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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部分

重生寡头1991-第5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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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八章 绝世豪赌

当这一系列准备工作都做好之后,久加诺夫又挑选了一个最佳的机会——六巨头与联邦总统全数离开联邦国境的时机,毫不犹豫的对列宁格勒派系,尤其是对索布恰克本人发起了攻势。

尽管身在北京,没有机会深入的了解列宁格勒那一方的状况,但郭守云能够猜想得到,就在过去这两天的时间里,列宁格勒那边的情势有多么复杂,久加诺夫那帮人在计划方面的缜密,进攻上的突如其来,横扫列宁格勒势力派时的雷霆扫穴,以及面对困境时索布恰克老头的无奈,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像以想象画面的形式,在郭守云的眼前重演一遍。

维克托的死究竟对联邦政局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现在,随着索布恰克的出逃,这一结果已经不留分毫的展现出来了,毫无疑问,作为一个智囊式的人物,同时也是列宁格勒派系真正的主心骨,维克托的死,也就等于是为“后苏联时代”这一历史阶段,画上了一个最伟大的休止符。尽管索布恰克一门心思的想要接过老朋友的权力棒,可从根本上说,他本身并不具备维克托那样的威望,同时呢,也没有维克托的果断、辛辣甚至是常人难及的智慧。

郭守云设想了一下,如果将索布恰克与维克托的位置调换一下,那么如今的列宁格勒肯定是另一副模样,换句话说,索布恰克老头犯下了太多的错误。

首先,他缺乏作为一个上位者所必须拥有的自信心,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采取各种各样的手段,在列宁格勒派系内部搞集权,从而造成了组织成员的离心,造成了整个列宁格勒派系的分裂,也最终为外部敌人创造了进攻的最佳良机。

其次,索布恰克缺乏维克托的那份果敢狠毒,试想,如果维克托没死,当亚科维洛夫作为一个外来人,一举获得列宁格勒州州长宝座之后,他会做些什么?毫无疑问,他会毫不犹豫的采取极端手段,直截了当的把亚科维洛夫干掉,继而重新将这个重要的职位掠夺到手。作为一个外来人,亚科维洛夫在列宁格勒甚至是在联邦北部地区拥有什么?很明显,他什么都没有,列宁格勒派系要想搞掉他太容易了,而且在直接掌握了地方内务部、安全部门的情况下,这老头的离奇死亡,也绝不会有任何调查结果,在这种情况下,索布恰克却不敢出手,那么这就是他犯下的第二大错误。

最后,与老友相比,索布恰克还欠缺那么一份冷静从容的处事态度。在郭守云看来,现在列宁格勒的局势固然对索布恰克极其不利,可话说回来,那也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为了能够坚守住自己的阵地,维克托在列宁格勒苦心经营了十几年,毫不客气的说,在这个州的范围内,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几乎全都是列宁格勒派系的影子在活动,他们所组成的庞大利益、权力网络,绝不是任何人能够在短短几天之内便清剿干净的。亚科维洛夫可以撤换州一级主要部门的官员,但是他却不可能将全州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都换一个遍。在这种情况下,只要索布恰克能够保持冷静,静下心来收拾派系力量,剔除那些变了心的家伙,给忠诚组织成员更多自主权,那么用不了半个月的时间,这些人就会拧成一团,将包括亚科维洛夫在内的州权力核心整个架空,从而在实际上把他们统统扫地出门。到那时,即便是索布恰克因个人问题入了狱,那又怎么样?一反手,列宁格勒派系就能轻而易举的把他捞出来,甚至重新将他推上神坛。

再者,面对久加诺夫等人的攻势,六巨头以及克里姆林宫方面也不可能长期坐视,为了协调联邦权力,他们注定会在关键时刻跳出来,先是狠狠朝久加诺夫抽上一鞭子,然后再好好安抚一下支离破碎的列宁格勒派系——政治是怎么玩的,它不就是这么玩的吗?

但万分可惜的是,索布恰克空有一腔伟大的抱负,却没有维克托的那份果敢干练,面对列宁格勒派系的颓势,面对随时可能到来的牢狱之灾,这老头慌了神了,他不知接受了什么人的建议,就那么甩下整个派系的力量,自个苍苍惶惶的出逃了。

在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郭守云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不明白,索布恰克这位曾经看上去那么精明的老头,怎么会愚蠢到了这个地步,他就不考虑一下,按照久加诺夫他们那样的脾气,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酝酿之后,如果他们真打算将一个人置之死地,对方还有可能逃出联邦国境吗?可是现在呢,他索布恰克不仅逃出去了,甚至还有时间回家带上老婆孩子、孙子孙女,然后再不紧不慢的收拾好行装,打理好金银细软,前前后后浪费掉一大把时间之后,竟然还没有一个人上来堵截他……这一切的一切说明了什么?很显然,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久加诺夫那些人根本没想抓他,人家甚至是专门为他索布恰克留了一条路,放他大摇大摆离开联邦国境的。

说到这儿,也许有人会觉得不可思议了,既然久加诺夫要对付索布恰克,那他为什么还会放对手离开呢?这个答案在郭守云看来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不为别的,就因为对久加诺夫来说,索布恰克的出逃,恰恰就是他整个布局中最至关重要的一部分,如果这个老对手不跑路,他后面的戏份就没法唱了,一个搞不好,甚至他的整个计划都会泡汤。

就像前面所说的那样,如果索布恰克不走,最后真的陷进了牢狱,那么接下来会出现什么局面?毫无疑问,作为一个在联邦政坛上纵横了十几年的老资格,就凭亚科维洛夫这么一个小角色,是绝对没有能力,也没有那个胆魄去审问索布恰克的。而在这个过程中,与索布恰克利益相连的那些人,甚至是一些国际势力,都会毫不犹豫的跳出来横加干涉,老头没罪,这些人要为他撑腰壮声色,老头有罪,这些人仍旧要为他撑腰壮声色,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索布恰克最终无罪获释,坦坦然然的继续混迹联邦政坛将会成为必然。而到那时,久加诺夫打击对手的整个计划,实际上还是落空了。

而现在呢,索布恰克顶不住压力,自己选择出逃这条路,那么随着他的离境,久加诺夫的心愿也就算是彻底了了,谁都知道,索老头这一跑,就等于是直接葬送了自己的全部政治生命,即便是他将来有机会洗清自己的罪名,有机会重新返回联邦,在这个国家的政治圈子里,他也不可能再找到自己的位置了。正因为如此,郭守云才会在他的私人笔记中描述道:“索布恰克在经历了一生的政治风云之后,最终,在久加诺夫敲锣打鼓的欢送中,凄凄惶惶的逃出了联邦,而随着这一幕的出现,长达近十年的政治风云收尾了,终结后苏联时代的历史号角吹响了……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作为苏联解体前后所脱胎出来的一系列风云人物,维克托死了,索布恰克逃了,哈斯布拉托夫与鲁茨科伊被扫地出局,而现在留存下来的,只有身为总统实为傀儡的叶利钦,以及本身影响力有限但却不肯服输的久加诺夫了。在这个时候,作为一个垂钓江岸的皓首渔翁,我可以很肯定的说一句,维克托他们那一代政客的命运,已经算是终结在浩如烟海的历史长河中了。”

在心有所感的情况下,郭守云还没有忘记多问一句,那就是索布恰克在出逃的时候,身边还有谁陪伴着,而科尔扎科夫给出的答案,并没有令这位巨头失望——弗拉基米尔,这是索布恰克身边所有人中,唯一一个舍弃政治前途,与他一同出逃的最忠诚、最值得人们去信任的“大好人”。为了陪着自己的老师,使他不至于在失意的情况下,发生什么不测,同时,也是为了照顾他的病情,弗拉基米尔拒绝了包括久加诺夫一方在内的诸多招揽,义无反顾的与索布恰克一同走了。按照科尔扎科夫的说法,那就是“索布恰克总算还是幸运的,至少,他的身边还有一位对他不离不弃的忠实助手”。

弗拉基米尔啊,终究不是一个等闲人物。

郭守云知道,这个曾经的朋友是在玩一场豪赌啊,他在用自己的政治前途与全部理想做筹码,赌久加诺夫无法全面控制列宁格勒派系,赌克里姆林宫不会放人久加诺夫的势力壮大,赌将来他回到联邦国内的时候,能够凭着今天的一番表现,赢得各方力量的尊敬——对他来说,这是一种另类的政治资本,而整场豪赌的胜负几率,仅仅为令人惊讶的三比七。

第七四九章 商机无限

还是那句话,“与人斗其乐无穷,”现如今的郭守云,已经彻底成长为一个将权力斗争当做人生至高乐趣的强人了,对弗拉基米尔这个即将崛起并终将成为自己最大对手的“潜在敌人”,他没有丝毫的畏惧,与此相反,他甚至对这种有对手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做人做到郭守云这个份上,有很多东西就不能用常人的心理来推测了,他可以睚眦必报,也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可以对某些看似毫无根据的“威胁”顾虑重重,也可以对那些摆在明面上的矛盾冲突视而不见,总而言之,他的思路似乎充满了不确定性,同时,也正是这份不确定性,才能令对手对他充满畏惧。

送走了急匆匆而来的科尔扎科夫,郭守云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冷静地抽了一支烟,在这个过程中,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想了些什么,当然,更不可能知道他作出了什么样的决定,不过人们知道的是,当他再一次从房间里走出来,并直接赶往芳菲苑参加实业家会谈的时候,他脸上那副笑容却是充满了自信与憧憬的。

也许是现今世上的人都看出了俄罗斯联邦国内所蕴藏的巨大商机,这次参加五方实业家会谈的人数很多,当郭守云进入大会议厅的时候,会场上已经满满堂堂的坐足了人,而作为远东共和国一方的唯一“拍板型”代表,郭守云的到来,自然是吸引了所有在场者的目光。

“郭先生,这边请,”当郭大官人出现在会场门口的时候,原本守候在门内的一位蓝裙美女迎上来,她虚掌做了一个右边请的手势,同时说道,“按照领导们的安排以及先生之前所提出的要求,我们专门为您安排了一个席位。”

“哦,谢谢,”郭守云一面同会场上那些与自己打招呼的人们点头回礼,一面笑道。

“你的左面是来自香港船东会的会长,也是现任香港船舶董事会的董事长廖庆元先生,”美女在前面引着路,还不忘给郭守云介绍座位附近的情况,“而在您的右边,则是来自和记黄埔集团的谈判代表,作为和记黄埔的董事长,李先生这次因为身份敏感的关系没能过来,他专程让我们向先生您转达一份歉意,并邀请您在方便的时候,前往香港一游。”

“呵呵,你们太客气了,”郭守云笑了笑,说道,“请替我转呈李老,就说与他相比,我郭守云还是小辈,将来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肯定会去香港专门拜会他老人家的。”

“好的先生,您的意思我们一定替您转达,”说话间,两人一前一后的穿过铺就了猩红地毯的大堂,走到位列前三的一排座椅旁边。

“先生请坐,”美女在座椅中间的走廊处停下来,她转过身,笑道,“您可以与廖先生,还有和记黄埔的程先生先聊一下,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招呼我。”

“谢谢,”郭守云扫了一眼空座位左右两边的位置,按照刚才美女引导的介绍,坐在左边的廖庆元是一个看上去五十岁左右,身材清瘦但却面带精明的人,而在右侧的位置,那个来自和记黄埔的全权谈判代表程志华,则是一个四十岁上下,身材略微发福,面容谦和的中年人。当看到他过来的时候,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看样子是要出面打招呼了。

“郭先生,”果然,就在郭守云同美女引导客套完了的同时,最先出面的廖庆元开口了,他伸出看上去有些消瘦的大手,同时笑道,“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只不过此前一直没有机缘见面,今天能在这里与堂堂的郭氏集团总裁一会,廖某倍感荣幸。”

廖庆元是地地道道的闽南人,他那一口带着明显闽南腔的普通话,郭守云不仔细听还真听不明白,不过幸好的是,类似这种场合下的开场白,往往都是水分十足的客套话,所以听不听的出来,也都是无伤大雅的。

“彼此,彼此,”与对方热情地握了握手,郭守云笑道,“前天晚上的宴会里,听贵会毕先生提起过廖总的大名,当时我还在遗憾,这次北京之行未能与廖先生您结识一下,呵呵,没想到今天疾风骤转,廖总竟然专程赶来了北京,这对于我来说,实在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呵呵,能找到一个与郭先生做生意的机会,廖总怎么可能不来呢?”带着一丝令人感觉如沐春风般的微笑,程志华开口了,他握住郭守云的大手,笑道,“其实不仅是廖总,船东会方面上上下下有心过来与郭先生洽商的人绝不在少数啊。不过万分遗憾的是,我们李总因为最近身染寒症,所以无法成行,不然的话,呵呵,我恐怕就要失去这个机会啦。”

郭守云听得出来,程志华这一番话,并不是为了与自己客套的,当然,更不可能是为了同廖庆元抢风头,他这是在从另一个侧面向自己道歉,阐明李老不能来出席北京会谈的确是有客观原因的。

其实,在准备于船东会打交道之前,郭守云就全面的了解了一次这个势力庞大的机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现今香港实力最强大的几位实业家,几乎都是船东会的成员,诸如几年前刚刚去世的船王包玉刚,华人首富李嘉诚,顾氏家族现任当家人顾建舟,董氏航运掌门人董建华等等等等,毫不客气的说,在香港凡是能叫的上名号的人物,要嘛本身就是船东会成员,要嘛就与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么回过头来再看,了解了这些东西对郭守云来说有什么用呢?作用很明显,就像现在,当他面对着廖庆元与程志华两个人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一件事——香港那边的大财团除了对投资远东航运以及造船工业有兴趣之外,似乎还想在别的领域里有所作为。

为什么这么说?理由很简单,如果港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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