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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部分

大秦之帝国再起-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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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明明白白说出战争打得不是依靠人多,但是这个道理除了傻瓜和自欺欺人,不然都该是知道的。他们也正是因为发现这一点,心志怎么都提升不起来,还生出了对此战胜负难料的担忧。

八十万对上十八万还是胜负难料,这种心态很大一部分也要归功于吕哲在会猎上把齐燕联军揍得太惨了,更近一步的让他们对己方战斗力的怀疑加深,算是一种间接伤害的效应吧?

“无论如何是要打的,”齐王儋先定下一个基调,然后底气不足地问:“若是不快速分出胜负,从后面调来军队形成僵持,等待匈奴人南下,有没有改变局势的机会?”

赵王歇说:“有,并且几率还不小。毕竟头曼单于是要直接威胁咸阳,只要咸阳遭到攻击,各地秦军的军心必然要动摇。那就是我们击败眼前秦军的良机!”

很振奋的样子,但是他们都在心里担忧另外一个问题,秦军是有办法应对,但是吕哲呢?吕哲那边该怎么办?

第五百六十一章:别样的横杠原理(下)

吕哲是谁?要是在一年前齐王儋会说是一个在南方窃取大片土地的土包子暴发户,提起“吕哲”这两个字眼的时候要表现出万分的不屑外加鄙夷。|。}。

传来吕哲击败百越、秦军、楚军的消息后,没有与吕哲有过实际接触的列国,他们谈及吕哲的时候还会表现得不屑,但是鄙夷却是怎么都做不出来了。

有句话叫“盛名之下无虚士”,当然也有“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若只是击败百越,吕哲远远达不到“盛名”的地步,可偏偏吕哲做出了令人难以理解的壮举,在连续击败百越之后还全歼了南下秦军,跟十五万秦军打完了又回身给予崛起中的楚国当头一棒,这一棒直接把有中兴之势的楚国敲打成半残不死的模样。

很显然,“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不可用在吕哲身上,特别是不服气的齐国拉上燕国与吕哲进行会猎得了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后,原本的不屑和鄙夷全部变成了恐惧,谁还敢怀疑吕哲用敌手尸山血海建立起来的威名是假的?

在不知不觉中,那股起先谁也不看好的势力已经茁壮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这刻参天大树还是全身带刺充满了攻击性,他们在吃到教训后傻了才去一再刺激,成了吕哲下一个攻击的目标。没见与吕哲有着不可调节矛盾的楚国也服软……甚至是屈服到吕哲一开口就集结将近三十万大军,摆出听从吕哲号令的地步了吗?

要是齐、燕、赵三国对上秦国能够取得优势,列为君王或许还有足够的底气面对吕哲,可是偏偏近百万的联军拿二十来万秦军没有办法,几次交战还吃了不小的亏,他们哪有什么胆气再招惹吕哲?

“听闻暴秦要册封吕氏哲为汉中王,不知道消息是否准确?”齐王儋一脸的阴霾。

册封为王有分“实王”“虚王”,所谓实王是那种拥有封地实际管辖权力的封国之王。虚王则是空有名份没有封地。在实王与虚王之后还有“单字王”与“双子王”,而单字王要比双子王来得尊贵。

按照周礼来看,品阶中没有“君”,那是在之后才出现的一种册封,应该是王、君、公、侯、伯、子、男。实际的周礼规划中周公居摄改制,进行所谓的“大其封”,公五百里,侯四百里,伯三百里,子二百里。男百里。不过春秋战国后,这一套礼仪制度早就不算数了。

秦国从未有册封谁为王的例子,最高也就是进行封君罢了,而君的封地最大也就是一城一地。始皇帝登基之后,不管是为王还是为皇帝,封君不过数人,其中又以安抚宗室为主,侯倒是封得比较多,很多并不是因军功封侯。非军功封侯大多是政治上的一种妥协与让步。极大破坏了源自商鞅变法的公正性,对秦律造成的松动性和破坏性影响很深,恰也是为以后天下权力集身皇帝埋下了伏笔。

始皇帝以酬谢吕哲为由册封为王,这算是秦国第一次册封某人为王。并且第一个册封的对象是异姓,这里十分惹人深思。

“怕是拉拢并着捧杀。”赵王歇怎么都快是吕哲的翁丈了,也存着必要时刻求吕哲救命的心思,有必要替吕哲美言几句。

“拉拢……必然是要拉拢。现在谁不想拉拢?”齐王儋脸色阴沉得可怕:“但是捧杀可就未必了,以吕氏哲的威名还需要捧杀吗?”

确实是不需要再替吕哲扬名了,以前是大多没有亲身较量。多多少少不相信吕哲的实力,经历了那么多之后,谁还会去怀疑那些传闻不真实?

说一句不违心的话,现在谁不想去拉拢吕哲才是有病,要是能拉拢吕哲站在己方的阵营,别说是封王,再大一些的代价也是值得的。他们今天聚在一起,不就是要商议有没有成功拉拢吕哲的可能性,又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相王的事情魏、韩、楚都已经提起过,回馈而来的消息是吕氏哲不置可否。”燕王夏的燕国离南方太远了,心里的迫切感不像得罪吕哲的齐国那么迫切,也不像极度需要吕哲支持的赵国那么紧迫:“当务之急是想办法不使汉王哲站在秦国那边,一旦站在了秦国那边……”

哟呵,吕哲可没有称王呢,燕王夏就把汉王哲的称呼都用上了?

不难猜测燕国的态度嘛,他们确实也是在会猎上被打怕了,再有吕哲前约定释放臧荼、后接待卫满,两次表现出来的善意,燕国怎么也该回应一下。

“……一旦吕氏哲站在秦国那边,哪怕我们有头曼单于相助,攻秦恐怕也……”齐王儋既是愤怒又是丧气,沉默良久叹气道:“有什么办法吗?”

齐王儋问的是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拉拢吕哲,拉拢不上也要让吕哲不妨碍攻秦。

吕哲行事从来没有固定套路,想要理清脉搏想出一个针对性的策略都困难,因此这一步似乎是很难走通了。他们细想只有从吕哲需要的方面入手,而吕哲需要什么并不难猜测。

“汉王哲族灭百越的心思一直没有改变,哪怕是中原大变的前提下依然有一支二十万规模的大军在攻伐岭南。孤曾听到一个传闻,说是汉王哲不止要攻下岭南,还想将疆土扩张到更为西南的地方,”燕王夏停下来露出神秘的表情,也压低了说话的声音:“会有这样的决心是更南的地方有宝物,很重要的宝物。”

吕哲已经实验司马欣从百越那里抢夺的两季稻种,因为几乎是每一郡都选出不少县作为试验田,想要保密压根就不可能,列国大多是当成传闻在听,不过并不妨碍他们现在拿出来当作吕哲拼命也要南下的理由。

问题是吕哲南下之心坚决没错,可不代表北方有便宜占的时候不会插手,现在的天下大势是齐、燕、赵、匈奴为一个阵营要合力攻秦,吕、魏、韩、楚成了看戏的一方,他们敢在有人从旁觊觎竭尽全力去拼吗?不全力去拼的话,攻秦就可以当成是笑话了。

对于攻秦的一方来说,现在最大的麻烦已经不是秦国本身,是吕哲这头猛虎正笑眯眯地卧在一旁等着看好戏,也不知道看着看着会不会在某个时刻突兀暴起抢食,或是干脆来个一口全吞。

齐、燕、赵、匈奴为了攻秦准备了两年,他们几乎是算尽了一切,独独把吕哲的迅速崛起给算漏了,结果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攻秦已经迈出去一步,想要守脚已然不可能,其实就算是齐、燕、赵三国不想攻秦了,秦国也绝不可能停止反扑,更别谈齐、燕、赵三国还与匈奴单于商议好了攻秦时间表,真的是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拉拢吕哲一同攻秦并不是不可能,但是可以想象要付出的代价绝对是列国承受不起的,在局势还没有完全变得糟糕之前,他们哪怕愿意付出足够的代价,可是齐国该付出什么,赵国和燕国又该承担多少,估计也很难达成共识。

“其实吕氏哲会怎么抉择还是取决于我们攻秦是否顺利,顺利的话又是怎么个顺利法。”齐王儋的话看似有点道理,可是仔细一想完全就是连自己都不信的废话,但是他还是要硬撑着继续讲:“我们只看到了吕氏哲强大的一面,怎么不从弱小的另一面来看呢?”

齐王儋说完,田广开始接过话题深究。

在田广的描述中,吕哲崛起不过才两年,哪怕真的强大也不会强得过份。吕哲一直以来专注于南方更是被田广解释为是有自知之明,认为吕哲也明白崛起时间短没有相应的底蕴,只好对针对百越穷追猛打。

“……很像是外强中干的模样,要真的有看上去那样强大,该是西攻暴秦、北吞魏韩、东灭楚国,”田广为了增加说服力,问:“其疆土都是楚地,要真的有灭楚的实力,怎么会放过?毕竟那是难以化解的矛盾啊,只能是以其中一方完全灭亡才能得到终结。”

虽然明知道齐国已经骑虎难下,哪怕旁边有吕哲在觊觎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攻秦,但是田广那些话听来也不全然没有道理的样子?

“……内政、整军,确确实实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做好,”赵王歇扫视一眼在座所有人:“但是嘛,能交好总比交恶好,对吧?”

燕王夏当即就点头。

“那你们说怎么样!?”齐王儋一副气呼呼的模样:“难道真的要割土赔礼?割的是齐国的土,你们当然无所谓了。”

赵王歇和燕王夏都是一阵错愕,他们没有提议过割土的话题,齐王儋怎么就这样大吼?而看齐王儋想都没想的吼出来,应该是一直都在考虑那个可能性吧!

失态的齐王儋看见不少人脸色讶异也知道失口将心中的想法吐出来了,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显得既是尴尬也是羞愧。

但是现在的事态很明显,若吕哲不表态,不管是秦还是列国,他们就是想拼命也不敢竭尽全力啊!

第五百六十二章:借机敲打

“主上,您倒是给句话呀?”

“就是,就是。*x。老这么待着也不是个事。”

“是打,是撤,总要有个准备。”

“打也要看打谁,是不是符合咱们的利益。”

“请主上示下!”

吵吵嚷嚷的情况很少会在吕哲帐中发生,但是今天比较特殊一些,那便是始皇帝已经正式下达诏书,册封吕哲为汉中王并赐予汉中郡为封地。

诏书是下了,但是还没有送抵南方,这个消息是从与齐、燕、赵三国交战的秦营中传来,传话的对象可不是什么小人物,乃是秦国新晋的太子扶苏。

扶苏除了传来了始皇帝册封吕哲为汉中王的消息之外,还邀请吕哲能够亲身一会,至于在哪里相见就由吕哲来定,期间也没有限制说带多少人,显得相当的有诚意。

话刚传来,吕哲还没有什么表示,其麾下的一些人却像是一滴水丢进了油锅那般炸开了,他们担忧吕哲站在秦国阵营对列国开战,又不敢直接请吕哲拒绝来自始皇帝的册封,心中一着急也就控制不住吵嚷了起来。

“静静,都静静!”蒯通见吕哲一脸沉思没有制止众人吵闹不由出声。他怎么也是吕哲军的军师,虽然只是在长沙郡一役发挥了军师的作用,可经不住吕哲信任,被千里迢迢拐来的故事越穿越广名气也增大,一喊“安静”众将与一些文士多少要卖个面子。等待大家都安静下来,他这才说:“给予汉中郡又册封王爵,有理由拒绝吗?”

坐在武将首位的共尉眼神变得凝固,眉头也是一紧又很快松开。他能听出蒯通是赞成吕哲受封,不然不会在话中设下陷阱,谁要是认为有理由拒绝,那便要承受失去本来能轻易获得一郡之土,拒绝之后寸土不得的责难。

果然。哪怕是反对接受册封,但是在能获得汉中郡的前提下,他们又怎么敢开口说出反对意见?

“再则,那是主上应得的。”蒯通环顾心里反对又无话可说憋得满脸通红的人:“酬谢为族群开扩南疆,那么这里的王爵就是皇帝代天酬谢,不是秦国册封,主上接受酬谢也不意味着是向秦国屈服。”

“……话是那么说,但是哪怕是接受秦皇行代天封赏,那也是承认始皇帝最大,更兼拿人手短。我们能够做出的选择就少很多了,”燕彼以其是在说话不如是在嘀咕,偏偏自言自语的嘀咕声量也大了一些:“要是拿了好处转身就攻打,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说忘恩负义什么的?”

蒯通看一眼埋头的燕彼,又看向依然是沉思模样的吕哲,有些猜不透吕哲是不是改主意了,才让燕彼这个吕哲家臣用这样的方式替反对意见。

“列国相王提了不止一次,哪怕是以代天酬谢,又有为族群开阔疆土的说法。主上也完全没有必要接受秦皇赐封,”郦食其说到一半停下来,他干脆就走出班列站在军帐正中的走道,恭恭敬敬地对目光看过来的吕哲行礼:“主上。当今天下比大争之世还为残酷,大争之世哪怕落败了还能延续为先祖祭祀敬香,但是现在的一切都变得太惨烈了,实在不需要为了一个摘手可得的王号而变得缚手缚脚。”

一阵附合声立刻就频繁响起。更有一些听得心里舒服得意忘形的家伙在吼叫“善”或者“彩”。

蒯通看到吕哲嘴角勾起眼睛又看过来不由露出苦笑。他可是军师啊,算是军方文士第一人,而郦食其不过是客卿。吕哲扫过来的那一眼分明带着幸灾乐祸的意思,是等着看他这个军方第一文士和郦食其这个拥有绝佳口才的客卿怎么明辨来着。

吕哲麾下的文臣一直在增加,可是一些晚来的文士并不像刚起家那会容易得到重用,自然是想要在吕哲面前发挥才能得到看重好平步青云。

郦食其出来并不是想要踩着蒯通上位,是看到有那么多人不愿意吕哲接受始皇帝册封,寻着博得众人好感的心思才站出来。要是蒯通再分辨几句,他会再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等待蒯通重新反驳,哪怕还有更美妙的语言或是辩论都不会再讲,只会向蒯通行礼然后退下。这样一来不但博得了众人好感,也不会去恶了蒯通,算是两全其美。

蒯通当然也知道郦食其不会得罪自己,但是他本来就不想出来说那些话,会出来都是出于吕哲事前的示意。现在他已经讲完了该讲的话,也成功的将不甘心平静的文士引了出来,实在没必要再亲自下场,接下来有的是同样不甘寂寞的文士出来与郦食其唱对台戏。

事实上,哪怕是本来也不赞成的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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