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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大秦之帝国再起-第4部分

小说: 大秦之帝国再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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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吕哲都不知道,他只知道满是尘雾的前方很混乱,那斗殴人群的劲头竟像是在对待杀父仇人般,出了吃奶的力气不断厮打。

这里根本看不见什么掺天大树,有的只是一种叫不出名字树叶较少的矮树,可能是人烟较少的关系,草丛十分茂密有一人左右的高度。

可以想象得出数不清人影的斗殴是一出什么样的场景吗?那几乎就是一场怎么看都觉得怪异的戏剧,特别是近千秦军不断集结过来的情况下。

草丛被人各种折腾,一人翻倒就会有数人扑将上去,骑着拳头往脑袋上砸。等待倒下的人失去行动能力,刚刚合起来的人又像是发疯一样,谁在旁边就揍谁。

前方打得起劲,逐渐到来的秦军包括吕哲这支小队在内却是列队站好,有读怪诞的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看着。

他不是什么“正统”的秦军,有时甚至听不懂指令,很多时候他都在庆幸自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官,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介现代穿越来的平民,懂得什么军队指令……特别是古代的军队指令就怪了,不是吗?

马蹄声“哒嘚哒嘚哒嘚”在满是吼叫和惨叫的背景下是如此的轻不可闻,若不是吕哲喜欢四处张望根本无法发现十来名骑士正在朝这边驰骋。

等待渐渐近了,他更加专注的看了起来。说实话,这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看见骑兵,好奇心驱使下不由更加注意骑士的造型,一看还真的发现没有马镫,而马鞍构造也不是熟悉的那样,说是马鞍还不如说是一张粗麻毯子,它没有任何木质或者金属的成分,就是那么简单地绑在马背上垫着屁股。

当头骑士勒住缰绳,坐下骠黑战马前蹄像是在踢踏行云搬的划动,骑士双腿夹紧马腹半倾斜的姿势控制竖起前蹄的战马,看上去拉风又威武极了。等待战马前蹄踏在地面溅起泥土和草屑,余下数骑同时停住,一看便知训练有素。

领头的骑士身穿一件由青铜甲编制起来的甲具,胸前甲片由某种动物皮革和细线缝制起来,每个甲片成四方形大概有五厘米周径,左右靠肩两边的皮带上各镶挂一条白色的毛绒吊絮,正好盖住类似护心镜的两片大椭圆形铜片;下方的甲片成长方形,与之竖着缝制的五厘米甲片对比的是,这些长约十厘米的长形甲片是横着的,直至延续到裙甲,看上去十分紧凑又不失美感。

其余骑士的战甲没多么讲究,除了裙甲之外与步兵甲没有太大的不同,看来有没有裙甲是骑兵与步兵之间最明显的区别。

如果知道秦军的编制和战甲的种类,来人是一名“主”。

是的,这个时代没有太多的词汇,酒盏不叫酒盏叫“盏”,树林不会叫树林叫“林”;人可能只有一个字而不会有姓有氏,有姓氏要么是贵族要么是一名武士、士子(读书人),现代人无法理解但却是十分史事的事情。

“主”不是这名将领的全称,他的称呼叫“五百主”,在秦**制是统领五百人的将主(不是将军),算是层军官。

将主一来立刻有五名百将(百人将)小跑过去,五人整齐划一的行礼口呼:“主!”

他们的礼仪不是连续剧那种双臂牵伸手掌抱拳的那种,而是双臂往前稍微斜上,双掌折成向内的十度,手指并拢拇指往上,腰杆稍微向前倾斜。这种致礼在流畅飘拂的致意下,看去十分古朴且显得隆重。

离得比较近,听到这个称呼让吕哲一愣,十分困惑有没有听错,慨因“主”这么个字就好像是奴隶在称呼主人。

瞧,这就是代沟……

认真的看一会斗殴的人群,将主威严挥手:“踏进!”

简单直接的军令带动下,百将回到队列下了一个更加惜字如金的命令:“驱!”

秦军士兵依然是一副冷漠脸庞,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下沉腰部右脚前踏,顿时大脚与地面发出“嗒”的沉闷碰撞声,又在同一时间竖出手的长戈或是长矛,二十五人为一个前队以冲锋姿态小跑而出,随后是相同姿势的第二队紧随而上。

这是一幅极为雄壮的场面,秦军士兵在小跑的时候没有过多的改变姿势,他们奔跑过程很注意腰盘的沉稳,尽力不让双手握住的长形武器晃动。

吕哲也试过这种冲锋姿态,他切身体会过这种姿势的“科学”,奔跑的时候胸腔和肩胛骨保持用力状态会有一种力量感而觉得安全和自信。能够更紧的控制手的长戈不使抖动浪费精准或者被轻易格挡(撞)开,同时下盘的沉稳会让在对撞的时候不会脚下发软跌倒。

得明白这一切意味着什么,武器的精准,有力量不会使武器被格挡,那是生与死的瞬间。在战场上摔倒?那可以判定死亡了!

在秦军有所行动的第一时间,大部分斗殴的人群似乎毫无察觉,他们依然用拳头或者大脚痛揍身边的人,一些发现秦军以冲锋姿态进逼的人却是嚎叫一声转身就跑。

紧随队列冲锋的吕哲觉得这一刻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不过,他知道这种叫“集体力量”,它能够使胆小鬼变成勇士,能让勇士变成更加彪悍!

随着越来越接近,冲锋的秦军士兵开始加速,他们没有发出任何的吼叫,就是这么沉默的加速。

与之秦军的沉默冲锋相对比,斗殴的人群里是一片哭泣嚎叫。

这些人似乎不止一次看过秦军的冲锋,而这种冲锋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怖经历,让他们感到恐惧。

吕哲知道斗殴的人都是国降俘,“成为”秦军一员大概三月有余的他对秦军的印象是什么?他没有见过秦军多么地盛气凌人,行军过程也从无出现什么欺压良善的劣迹,相反只体验到几乎是无情的纪律。而国之人呢?他们也不像教科书里面写的那样,时刻团结着随时准备推翻大秦,相反好像有很大的矛盾似得,几乎是隔三差五就来一次斗殴。

几乎是摧枯拉朽的,秦军只是一个冲锋,近万斗殴之人甚至连稍微的反抗都没有就被只有一千人的秦军驱赶着缩成一圈,像极了待宰的羔羊那般在瑟瑟发抖。

那些人没有了刚才互相殴打时的凶狠眼神,他们畏畏缩缩的卷着身躯,吕哲看着却是困惑了,他了解到了秦军的强大和自信,看到了国战俘对同样是国人的别样狰狞,同时对秦军的恐惧和无法抵抗。

“是什么让强大如斯的秦军变得屡战屡败;是什么让犹如羔羊的国变得凶悍如虎?”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身穿秦军战袍的吕哲在这一刻充满了不解……

第八章:残忍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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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哲发现秦军一项很值得研究的课题,那便是军官很少开口讲话,身穿简单麻衣只有长戈这一种武器的士兵更是难得出声。从军官到士兵,他们懂得自己该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去做什么事,整个暴力机关就好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

斗殴的人应该怎么处理那是更为高级的军官去决定的事情,吕哲这队人没有得到命令只是围着警戒。他很认真的观察,那些人的体质看去并不是那么得瘦弱不堪,个别的战俘甚至十分强壮。

“这些人……”吕哲没有关注过战俘的伙食,简单一观察就觉得好像过的不错,竟然还有力气殴斗。他很纯粹的一个感叹:“不知道这些人里有没有‘名人’存在呢。”

大多数蹲在地上的人,他们脸上没有对秦军的不屈或是反抗情绪,偷瞄秦军士卒的眼神里也基本没有刻意表现出来的仇恨。经历过太多的人群更多的是麻木,像极上万人被一千秦军完虐是理所当然的事。

吕哲想的出神,视线停在旁边的一名大约十七八岁的青年身上,直到回过神来却看见青年在傻笑,他鬼使神差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愣了一下,傻笑僵在脸上,缩了缩蹲下的身躯,好一会才答:“驹……”

“驹?”吕哲没有傻到问姓什么,“怎么打起来的?”

“这个秦贼怎么怪怪的?”青年偷偷嘀咕了一句,他直愣愣开口:“阿翁(父亲)说像健马强壮。”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怎么打起来?不知道……”

可不就是嘛,这年代取名字极为讲究,吕哲似乎记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字,他觉得这青年的父亲取这个字的期望很大,毕竟‘千里驹’什么的在任何时代都是好的意思。驹在‘句’字族里,句字都是声符兼义符。句字族汉字都与形体弯曲之义有关。

“你是楚人?”

“喏(是)……”

吕哲还想继续聊呢,音节还没吐出去跑来了一名令官。

“主有命!”令官其实就是传令兵,“挑出人枭首示众!”

其它队伍已经在挑人,得了命令的吕哲却是浑身发冷,倒不是恐惧,他只是很不习惯这种不拿人命当回事的时代。

挑人?怎么挑人!他来来回回看了几圈,战俘脸上的忐忑神情还有颤抖的身体都在说明那不是没有理智的牲口,是一样有思想有求生意志的人。

每个小队挑出来的人数都不一样,多则数十少则两三个,心狠手辣的一挑就是上百!

“哲!”来人看去足足有二米一身高,声线雄壮:“不要误了‘主’的令。”

这人吕哲见过几次,是同百将下的一名屯长,“枷,哲知道。”

枷其实是一种刑拘,在这个时代取作名字没什么贬义,那说明他家是刑官(捕快一类)出身。

吕哲这会已经观察清楚,很多屯长是无意识的挑人,少数是挑出伤受的比较重或者桀骜不驯的战俘,他做出决定:“重伤无法医治的挑出来。”

麾下士卒抱拳躬身如实照办。

周遭的战俘听见便松了口气,那青年还对吕哲露出憨厚笑容。

吕哲刚要转身离开,一句“白脸秦贼”钻进耳朵,这让他停下脚步盯向说话的人。白脸任何时代用来形容人都不是什么好话,这时候说来就是在表达胆小的意思,整句的意思就是“这个没胆的秦国贼子”。

那人长得并不凶狠,表情也没有桀骜,他像是在说一件实事。见吕哲盯视而来还昂了昂脖子,咧嘴露出黄板牙齿。

这是挑衅,这是作死!吕哲径直走去带鞘拍下,那人倒也不敢格挡直接被拍倒在地。

有士卒走来二话不说拖起来就是拿着长戈用杆子一顿揍,“(屯)主,拿下否?”

能说什么呢?不杀是不行了。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吕哲现在还不想这么算了,他在战俘之来回走动,只要是敢于抬头对视的重则都让人拿下轻则也是拳脚相加。

原本只挑出七人,这么一闹变成了五十人。

如此一来吕哲没事,那个没事找事挑头的壮汉肯定被战俘们恨死了。其实从这里看,他也算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

没有求饶,不是多么的勇敢,而是这些人清楚根本没用。他们麻木地被押到空地,监斩官的“斩”字令下,“唰”地五十颗人头落地。

原本也就这样了,但是似乎还不算完?

将主好像不满意一般,他视察所有屯队。见有屯长杀的人少一阵吼叫,敢于吭声的就是几耳光甩,被读名的屯长或是羞愧或是心虚只有再次进去挑人出来斩首。

尽管思绪有些浑浑噩噩,吕哲见将主走来赶忙躬身做鞠,表情恭敬:“主!”

将主看人头不少似乎感到满意,没有说赞美的话只是轻轻读头微笑,很快就去训斥其他屯长。

这该是什么样的年代?数百人命类如蝼蚁被大脚一踩全部身死?蝼蚁被踩还有遗落,人被利剑削首怎么可能活命。

这是残忍的年代,他身在秦军,那些人是自己找死,吕哲对自己这么说。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军营的,刚进帐篷可能是空气不通还是什么,吕哲脸色发青躺在地毯上。他有一些些恶心的感觉,很奇怪却是没有呕吐。

在这个人命不如狗的年代他十分怀疑自己能活多久,刚才如果不是强撑初见那么多人被砍脑袋早就腿软倒在地上。

“数百人……,真尼玛恐怖!”

帐篷帘子被拉开了,强烈光线照得吕哲瞬间睁开眼睛,他恍惚间看到枷丢了一件什么东西过来,下意识的接住。

“醪糠!”枷笑得很淳厚,“喝了会好一些。”

吕哲不懂醪糠是什么,羊皮袋子摇晃之下有水声,他扒开栓子闻了一下只闻到馊味。

“不喝?”

“喝!”

管它是什么,吕哲凑到嘴边先是小小抿了一口,觉得还不错就大饮起来。

枷应该是有姓的,不过不是深交谁会逢人就说名道姓,他有些肉疼的看着自己的酒快要见底,“哎哎哎,留读!”疾步抢过羊皮袋子,“勤官(后勤官)那里有许多,想要自己去买。”

吕哲舔了舔嘴唇:“身无金。”

可不要说没钱,这年代“钱”这字被用的还不广泛;而所谓的“金”其实是一种铜的刀币或者鼎币、铲币、环币,这大秦可没有“孔方兄”,方孔圆钱是被灭的燕国曾经使用过的一种货币,目前大秦还没有统一法律、衡量度、字、货币,所以使用的货币依然很杂多以刀币为主。

枷无所谓一笑:“且等等,下春秋(明年)便要开拔前往上郡,多找机会立功……”

后面说什么吕哲已经没注意听了,他听到上郡这两个字终于知道所处的地理位置,一时间又开始怔怔出神……

第九章:血腥直道

雨细细下着,它们像是一道一道水帘,有时大风一刮飘在半空的微小水滴会荡来荡去,曼纱飞舞翻滚,风停下后缓缓地落在地上。

帐篷在摇晃,不过并没有嘎吱响声。它的结构没有多么复杂,一些木料支撑着四角,间两条不粗的横梁交叉成x型巩固着乐方,一些部位会缝着麻绳,竖立的形状不是三角形,是一种立方形,四角有绳索捆着木料被套索延伸到帐外牢牢钉在地上。

数百乐灰白色帐篷摆列成阵型,或聚或散在看下雨天气看去有一种莫名的诗意。

秦军尚黑,这与五德循环无关,目前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年代。可能也与喜欢什么颜色无关,黑是森重(没打错字)的意思,所谓森重是森林般茂密,黑自然是载物般厚重;更深层的一种意思在任何时代都通用,那便是“死亡”,自己死亡或者给予死亡,或许这才是想要被赋予的含义。

大争之世刚刚结束,儒家在如今是一种小的不能再小的学说,且并不被大多数人接受。试想也是,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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