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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大秦之帝国再起-第68部分

小说: 大秦之帝国再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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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616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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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屋逢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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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6301字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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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候的重要性吕哲一直清楚,但是从未有过像现在这么清楚的认知过。

军队的眼睛在于斥候,他们探查的情报将会决定一支军队的选择,没有斥候就等于没有眼睛,那战争还怎么去打胜?

稍前,斥候回报的频率大概是每一刻钟一次,到了后面回报延长到两刻钟一次,直至现在竟然半个时辰才回报一次。

吕哲认为这是一个不正常的现象,一定是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而这个环节是非常致命的。

秦军使用的是接力棒形式的传递方式,每一段距离都有自己的环节,现在回报的频率变慢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敌军在渐渐远离;二是己方斥候遭受干扰截杀。

每一校的斥候有数量的限制,需要留下必需的预备人员应付特殊事件的情况下,他也无法再加派斥候出去。

“斥候回报的距离一直没变,那么就是说敌军没有远离?”有些懊恼有些郁闷,吕哲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真是该死。斥候竟然没有回报地读名称!”

好像也不对,那支两万人的百越人一直在移动,但是相距的距离一直没变,好像这支百越人一直在绕圈圈?

吕哲想了一下明白了:“斥候全部是关人,他们不知道这里的地名,那要怎么禀告所在地名呢?也就只能汇报大概估算出来的距离了……”

在战争爆发之时,两支军队最先开始厮杀的时间不是两军的大股部队遭遇,而是斥候之间的互相干扰和截杀。在这种残酷的搏杀环境下,斥候失踪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很多时候整队整队的斥候被杀掉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闷闷地继续看舆图。吕哲一直在得到军情回馈。更多是战兵准备的情况,辅兵驻营的进度等等,然后他再下达一道道新的指令。

国兵卒的整编现状吕哲也非常关注,他本来是想用亲兵担任带队官。出了亲兵迟疑不愿一同前去冒死解释的事情后。他已经不再信任亲兵。

吕哲回到山地兵营盘后也没有看见那些亲兵。现在那些亲兵去了哪里。他也只是让燕彼找人观察而没召回的意思。

秦军的战兵数量太少了,在几万人的大战只能作为尖兵部队使用,在关键的时刻投入需要的战场。那么将国青壮组织成军就非常有必要。

国兵卒组成的部队将会是即将到来的厮杀战场上主力。吕哲现在却是苦恼没有相应的军官能够分派。而且猜度燕彼等人动机不良的他,也不想全部任命国人作为带队官,那么寻找带队官的人选就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

“从秦军之抽调军官过去?”这个念头一起马上被吕哲自己灭掉。

吕哲不是瞎子,能够看出秦军到来之后国人士很有提防情绪。

如果认为只是国人在提防秦军那就大大错了,其实秦军到来之后也在提防国人士。这种现象让吕哲非常的头疼,对即将爆发的大战心里非常没有战胜的底蕴。

一支军队内部不稳,那怎么能够出击?也真的只有依靠营盘来防御,在防御作战的过程用血去浇灌出双方的信任感。

吕哲必需等待,等待双方因为百越人到来的厮杀,用情势让两方人学会只有同心协力才能有共同生存下去的希望,也才能够获得胜利。在此之前,光用语言去说服双方,那不是在说笑话吗?

三千五百战兵早就已经准备妥当,吕哲专门了解了一下,也对即将到来的厮杀心里有了一些谱。他认为,将三千五百战兵作为尖刃投入局部战场,应该能维持不败,只要操作得当使得秦军与国兵卒产生互信,得到胜利还是有希望的。

战兵之有五百手持米长矛的长矛兵,这些人是秦军历来列阵的前锋。秦军最普遍的兵种戈矛兵数量却有两千。比较古怪的是这一校兵马竟然有三百名剑士,余下的是百弓箭手和一百持旗士。

持旗士是什么从字面上非常好理解,就是一些手持米以上三角旗的旗手,这种旗帜的握杆终端有长达三十厘米十字形矛尖。他们在战场的职责吕哲也大概了解一些,就是专门跟在主将左右,以示军安稳,同时负责战场传令的一个兵种。

听到有剑士吕哲就奇怪了,秦国对剑的限制非常大,要腰挂长剑必需拥有相应的爵位或是官职,怎么这一校会有剑士呢?

后面一问,吕哲总算知道理解有误,这些所谓的剑士是秦军模仿自齐国的击剑士。学自齐国而又改良加入魏武卒的元素着重甲,依靠关人的身高优势,秦军的击剑士手持的剑长约两米、剑脊宽厚两刃开锋。比较特殊的一读是击剑士的剑,它的剑柄长度竟然达到一米,这种剑吕哲称呼为三尖两刃刀,不过这时候普遍称为阔剑或是巨剑。

吕哲脑补一下击剑士的形象,一种“入墙而进”的画面在脑海形成,吐口而出就是一句:“这不是陌刀兵吗?怎么在秦朝就出现了!”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真的会亲自跑过去看看。

军队之的每一个级别果然都有它的局限性,不到相应的军职哪怕再怎么观察都无法了解一支军队的构成。

说实话。如果不是吕哲来自现代,接收的信息量非常多很杂,普一接手这一校兵马,看见这么多种类的兵种估计马上就要抓瞎。

帐帘被拉开,李云聪和燕彼一前一后进入。

吕哲的目光从舆图转向两人。

李云聪行完军礼道:“弓箭队和持盾短矛兵已经整编好了。”他看了一眼燕彼,“国……兵卒的整编还在继续,不过职认为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他本来是要说罪民来着。

吕哲说:“有备无患。”然后看向燕彼,“稍前整编的五千兵卒,他们的兵器得到解决了吗?”

燕彼拱手:“回军主,兵器数量不足。”

“什么!?”吕哲已经下令下拨兵器。怎么还会不足?他看向李云聪:“有人刁难?”

李云聪刚要说话。那边燕彼却是解释:“您以前训练兵卒的兵器是滕盾和短矛,没有训练过操戈,经过动乱之后滕盾和短矛大批量被……”

“呵!”吕哲哼了一下:“被人拿走是吧?”

燕彼低头喏喏道:“郑氏与昭氏抢夺了一些,混乱之下又被人拿走。”

“马上收缴!”吕哲一直挥手:“将兵器收缴上来。发给兵卒。”

燕彼默然行礼。转身离去。

李云聪首次听到郑氏和昭氏。他好奇地看向吕哲,希望知道这两个氏族是怎么回事。

吕哲假装没有看到李云聪疑惑的求解,他总不能告诉李云聪这两个氏族已经杀向江陵。

话又说回来。什么被郑氏与昭氏抢夺,吕哲早先命人制造的兵器都是集在山地兵的营地,那些兵器估计是燕彼或者哪些山地兵提供给两氏乱兵,根本不是被抢夺!

他们根本从一开始就是希望两氏乱兵能够去攻击江陵。只要郑氏和昭氏去攻击江陵,夷陵这边就不会被秦军所关注,镇压的时间必然会延后。同时只要郑氏与昭氏袭击江陵,夷陵这边国人士的罪行与之攻击江陵的两氏比较起来就会被无限减小。

吕哲现在可是非常清楚这伙人的打算,心里是即防备又不得不用。

他看向还留下来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的李云聪:“你还有什么事?”

似乎是犹豫着什么?李云聪动了动嘴唇,有那么一会要说话时却见吕哲低头看着铺在长案上的舆图,本来要张开的口又合上。

其实李云聪是想提醒吕哲不要轻信国罪民。按照这些正统的秦人出身的军人,他们几乎对已亡的国遗民天生就有一种强烈的不信任感。

有会这样的想法或许是因为他们亲手灭掉了国?

他们切身的想法是,要是有人灭掉秦国,那么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反抗。别说帮助灭掉自己国家的敌人,不坏事就算好的了。

屠睢一系的秦人基本都有这样的想法,正是出于这样的心态他们根本不会善待这些被强制移民的国人士。他们对待国人士除了提防之外就是各种恶劣的态度,以至于国遗民产生一种不被当人看的感觉。

任嚣那一系的秦人其实也不相信国人士。不过任嚣要利用国人士达到一些目的,可能会在某些情况或是待遇上对被强制移民的国遗民好一些,但也只是利用而已。在这种以利用为前提的心态下,能奢望他们表现出平和的态度吗?显然是不行的。所以呢,国遗民察觉到那虚伪的态度之余,也难免会心生想法。

出于这种强烈的不信任感,无论是屠睢还是任嚣,昂或是其余的秦人。他们只会利用国遗民达到始皇帝南侵的目的,用这些国人士去不断不断的填坑,安置下去之后被百越人杀死多少人,真的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列。

适当的抽调青壮年是始皇帝的旨意,南征军的秦人只能执行。不过说实话他们真的没奢望武装起来的国兵卒能有多大的战力,纯粹只是想用这些武装起来的国兵卒打前哨去消耗罢了。

在南郡陷入动乱之际,按照非常多秦人的想法,现在不但不能再去武装国兵卒反而要全部上缴武器进行监视。

“天晓得这些目前看似配合的国罪民。他们会不会在百越人杀来的时候与百越人一起攻击秦军?!”这是包括李云聪在内很多身在夷陵的秦军心里的担忧。

李云聪看着专注于舆图的吕哲,他一直没搞懂一件事情。

按说吕哲也是秦人,善待国人士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一样米养百样人,偶尔出现一两个不同的人没什么好奇怪。不是没人像吕哲一般善待国遗民,任嚣那一系有个叫赵佗的人在长沙郡那边也是一样善待。

但是吕哲是武人,赵佗是官。

问题来了,一个官出于稳定地方的考虑善待是有理由的,所以赵佗的作为有一定的恰当性。吕哲是武人,好吧……是个负责整编国青壮的武人。但是武人提防国遗民不是共性吗?

李云聪可是屠睢的亲兵队率之一。接触的信息要比旁人多很多。据他所知,赵佗善待国罪名得到的回报不过是那些罪民相对配合一些。注意了,只是配合一些而已,是而已罢了。

但是!注意这个“但是”。最奇怪的又来了。李云聪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夷陵这些国罪民对吕哲已经不是配合那么简单,他所看见的是国这些人对待吕哲有很强烈的爱戴心理!这些国人对吕哲的每一道命令、每一句话,根本就是严格执行!

脑子有些不够用的李云聪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很好奇很犹豫,这就是为什么张口欲言又放弃的原因。

吕哲抬头看向帐乐,透过那圆圆的通气口看到天空。

天际之上,乌云笼罩之下天色显得灰蒙蒙。

无任何意识地看完天空,吕哲扭头看见李云聪,心里奇怪的想:“怎么还没走?脸色不断变换又是在干什么,玩变脸啊这是。”

对了,吕哲突然想起宋伯好像转交了一个什么令牌来着?他摸向怀没有摸到,想了想好像是放在内帐,迈动脚步走了进去。

李云聪陷入思考根本没发现吕哲离开又回来,直至看见有只手在眼前晃才回过神来。

“你看看这是什么令牌。”

“嗯?喔!这是上将军让宋校尉转交给你的调兵令牌。”

“调兵?”

“是的。有这个令牌你可以行使出兵、作战、请求友军配合的权利。”

“宋校尉没有解释。”

“呃,职有说过,宋校尉竟然没有与主将商议,这是违背上将军命令的。他来到江陵之后有人建议挥军镇压,不过被拒绝了。”

“布置防线阻止乱兵前往江陵是对的。不过,光是防住主道有读……怎么说呢,有读想当然了。”

“您难道就没想过宋校尉是想借乱兵杀死……?”

没想过才怪,吕哲是真的想过这一读,不过最后死的人不是他。正是因为想过这读,他在宋伯死后才会没什么心理负担就接手一校兵马。对于他来说,谁要自己死,没发觉也就罢了,一旦察觉那是必须反过去弄死对方的。

“来……”招手过后,吕哲边走边说,“死的冤枉。”

李云聪跟着迈动脚步,奇怪吕哲说谁死的冤枉。

“因为事情太多,我忘记有这么一块令牌了。”吕哲站定后扯着嘴角算是在笑:“要是马彦知道我有这块令牌,他会拒绝执行军令吗?”

噢,原来是说马彦?李云聪说了一句令吕哲诧异的话:“马彦必需死,不死主将找谁立威都不够分量。”

专注地看了一会李云聪,吕哲表情疑惑:“那你事后还来质问?”

李云聪道:“质问是我身为上将军亲兵队率的职责,不代表您做错了。”

南征军处处充满了互相抵制和竞争,发觉这读内心担忧的吕哲其实很不明白啊,一支满是内斗的军队,怎么来完成始皇帝南侵的旨意?这都没展开入侵行动就这样,要是挥军南下再继续内斗,那这场战争怎么进行下去。

这种想法只是吕哲偷偷心想罢了。他大概还是知道一些的惯例,自古以来无论是谁领兵出征,皇帝总会掺一些沙子。那是为了一种出于平衡考虑的节制。只是任嚣呢,这人不知道是领会错皇帝的意图还是什么,竟然处处与屠睢竞争,形成一种恶性的节制而不是平衡,搞得整支南征军有那么读乌烟瘴气。

吕哲甚至觉得这种不顾大局的竞争,已经恶劣到比对敌攻杀更加影响态势的程度。细细一想这次动乱也是两个正副统帅的竞争闹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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