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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一路高升-第264部分

小说: 一路高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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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子请客的邀请范围不大,几个半年前一起培训过的老同事,几个现在一起共事新同事,再加上几位领导,总共也就十几个人。开始的时候安排一般的同事在大厅,领导在包间,云柔后来建议说:“原本领导就没几个人,还和大家隔开,不好,不如准备个大包间,安排两桌,刚好坐下。还显得热闹亲近。”

    妮子一听觉得有道理,暗叹自己还是经验不足,就照着这么办了。不过整个过程到也没什么特别的,无非是本人感谢,领导讲话什么的,若说有点特殊那就是两桌酒席女的多男的少,加吴放歌总共才四个男的,这就注定了喝酒的高…潮在后头,别人尤可,妮子就喝的有点儿多了,毕竟她是主,一会儿敬别人,一会别人敬,整的个不亦乐乎,最后都快不行了,还跑过来非要和吴放歌连喝三杯不可,吴放歌见她歪歪倒倒的,就劝她少喝点儿,可也可能是平时压力太大,又压抑的久了,居然劝不住。对此云柔倒是很理解,毕竟她和妮子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就反劝吴放歌道:“你就喝了吧,妮子一片心意。”吴放歌没办法,只得喝了。

    吃过了饭,妮子还要请大家到楼上的TV玩,吴放歌就说:“我家里还有事,你们年轻人去玩吧。”

    云柔笑道:“也才三十多岁,说话怎么老气横秋的?”说归说,可大家都知道他家里有个孕妇,因此到也不敢强留,只是叮嘱他开车小心点儿,其实这都是多余,吴放歌酒后从不开车,只是让前台打了个电话给出租车公司,让他们派的士来。

    妮子换晃悠悠地去付酒席钱,却被告知吴放歌已经签了单,不知怎么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撒着眼泪花就追了出去,云柔见她歪歪倒倒的怕她有个磕碰,就和着几个男孩女孩一起跟了。

    妮子来到大堂,吴放歌的出租车还没来呢,正坐在沙发上等,见妮子来就笑着问:“不去玩,来这儿干啥?”说着又看见她脸上的泪痕,又忙问:“你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嘛?”

    妮子说:“你什么意思嘛,请你去玩你不去,请你吃饭你还签单。”

    吴放歌笑道:“妮子,我就是看你才工作不久,就要照顾家里,手上也没多少钱,再说了……”

    妮子抢话道:“没有再说!不准说再说!”

    这时云柔等人也赶到了,见状赶紧把妮子拉开,云柔就趁机跟吴放歌说:“我看你还是留下玩儿会儿吧,妮子舍不得你走,你不是最懂女孩子的心嘛,体谅体谅。”

    吴放歌说:“我又不是傻子,哪儿有看不出来的?可是……”

    云柔笑着说:“有些事情啊,做了让人恨,不做也让人恨,你自己选吧。”

    吴放歌说:“你是替妮子说话呢?还是替自己说话呢?”

    云柔说:“反正我说了,看你自己怎么想。

    吴放歌无奈,只得把出租车退了,又和大家一起去TV。妮子一开始还耍小脾气,不理吴放歌,不过到底是少女情怀,不多时就好了,只是又把伏特加奶酒喝了很多。奶酒这东西很迷惑人,甜甜的奶味盖住了酒的味道,很容易醉人,更何况是个身心已经具醉的女孩子呢?因此没蹦跶多久妮子就折腾不动了。云柔就安排人松她回去休息,谁知妮子还能说话:“我不会宿舍,人多烦得很,我要睡大酒店!我以后要好好上班,挣好多好多钱,天天睡酒店。”

    吴放歌听了暗笑,这让他想起了一则笑话:一个穷人说他发了财以后啊,天天早上都可以喝豆浆,吃油条,而且豆浆里要放两勺糖!于是他就干脆又开了一间房,并嘱咐云柔照顾她,自己正好脱身回家。

    云柔笑着对他说:“你啊,本性终于出来了,早先你怎么不宠着她?”

    吴放歌说:“我要是她一来就宠着她,她最多也就是个金丝雀,毫无用处,多锻炼锻炼,说不定是把好手,以后万一有个什么,自己也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云柔无奈地说:“你啊,做事别老这么一板一眼的行不?明明是个性情中人,偏偏做的都是耍心眼子的事。”

    使人和云柔一起把妮子送上楼上客房,吴放歌没跟着上去,在楼下就道别了。

    又在大厅等到了出租车,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可走到一半时,手机忽然收到一条彩信,是云柔发来的,打开一看下了一跳,是一张照片,一个女孩子白嫩的胸部!心说云柔怎么给我发这种东西?再细看时,那女孩的胸缀很特别,很熟悉,原来使用丝线也一些其他什么叫不出名字的东西编织的一块男式的腕表,成圆形挂在胸前,而那腕表像极了自己以前送给妮子的那块。原以为妮子早把表卖了贴补家用,却没想到她还留着。想着,吴放歌心里就是一热。这时电话又响了,还是云柔打来的。

    云柔的语气带了几分调侃:“我的照片你收到了没?”

    吴放歌本想说:“你怎么趁别人酒醉了偷拍啊。”可身边还有个出租车司机呢,就改口说:“你这家伙……”

    云柔在电话里咯咯的笑,然后说:“你别说,妮子这丫头手还挺巧。是说上回你从定镇回来就没见你戴过那块表,原来是给了她。”

    吴放歌觉得囧的不行,虽说那次定镇之行在云柔面前已经毫无秘密可言,可这事被揪出来的却很意外,因为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呢。

    挂了电话,可那张照片里的胸缀嫩ru却总在他脑子里闪现,最后他一咬牙对司机说:“掉头!咱们回去!”

    司机咧嘴一笑说:“好啊,哥们儿,你当初就不该出来嘛。”说着,就麻利地掉转了车头。

    吴放歌掩饰地一笑说:“我是忘了点儿东西……”

    司机笑道:“知道知道,挺重要的东西呢。”

    难怪说有时候解释就是掩饰,因为你解释的越多,露出的破绽也就越多。

    回到喀秋莎按开了房门,一进屋子吴放歌就嗔怪道:“你真是的,让你照顾他,你倒偷拍人家,亏得人家云总前云总后的叫你呢。”

    云柔说:“你可别冤枉好人,她自己醉了,里里外外的吐了一身,全是我照顾收拾的,偶尔看见了那个挂件嘛……不过你别说,丫头手还挺巧。”

    吴放歌往床上看了一眼,妮子睡的正熟,就又问:“那她现在没事儿了吧。”

    云柔说:“没事了,我帮她把身子擦了,可明天就有她受的了,喝那么多酒,头疼不死她!”忽然又是一副嗔怪的样子说:“你也是啊,一进来就老是她啊她的,我,你连问都没问一句。”

    吴放歌笑了一下说:“你这不好好的嘛。”

    云柔说:“刚才不觉得,现在我也有点头晕了。”说着就往吴放歌怀里一倒。吴放歌原本想要躲开的,可是慢了那么一点点,若要坚持着躲开,云柔恐怕就要摔到地上去了,所以只得硬挺着接了。N!~!

      




正文第二章禁欲主义者    吴放歌让云柔在他xiōng前靠了一会儿,然后轻扣她的背后说:“好了吧。”

    云柔的头埋的更深了,说:“不,还要。”

    吴放歌笑道:“你还要什么啊。”

    云柔说:“你知道我要什么。”

    吴放歌觉得又棘手了,正挖空心思想找几句话说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这可救了他的命,可正要去拿的时候却被云柔一把按住说:“不准接,肯定是你老婆。”

    吴放歌说:“那得接,她怀孕了,那可是我的骨血。”

    云柔其实也晓事,也就不再拦他。吴放歌拿起电话一看,不是谷子的,而是五局的座机打来的,当下就奇怪了,等接完电话,面sè就yīn沉了下来。云柔正想问什么事,吴放歌就说:“你注意你的电话,马上就要来了。”

    果然,云柔刚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就响了。接完电话后才疑huò地问吴放歌:“这大半夜的,突然开哪门子会啊。”

    吴放歌说:“什么会不知道,不过肯定是出大事了,怕是所有的局领导,外带重点部门的中层,全都召集回去了,咱们也快走吧。”

    云柔见有正事,也不敢再和吴放歌卿卿我我的纠缠,两人一起下了楼,把值班的司机从chuáng上喊了起来,一起坐车回市区局里开会去了。

    吴放歌开完会回家已经是凌晨四五点钟,可第二天照常的按时上班,而且西郊农场那边的事也完全的丢给了云柔,因为五局出了大事金乌官场也出了大事。白局长嫖…宿幼女被省督察组抓了个正着,还迁出了其他几个部门的各级干部,原来这些家伙不但买处,还搞交换游戏。

    这次事件被视为金乌官场的特大丑闻,好在保密工作做的好,社会上虽有些流言,但都没什么真凭实据。所以总算是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所涉及的干部也没受什么处分,但给吓的不轻,检讨做了无数,虽说都是内部处理的,却也把面子都丢回了老家,于是乎还没到换届时间,年纪大的就退休了事,年轻些的就免了实职,或是调到无关痛痒的养老单位,又或是留在本单位当调研员。其实也就是个名儿,领份国家的薪水,除了重大会议还来参加一下之外,基本也就不来上班了,与退休也无异。

    该次时间对于金乌官场无异是一场灾难,连普通的机关干部都受到了牵连,一周五天上班至少要有两个半天进行政治学习,要加强对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改造,不准缺席不准迟到,弄得大家叫苦不迭,把那几个事件男主角明里暗里骂了个狗血喷头——“你们倒是舒 服(炫 书:)了,害得老子们整天读报纸。”

    更有人利用这次事件进行官场洗牌,也整的个不亦乐乎,不过最惨的还不是那些官员们,而是几个孩子。

    这几个孩子有男孩也有女孩,都是学校不收的小混混,靠着给这些大叔介绍女孩子混几个钱花,事情一发,他们几个就全给逮了,原本准备起诉,可年龄都小,检察院不给批捕,于是转过来又要劳教。恰好这个案子是新区分局在做,分局局长崔明丽觉得这事儿tǐng不公平的,就找吴放歌商量,看怎么能又不得罪人还把这事儿办好了。吴放歌最后给出了一个主意,不是现在都搞司法改革呢吗?干脆就想办法判这几个孩子做半年的社区服务,就弄到农场干活儿去,找个快退休的老警察看着,军事化管理,说不定还能把这些孩子给矫正过来。

    崔明丽一听,顿时觉得是个好主意,吴放歌又拿出他的老办法来,做了些恰当的舆论宣传,总算把这几个孩子给救下来了,不然弄去劳教几年,小偷都能变成大盗了。

    不过这次事件对于吴放歌来说却事件好事,虽说五局有三个副局长,那但那两个明显都不如他,虽说也有被人看着西郊农场油水大想插进来,却没成功,所以白局长一退,吴放歌顺理成章地就开始‘主持工作’了,大家也觉得这样合理,余下的就是等换届时间一到,**通过,正式任职了。

    白局长虽说出了事,一度十分狼狈,差点没找到接收单位,吴放歌就亲自找了他,对他说:“白局,土不亲水亲,何必去人家屋檐下避雨呢?”就这样,白局长就在五局自家做了调研员,各项待遇一律不变,上下班也随便,只是开会时再也不能坐主席台了,不过他也不在意,过了没多久他就混进了机关效能建设督导督办组,没事就跟着四处‘暗访’别人去,也算是找回了一点原来的感觉。而且一想到自己原本也是栽倒在‘暗访’下头的,感觉就越发的好了。

    很多人不理解吴放歌为什么还对白局长这么好,其实白局长这个人口碑很差的,这次倒霉不知道有多少人幸灾乐祸的窃喜呢,巴不得他一栽到低,永远也爬不起来,可吴放歌自然有吴放歌的想法。虽说五局是金乌各部门中的盲肠,看上去似乎可有可无,也没什么实权,可白局长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一把手,手里不可能没捏着点东西,虽说官场上没有真正的朋友,可也没必要树立敌人,特别是当别人正在盛年,尚有还手之力的时候,再有一个就是永远不要让别人觉得你是在害他,或者在落井下石。

    毫无疑问,吴放歌是这次事件的受益者,不然还得干个几年才能拔正,可是有人对此却是喜忧参半。首先一个就是云柔,虽说她也觉得能升职自然是好事,可是此事之初却坏了她的好事,原本她自以为那一晚肯定能把吴放歌拿下,却被那一个电话给打乱了。此后她虽然又有意制造了一些机会,可一来吴放歌似乎有意在躲,二是都没有当时的得天独厚时机,因此都不能如愿,而吴放歌这次升职又低调,毕竟没有正式任命,只是‘主持工作’,白局长又留下做调研员了,实在是不方便大操大办的庆祝。所以云柔心里气鼓鼓的,吴放歌再往下的喜事就是办满月酒了,更是万万下手不得的。既然这方面得不到,那方面脾气就不好,累的何海豹也慕名奇妙的挨了好几次骂,暗自抱怨道:这么年轻就更年了?

    吴放歌的第三个孩子(旁人都以为是第一个)是第二年春天出生的,是个女儿,吴放歌原来打算自己起名字,可是双方的老人都爱的跟宝一样,为起名字差点掐了起来,吴恕文夫fù嫌谷子父母起的名字太土,没有文化气息,而谷子父母觉得吴恕文夫fù起的名字太金贵,孩子不好养活,争来争去,最后起个名字**丽,整的吴放歌哭笑不得,于是暗自决定等春丽大点儿了就送去俄罗斯跟何建学功夫去,真是的,怎么就起了一个街头霸王的名字啊。

    不过这孩子带来了一个副作用,那就是谷子父母长期在家照顾,居然也逐渐习惯了城市的生活,就算以后不在一起住了,也没说想回老家的话,于是吴放歌就叫人把老西楼的房子重新装修了一下,等以后好让谷子父母长期定居使用。

    就这样,吴放歌事业家庭的两头奔bō,稀里糊涂的,女儿春丽就已经半岁了,季节也再一次进入了炎炎盛夏。一天晚饭后,吴放歌上lù台休闲,忽然发现健身器上居然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原来 自(:)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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