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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部分

一路高升-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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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放歌对着她一笑说:“千杯万盏都过了,不在乎这一杯。”说着端起酒杯和妮子轻轻一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谁知这一杯酒**辣的一下肚,马上又翻腾这涌了上来,吴放歌不愿意当场出丑,一咬牙又强压了下去,可脸色当时就变了,谷子心细,看的真真的,忙扶着他问:“你没事吧。”

    吴放歌勉强笑着说:“没事,就是喝多了。”可这一开口说话,漏了气,肠胃里面翻江倒海的就涌了上来,这次再也压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这一下可吓坏了众人,因为他喝下去的是白酒,吐出来的确实一片殷红!

    谷子扶了吴放歌忙问:“你怎么样?”

    此时吴放歌只觉得浑身僵硬,面目肌肉也不听使唤了,两腿用不上力却又坐不下去硬邦邦的就往下倒,方军妮子忙上前扶了,众人七手八脚才把他扶到沙发那儿。

    在场的何海珍和钱芮蓉都懂医,但钱芮蓉不及何海珍临床经验丰 富(TXT小说下载:网…),也没她和吴放歌的交情深,故而慢了一步。何海珍几个箭步冲了上来,排开众人说:“大家散开点,保持空气流通!”然后上前捏捏吴放歌的四肢,又拍拍他的脸说:“放歌,还能说话吗?”

    吴放歌用尽全身的力量和自身僵硬的肌肉抗衡着,终于吐出断断续续的一句话:“我……老……病……发%了……”

    其实这话不用说,何海珍刚才捏吴放歌的四肢时就已经察觉到了。

    钱芮蓉这时也上来了,一看吴放歌情况不好就喊道:“赶紧打120啊。”

    一句话提醒了众人,纷纷去找手机,还是方军机敏,说:“大家都不要动,让谷子打!”

    的确,一个人打就已经足够,打的人多了反而误事。

    谷子正要打120,却见吴放歌瞪大了眼睛,又努力地说:“不……不要……打……等……等到……周一”

    何海珍一下就明白过来,忙对谷子说:“先别打,先别打。”

    谷子哭道:“不打人怎么办啊。”

    何海珍站起来拦住谷子说:“放歌才任命了药监局局长,位置还没做热呢。”

    谷子道:“位子热不热有什么关系!人没事才行啊。”

    这时吴放歌又努力喊道:“谷子……来”

    谷子忙过去蹲在他面前,已然是泪流满面,吴放歌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说:“让……海珍……方……军……安排……到周一……”说完这句话后,吴放歌面部肌肉彻底僵死,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吴放歌第三次木僵病发作。

    何海珍和方军相互对视了一眼,已然有了主意,何海珍上前安慰谷子说:“你放心吧,我马上打电话叫上次给放歌主治的医生过来,护士就由我和芮蓉先顶着,器械什么的从农场医务室调,实在没有的我来想办法,保证不耽误放歌的治疗,你就放心吧。”

    谷子还要说什么,方军又说:“大家主意了,今天这事儿得保密,不然怕有人趁放歌病了就兴风作Lng,我看这也是放歌的意思,到了周一再做理论。”

    大家一想也是,换届和改制刚结束,吴放歌这个主心骨一倒,大家的位子似乎没那么稳了。这时崔明丽忽然想起来什么说:“对了,记得上次放歌发病的时候,咱们不是请了以前照顾她的路小婉来了吗?这次也请她来一趟吧。”

    何海珍此时正在打手机,还没接通,就说:“我正联系着呢。”

    吴放歌这一病倒,当晚的酒宴也就不欢而散了,大家合伙把吴放歌抬进了卧室,不多时,上回给吴放歌的主治医师也赶到了,何海珍就问他:“你明后两天有班吗?”

    医生说:“明天没有,后天有。”

    何海珍就说:“那好,后天的假我替你请了,你这两天就盯在这儿,好好给吴局长治病,还有——”她说着话,语气严厉了起来“保密。”

    正好这医生这几天正为职级待遇的问题头疼,觉得这是个机会,就立刻答应的满满的。

    吴放歌的卧室改成了临时病房,谷子也给省城的那有蓉打了电话,告诉她放歌病了,自己周一未必能赶回来上班,那有蓉听后也挺着急的,想回来看看,可是谷子却让她把公司看好,因为海川公司也是放歌的‘命脉’。那有蓉虽心有不甘,但谷子说的确实有道理,她又不是医生,回来也没有用,而事情总要有人去做的。

    妮子见吴放歌喝了她敬的那杯酒后就病倒了,可吓坏了,她又没学过医,也帮不上忙,急的直在一边哭,又找不到别人说话,恰好见云柔也是一副如丧考批的样子,偏偏不识时务地上去问道:“云总,吴总他没事吧。”

    云柔心里正烦着呢,反手就给她一耳光骂道:“有事没事不会自己看啊,都是你这个死婆娘害的!看我回去了怎么收拾你!”

    妮子挨了打,哭着跑了,当时大家忙成一团,也就没人劝她,不过这一幕却被何海珍看在眼里。

    妮子一口气跑回喀秋莎酒店,左想右想觉得不敢再在这里待下去了,看刚才云柔那样子,真个是要吃人呢。思来想去的,一晚上也没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就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留了封辞职信,悄悄的跑了,打算先回老家去避避风头。到了长途车站买了车票,临上车时又想:‘自己就这么走了,别的不说,对得起吴放歌吗?且不说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种说不清的情愫,就凭他这些年对自己的照顾,自己在他最危难的时候也不能一走了之啊。于是一咬牙就又回到了吴放歌家。谷子等人见她大包小包的来了,觉得诧异,妮子就说:“吴总弄成这个样子,都是我惹出来的,我又不懂医,不能照顾吴总,那就把我当个保姆,给大家烧烧水做做饭洗洗衣服什么的吧。”

      




正文第十九章打架    妮子的到来确实是帮了大忙,从昨晚到今天一直都是钱芮蓉和何海珍在照顾着,谷子虽说是个能人,可一来有些乱了方寸,二来她岁学艺多多,却对护理这一路不太熟悉,对亏了又何海珍指点着,才算入了行。

    不过钱芮蓉毕竟和吴放歌之间人情薄,又有一家人要照顾,故而第二天一早,何海珍就让她回去了。妮子来了,就可以把家务的事情包下来,好让谷子和何海珍专心照顾吴放歌,必要时也可以顶一下,让那两位有个休息的机会。

    不过还有一件事让何海珍放心不下,吴放歌一发病,她就打电话给路小婉,而路小婉也答应连夜赶来,可过了中午还杳无音讯,再打手机却被告知关机了,于是不由得叹道:“人情冷暖啊~”可话音未落就听到外头门响,原以为是路小婉来了,结果回来的确是小艳。

    小艳是从那有蓉那儿得到消息的,按照那有蓉的意思,小艳也算是吴放歌的女儿,没理由让她不知道。

    原本小艳上午有个考试,耽误不得,于是出了考场就往金乌赶,偏偏她的男友阿翔,一个瘦瘦高高的小伙子,讨好,也跟着来。原本小艳是绝对不想带上他的,只是实在没精力和他斗嘴,只得由他跟着。

    小艳一见躺在床上了吴放歌,眼泪花就止不住地往下流,毕竟吴放歌对她有恩,而她对他又素有情怀,结果这哭声又影响了才止住眼泪的谷子,结果两个女子一人一只手握着,又呜呜咽咽的半天。

    接着来的是崔明丽,但没待多久就走了,虽说她现在调检察院工作了,没以前那么忙,可是家里毕竟还瘫着一个丈夫,大家也理解,就把他轰走了。另外昨天凡是来吃饭的朋友,也都一次来探病,彼此商量些事情,可是这些人论做官差不多都是些好手,精通官场之道,对吴放歌的病情却是一筹莫展的。

    到了晚上,路小婉终于到了,那样子很狼狈,头上缠了绷带,一只胳膊也吊起来了,原来大巴在高速公路上出了车祸,她本身受了伤,又帮着救治别的伤员,故而耽误了。

    但迟到好过不到,路小婉一来就让何海珍先去休息,何海珍见她那伤的样子有些担心她扛不下来,路小婉说:“我不是还有一只手嘛,而且这儿有那么多人可以用,不用大家都戳在这儿,你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来换我。”

    何海珍这才又把小艳、妮子等人叮嘱了一番,走了。

    何海珍离开吴家,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喀秋莎找云柔。一整天,昨晚吃饭所有的人都出现,惟独云柔没有,何海珍有些气不过,昨晚的场景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虽说最后致使吴放歌发病的那杯酒是妮子敬了,始作俑者确是云柔。

    云柔果然没回家,还在办公室里发愣,见何海珍来了,显然是没想到,就从座位站起来问:“姐,你来了?放歌怎么样了?”

    何海珍也不答话,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打的云柔又坐回到了座位上。

    云柔捂了脸,忙问:“姐,怎么回事?”

    何海珍还是不说话,见桌上有个茶杯,拿起来兜头又是一下,这次云柔有了防备,一闪,茶杯在地上砸了个粉碎,随后何海珍又扑了上来,两人扭打在一起。

    云柔是农村孩子出身,有力气,打起架来并不吃亏,只是何海珍毕竟是她的大姑子,她得喊声姐,因此下手犹自有点软了,两个女人都不是格斗专家,故而也打了旗鼓相当。

    两个女人很没有效率的扭打了十几分钟,都累的动不了了,瘫软在地上,身上只增添了些青癍和抓痕,并无大碍。

    两人在地摊上喘息了几分钟,云柔问:“你干嘛打我?”

    何海珍说:“你自己心里明白。”

    云柔说:“是我让妮子给放歌敬的酒,可也不能不放歌发病的账算在我身上啊。”

    何海珍说:“你和放歌睡过觉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云柔一惊,但随即冷笑道:“你弟弟头上的绿帽子早就不止这一顶了,你若是为这个和我大家,简直就是没名堂。”

    面对如此赤…裸…裸挑衅的语言,何海珍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说:“你给我弟弟戴绿帽子的事情,早就不是新闻了,我也习惯了,只要你不和我地离婚,把我弟照顾的好好的,我才懒得管你。”

    云柔叹道:“那你就是为了他了。”

    何海珍说:“这个命题确实很纠结……不过也不全是,我只是觉得不揍你一顿就会睡不着觉,而我现在需要休息。”

    云柔又发出‘嗤’的一声笑说:“我马上让妮子给你开房。”

    何海珍说:“你这个老总真是当的不合格,妮子写了辞职信,现在在那边伺候放歌呢。”

    云柔拍着脑门儿说:“瞧我,这一整天其实也啥都没干,行了,我给你安排。”说着,两人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都觉得浑身酸痛。

    临出门时云柔忽然问:“姐,你打我是不是因为吃醋?据我所知,放歌从未碰过你。”

    “狭隘!”何海珍说:“从我弟娶你的时候,我就不喜欢你,因为你和我太像了,我们都喜欢得不偿失的去得到一下东西,而且我们的丈夫都只是我们的丈夫,却不是我们的男人,对他们不过是利用罢了。女人啊,总是要对男人好的,只要认定了是自己的,这其实也算是一种寄托。”

    云柔点点头说:“知道了,不过放歌未必就是我男人。”

    何海珍诡异地笑了一下说:“我说了他的名字了吗?”

    虽然很累,何海珍却只睡了四五个小时就醒了,虽然觉得睡眠不足,却又睡不着了,好在她随身带着安眠药,吃了两片,勉强又睡了两三个小时,总算是熬到了天亮。

    在餐厅吃早餐时,云柔又凑了过来,问:“我想等会去看看放歌行不?”

    何海珍白了她一眼说:“我又不是谁家家长,不管这个。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不出现的好,一来我看见你就烦,二来你把这个地方给放歌看好了比什么都强。”

    云柔吃了一瘪,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听何海珍又说:“另外啊,关于放歌的话题就到此为止了,我怎么也是你老公的姐姐,在我面前说这个,你不觉得别扭吗?”

    云柔没搭话,暗道:又不是我主动提起的,是你打上门的。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也不甘示弱,招呼也没打起身径自走了。

    何海珍吃过了早饭,用酒店座机给老公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又动身起吴家。进了吴家客厅,却见路小婉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厨房里有人在忙碌,估计是妮子,而卧室里传来一阵轻柔的读书声:“……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周,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何海珍轻拍路小婉的肩膀,路小婉睁开眼睛说:“这么早就来啦,怎么不多休息休息?”

    何海珍用眼神指着卧室问:“那儿……”

    路小婉先示意她坐下,然后笑着说:“其实我对放歌的病也没辙,前两次都是他自己好的。不过我分析他这次发病是因为无论精神还是**都太过劳累的原因,所以就和王医生商量了一下,让小艳和谷子轮流给他读些轻柔诗意的散文,帮他放松放松,也许有用。”

    “最好有用。”何海珍长出了一口气说。

    路小婉看着她,忽然问:“你是不是觉得放歌万一起不来了,你们一干人的前途利益就要受损?”

    何海珍说:“不是觉得,是肯定。不过我却不是为了这个担心,我和放歌之间从来都不是利益关系。实话和你说,我从放歌那儿得到的利益是最少的,特别是开始几年,每次有好事他都不叫上我。”她说着,脸上居然露出笑意,彷佛是在说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那就好啊。”路小婉说“我就是担心,万一放歌有了什么事,身边的朋友就一哄而散,到最后孤家寡人的,何等凄凉啊。他人很好,不该受那样的待遇的。”

    何海珍说:“大Lng淘沙,现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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