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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一路高升-第71部分

小说: 一路高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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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同学好友相聚,吴放歌却连个坐的地方也不能提供给大家,只得表示歉意。阿瑶伸头往房间里看了一眼,立刻皱了皱眉头,开始想捏鼻子,又觉得不礼貌,只是轻轻在鼻子下面扇了扇。赵延年看了,也透过窗子朝屋里看了一眼,出来后叹道:“老弟,你也过的忒惨点儿,不过没事儿,有我呢!”

    阿竹白了他一眼,略带挖苦地说:“你打算怎样?把你的新房借给放歌?”

    阿瑶听了一下没稳住,挽着赵延年的胳膊拽了一下,赵延年看了她一眼,笑着对阿竹说:“借新房我可不敢,我爸非杀了我不可,不过我要结婚了,以前的单人床,桌子什么的都用不上了,还有个衣柜,过几天找人给放歌搬过来就是,咋也比地铺强啊。”

    阿梅一听,兴奋地说:“还找什么别人呐,你订时间,我找几个工人去搬,连工钱都省了,随便买包烟发发就可以了。顺便把这房子刷一下,这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亲自来做!”说着,还挽了挽袖子。

    阿松一听也高兴的不行,忙举手说:“还有我还有我,房间潮湿,我负责买取暖器!”

    阿竹这时打了一个哈欠说:“哎呀,这事儿以后再说嘛,放歌,你这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我请你们喝茶去。”

    虽然那个时候茶楼远不及二十年后普及,但也不是一家没有,大家哄笑着,一同去了。

    阿竹这次回来不是一个人,还有个自称是她经纪人的四十多岁的男人跟着,只是那人通常都不露面,除了和阿竹的父母见过两回,吃过饭之外,大多数时间都闷在宾馆里不出门,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阿竹也不管他,自顾四处探亲访友的烧钱,然后打电话叫这个男人来结账。这次喝茶就安排在他们下榻的金乌宾馆下属的茶座里。

    大家伙儿坐定,阿竹笑着说:“今儿晚饭也就在这儿吃了,这儿的餐厅还不错。”

    吴放歌看了一下周遭的装潢说:“价格也不错吧,一定不便宜。”

    阿竹说:“几年没见面的老同学老朋友了,花点钱算什么,不是都说了吗,钱是王八蛋,花了再去赚。”她说话粗鲁,笑的浪荡,赵延年听了微微的摇头,他这次也是才和阿竹见面不久,结果少年时青涩纯情的记忆被无情的打了个粉碎。

    记得当年阿竹人长漂亮,她那种漂亮恰恰是中国传统的那种所谓的‘狐媚子’像,又喜欢笑,所以总是让人想入非非,放学路上也常常被小混混纠缠,有一回被欺负的厉害了,课也没上,就在卫生间里哭,哭着哭着有点想不通,就自己抓自己的脸,当时的想法就是抓花了脸,总不至于有这些麻烦了吧,可当时偏偏阿松逃课,正好撞上,当即大喊起来,阿竹这才没自己破了自己的像。

    这事很快在同学们中间传开了,只是大家都胆子小,不敢和小混混作对,只有赵延年挺身而出,决定每天悄悄的护送阿竹放学,只是又觉得身单力孤,就找死党吴放歌帮忙。吴放歌那时还是个书呆子,好多该懂的事儿都还没弄明白,在听说阿竹自己抓自己脸的时候居然傻乎乎地问了一句:“抓脸干啥啊,不疼吗?”惹得大家伙儿嘲笑了许久,可这一次他的智慧被发挥出来了。

    找了吴放歌做盟友之后,赵延年又联系了几个其他同学,可是其中有怕事的,虽然答应的好好的,到时候却没有来,最终只来了一个又痩又弱,有点神经兮兮的外号叫小蟑螂的男生。

    虽然兵不强,马不壮,赵延年的心里也没底,但是大话已经说出去了,不能半途而废,所以还是勉强上路了。另一方面阿松怕阿竹在出事,也就约了阿梅和阿竹一起走,结果半路上又遇到了三四个小混混,被纠缠的脱不了身。阿梅品学兼优,又经常参加劳动,胆子和力气都比较大,抬手就给了其中一个混混耳光,这下可捅了马蜂窝,挨了打不说,又因为她虽说长相一般,却很丰满,在中学生里显的特别突出,于是两个混混按了她的手,第三个混混魔爪齐出,在她的胸前肆虐了一番,阿梅和阿竹都文弱胆小,虽然看着她们的混混只有一个,但是却只知道哭,连求救也不敢,就在这个时候赵延年他们出现了。

    虽说赵延年是挑头的人,人也长的高大,但毕竟是老实学生,没有打架的经验,倒是吴放歌这个从知识分子家庭出来,在放学前就把书全存放在学校里了,然后倒学校操场上的沙坑里挖了沙子,用水沁湿了,每个人的书包里放了一团。

    虽说赵延年喊的响亮,往上冲的时候倒是吴放歌冲在最前面,小蟑螂紧随其后。那个看住阿松和阿竹的混混见有人横插一杠子,上前还没开口,就被吴放歌一书包打在太阳穴上,当场就被打了个发昏第十一,原来这群混混也都是不入流的,靠吓唬人吃饭,真真的动手也不是强项。

    见打倒了一个,按着阿梅胳膊的两个混混忙上前迎战,占尽了阿梅便宜的那个正要起来,却被阿梅反在两腿中间,正疼着,又被阿梅抱着大腿就是死命的一口,这可是真疼了,这混混也红了眼,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大号牛角刀来就要往下捅,这要是捅上了,不死也是重伤,而这个时候,赵延年正英雄救美护着阿竹和阿松咋呼着,吴放歌又被两个混混缠住不能抽身,多亏了小蟑螂上前一书包正打在那混混的耳根上,当场就被打昏了头,腿又被阿梅死命抱着动弹不得,结果小蟑螂这顿打呀,书包都打破了,那混混也知趣,喊了几声:打死人啦!救命呀!还真就不动了。正和吴放歌搏斗的那两个混混和开始被打倒的那个混混一见自己的头儿还真的不会动了,也一发喊着,跑了,可没跑多远正碰上两个警察下班回家,结果一并都带回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吴放歌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了,不过那时人们都还有些正义感,像什么扶老太太被诬告,撞伤小偷被判刑之类的事情还没出现,虽说打伤了人,也就是批评了事,然后让学校和家长领回家,但是私下对他们的行为还是持肯定态度的。

    这之后各人的遭遇各不相同,吴放歌被父母领回家后,母亲狠狠赏了他一顿‘竹笋炒肉’,他咬着牙,一声也没吭,结果母亲哭了,他却下定决心逆反到底,后来他干脆和学校一帮子胆子大的男生,结成了一个小团体,专门找学校附近小混混的麻烦,吴放歌去当兵之后,这些人缺乏一个正义的领袖,结果又成了一群新兴的小混混,这是后话。

    赵延年则是其中最大的受益者,虽然在派出所吓的痛哭流涕,可离开派出所后却以英雄自居,还一度得到了阿竹的芳心,直到阿竹无意中知道了,赵延年在派出所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吴放歌身上为主。

    小蟑螂也受益匪浅,在此之前他总是同学欺负,可这次之后他就开始欺负别人了,但是当着吴放歌的面他不敢,直到吴放歌当兵走后,才逐渐放肆起来。

    那几个女生,阿竹免除了放学路上被小混混骚扰之苦,(后来只被赵延年一个人骚扰)而且经过这次事件后,她的胆子大了起来。那次事件不久,小混混们纠集了十几个同伙,趁着晚自习的时候冲进教室里报复,吴放歌等人措不及防,又寡不敌众,正在岌岌可危之时,阿竹一下跳上桌子,刷的一下把外衣脱了,里面就穿了一个小背心儿,对着教室里抱头鼠窜的男生们大声喊道:“妈了个X,被人打到门上了,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啊。”

    这时吴放歌已经满脸是血,他挣扎着拖起一把椅子,在桌子上敲碎了,只拿了两根断椅子腿儿,猛虎一样地扑向离他最近的一个混混儿,喊道:“老子们和你们拼了。”

    小蟑螂也喊:“老子们和你们拼了。”

    男生们受到了鼓舞,也是平时受够了欺负,此时瞬间爆发,是役,十几个小混混全军覆没,开始的时候还能围着操场逃命,后来就全趴下了,因为到最后参与围歼小混混的已经不止他们一个班的学生了。至此之后,这群混混彻底在学校周围消失了,而吴放歌,也藉此拉起了自己的一帮人马。

      




正文第七章阿竹醉酒    阿梅在那次事件中吃亏最大,用当时流行的话说就是被人‘挼了’。也免不得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一番,弄得她意志消沉,学习成绩也下降了不少,直到和吴放歌围歼那群小混混之后才缓过来了,换句话说,好像是受到的耻辱已经化作拳头,结结实实连本带利的还给了那群混混,不过她并没有加入吴放歌的小团体,可只要吴放歌说要帮忙的时候,她总是眉头也不眨地答应下来。

    变化最小的就是阿松了,除了有点嫉妒,因为高大英俊的赵延年对情窦初开的女生还是颇具诱惑力的,阿松曾私下对好友说:“阿竹有什么好的嘛,长的那么风骚,真不知道延年为什么喜欢她!”有时半开玩笑地对赵延年说:“其实我们两个才是一对呐,有成语为证‘松鹤延年’嘛。”不过除此之外,毕竟心地单纯,没使过什么别的心眼儿。

    但是今天却不一样了,因为有人犯了规矩。

    一般的说,同学聚会参与的人员很单纯,都是同学,很忌讳带外人来,即使是某人的未婚妻或者未婚夫,那也算外人,更何况这个小圈子里曾经有过感情纠葛呢?所以赵延年带了未婚妻阿瑶来,着着实实是一个大失误。有未婚妻在场,不但自己说话要留着三分小心,就算其他人也要对某些问题可以回避一下,既然彼此是外人,那么也就有必要留着点面子了。只可惜,同学相聚,大多也都是谈些前情往事,往往说的人很开心,听的人不是听不懂就是觉得别扭,阿梅到也罢了,可阿竹看着阿瑶心里总憋着一口气,所以也即故意说些当着阿瑶不当说的话,偏偏阿松又是个傻大姐,阿竹不管说什么她都笑着一句话接上去,眼瞅着阿瑶的脸色就不好看了,赵延年的表情也很尴尬,生生的把吴放歌的一个接风会搞成了,几对怨男怨女之间的争锋会,他夹在中间,极力抹和,总算没让这伙人当场掐起来。

    “今晚咱们就这儿吃饭吧。”阿竹说着,靠在沙发上,左手五指张开着在自己面前晃悠着,炫耀着上面的两颗戒指。

    阿松眼睛发绿,忙不失时宜地问了一般质地价格一类的话,带着羡慕的语气。

    阿竹自顾看着自己的戒指说:“多少钱我也不知道啊,像我们这些做模特的,身上从上到下,从里道外,有一件东西是自己花钱买的,那就是耻辱。”

    阿瑶听了,脸上那种不屑的冷笑再也忍不住,多少浮现了一些出来,甚至嘴唇也微微动了几下,虽然没听见她说的是什么,但猜也猜得到,无非是说的:‘你知不知道耻辱二字怎么写’一类的话。

    场面到了这一步,就差剑拔弩张了,这还怎么进行下去?赵延年于是借口去上了个厕所,其实是把帐结了,然后又回来干坐了一会儿,伸了一个懒腰,推说还有事,带着阿瑶走了。

    那两人一走,阿竹就变了脸,说:“拽什么嘛,以为自己是二五八万呐。”殊不知阿瑶此刻也正在赵延年面前评价他们。

    阿瑶的话虽然难听,但是评价却也中肯,在她的眼里,阿梅虽然老实却不够时髦,模样打扮就像个女民工;阿松只会瞎打扮,只会浪费好衣料,而且谈吐像个傻大姐;至于阿竹,活脱脱就是个鸡。

    不过评价吴放歌的时候,阿瑶说的还算客气,只说了‘你原先不是那么夸他的吗?怎么就混成这样了?’

    赵延年一直忍着不说话,充分体现了小不忍则乱大谋的精神,一个阿瑶他不怕,可后面还有自己的老爸呐。

    阿瑶见赵延年一直闷着不吭声,到也知道见好就收,就换 个话题问:“你真打算把你的床什么的都送给吴放歌吧。”

    赵延年这才点头说话“嗯,你也看见了,他现在过的很苦。而且咱们就快要结婚了,那些东西也没什么用了。”

    阿瑶一撇嘴说:“谁说没用了?我妹妹马上要来金乌找工作,到时候要住要用,你给新买还不是要花钱啊。”

    赵延年见阿瑶这么说,知道这事儿算是黄了,但是又不想就这么投降了,于是说:“可我已经答应了放歌了啊,大家同学一场,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阿瑶摇着他的胳膊,面带潮红地说:“其实我也不是小气,只是,我第一次和你……就是在那上面,我可不想再让别人睡在上面。”

    这话一出口,赵延年再也无法拒绝,只得囔囔地说:“可是,要是不表示一下,下次我还怎么和放歌见面啊。”

    阿瑶笑着说:“你呀,你老婆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我看呐,你的那些床啊柜子呀就不用送了,留着给我妹妹用。今天咱俩都看见了,你同学那儿潮,咱们拿点钱送他一个电热毯就好了,前几天我陪咱妈逛街,百货公司正打折呢。”

    赵延年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阿瑶知道大功告成了,就接着说:“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这事我去办好了。”

    于是,赵延年彻底缴械投降了。

    另一边,阿竹去结账,被告知已经有人结过了,哼了一声,没说话。阿松却说:“延年其实还可以哦。”

    只有阿梅悄悄地吴放歌说:“到底还是疏远了。”

    吴放歌说:“正常的,这个年龄段结婚就业的,大家都忙碌,一般的说同学们要再度亲热起来也得一二十年后了。那时候有的人事业有成需要显摆一下,还有的人离了婚需要排遣一下寂寞,所以就又凑到一起了。”

    阿梅听了笑着说:“你这个人,嘴比以前还毒了。”

    当晚阿竹非要请大家吃饭不可,还上了两瓶白酒,不过到被她喝了大半,然后就撒酒疯,闹了个不亦乐乎,到了结账的时候,阿梅拿出一个大砖头手机来,拨了一个电话,没一会儿,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不到四十的一个瘦弱略微秃顶的男人就出现了。

    “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在礼貌而又冷淡地和吴放歌等人打了个招呼之后,径直过去搀扶阿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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