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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权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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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学斌怕人多眼杂,“换个地方行吗?”

孙老师一迟疑,点头道:“行,那你跟我来。”

二层的一间办公室里。

“呵呵,这里没人打扰了。”孙老师跟他一起坐到了皮沙发上,“东西是珍珠项链?从哪买的?以前找人鉴定过吗?”

“没鉴定过,去诸暨刚收来的。”

“哦?”

董学斌就扭开密码打开了箱子,“您给看看怎么样。”

其实董学斌也是多此一问,他亲眼看着珍珠从蚌里开出来的,当然不可能有假。

孙老师本来没当一回事,他是专门负责鉴定珠宝首饰的,天天见到想上拍送来的珠宝不计其数,但百分之九十五的东西都不值得上拍,因为很多玩意儿就是跟商场里买的,这就没有上拍的必要了,听他说是珍珠项链后,孙老师心中就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想着八成是零点几厘米的普通货色吧,可当他看到那串金灿灿且每颗珍珠几乎都有1。5厘米的直径后,孙老师一下就愣住了,“金珍珠?这么大?唉哟,这可是宝贝了。”

“那您看近期有什么大点的拍卖会安排没有?”

“等我再看一眼。”孙老师大感意外地瞅瞅其貌不扬的董学斌,没想他能拿出这么件宝贝,小心从箱子里取出珍珠项链,孙老师仔仔细细地反复看了几遍,又拿一些放大镜等工具端详了好久,末了才感叹道:“好东西啊!好东西啊!唯一有点小缺憾的是,这个穿珍珠的链子跟这串珍珠……不太匹配呀,链子粗早了一点,嗯,不过也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跟诸暨时董学斌急着想见成品,所以工序可能略有点偷工减料吧。

打了一个电话后,孙老师道:“咱们签协议吧,你这项链暂时寄放在我们这里,如果你同意,我想把它的链子重新给你换一条,这样卖相好一点,成交价或许能更高,你看怎么样?”

人家是专业的,董学斌当然信服,“成,听您的。”

孙老师又道:“你大约想什么时候上拍?秋拍刚结束,春拍还要几个月,最近瀚海这边还没有太大的拍卖会,我建议你等一等,大概一个月两个月以后有个大拍,不然等到春拍的时候也行……”

董学斌打断道:“真等不了那么久。”他也知道春拍秋拍是国内最大的拍卖会,上去的拍品大都能拍个好价钱,可萱姨的工作出了问题,得罪领导的情况下她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没准什么时候就辞职了呢,所以正是需要钱创业的时候,董学斌必须尽快拿到钱,“您看能不能快点,要不就上最近的一期拍卖吧?”

孙老师苦笑道:“我是觉得你这件东西很有拍出高价的潜力才这么建议你的,如果你坚持尽快的话,那也行,我去安排。”见他点头,孙老师想他可能是急着用钱,就道:“最快的一个明天好像就是预展了,是个小拍,预展过后第二天拍卖,倘若买主付钱比较快的话,第四天第五天钱就能打到你的账上了。”

嘿,够快的啊,“好,就这个吧。”

“……你确定?”

董学斌呃了一声,“小拍的话,不会连一百万也拍不到吧?”

“呵呵,那倒不至于,东西这么好,一百二十万怎么也有了。”

一百二十万,刨除拍卖会的佣金和税种等等一切费用,董学斌能拿到手里的也有大约一百万人民币了,他的预期目标就是这个,嗯,估计这项链就算上了春拍,也比这个多不了多少,没必要为了那多出的几万块钱等上两个月,他可没这个时间,“好,那就上这个小拍,嗯,起拍价您觉得……”

孙老师一沉吟,“低一些吧,报五十万我认为很合适,价格一点点叫上来,气氛一点点带动起来,最后成交价格可能会更高,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建议,你要是……”

董学斌想也不想道:“听您的,就五十万吧。”

在细节处又商量了一会儿,董学斌才心满意足地把协议签了,珍珠项链留在了瀚海这边做加工,董学斌则提着空空如也的密码箱出了琉璃厂,坐车往家走。

还差两三天啊……

呼,就等着拍卖结束后收钱喽!!

第124章【萱姨的麻烦】

下午四点五分。

和平街北口。

董学斌思念萱姨心切,上了三楼就先按了瞿芸萱家的门铃,叮咚,叮咚,里面却是没人回应,董学斌纳闷呀,火车上发短信时萱姨还说她到家了呢,怎么没人 ?'…'洗澡呢?买东西去了?还是……自己那啥那啥呢?想到那天萱姨跟卧室里自慰的镜头,董学斌顿时一阵心热,又按了几下门铃后,才无奈拿出钥匙开了自己家的门。

“回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客厅响起来。

董学斌吓了这一大跳,“哎呦喂,萱姨你再吓死我,我还以为你回报社了呢。”

“姨明天才去上班,瞧你胆子小的,这就吓着了?那点出息!”

“我不是没心理准备嘛,呃,你咋跟我家呢?”

沙发后面站着的正是瞿芸萱,她穿了一件米黄色的小毛衣,左手腕子上搭着几条董学斌的脏袜子和脏衣服,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右手正在拆着他家的沙发套,“姨才两个星期没回来,瞧你家里这脏的,都成什么样子了?姨过来给你拾掇拾掇,嗯,刚下火车?赶紧的,把你袜子裤衩都脱了,姨就事儿给你洗喽。”

董学斌心里叫了声我靠,“别别,我自己来,自己来。”

“快点脱!”

“哎呀,别了别了。”

瞿芸萱板着脸扬起手,“揍你了啊!脱不脱?”

洗袜子洗衣服之类的活儿董学斌早习惯了萱姨帮自己做,但刚从身上脱下的裤衩啊袜子啊什么的他还是很不好意思的,总觉得有点那啥,可转念一琢磨,自己都和萱姨亲过嘴儿了,还在乎这个干嘛呀。于是董学斌就颇为尴尬地咳嗽了咳嗽,回到小屋把门关好,七嗤咔嚓地把裤衩秋衣秋裤都换了,想想还是别扭,董学斌又将裤衩袜子夹到了秋衣里头,这才开门到客厅将脏衣服给了萱姨。

“……袜子呢?”

“咳咳,秋衣里面呐。”

瞿芸萱没好气地翻开秋衣,伸手将他脏袜子脏裤衩用指头尖捏住,“真臭,脏死你得了。”

董学斌这个丢人呀,太有损自己的领导形象了啊。

“好了,自己看电视去吧,姨去给你洗衣服。”抱着一堆衣物的瞿芸萱进了厕所。

望着萱姨丰满诱人的身段,董学斌巴巴眨着眼睛,他本来设计的挺好,回来看到萱姨的第一时间就上去和她来一个拥抱或者长吻,表示一下自己这两个星期的思念之情,结果这么一打岔计划登时泡汤,董学斌也不好跟萱姨耍流氓了,“……你手背不是还伤着呢吗?能沾水不?不行的话我自己洗吧?”

卫生间飘出萱姨的声儿,“没破皮,不碍事的。”

没话找话的和萱姨聊了一会儿,董学斌就郁闷的发现,萱姨对自己摸她腿也好亲她嘴也好的事情只字不提,好像压根就没有这件事似的,语气什么的也很平常。一见这种情况,董学斌就坐不住了,起身站到厕所门口扒着门框看看里面,“萱姨,我得去个厕所。”

“……哦,那来吧。”满手肥皂沫子的瞿芸萱把手从盆里抽出来。

董学斌看到,搪瓷盆里不仅仅只有自己的裤衩,竟然还有一条肉色的三角裤,而且旁边另一个塑料盆里,自己的袜子也和萱姨的棉袜子泡在了一起。这个发现又让董学斌从纠结的心态中解脱了出来,萱姨的这个小举动,明显透露出了一些很微妙的东西啊,要是寻寻常常的关系,一般女人会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内衣内裤和其他男人的内衣裤放在一起洗吗?不可能啊!

是了!

萱姨肯定是脸皮薄,才没有提那天发生的旖旎事件。

董学斌认为自己得主动一点了,不能什么事都老瞎琢磨,女人的心思哪儿是他能懂的?于是大着胆子往前迈了一步,环住萱姨的腰,轻轻将她抱在了怀里。

瞿芸萱条件反射地一浅呼,烫着脸道:“干啥!找揍了是不?放开,姨手上还有肥皂沫呢!”

董学斌不听,“萱萱,想我了不?”

“肉麻!”瞿芸萱凶巴巴地瞪瞪他,扬起手道:“再不松开姨弄一你脸沫子了啊?”

董学斌腆着脸道:“那你……你亲我一下我就松开。”

“去死!”瞿芸萱轻啐一口,“小流氓!”

董学斌无赖地紧了紧手,抱她抱的更紧了,“那我就不松了。”这么正面抱着她还是第一次,董学斌感受着自己胸口处的两股软绵绵的触感,心头越来越热,右手不由自主地就顺着萱姨肉呼呼的臀部摸了下去。

瞿芸萱悬着手在半空,尽量不让手上滴答下来的肥皂沫弄在董学斌身上,“死东西!别闹!姨可真急了啊!”

“那你亲亲我。”

“……不行。”

“哎呦,又不是没亲过,上回还是你突然冲上来抱着我脑袋亲……”

瞿芸萱脸腾地一红,气急地拿胳膊肘顶了他好几下,“不许说!不许说了!”

“你亲我我就不说了。”

“……早晚被你给气死!”瞿芸萱气呼呼地一瞪他,犹豫着抿抿嘴,瞅瞅董学斌的脸,慢慢俯下头在他右边的脸蛋上轻啄了一口,“行了吧?快上你的厕所去!姨还得接着洗衣服呢。”

董学斌晕了一下,“行什么呀,亲嘴,不是亲脸。”

瞿芸萱故意把脸往下一拉,做出一副很不高兴的表情。

董学斌对萱姨已经很了解了,知道这不是她真生气的表情,也不说话,继续在她大腿上捏着油。

俩人僵持了足足好几分钟,末了,瞿芸萱恶狠狠地撂下一句话,“臭东西!你给姨等着!早晚把你屁股打烂了!”顿了顿,瞿芸萱赌气般地猛地一伸脑袋,两片红彤彤湿乎乎的唇就吧唧一下吻住了董学斌的嘴。

哈哈,成啦。董学斌赶紧也张嘴回吻着她。

这回的瞿芸萱不像那天那么火热,而是矜持了许多,一闪即逝地亲一下就离开,然后再低头亲一下,再亲,反复做着这种接吻动作,速度也越来越快。董学斌跟她配合的不是很默契,有时候萱姨嘴亲过来的时候他却没及时迎上去,有时候萱姨嘴巴都离开了董学斌还扯着脖子要继续亲呢,节奏感不是很好,毕竟是新手嘛。这种情况在适应了两三分钟后才稍稍好转,慢慢默契了。

突然,瞿芸萱眼珠子一瞪,左手刷地一下伸到腰后抓住了一只臭手,那手俨然已经从腰带位置插进了自己裤子里,指头贴在自己内裤上了,“……往哪儿摸呐?”

董学斌讪讪一笑,把手拿了出来,“那个,我去厕所了,去厕所了。”

“……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找打!”

晚上吃过饭。

董学斌和瞿芸萱手拉手站在窗台前赏月。

“再说一遍,不许跟别人说,听见了没?”瞿芸萱侧头唬起脸,“不然真撕你嘴了啊。”

董学斌嗯嗯了一声,姑且是答应了。

“小流氓,就会欺负姨!”瞿芸萱没好气地伸手拧了他脸蛋一把,“姨回家了,黑导游的暗访还没整理出来,明天上班时还得拿它交差呢。”说罢,瞿芸萱松开他的手转身就想回去。

“别走,等等等等!”一听这个事儿,董学斌才是把心思从暧昧的气息中剥离出来,看了眼她手上的那块淤青,气又上来了,“你在苏杭时可说了,回来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好了,现在说吧,你到底怎么得罪你们领导了?哪个领导?管什么的?”

瞿芸萱叹叹气,“……明天再说。”

“不行,今天必须说,快点。”

迟疑了好久,瞿芸萱才在沙发上坐下,“那人我以前跟你提过,是我们报社的副社长,姓龚,主管记者部。”

董学斌眉头一皱,“就是那个把他弟弟介绍给你相亲的人 ?'…'”那次回家时,董学斌还跟楼底下碰见过那人弟弟呢,人模狗样的,还拿着束玫瑰花。

“嗯,就是他,说起来我也冤枉的很,没招谁没惹谁地好好工作也不行,唉,大概十天前吧,龚副社长又让我跟他弟弟去吃饭,想再撮合撮合我俩,可在这之前已经吃过两次饭了,我对他弟弟也没什么感觉,所以就很明确地拒绝了,加上我中午确实要陪一个客户吃饭,这关系到一笔挺大的单子,但龚副社长不听,说他弟弟都到报社门口等我了,非要我去陪他,说啊说啊,拖了好久,后来我那个客户一个劲儿地给我打电话催我,可我们副社长就死活不放我走,末了我也急了,就顶了他几句。”

董学斌道:“结果他就把你给调到记者部做后勤了?”

“……嗯。”

“那总得有个原由吧?无缘无故就给你撤了?”

瞿芸萱微微叹息道:“我有一个客户当时是龚副社长那边联络过来的,后来他把客户电话给了我,后期是我做的单子,也做成了,但可能是我们副社长从中间使了招儿,那客户居然把本身谈好了的单子给撤了,甚至还告到报社,说我怎么怎么态度不认真,怎么怎么不好之类的,我对每个客户态度都很好,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不用想也知道是龚副社长搞的鬼,就借着这个由头,上面才下了调令。”

“麻痹的!”董学斌气得一拍桌子。诬陷!又是他妈诬陷!

瞿芸萱掐了他手背一把,“别老说脏话,文明一点。”

“……那他为了什么?就为了解恨?你不是也没顶他什么吗?”

“他大概是太关心他弟弟的终身大事了,好像一心就要我俩成,必须成,所以想拿这个事儿压一压我,调动工作以后,有一天他单独找我又谈过一次,说我要是能改变主意跟他弟弟交往,他还会再把我调回广告部的,我当时就拒绝了,说我和他弟弟根本不可能,结果……就有了这次江浙暗访,我们报社比不上京城其他那些大报社,外地的新闻……除非是特别大的那种,除此之外是基本不涉及不报导的,就算报导一些外地的小新闻,也不会派人过去调查的那么清楚,简简单单写写就完了,可这一次调查黑导游事件却……明显是针对我的。”

董学斌怒道:“滥用职权!威逼要挟!什么狗东西啊!”

“他跟报社里的口碑是不太好,心眼很小的一个人,但没办法,他跟上面几个领导关系都不错。”

“你准备怎么办?”

“回来的路上我就想了,实在不行只能辞职了,他针对我一个人倒也无所谓,忍忍就过去了,可你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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