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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秦末暴徒-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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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该如何做?”赵甫一愣就问道。

赵高示意他附耳过来,随后便小声言语了一番,赵甫听后连连点头,最后道:“是,父亲,我马上回咸阳活动。”

“嗯,去吧,记着,有了结果后先派我们的人私下跟他接头,务必控制好他。”赵高点点头,似乎不愿说太多话。

“是,父亲,孩儿记住了。”

出了马车后,赵甫骑上马一脸疑惑的自言自语道:“奇怪了,父亲今日的声调怎么这么奇怪,还有动作也有点像女人。”

*****下邳县是个小县,平时县里很清静,但是,这阵子百姓都在津津乐道一件事。

那就是县城里出了一个疯子,和一个傻子。

疯子是个老头,无缘无故的总爱把靴子丢出很远,然后让年轻人来捡,而且是故意连续丢几次,你要是捡了呢,他又会让你替他穿上,最后约你清早到桥上相见,但来了就要挨骂,也不告诉你缘由,让你明天赶早再来。

如此以来哪个年轻人能受得了,虽然古人道德观念很强,没有欺辱这个老头,但也暗地里把他当做了疯子,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搭理他了。

至于傻子,就是一个年轻人,好像是外地逃难来的,他刚来就满足了那老头的要求,并且还天天请他去酒肆,一个疯老头而已,何必当真,所以大家都叫他傻子,白费钱财。

这一天,傻子年轻人和疯子老头正对坐在竹林里的石墩上。

只是那个疯子老头丝毫没有疯癫之象,反而仙风道骨气势飘然,此时他若有深意的对年轻人道:“子房啊,天下大势我对你都分析过了,亡秦复韩就别在想了,秦朝还不到亡的时候,你做了也是白费,而且天下一统是天道大势,若在想复现从前的七国并存是不可能了。”

傻子年轻人一派儒雅,正是逃亡后隐姓埋名的张良,此时只听张良开口道:“是在人为,不过我会牢记师尊的话,若是不能为,亦不强为。”

“嗯,你有这份机智才配做我的徒弟,我已经没什么好教你的了,有些东西自己领悟了才是自己的,至于我能教给你的本事都写在上面了,能领悟多少看你的本事了。”疯子老头说完后又递给张良一卷厚厚的竹简。

张良接过一看欣喜若狂,最后再三叩谢,那疯子老头似乎颇为洒脱,摆摆手并不在意。

“对了,你说这次行动全败在一个叫赵军的年轻人手里,是不是只有十**岁?”疯子老头突然问道。

张良点点头道:“确实,他的年龄也就十八岁左右吧,只是长的很高大,要不是他,始皇帝就死了。”

“嗯,那就对了。”那疯子老头点点头,最后又道:“据我得到的消息,他恐怕下一站会去沛县,不过,呵呵,他要有危险了,或许有人能为你杀了他也说不定。”

张良一愣,略带喜色的抱拳道:“还请师傅解惑。”

那疯子老头听后道:“也不知道是谁放出的消息,说墨家遗失的钜子令就在赵军手里,墨家内部分裂已久,恐怕这次都会赶去沛县抢夺钜子令争做巨子,所以我说赵军有难了。”

第十五章 回到沛县

炎炎夏日,烈阳高照。

砀郡通往泗水郡的黄土大道上,两百多黑衣骑兵奔腾如狼烟,冷厉肃杀,偶尔碰到的行人也都惶恐让路。

为首一人黑衣背阔剑正是赵军,后面跟着的几人是李由白影、公子高,还有灌婴、博浪和胡亥。

博浪就是那个砸马车的巨汉,赵军问及他姓名的时候,他说自己只有小名所以赵军就喊他博浪了,因为他在那里一战成名。

灌婴在路过睢阳时,就把家族生意交给了弟弟灌郗打理,相信有灌婴以前在睢阳的威名和现在的身份也没人敢为难。

此时,赵军虽然骑在马上,但心却已经飞到了沛县。

沛县有他太多的牵挂,这里是他穿越后所接触的第一个古代城市,有他跟妹妹赵灵的美好生活,有唐厉、任嚣、曹无伤的愉快记忆,还有,他跟吕雉三年的约定当然,还有和刘邦一等人的恩仇,现在都到了决算的时候了。

另外,临行前皇帝的许诺也很让他动心,只要他顺利完成这次清剿余孽查明刺客的任务,那回到咸阳不仅可以做上黑冰台三大统领的位置,甚至可以做上皇帝的亲军统领,负责对亲军和黑羽卫的训练。

虽然赵军的最终目的是下放郡县,经营自己的势力,但是如果能做上皇帝的亲军统领,那将是一笔重重的资历。

秦朝选拔官员主要是看贤能名望、或是否有当朝官员推荐,他相信有了这个资历后,在加上自己立的功勋爵位,以及蒙毅等人举荐,捞一个郡守绝对没问题。

想着这些,赵军一路的心情是非常的好,奔行之间也不觉得劳累。

砀郡跟泗水郡虽然是比邻,但因为这中间没有驰道相连所以道路并不好走,赵军等人尽管骑着快马,但也是一直奔行了将近十天才到泗水郡。

在路过砀郡跟泗水郡的交界时,赵军又找到了当初逃亡时,救他离开泗水的尚坤,在二人叙旧后他就写了封信让尚坤到边疆去投军了。

曾经赵军离开的时候就说过,如果以后他有了权势就助尚坤重回军旅,尚坤当时只以为是玩笑,赵军一个逃犯的身份能活命就不错了,可是却没想到如今的赵军脱胎换骨,仅仅是三年就实现了诺言。

解决了这件事后,赵军就在也不停留,纵马直奔沛县,四五日后便到了沛县地界。

沛县北边有座大青岭,东西纵横百里好像是横卧的长龙,高度不算太高,但是骑马站在上面刚好可以俯瞰整个沛县城,以及城外方圆十里内的郊外。

沛县还是那么的宁静,清晨的空气也格外清新,隐隐可以看到不少农夫在田间劳作,另外城内还有几家烟囱在冒着袅袅青烟,显得安静祥和,沛县大多是以低矮的茅草房居多,自然无法跟壮阔雄伟的咸阳相比,不过城外水网密布沼泽成片,草木肥美茂盛,却是别有一番风景。

“三年了,沛县,我赵军又回来了。”赵军远远望着沛县,眼神带着些许沧桑,内心一时涌起了无数的感概。

李由在旁边问道:“都尉,用不用先派人去通知县令迎接我们。”

赵军摇摇头:“不用了,我们先不进城,你们跟我走。”

当下赵军一纵马就奔了出去,后面李由几人疑惑的对视一眼,不过也都没多说什么,一起跟了上去。

之所以赵军不打算先带兵入城,是因为他想先暗中观察沛县如今的局势,还有王陵等盗匪和齐楚余孽是否有关系,这样对他以后的行动非常有利,不至于睁眼瞎被人愚弄。

所以,他带着人远远绕开了沛县城池,先往自己当初所居的桑里村而去。

当他这两百多人踏上往桑里村去的道路时,引起了田间百姓一阵惊叹,只不过他们都没多想,以为是朝廷办事的人,所以也不敢多议论。

赵军一路带人回到村子后,就让手下众人全留在了自家院子前的树林内,而自己则孤身走向院子里。

院子还是当初的那个院子,只是破败了很多,院内的一颗小树也枯死了,显得很萧条。

‘咯吱’推开门进到屋子里,只见房内少有的几件家什上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四周墙壁旮旯上也都结满了蜘蛛网,并有一股浓重的的酸腐味。

走在狭窄的房内,看着一件件熟悉的物什,赵军的脑海里不断回忆着当初跟妹妹在这里的一幕幕,心内的思念之情越来越重。

“不对,有人来过?”

突然,赵军从落满灰尘的地上,发现了一行行有些错乱的脚印,脚印略小好像女人。

赵军内心一动,就直接走到西房间内,只见西房间内与外房一样的落满灰尘,可是,在床上却一尘不染,当初留下的被褥居然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头,可赵军明明记得当初走的匆忙,根本没时间收拾,而且上面也没有灰尘。

抬步走到床前,赵军仔细的观察,半晌后他用手指捏起了几根很长的头发,还有一条灰色发带。

“灵儿,是你回来了吗?为什么你一直不来找我,是怪阿兄吗?”赵军的内心突然涌出一阵强烈酸楚。

一直到半晌后,赵军才整理好心情出了院子,然后到树林中与几人汇合。

“灌婴与我先进城,李由你带其他人在附近找个隐秘处先待着,没我的命令不许异动,最好别让其他人发现了。”赵军开口道,他从不打无把握之仗,别看沛县城小,可里面的水却很深,所以他先要暗访一番,把大致形势摸清了才利于他后来的行动。

几人一听,当即尊令,而胡亥也吵着要去,只是赵军没答应,以这个二世祖嚣张的个性,进城说不定惹出什么事呢,他还暗访个屁啊。

之后赵军和灌婴为了掩饰身份,又换了一身破旧寻常的衣服才进了城内。

沛县与几年前变化不大,街上的店铺还是那几家,不过路过曹氏酒肆的时候,赵军发现这里居然扩大了一倍,门脸装饰的也不错客流量很大,而其他几家酒肆却不见了踪影,看来刘季在沛县的地位又高了不少,赵军心想道。

接下来,赵军又把县城内转了一圈,也不知道现任县令是谁,不过看来跟刘季的关系不错,因为到处都有刘季的手下在四处招摇。

县府衙门口的防守也比以前严密了许多,应该是受赵军当年的影响,不过,对于王陵盗匪和齐楚余孽却没打听出什么,大概是官府封锁了消息吧。

而在赵军向当地百姓打探消息的时候,有不少人认出了赵军,赵军虽然如今高壮了不少,气势也非当年的青涩可比,但是总的来说面相没变,还是很容易就认出来的。

他们在认出赵军后先是惊讶,后就是对赵军的问题支支吾吾,好像不太愿意跟赵军交往似的,有的则干脆远远躲开,像躲避瘟神,不过相同的是,他们眼神里面大多都有些怜悯的意味。

“这是什么情况啊?”走到一个偏僻的胡同拐角时,灌婴忍不住疑问道。

赵军开口道:“或许是跟我当年的一些恩怨有关吧。”

说着,赵军就把当年跟刘季的事,大致跟灌婴讲述了一遍,引得灌婴最后大骂道:“这什么刘季,也太不是东西了,利用完别人还要赶尽杀绝?”

赵军笑着摇了摇头,未来的一代帝王不恨才是怪事,只不过当初的自己还是太稚嫩了。

“是谁在骂季哥,不想活了?”就在赵军二人准备拐弯时,忽然拐角处走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怒色冲冲的道。

而另外一人也是同样面色冷怒,只是在目光触及赵军时猛然瞪大了眼睛,半晌后才有些结巴的道:“赵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赵军冷冷的看了一眼审食其,另外一人怒喝的是雍齿,没想到在这能碰见他们,二人都没什么变化,只是看他们倨傲红晕的脸色,应该这几年过的不错。

灌婴是从来不肯吃亏的主,听雍齿对自己喝骂,加上赵军之前说了刘季的事情,顿时一脸不爽的回嘴道:“刘季是你爹啊,我骂他又没骂你,你出来蹦跶个什么劲,不服我们就比划比划。”

“你你们”雍齿先是被灌婴骂的一怒,只是当看见赵军时,同样是震惊的有些结巴。

最后,二人冷静下来后又仔细打量了一遍赵军,见赵军穿着似乎很落魄,顿时胆气又回升了起来。

审食其冷声道:“赵军,当年的事我们是有些对不起你,但你杀了卢绾,夏侯婴也被你打成了阉人,这也太过分了,现在我们不欠你的,反而是你欠我们的。”

“过分?欠你们的?”赵军冷笑一声:“好一个强词夺理,我现在也不想跟你说太多,帮我带话给刘季,让他把脖子给我洗干净点。”

灌婴在旁边听着审食其的歪理也是气愤非常,动动嘴就怒骂道:“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合着只许你杀人家,人家就不能反抗了?你以为你是皇帝啊,呸,无耻。”

审食其被灌婴骂的脸色暴怒发白,真不知道赵军和这人哪来的狂傲,明明就是落魄回来。

“怎么,不服?要不我们比划比划?”灌婴示威性的挺挺自己金刚般的身板,可怜审食其一个文人在他面前实在不堪一提,就连雍齿还算雄壮的身材也只能靠边站。

雍齿在旁边抬起头叫嚣道:“匹夫之勇而已,你们都是逃犯身份吧,打赢我们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去动我季哥试试?我可告诉你,季哥如今可不是一般人,如今的你已经不配做季哥对手了,季哥想收拾你就是动动嘴的事。””

审食其冷静下来后也知道此时逞勇不智,于是就带着威胁的口气道:“赵军,我劝你要是识相的话,最好尽快离开沛县,这几天季哥要举行婚事不想见血,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

“废话少说,帮我把话带到就可以了。”赵军淡淡的道。

审食其一愣,暗自摇头,赵军果然还是像当年一般无知莽撞,最后摇摇头拉着雍齿就走,这事报给刘季处理吧。

“你就等着季哥收拾你吧。”雍齿走的时候大笑。

“你先别走,等老子先收拾了你。”灌婴在旁边怒气冲冲要去追二人。

赵军却一把拉住了他道:“这些人只不过是跳骚而已,这两天你我就住在城里,先把情势摸清楚在说。”

灌婴听后,这才勉强把火气压下,他又想想,以赵军现在的身份,这些人确实只是个讨厌的跳骚而已。

最后灌婴跟着赵军在县城西边,靠近城门的地方租用了一家农夫的厢房,沛县这个小地方是没邸店的。

只是,当晚,那家农夫的谈话内容却让赵军突然如遭电击。

“老头子,后天刘季和吕家二姑娘吕雉的婚事咱们去不去?”老妇问道。

那老伯开口道:“去,当然去,他们俩家可都是咱县里常人惹不起的,不去扫了面子,到时刘季手下那些地痞找我们茬就麻烦了。”

“什么?吕雉要嫁给刘季?”此时,在一旁听见的赵军如遭电击,脑内瞬间空白,而脸色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本来他是要先把情况摸清楚后在去拜访唐厉,然后接替任敖上任,最后等他风风光光的接吕雉过门,只是没想到吕雉尽然要嫁给刘邦?

“年轻人,你怎么了?”老夫妇不认识赵军,见他有异便疑问道。

灌婴也知道赵军不能暴露身份,虽然不明白赵军何以如此,但还是笑道:“没事,我兄弟他有些犯晕,我扶他回房休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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