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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猛刺-第41部分

小说: 猛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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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间,所有的恨,所有的疲倦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我们训为战,战为胜。

    我们知胜而不骄,欲败而不乱,闻鼓即忘死,遇强则越强,陷绝地而不惊,知必死而不辱。

    我们是军人,所以,我们对敌残忍,对自已更加残忍。那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着这个国家。

    每个人心里面都有一个梦想,也许有时会觉得这个梦想太过遥不可及,但是有没有想过自己真的用心去做,想尽办法去实现它呢?也许过程太苦,时间太长,这不是放弃的理由。用心与努力,有的事总会实现,这叫做心想事成。

    从来没有苦难,只有不努力的时候,日子才会更苦。

    方法,永远比困难多。

    我们四个的梦想就是让陆立丰能留下,和我们在一起,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愿意。

    最后,陆立丰真的回到了我们的身边,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是他不能和以前一样进行高强度的训练,大多时候他拄了一根棍子,坚决而又刚烈。

    鬼见愁说的对,我们会面对更加残酷的现实,不,应该说是训练。

    每天的十公里是我们几个轮流着背他,他的行襄由队伍里的兄弟们分摊着。

    格力长得高壮,有一米九多,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尊铁塔一样。每次玩什么圆木,负重行军之类的活儿他从来表现的是不顾一屑,至此鬼见愁干脆在他的负重中又多加了二十公斤,没想到这小子还是表现得一副没事的样子,照样叫着往前冲。

    陆立丰受伤后,我们就把每天要背陆立丰任务主要放在他身上了。

    陆立丰那时有多重呢?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是七十六公斤,一米七八的个头儿。当格力背着陆立丰时我们曾一度私下里笑道他们两个的操行就像北极熊在背媳妇儿。

    三十多公斤的负重被我们分摊后,最多每人多加了五公斤而已,而陆立丰那七十六公斤的个头就不能被大分八块。很快格力同学再不说自己的口头禅:我是突破记录的美男子。嚣张的劲头减少了许多,因为背上多了一个人,他再也不能冲在最前面,落到队伍后面了,在后面的不止是他,我、艾买提和江新跟在他们后面,随时准备接应。

    鬼见愁让我们跑的地儿并不会有多么的平坦,更不会很舒服,大多时候我们要么往山上跑,要么往下冲。很多地方要么是坑坑洼洼,或者就是高低大小不一的乱石路。时间长了我们居然再走平路时就觉得浑身不习惯。

    陆立丰趴在格力的背上,不一会儿居然给睡着了,还打起呼噜,还好他肚子里也没有多少油水,不然到时那口水都会流格力一身。我和江新看了也挺无语的,也许是这丫觉得每天早上可以趴在别人的肩头上睡一会儿吧,直到有一次,陆立丰正睡得香的时候,一个雪球像炮弹一样的砸向他,当下他就被砸清醒了,看到鬼见愁那眯的眼睛。

    “如果这是在战场上,你负伤了,你在你战友的背上,你就要负责周边的动静,如果有敌人在侧翼出现,你们就等着一起死吧。”鬼见愁恶狠狠地说道。

    从这以后,陆立丰再也不敢睡了,眼睛在格力的肩上一亮一亮的,仿佛侦测器一样。

    大多数人来说都习惯用右手,而习惯用左手的,我们称之为左撇子,许多时候这不是一个褒义的称呼,居称习惯用左手的人比习惯用右手的人聪明许多,而我好像从来没有发现。从医学上来说,习惯用右手的人,左脑发达,习惯用左手的人,右脑发达。人的左脑支配右半身的神经和器官,是理解语言的中枢,主要完成语言、分析、逻辑、代数的思考、认识和行为。也就是说,左脑进行的是有条不紊的条理化思维,即逻辑思维。与此不同,右脑支配左半身的神经和器官,是一个没有语言中枢的哑脑。但右脑具有接受音乐的中枢,负责可视的、综合的、几何的、绘画的思考行为。观赏绘画、欣赏音乐、凭直觉观察事物、纵览全局这都是右脑的功能。

    大时间我们用习惯了右手时再把左手用来完成主要动作的话,我们就会觉得十分不方便,不信,下顿吃饭时,你改下用左手试试。

    但是在集训营中强调双手并用,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在日常训练和主要动作当中我们还是习惯于用右手。而陆立丰以前就是个左撇子,因为大多时间他习惯用左手,现在他的左手受伤了,在这一期间他必须就学会用右手。

    于是那天起他便开始狠狠的锻炼起右手起来,对于我们习惯用右手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一件难事,或者说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但是他许多习惯与动作必须学会重新来过,就像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哑铃,右手引体向上,右手俯卧撑。

    千万不要以为这很好受,这些也不仅仅是习惯上的问题。左手骨裂的时候,局部功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包括整条手臂是不能用力的,何况现在他的左腿也不能用力,除非他想终身残疾。

    那一天起,陆立丰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的,以前爱说爱笑的那人再没有出现在他的身上了。用江新的一句话说就是:那个捣蛋鬼不在了。

    而艾买提说道:“我们以后再没有娱乐节目了。”

    “是啊,笑话少了。”格力幽幽地说道。

    是的,陆立丰那时起每天的时间都用在了锻炼右手右腿上,人体的血经络本来一体,当运动的时候,血液就会在全身循环,而这时他的右手与右腿就会肿痛肿痛的,我曾看到豆大的汗滴从他的额头上下一滴一滴一滴下,寒地中,排出的汗水都冒了一层雾气。每天晚上,他的左手与左腿都会肿得老高老高的。t5除了准时给他检查与上药外,饮食方面却没有多大的变化。这样的话会影响到他的恢复的。

    我们曾经一起的近百多号人已经余下二十多号人,我们每天从自已的嘴里省下一点口粮给陆立丰,我们可以饿着肚子,但是陆立丰绝不可以,在冬天的时候,如果血流循环不畅和寒冷,很是影响骨头的恢复,同时他还需要各种维生素与大量的钙元素,这些我们从自己的营养胶囊中省下来,保证他的营养补给是充足的,同时,在训练中,还要想办法,不让他的左边身子不会受寒,我们做的这些,陆立丰也没有说什么的就听从了。

    他知道我们需要的不是一句谢谢,只是希望他能早点好起来,因为我们是战友,我们是同袍,是执子。

 第63章 :执子如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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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后,陆立丰的右手的灵活性并不比左手差多少了,左撇子终于变成右撇子,不,是双手真的能共用了,但是力量上的距离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改变的。这时他没有和我们一起训练了,因为大多的训练并不适合他。

    练习格斗的时候,陆立丰右腿站得笔直笔直的,全身的重力都压在右腿上,然后对着沙袋一拳一拳的冲打着,刚开始的时候,狠狠的一拳打过去后,重心没有把握好,身子向前一倾,这时沙袋已经反弹回来了,人一下子撞在沙袋上。或者脚下一打滑,摔了个狗啃屎。

    练习侧踹时,他就坐在地上,右腿对着一个木桩子狠狠地蹬去,一股反推力把他给推了一米多远。正踹,侧踹,高压腿,一次又一次地翻倒,滑退。好像那一根根木柱和沙袋是他的生死仇敌一样。

    “痛么?”我忍不住地问道。

    “不痛的话,能好起来么?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一半天我居然接不下他那句话,看了看x光照片后,唯一的庆幸是他的伤势没有变坏,比半个月以前好多了,再过两个月的时候,就能和以前一样了吧,不过,这两个月是不能再了任何意外,不然情况会比以前更糟。

    到了晚上,回到营房里后,他又开始摆弄着手中那支95突了,笨拙地用胸口把枪托给、抵住,然后再用右手打开保险处,开始把枪件一个一个地拆了下来,由于是一只手,所以整个过程让人看了总觉很别扭,但没有人笑他,如果我们遇到这样的情况,试问自己是不是早就离开这里了,在这里能坚持下来的,哪怕是一条狗,也值得让人肃然起敬。

    把枪件拆下来后,重新一个一个地安装上去,整个过程好像我们全是透明人一样的,这个地方只有他一个人。没有说话,偶尔的是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阵练习下来,他的脸上和一只花猫有得一比了。没有人上前去帮忙,因为这几天陆立丰的右踹脚练得风生水起的,稍有不慎给当了他的活靶子,那可不妙。

    “哗!”的一声,一个枪械外件掉到地上了,那机件在地上碌碌地滚到床底下才停下来。

    “嗯。”陆立丰轻轻的呻呤了一下,然后把右腿放在地上,穿上湿湿的靴子,然后一跳一跳的绕了两个床位后右膝跪了下去,身子挨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差不多贴在地上了,努力地伸出手去,一点一点地向那机件靠近,拿到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回到床上去。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没有想到上前去帮他,这样的小事,他也不需要我们的帮助,,一切能靠自已的时候就千万不要去麻烦别人。

    在外国的一些雇佣军团中,如果在战争中有人受伤后,团队觉得伤兵拖累了整个团队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向伤兵开枪。原因只有一个,他们不希望伤兵的拖累而完不成任务,或者丢掉更多人的性命。

    当穿上这一身的军服时,就会有牺牲的觉悟,往往在战争中,军人可能成为一颗棋子。你有见过棋手什么时候在意过一颗小小的卒么?

    战场上的子弹不会因为你做多少好事,而改变它的弹道,敌人更不会因为你有多仁慈,而不杀你。千万不要相信电影中战争时还能谈情说爱的,叽叽歪歪的场景,那只是为了文学上修饰的需要,但不是真实的战场,在真实的战场有两种人:死人和活人。

    陆立丰在训练的时候,我们这些好手好脚的,更不敢落下了,而现在鬼见愁现在根本不需要骂我们了,如果哪个不用劲的,直接把他放在正在训练的陆立丰边上一个小时,保证比骂他还管用。

    刺鼻的气味冲击着鼻孔,一种像辣椒粉感觉,许多人在睡梦中直接被呛得直流鼻涕。一瞬间我就从深睡中一下子消醒了。

    靠,又玩催泪弹了,而且每次换一种花样,这次的居然还带点茉莉香水味儿的,在这个时候第一要素就是要保护好鼻子与眼睛,催泪弹中含有的刺激性的分子,能很快让睛睛产生刺痛,烧痛感。根据以的经验,马上用随身的衣物或都毛巾捂好鼻子,然后再闭着眼睛穿衣服,收拾完全好,再眯起眼睛看看周围的情况,如果一眯眼就觉得有刺激性的东西时,那还是不能睁眼的,不是太严重的话,可以认清方向出去。当然了,这是最坏的打算,当你习惯催泪弹那些玩意时,你就可以仅凭鼻子就能判断出当时催泪的浓度与你所在的范围。在我们在驻地或都在野外时,都会预留紧急通道。

    当我跳下床的时候,就意识到一个问题,陆立丰还在床上,这个时候他的行动不便。

    “37号准备好了么?”我叫道。

    “好了,你们先走,我去接25号。”

    在烟雾漫绕的室内,格力闭着眼睛却轻巧的绕过几道床位就来到陆立丰的床位面前。

    “25号。”

    “好了。”

    在黑暗中,陆立丰摸索到格力的双手后,然后格力蹲了下来,陆立丰上身就趴在他的背上。

    “轰!”

    当格力冲出营门十米的时候,一颗训练用的震爆弹落到他们的不远处,气浪一下子将两人掀到一边,两个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啊!”

    陆立丰忍不住地叫了一声。

    格力在起身的一瞬间从地上抓了一把雪擦了擦双眼。这时双眼才睁开。陆立丰也在那时,用地上的雪擦了擦双眼,睁开眼睛。看到格力要抱他的时候,他突然抱着格力,然后身子一转,把格力压在身子下来。

    “轰!”

    又一颗演习弹在边上爆炸后,炸起的雪花,哗哗地落了陆立丰一身。

    “掩护我!”在机枪声中我向江新叫道,马上向格力那边爬起。

    江新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向前面跑去,机枪发现了他,便追着打了过去。

    “把行具给我。”我说道:“我们走,这些****要向我们下毒手了。”

    我们把t5对我们进行的实战训练称之为下毒手。这个的情况差不多每个星期有一次,机枪里面绝对是实弹,自从有学员被实弹打死后,再没有人敢质疑那是空包弹还是橡胶弹。

    那些王八蛋们很喜欢看到我们狼狈的样子,有时还会漫不经心地用迫击炮来轰我们,有时连火箭弹都可能用到,虽然用他们的话说,他们会很有分寸地不会真的炸到我们,最起码也会让炸点离我们在十多米远,而且还振振有词地说道,大部分用的是演习烟雾弹之类的,最多也用几颗演习用的震爆弹,也就是那种以压缩空气振荡来杀人的炸弹。而不小心遇到这种所谓的演习用的震爆弹也最多是耳呜一下,或者恶心一下,但是那滋味没有人愿意去尝试。

    “啊?”格力呻吟道。

    完了,看来格力刚才被震爆弹给弄得暂时失聪了。真不明白这些t5没事都不把我们当回事一样的摧残,对我们的身体又格外的注意,每个星期都会来一次体检。虽然平时,又是喝中药又是吃微量元素的,但也不带这样玩的。

    “背上他离开。”我大声地叫了一句。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一声不吭地扛起陆立丰就走,而我就在后面挡子弹。

    子弹不时打在我的身后,看不到弹点,但是那嗖嗖的声音也让人发麻的。黑夜中那明亮的弹道划过空中,让人有一种后背发麻的感觉。

    “哇!”

    格力一只脚跳到一个绊马坑里,一下子摔了一跤,这可苦了两个人,良好的训练让格力的倒地的时候,双手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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