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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的撒旦老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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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勤在萤幕上键入一个笑脸娃娃。
  不用应是,舒晴已知道了她的意思。“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可是个大赌注呀,郁勤有多爱于尹东大伙儿可是有目共睹,万一要赌输了,岂不要失掉最爱,换作是她,肯定要哭死。
  “我要回乡下去。”郁勤深吸一口气,很平静的打着字。
  “你要回乡下?”谁管她要不要回乡下?现在谈的可不是这事,何况……慢着,回乡下?回……乡下!
  “喂,你该不是想丢下你的最爱,回屏东的乡下去吧?”
  “我妈要我回去相亲。”郁勤据实告之。
  “相亲?!”舒晴的电脑停顿许久,才以着极惊讶的口吻键入这两个字。
  “是,我本来也不同意,不过换个角度想了一下,或许这会是个不错的机会也说不定。”等待已不能满足她。
  她得强迫于尹东正视问题所在,迫使他改变,当然,是在他仍旧要她的情况下。
  “喂,你这是在赌大笔的吗?”舒晴忍不住要为她擦冷汗。
  “许多年了,不是吗?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其实我也很怕自己会越来越没信心。”最难让人接受的结果,是最后两人会以分手收场。
  如果真有那一天的到来,她想,她不仅会哭死,还会肝肠寸断。
  “可是、可是……”狗急跳墙好吗?舒晴在电脑的那端犹豫挣扎,不知该如何劝说。
  “你是想问,万一他若真的放弃?”郁勤接续着舒晴未问出口的话。
  “是呀,难道你真的就放弃了吗?”要换成是她,不哭死才怪。
  郁勤的动作僵了僵。“目前我也只能这样做了,如果真的到了那种情况,我也只能再想其他的方法。”
  “郁勤……加油!”想了许久,舒晴发觉自己也只能这么说。
  哎,为何她的好友们会遇上这些混帐男人呢?
  “我会的。”许多年下来,她早就够坚强了,何况这次可不准她有半点迟疑。
  她和于尹东之间多出了李宗吟这个第三者,只要她稍有不慎,很可能将真的永远成了他的地下情人。
  不,她不喜欢这个称谓,更不允许自己成了情感中的第三者,所以只好逼他做出抉择。
  “那,你打算回屏东去多久?”舒晴听说了,以婕告诉她,于尹东的父亲好像安排了一个对象。
  如果郁勤离开太久,会不会适得其反?
  “目前还没决定多久,不过……明天一早就走。”郁勤已忍不住开始想像,当明日一早于尹东在办公室见不到她,会是何种表情?
  大发雷霆?还是顶着一张能冻死方圆一公里内所有生物的脸?抑或是干脆直接拨手机骂她?还是亲自南下屏东找她?
  很显然的,最后一项的可能性最低。直接打手机最有可能,所以她会记得,明天之后就关机。
  “明天一早!”舒晴被她的决定吓了一跳。“这么快……”
  看来郁勤是真的被逼急了。
  唉,女人的反扑,绝对不可小觑!
  于尹东在发飙?
  百分之百的不用怀疑,在郁勤无故旷职第三天后,他的脾气终于累积到了临界点,像一座随时会爆发的活火山,熔掉了他脸上原本的冰漠,不仅会将人给烫死,还可能尸骨无存。
  一早,会议室里,又是一场大战即将开打的态势。
  机警的企画经理尤光,想起了马秘书请假第一天一早拨电话给他的建议,连忙向坐在一旁顶替马秘书的临时秘书,使了个眼色。
  早已一身“皮皮挫”的秘书小姐,连忙起身,咚咚咚的跑出会议室,不到一分钟,又咚咚咚的跑了回来,必恭必敬的送上手里端着的杯子,还有温热着的茶壶。
  于尹东定定的望了茶杯一眼,再望望一旁的茶壶。
  端起杯子,他喝了一口。
  “这是什么茶?”眼尾微微的抽搐,额角跳起了青筋。
  “报、报、报告……董事长……是奶茶……”代理秘书吓得只差没拔腿就跑,也或许在会议室地板打个洞,将自己藏进去,可能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奶茶!”不要怀疑,这是暴龙嘶吼的声音。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觑,再也不敢怀疑“这不是肯德基”的广告,有过分夸张的嫌疑。
  “你敢告诉我,这是奶茶!”为何跟他脑海中和心里的记忆差那么多?
  “报告董事长,这、这……”看着秘书已吓得快哭出来,尤光硬着头皮,自告奋勇起身,展开悲惨的挡刀命运。“这确实是奶茶没错,还是照着马秘书告知的配方调合的。”
  这句话一出,会议室里的其他经理眸光一致,刷地拉向尤光。
  老尤,我们同情你、我们敬佩你,如果你入地狱的行为,能解救得了大家的话。
  唉,谁来告诉他们,谁来同情他们,他们过往的那个冰山董事长到底跑到哪去了?不由地,大家已开始怀念起冰山,他们不要火山……
  “别提她!”果然,于尹东的火气更甚。
  啪地一声,他挥掉了桌上的茶杯和茶壶。
  砰锵,可怜的茶壶和茶杯飞出去,被判处去与地板亲吻的悲惨命运,碎成一堆废瓷片,地毯上晕开了一片奶茶渍。
  “我要开除她,公司规定,无故旷职三天,一律以开除处分。”是的,那个该死的女人,他一定要开除她。
  推开椅子,他站了起来,气愤的抛下话。“如果没别的事,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有事就私下到我办公室来。”
  头不回的,他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尤光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跌坐回椅子上。
  “尤经理,你看接下来怎么办?”会计经理问。
  “马秘书要是继续请假不回来,我们大概会死得很惨吧?”财务经理有感而发。
  “要是董事长真的辞掉马秘书,我们才是真的会死得很惨!”总务经理说。
  “追根究底的说,你们谁知道马秘书为什么请假?”营业经理想到了重点。
  大家面面相觑,看了许久,然后有志一同的叹息。
  “谁知道呢?不过,我还是比较怀念以前那个冰山董事长。”不知是谁,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还有,在马秘书没回来之前,聪明一点的人都知道,非到万不得已,绝对别进董事长的办公室。”
  这句话又是众人一致的心得。
  冰山虽可怕,但也只是冻人,但若是一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喷出的熔岩绝对可以让人尸骨无存。
  可偏偏就是有人不够聪明。
  不,也许不是不够聪明,是从头到尾都没进入情况。
  “于大哥,我父亲方才拨电话来说,他问何时可以签约,还有何时有空可以先去看看地。”李宗吟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来。
  于尹东正好站在窗边抽烟,排解萦回于胸口,久瘀不散的烦闷和怒火。
  “啊,你在抽烟!”走到离他约有两步的距离,李宗吟突然顿住脚步,满脸嫌恶的盯着他看。
  她不喜欢烟味,对于任何的烟味都过敏。
  于尹东冷冷的将眸光拉向她。“不喜欢烟味就滚远一点。”
  他不再客气,目露凶光,冷沉不再,显得暴躁易怒。
  他知道这症状是由得知郁勤没到公司上班的那日起,即开始发作,然而他越表现的不在乎,越是压抑,就越是烦闷,越烦闷心情就越差,心情越差就越想发火骂人,越骂人脾气就越糟。
  最后,连他自己都开始讨厌起自己,说不出的厌恶。至于厌恶的原因,追根究底,他的心里其实很清楚。
  他太在乎郁勤,在乎到远远超过他所以为的程度,甚至已经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多可笑,他竟在不知不觉中让一个女人攻占了他的心,还深陷得不可自拔,像无底沼泽一样,越挣扎就陷得越深,最终达到灭顶的命运。
  “于大哥,你怎么……”李宗吟被吓得猛地往后又退了几步。
  以前他是冷得很吓人,但现在却是暴躁得更骇人。
  “我怎样?你现在很怕我吗?你可要看清楚,我就是这副模样,你还敢听从你父亲的安排,还想嫁给我吗?”
  是的,他也意识到自己正由冰山褪化成一头暴龙,一头会莫名其妙喷火的暴龙。
  至于元凶是谁?始作俑者是谁?想都不必,答案全都指向同一个女人,是那个无故旷职的女人,害得他心浮气躁,害得他的冷静全都一古脑儿的不见,害得他……唉,真是该死!
  “我、我、我……”李宗吟被吓得几乎要哭出来。
  “要哭就滚回家去哭个痛快!”于尹东嫌恶的瞪了她一眼。
  呿,无聊的女人,若不是怕父亲罗嗦,他早就将她给赶走。
  “我、我、你、你……”哇地一声,李宗吟真的哭了出来,哭得惊天地而泣鬼神,哭得梨花带泪,呜呜咽咽。
  “住口,你哭什么哭?我叫你要哭回去你家哭,你没听见。”她一哭,于尹东的心更烦,一烦吼得更大声。
  经他一吼,李宗吟哭得更大声,几乎声嘶力竭。
  “闭嘴,你烦不烦呀,滚、滚、滚出去!”他发誓,他已经尽力的克制脾气,不过她的哭声实在太烦人,烦到让人想拿东西往她的身上砸。
  于是,他用力的扫过了办公桌上的所有东西。
  文件飞了满地、钢笔在地毯上乱滚、液晶萤幕报废、纸镇掉落在桌角下、卷宗被挥到了窗帘旁……
  李宗吟见状吓白了脸,一下子忘了该哭,声音全哽在咽喉里。
  “我、我、我……”不,她不要嫁,就算父亲拿刀押在她的脖子上,她死也不嫁。
  “滚!”于尹东又恶狠狠的瞪过来一眼。
  李宗吟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外冲。
  她宁可去嫁个路边乞丐,也不要嫁给一个这么恐怖的男人!
  三个男人难得在天未黑,下班时间未到,就相约到私人俱乐部里喝酒消愁。
  “我的女人跑了,说是到欧洲去看一级方程式赛车去了。”坐在吧台前,阎罗叹了一口气,无精打采地说。
  该死的是,她认识了一个真正的赛车手。
  说什么与其让他开车载着四处甩尾,倒不如真的去跟一个赛车手,生活还来得有趣些。
  “茉莉也不见了,急诊室找不到人,她的代班友人说,她跟一个同期的男医生走得很近,两人还提到要一同去参加红十字会的世界义诊。”
  佟继白,紧接在阎罗之后开口,没了以往的暴躁口吻,意志消沉。
  于尹东端起酒,一仰头,又是咕噜一声的全数喝下,一滴不剩。
  已经是第五杯了,过往,他从没像今天一样的喝酒。
  “喂,你呢?”阎罗推了他一把,换来一记凶恶的眸光,吓得他赶紧将手给收了回来,就怕缩得太慢,会让人给剁掉。“该不会,你也……”
  “要你管,你管好自己的事就好!”于尹东一开口,就爆吼。
  这一吼不仅吓着了阎罗,也让一旁的佟继白拧眉眯眼。
  “哇,这家伙八成是吃到炸药,要不然就是继白你的暴躁头衔已经换人做做看了!”阎罗提肘朝着佟继白顶了顶。
  佟继白免费附上一记大白眼,不过挺让人意外,没开口骂人,而是端起酒杯,猛灌猛灌。
  “喂、喂,你们两个,没那么惨吧?两个人的个性居然一百八十度的对调?”唉,看来他们三人真是被那三个女人给逼疯了!
  “你闭上嘴的话,没人会说你是哑巴。”于尹东掀掀薄唇。
  “喂、喂,尹东,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阎罗靠了过来,一手搭上他的肩。“我们不只是好哥儿们,也同是天涯沦落人吧?”
  顿了下,他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呀了一声,一脸贼气的靠到了他的耳边。“没看你这模样,我倒是忘了问,你的女人不是一向最容易搞定的吗?”
  没名、没分,就算当地下情人也无所谓,一跟就是许多年。
  算算还是由尹东回国后的几年,就开始了交往。
  忿忿的瞪了他一眼,于尹东继续灌酒的动作,一口气又喝下三、四杯,在吁出一口气后,他才讷讷地道:“她说她母亲要她回乡下去相亲。”
  “相亲?”阎罗高高地挑起一对浓眉来。“该不会就真的放着她去了吧?”
  三人比较起来,尹东已算幸运,如果他肯开口阻止,他的女人铁定不敢说不,而且只要表明心意,相信就算拿着枪想将人给赶离身旁,都赶不走。
  “不然……能怎样?”放下喝空了的酒杯,于尹东一对凛冽的眸光又瞪了过来。
  他才不可能开口求她,一旦让她知道他的心意之后,她会变得如何?在他的面前永远盛气凌人?不,他可不想父亲和母亲的故事重演……
  没有人可以凌驾他,更没有人可以羞辱他。
  “拜托!”阎罗伸来一拳,鎚了他的胸膛一记,“你如果不跟她说明你的感觉,鬼才能猜得出来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两个友人都一样呆。
  虽然他和贾以婕也处于感情的低潮期,不过,情况绝对与他们大不同,他是因为喜欢耍酷、耍帅、开快车,才会让两人吵得不愉快,绝非是不懂得哄女人和逗她们开心。
  “听你这么说,好像有几分道理。”一直静静地喝着酒的佟继白突然插话,难得认同阎罗的说法。
  望了他一眼,于尹东又将眸光拉回到阎罗身上。
  仍是紧抿着唇,他不轻易向人透露心思,包括他的家庭往事。
  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阎罗挑挑眉,与他对望了起来,须臾之后,他呀地一声叫了出来。
  “该死的,尹东,你该不会是……是因为……”他忽然想起,以前于尹东偶尔喝醉酒时提起的往事。
  于尹东瞪着他,眸光转为犀利。
  “该不是因为那件事吧?”阎罗不怕死的用力一拍,勾肩搭背的又将脸给贴了过来,
  “什么事?”佟继白难得好奇。
  “不准说!”于尹东挑起了两道浓眉,抬手将阎罗的俊脸给拍开。
  “果然是让我给猜中了。”如中了大奖,阎罗似笑非笑的挑着眉。
  佟继白一头雾水,眸光穿梭在两个好友间。
  于尹东的唇线抿得更紧,满脸不悦。
  “我说,关于这件事是你担心太多了。”想了下,阎罗还是决定仗义执言,如果被揍几拳的代价能拯救好友脱离挣不开的心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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