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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甜心债主-第5部分

小说: 甜心债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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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墙上看似对讲机的机器,再按下一串复杂的数字。
  飞舞在旁边看着他的举动,莫名感到紧张焦虑。“行不行鄂?”她担忧的问,明知他有十足把握才带她走这一趟,但从赌场全身而退之前,她恐怕都会处于提心吊胆的状态。
  他没搭腔,回应她的,是厚重铜制大门的“喀嚓”开门声。
  “门开了耶!”她惊呼,喜形于色。
  樊之甚面无表情的推开大门,进去前,他低声交代。“随时注意你的形象,不要表现得过于兴奋。”
  “知道啦……”飞舞皱鼻瘪唇,答得不太情愿。“别用那种教小孩子的口气跟我讲话。”
  他回头斜睨她,将她鬼灵精怪的表情尽收眼底,揶揄道:“如果你成熟点,我自然会用大人的方式对待你。”
  “你的意思是指我幼稚?!”飞舞咬牙切齿,晶灿的双眸有火光在跳动,仿佛要把他宽阔的背烧出一个窟窿。
  樊之甚未置一词,但答案已从他淡淡的嗤笑声中透露。
  她憋着心中的一股闷气,走在他后方约莫两三步的距离。这么不懂得体贴女人的男人,绝对不受欢迎!
  穿过偌大的庭园造景,竟花掉五分钟左右才抵达气势磅礴的庞大建物主屋前。
  樊之甚熟稔的对着右边门柱一隅,定睛直视数秒——那里有一道先进的瞳孔侦测器,凡是入会者都要接受测量与记录,作为身份辨识的依据。
  “还有一关。”飞舞仰头低喃。话甫落,眼前深锁的门扉霍地自动开启。宛如探险的情节,令她热血沸腾、惊叹连连。“这里好神秘。”对赌场一无所知的她,自然不懂得机关的个中奥秘。
  樊之甚觑住她和一身高雅装扮不符合的天真笑颜,不禁莞尔。“被富商包养的情妇,是不可能笑得跟傻瓜一样的。”
  他还是明着取笑她幼稚。
  飞舞瞪住他,晶灿清透的星眸在奶油色灯光的照映下,昭熠生辉。“你……”
  “嘘——”他连忙示意她噤口,下一秒,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使彼此的身体靠在一起,增加亲密感。
  忽然间,他身上不晓得从哪传出来的宜人气味侵占了空气,飞舞吸取了满腔属于他的味道,被迷了魂般产生片刻晕眩与空白。
  她用力吸了一口气,调整乱了节奏的心律。“放开我啦!谁准你对我动手动脚的?!”她哇啦哇啦的抗议,一边扭动身躯,试图摆脱他冒失的触碰。
  她越是激动抗争,樊之甚越是故意加重力道,不让她称心如意。“今晚你是我的情妇,必须和我形影不离,这一点,你要谨记在心。”他贴着她的耳朵,嗳昧低语。
  飞舞陡然轻颤,体内似有电流奔窜,感到一阵酥麻。“你这个小人,我才不要听你的……”她低头想扒开他搁在她腰际的大掌。
  “樊先生,欢迎光临。”
  突如其来的粗厚男性嗓音,致使她停下动作,抬头循向音源,映入眼帘的,是一堵铜墙铁壁般的厚实胸膛,再往上一瞧,是一张冷冰冰的扑克牌脸。
  飞舞不由得联想到阿拉丁神灯里,那被召唤而出的巨人。
  不过,他不会实现她的愿望,倒是不如他的愿,就会被他随手一拎,扔到墙角奄奄一息。
  身高两百公分、体重超过一百公斤的巨大男人,视线落在她身上,仔细地来回打量,似乎在审查她够不够资格入内。
  飞舞立即安分下来,乖巧顺从的偎在樊之甚身边,喉咙干燥、手心冒汗。
  “樊先生第一次带女人来。”有着巨人体格的大汉收回凌厉的目光,语气转为恭敬。
  樊之甚淡然一笑,没多说什么。
  彪形大汉也不敢再逾炬多问。“两位请。”他敞开门,招呼他们入内。
  樊之甚走在前方,飞舞亦步亦趋,头一次自愿紧黏着他。
  先是穿越一条昏暗的宽阔长廊,再拐个弯,又是一道关卡。
  樊之甚在墙上装置的精密仪器上输入通关密码,走进防弹材质的不透光的黑色玻璃门。
  甫踏进来,飞舞先是被一波波声浪骇住,稍微适应鼎沸的声浪后,她马上陷入视觉震撼。
  眼前的空间,广大得超出她的视线范围,眼前的声色,华丽奢侈的程度超出她想像所能负载。
  她几乎要以为,自己所处的不是台北近郊的别墅,而是赌城拉斯维加斯的某一间饭店赌场。
  她觉得自己像是只井底之蛙,此刻总算大开眼界。
  “这里一共有上百种赌博游戏,我带你逛一圈,随你指定五种项目。”樊之甚提醒她不要忘记此行的目的。
  他的声音将飞舞拉回现实。“嗯。”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环顾四下,对一切都感到新奇有趣,不管是各式各样的赌具、赌桌上的金钱厮杀,连打扮入时的男女,都让她抱持着十分浓厚的兴趣。
  反而是进场后成为众人注目焦点的身旁的男伴,丝毫不受她的青睐,远不及眼前的一切有吸引力。
  她的漠视与忽略,樊之甚全部看在眼里,他起初也不以为意,不过次数多了以后,却不知不觉的介怀起来。
  “飞舞,走吧!”他放缓声调,亲昵的直唤她颇具诗意的名。“开始属于我们两人的赌注。”他对她咬耳朵,讲悄悄话。
  飞舞闪躲开来,义正词严的指责。“樊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不要动不动就凑过来,感觉很差耶。”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纷纷起立抗议。
  一旦感觉到他的气息与温度,她的心脏便会违背心意的失控狂飙,她不喜欢被他扰乱心跳,那会显得自己仿佛很在乎他似的。
  樊之甚冷冷睇着她气呼呼的娇颜,心中的不快逐渐扩大,某个原本若有似无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下子膨胀成形。
  “今晚暂时要你委屈,你跟我形影不离。”他撇唇讽刺道,眼神冷沉。
  她晓得若不配合,恐怕不能继续待在这里。“我真的超——委屈的。”她刻意强调,不愿被他占上风,再怎样都要顶嘴,才觉得畅快。
  樊之甚的俊脸紧绷,脸色欠佳。“是吗?可惜往后三个月里,你必须每天见到我。”他下了断言。
  飞舞眯起美眸。“你的意思是说,今晚你一定会赢?”她冷冷干笑了两声,压根不相信他的狂妄之言。
  “不但如此,我还要你在三个月的期限内爱上我。”他索性挑明了说。
  她眨着长长的睫毛,虽然觉得万分可笑,但不知为何,她的心口竟然一阵剧烈收缩。
  飞舞对自己奇怪的反应皱起眉。“还没睡觉,就在说梦话啦?”她切了声。
  樊之甚怒极反笑。“走吧。”他忽而扣住了她的皓腕,沉声道:“我是真有本事,或者只是自我吹捧,结果将会证实。”
  看来,这次他替自己挑了一个特别难驯的猎物……
  “哼!”飞舞对他自信过剩的高姿态嗤之以鼻。“我很期待看到你牛皮吹破的糗样。”她皮笑肉不笑的说。
  他敛眸,沉着俊脸拉着她步入赌场中心,即将展开的赌局,不单单是为了达成赌约,更是一场男人与女人的斗争。
  不过输家绝不会是他。
  他会为了她轻藐无视的态度,全力以赴。
  面积颇大的电子触控式牌桌上有着堆叠如山,代表不同金额的彩色塑胶筹码,那得用白花花的现金兑换,才能在赌台上一决胜负。
  场中无论是有奖机台还是益智机台,每种博彩游戏的赌注总额数字惊人,短短几分钟甚或几秒内,便是几千万吞吐的交易,令人咋舌。
  这里不只是各国富豪聚集之地,也是充满金钱、权利与欲望的修罗场。
  一夜之间投下重金,只为贪图一时快感,没人因此而更加富贵,但却有可能过于沉迷而万劫不复。
  人间天堂因而成为噬人炼狱。
  飞舞看着沉湎于欢乐中的男女。顿时打了个冷颤。
  不过,她既离享乐天堂很遥远,也与堕落地狱无缘,她一辈子都会是个安分守己、努力工作的平凡人。
  “唉——”她轻叹一声,看着桌面上巨额的赌金,只能收起一试手气的奢望。
  “决定好了吗?”樊之甚停下脚步,不想再陪她闲逛,浪费时间。
  飞舞不懂赌,规则也仅是一知半解,她随意指向右手边,围满赌客的牌桌。“就那个吧!”
  他依循她葱白的手指望过去,是“Black  Jack”,台湾俗称为“二十一点”的赌博游戏。
  他勾起嘴角,迳自走向赌台,选定了中意的位子,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小落现金纸钞,置于台面上、押注区外的区域,向身着小礼服的美丽女荷官兑换筹码。
  连这最基本的互动,都像是一种隆重的仪式。
  樊之甚把叠起来约莫三公分高的塑胶货币移至面前,全数押注。
  “有那些钱,干嘛不去住饭店?”飞舞盯着他刚刚送出去数万元的千元大钞,嘴里念念有词,暗发牢骚。
  在庄家发牌前,赌客们纷纷投入大笔赌金,和运气一博。
  没一会,樊之甚的面前躺了两张覆盖的纸牌,他迅速看过底牌,然后果决翻开其中一张,不若其他赌客般战战兢兢,略有考虑及迟疑。
  展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张简单却引人注目的红心A,在规则中,ACE可以代表一点,或十一点,端看另一张牌的点数,再决定它或大或小。
  然而,规则上如果赌客手持“Natural  Black  Jack”一点数合计为二十一点,必须马上掀牌示众,他没有立刻现牌,表示另一张纸牌的点数小于十。
  他露出高深莫测的淡然笑容,一抬眼,对上了娇艳无比的女荷官投来的勾人媚眼,正朝他强力放电。
  飞舞目睹美女荷官的示好举动,没察觉自己几乎是立刻皱紧眉心,用力“看”了对方一眼,清丽的面容掠过一抹不悦。
  樊之甚不为所动的别开眼,对美女视若无睹,继而环视庄家和其余赌客牌面上的点数,神情认真而专注。
  飞舞瞄见美艳荷官咬了咬唇、颇为气恼的模样,唇畔泛着幸灾乐祸的笑意,心中涌现一股莫名的得意。
  美艳荷官毕竟经过专业训练,很快又把心力转移到赌台上的牌局。
  樊之甚无心关切两个女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他精锐的眸光一扫,向庄家补了第一张牌。
  飞舞屏气凝神,突然被赌局散发出来的气氛感染,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许多赌客在补牌后,点数陆续爆炸,输掉这局的赌注。
  幸运的,樊之甚方才补到的点数是三,免于手中的点数超过二十一点,成为爆炸(Busting)的局面。
  最后,庄家开牌一十九点。
  也就是说,他若低于庄家的点数,仍然无法成为少数的赢家之一。
  飞舞望了他一眼,只见他依旧气定神闲,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态,她的脑中一闪而逝的想法,竟是希望他能赢……
  樊之甚慢条斯理的掀开覆盖的底牌——Lucky  Seven!加上他后来补的第三张牌,点数总合刚好是二十一。
  他赢了第一回合。
  樊之甚将赢得的筹码,交到身旁的飞舞手中,噙着自信的浅笑。“离开前把这些换成现金,应该足够支付三个月房租了。”
  飞舞怔怔地盯着他神采飞扬的俊脸,再低头看着掌心里如玩具般轻盈的塑胶货币,胸口蓦地一阵骚动。
  “该进行下一个赌局了,打算让我赌什么?我的幸运女神。”他凝视她,语带戏谑。
  “谁要当你的幸运女神啊!”她收敛心神,记起自己的立场,于是忿忿地说:“你也只不过侥幸赢了一次而已。”
  被处于敌对关系的人奉为幸运女神,飞舞实在很难由衷地感到高兴。
  就如她所言,他只是凑巧蒙中一场,不代表接下来会一样顶利,他会赢,不是他运气好,而是庄家运气太背。
  她低头想得入神,没注意有侍者端着免费供应的各式鸡尾酒,正迎面而来。
  眼见再两三步就要撞上,不过,在小灾难酿成前,她的手臂突然被一股力量握住,身体横移了一大步。
  飞舞连忙抬头,一脸茫然错愕,下一秒,她赫然发现自己正紧偎在樊之甚的胸膛,猝不及防地跌入他淡褐色的眼眸中,那如魔魅般的异色瞳孔,似具有勾魂摄魄的力量,让她一时动弹不得。
  与她四目相接后,他若无其事的松开她,继续往前走。
  飞舞僵着一张脸,跟了上去。
  但,她的心还陷溺在他那教人看不透情绪的眸光里,难以平静。
  百家乐、双骰子、加勒比海扑克,是后来飞舞指定的三样赌博游戏,樊之甚对规则与赌法都了若指掌,没有一样难得倒他。
  赌局中,他总是沉着冷静,顶多在连本带利取回筹码时,他好看的唇才会微微弯成愉悦的弧度。
  至此,他尚未尝到败绩,也就是说,他的住处有着落了。
  “还有最后一样。”他的语气不冷不热、不慢不紧,泰然自若。毕竟,他一开始就预言了这是必然的、唯一的结局,不值得他特别惊喜。
  “都已经成定局了,还赌什么赌?!要赌你自己去赌。”飞舞撇开脸,口气不太好——她气自己居然深深被他赌博时的神情吸引,好几次都看得入迷了。
  况且,人说“十赌九输”,偏偏他却是十拿九稳,其中一定有诈!
  想是这样想,但她就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却压根没察觉他有任何舞弊的小动作,这令她困惑不已。
  “好不容易进来,不想亲自赌一把,试试手气?”樊之甚柔嗄的询问。
  他的提议让她心动。“不必了。”她嘴硬回绝,然后在心里惋惜。
  “人宝山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他这样说服她。
  “明明是个豪华销金窟。”飞舞持相反意见。
  “赌博不是个光靠运气的竞赛。”樊之甚笑了笑,正色道:“不过,你是幸运女神,所以例外,你只要凭着直觉押注就行了。”
  飞舞蹙起眉头,暗自气恼自己总轻易被他的话触动心弦。
  “最后一个,选美式轮盘吧?”他指向不远处的一隅,围满赌客的赌台。“依你的第六感,选中意的数字就可以了。”他告知她美式轮盘的玩法。
  飞舞满心犹豫,天人交战,碍于面子迟迟不肯拉下脸与他妥协。
  像是洞悉她的别扭与挣扎,樊之甚干脆迳自为她做决定。“飞舞,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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