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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三国第一强兵-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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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式兄,你怎么想?”王羽拉着田楷走到舆图前,不答反问道。

“兵力差太多,这仗不好打,不过君侯军略无双,应该是有办法的,依楷之见……”

田楷面露难色,但却不推辞,指指舆图中央道:“临淄这里的蛾贼太多了,他们不动,肯定没法打,现在的首要之务,应该是防止他们变得更多……”

他指指博昌的位置。

“某的兵马在这里,可以分兵五路,令玄德驻守博昌,其余五百人为一队,沿着般阳到昌国一线拉开,不使济南、乐安两地的蛾贼继续向临淄集结。君侯在北海的兵马也可照此形势,先截断他们再说。若是蛾贼按捺不住,分兵截杀,就有各个击破的机会了。”

幽州人不擅长搞阴谋,但军略方面的见识并不差,田楷此策的重点不在拦截,而在于造势。以幽州轻骑的机动力,三千骑兵足以形成一道包围网,切断临淄和外界的联系,感觉上,像是有无数兵马包围过来了一般,以此来动摇临淄黄巾的军心。

如果黄巾置之不理,动摇军心,加上切断后援的战果,也可以接受,反正黄巾大军行动缓慢,保持这样的状态从临淄一路走到奉高,很可能半路就崩溃了。

如果黄巾按捺不足,分兵邀击,此策的杀机就显露出来了。各个击破,黄巾就是乌合之众,如果连续遭到惨败,士气就会跌落到极点,一样要崩溃。

此策魄力十足,将轻骑的战力发挥到了极致,想必田楷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此策甚好,不过,某却另有打算。”一边说,王羽一边注视着田楷神情的变化。

“君侯果然另有奇招,楷愿闻其详。”田楷并不失望,而是饶有兴致的问起了王羽的打算。

“奇招倒说不上,只是有些顾虑和想法……首先,羽打算凭借这场大战,彻底解决青州,所以没必要拦着各地的贼寇。其次,此番贼寇大聚,背景极其复杂,除了某些居心叵测之人推波助澜以外,其中军还有个总头领,被称作小天师!”

“此人……莫非和当年的张角兄弟有些关联?”田楷领会到了王羽的意思。

如果只是乌合之众,黄巾的士气就不会太高,凝聚力也不会太强,打顺风仗还好,一旦受到挫折,很容易就一溃千里了。

可若是有组织的那种,就不一样了。中平元年黄巾刚举起的时候,就算是皇甫嵩、朱隽这些名将,带着精锐的北军,依然无法在正面战场上抵挡住黄巾的锋芒,只能用计削弱,然后再设法取胜。

“羽在洛阳时,白波诸将曾提及此人,说是张角的亲传弟子,很有些法力。”王羽点点头,神情凝重:“法力什么的,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但其带来的效果却很不一般……”

“他也能驱使黄巾力士?”田楷这次真是动容了。

有黄巾力士的话,这三十余万黄巾的威胁至少暴增十倍。黄巾人数虽多,但攻坚能力和正面作战能力都很差,只是凭人海战术才能占到些上风,如果有了黄巾力士,那……

“这点还无法确定,但本着料敌从宽的原则……其实,即便没有,有了这个小天师的幌子,黄巾的凝聚力也将成倍增加,据前方情报显示,那个张饶的命令,在黄巾各部已经通行无碍了。”

“这,这可就棘手了。”田楷搓搓手,凝神思考片刻,最终还是放弃了:“楷无法可想,只有听君侯的指令了。”

第196章 大风起兮

白马义从的战法是遇弱则强,在正面战场上的表现也是一般,要是遇到那种打不死的敌人,他们只能开溜。

硬冲就是拼消耗,别说黄巾有三十多万,就算缩水十倍,白马义从也拼不起啊,连步卒都算上,幽州军一共才多少人 ?'…'

黄巾力士就是狂信徒,出了名的打不死,要害受创,还能扑腾几下呢,伤的不是要害,那就跟没事人似的。

面对这种敌人,田楷的各个击破之策,显然无法奏效。他之所以敢说各个击破,只是凭借白马义从聚散自如的特点,各种突袭。

如果遇到的都是管亥那种情况,自然无往不利,一旦突袭不下,陷入优势敌人的阵势,跑都没法跑。两军加起来一共才三千骑,经得起几次失误?

“某的想法是,任他们集结,然后将他们放过来……”

“放进泰山境内?”诱敌深入,待敌人粮草断绝,后力不济,再加以反击,田楷也想过这个办法,但他是客军,当然不能随便提出这种建议。

“嗯。”王羽点点头。

“君侯是想在莱芜狙击?可是,如果敌人军中,真有高人指点,他们肯定不会在莱芜城下浪费时间,于将军的名声在外,就算是蛾贼,想必也是有所耳闻的。”

“所以说,让他们进来。”

王羽微微一笑,在舆图上比了比,道:“莱芜就是大门,等他们进来了,正好关门打狗,本来某还担心文则手下兵马不足,门关不严实,现在有了法式兄,就好办得多了。”

“……”田楷半晌没发出声音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满脸都是震惊,“君侯,您要以四千兵对付三十万黄巾的主力?”

王羽很认真的回答道:“不是所有主力,围城和看守后路,也不可能全用老弱吧?何况,泰山境内还有很多豪强呢。”

“可是……”田楷头很大。

泰山郡豪强很多不假,但他们又不会和黄巾硬拼,黄巾实在太多了,谁敢硬顶啊?王羽若是在泰山经营个十年半载的,或许还能拉到一部分死党,可现在,他才回到泰山两三个月而已,除了王家、胡家这样有亲缘关系的,谁会为他拼命?

“难道是效法古人上驷对下驷的故智?”田楷有了个猜想。

黄巾的主要目标是王羽,很可能把老弱妇孺都扔在留守部队。而泰山这边多了幽州军的加入后,莱芜方向就变成了较强的一路,双方都分兵,谁能先击破当面的对手,就可以取得整体优势。

“不然。”

王羽否定了田楷的猜测:“留守的部队可能不如前锋强,但管亥回去后,他们应该会吸取都昌惨败的教训,做好防御措施,避免再次被骑兵突袭。只要前方顺利,他们的斗志就不会低落,硬要打,顶多只能收获一场惨胜,说不定还会吃亏。”

王羽昂然道:“某要的是一场全胜,还要保存青州的元气,所以,法式兄只需与文则配合,封锁黄巾的退路,待某击破黄巾主力后,勿让黄巾重新流窜回青州。此事关系甚大,请法式兄一定要助我一臂之力。”

“君侯有命,楷自然不敢推辞,可是……”

田楷算是看明白了,王羽这是要来真格的,他就是要用手里的四千兵,设法击溃黄巾主力,然后将黄巾围死在莱芜附近,进而予以招抚。

战略构想没问题,考虑的也很周到,一旦成功,青州旦夕而平,他这个刺史也算是实至名归。

问题只有一个,他怎么可能用四千兵,击破以十万计的黄巾?

依照现在的势头,等到黄巾攻入泰山的时候,怕不有五十万以上人,去掉老弱妇孺,可战之兵少说也有十万,嗯,若是料敌从宽,青壮怕不得有二、三十万!

泰山军真的每个人都能以一敌百?

王羽看出了田楷的疑虑,他摊摊手道:“某知道法式兄你很疑惑,不过,具体怎么打,某现在也没法跟你说明,得等到时候,根据实际情况,具体分析……”

还没想好,先打了再说……

田楷突然有种上错贼船的感觉,难怪每次有人向主公问起虎牢关之战,主公的表情都是那么怪异呢,跟这位冠军侯并肩作战,没点养气功夫还真就不行。

打仗未必会死,没准儿稀里糊涂的还能赢了,但胆子不够大的话,很可能会在接战前,就被吓死了。

望着田楷变幻不定的脸色,贾诩很是同情,他很能体谅对方的感受。田楷这种外人,只是偶尔被吓一次,自己可是每次都要被吓,从见面开始,一直吓到现在……其实啊,多吓吓也就习惯了。

他轻咳一声,正要上前宽慰,互听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响:“报……主公,徐州有使到!”

“终于来了!”王羽脱口而出道,这个消息让他大大的松了口气。

黄巾虽然势大,毕竟是从正面攻过来的。自己在洛阳的时候,就已经在考虑如何应对了,提前准备了这么久,总能有办法应对。

至于兖州方面的威胁,很棘手,但也不至于无法可想,只要不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人突袭得手,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奉高的地理位置很不错,西北是泰山,东南也是山脉连绵,要攻击这里,只能从东北和西南两个方向过来,提前做些布置,应该就能保得无碍。

最让他担心的就是徐州。

以他和陶谦的关系,本来应该是很牢靠的同盟。不过,在二次会盟中,徐州使者陈珪表现得并不热络,当时王羽就怀疑,徐州决策层内部可能出了问题。

陶谦是徐州牧,但汉末的规矩是,地方官与豪强世家一起治政。陶谦自己掏钱募的丹阳兵,可以想送就送,徐州的整体决策就不一定会这么顺利了。

如果世家的反对太过强烈,陶谦也不可能一意孤行。

王羽对陈珪父子并不是很熟悉,但他觉得,这父子俩和荆州的蒯家非常象,他们只看重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对荆州、徐州以外的地方,一点兴趣都没有。

正是因为蒯、蔡两家的存在,才导致荆州很少有扩张行为,连属于本州的南阳,也没当回事。徐州也差不多,陈家没有蒯家那种权势,无法完全左右历任州牧,所以,他们更多的是利用计谋。

徐州的隐患令王羽如有芒刺在背,借助地利之便,徐州方面想给自己捣乱的话,办法实在太多了。

要知道,陈家父子可是不亚于袁绍的阴谋家!正面的压力已经足够大了,兖州也有不稳的迹象,再被这俩人暗中窥视,这仗就彻底没法打了。

还好,徐州终于有行动了。

徐州使者是个长得颇为儒雅的中年人,尽管只是进门施礼,但雍容之气尽显,显然出自于大富之家。

等这人一开口,王羽更是听到了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心中那块大石总算是落了地。

“徐州别驾从事糜竺,参见君侯……”

糜竺,徐州最出名的名臣之一。

与陈登父子不同,糜家是没什么政治地位的商人,虽然很有钱,也算是豪强,但跟真正的世家根本没法比。

王羽曾向陶谦问及此人,陶谦坦言,他征辟糜竺,一方面是为了平衡州内的势力,另一方面,纯粹是为了钱粮。

来的既然是他,陶谦要释放出的无疑是善意。

“泰山、徐州互为同盟,君侯用兵青州,徐州本当戮力相助,怎奈境内事故频发,陶使君也是无暇分身。今特遣竺到此,一来为了拜会君侯,聊补未及接风之憾,二来也是送上粟米十万斛,略尽绵薄之力。”

糜竺表达的意思跟田楷差不多,只是两边的做派和风格却是大相径庭。

都是境内有事,田楷坦言与刘虞之争,糜竺却是一笔带过,完全没有要详细说明的意思;幽州派的是援军,徐州送的是粮食。

幽州表达的是要并肩作战,祸福与共的意图;徐州则像是尽尽人事,然后就两不相干的意思。

诸多念头在心头一闪而过,待糜竺淡然说完,王羽热情洋溢的迎了上去:“羽久仰子仲先生大名,原本以为要等到青州事了,去徐州登门拜会,方得一见,不想今日得见尊颜,幸何如哉?”

“君侯……知竺之名?”糜竺被王羽搞了个措手不及,他在徐州有些名望,不过是在生意圈当中,出了徐州,恐怕也只有些行脚商知道他了,谁想到王羽居然摆出了这么热情的态度。

王羽是谁?名震天下的冠军侯!

糜竺既受宠若惊,心中更是疑虑丛生,这趟之所以是他来泰山,背后是有很多说法的。王羽若是想通过拉拢自己,来想徐州示好,那可真是错得离谱。

“闻之久矣。”

“竺在徐州,人微权轻,虽仰慕君侯威仪,但……”糜竺不敢怠慢,连忙出言暗示,免得王羽发现自己没能力办事,恼羞成怒。糜家虽然有点家业,可又哪里当得起这位君侯一怒?

王羽笑着摆摆手,道:“与徐州无干,羽有事想与子仲先生相谈,嗯,应该算是私事……”

“私事?”糜竺好像有点明白了,这事儿倒是可以商量……

“嗯,此事说来话长,待日后再说,先生此次来,陶公可有话带到?”王羽并不多说,将此节轻轻带过,问起了正事。

“陶使君有言,”糜竺定了定神,沉声复述道:“徐州兵微将寡,不堪一战,加之境内道路不靖,实在派不出援兵,勉强派出来,恐怕也只能拖后腿,所以,还是维持现状的好。请君侯念在旧日情份,勿以徐州为念,再展神威,一举平定青州之乱,方为国之大幸也。”

说罢,糜竺看着王羽的眼睛,追问道:“君侯可懂了?”

“陶公用心良苦,羽皆知矣。”

糜竺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陶谦这番话说的有些隐晦,不是他故意要兜圈子,只是不想把徐州的内部摆出来。让王羽看笑话倒没什么,问题是万一走漏了风声,徐州内部的麻烦就更多了,糜竺自己也会惹上麻烦。因此,王羽能自行领会才是最好的。

卸下了这副担子,糜竺的态度放开了不少,他正想问问王羽那件私事到底是什么,只听得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响。

跟之前两次不同的是,这次的脚步声急促了很多,也沉重了很多。

“报……主公,太史将军回来了。”

“子义回来了?快让他进来!”王羽一愣神,除了糜竺之外,田楷等人都是大吃一惊。

趁着太史慈还没进来,糜竺迟疑着问道:“来的……可是突袭都昌,生擒管亥的那位东莱太史慈?”

“正是。”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糜竺也震惊了,太史慈是一军主将,这个时候突然赶回来,莫非是……

“主公!”

惊疑间,大门猛然被推开,夹带着一阵冰寒的劲风,太史慈一身尘土血污的闯了进来:“黄巾贼用了妖法,咒死焦使君,继而挥军猛攻,在两日前攻破了临淄城,如今声威大振,聚众近百万,于破城当日,誓师西征,兵锋直指莱芜!”

“什么?”

狂风顺着敞开的大门呼啸而入,即便是太史慈雄伟如山的身影,也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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