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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三国之无限召唤-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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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氏吃了一惊,顿时花容生惧,忙是站起身来,向着陶商再度下拜,颤声道:“请陶州牧大发慈悲,饶绣儿一命吧,妾身愿做牛做马,报答州牧。”

    “既然你想救张绣的命,你就得帮我一个忙才行。”

    陶商意味深长的一笑,说着又起身上前,亲手将邹氏的手臂扶住,轻轻用力,便将她丰腴的身儿扶了起来。

    手掌触到邹氏臂儿的瞬间,她身儿微微一颤,脸畔竟悄生了几许少女般的娇羞红晕。

    那般娇羞的神韵,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竟不像是一个已嫁过人,被开垦过的妇人所有,而像是一个完全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少女才有。

    “不知……不知州牧……要妾身帮什么忙?”邹氏暗吸了一口气,强行抑下羞慌,偏开头低低道。

    “跟我走吧,去了你就会知道。”陶商一笑,松开了她的手,大步流星的扬长出帐。

    邹氏茫然愣怔了一下,方才从恍惚中清醒,抚了抚发烫的脸蛋,深吸过一口气,却才怯生生的跟了出去。

第二百三十六章 他真的待你不薄吗?

    残阳如血。

    冷艳赤红的残阳余晖,洒在张绣的身上,映衬得他一身落寞。

    他扶枪立于陈留南门城楼,眉头深皱,远望着不远处,陶军铁桶般的围营,神色越来越凝重,失望也越来越明显。

    距离当日的失败,已经过去了五天。

    当晚,他的突围被陶商识破,在霍去病的铁蹄辗压之下,五千兵马损失过半,就连于禁也死于霍去病枪下。

    突围不成的张绣,只得率残兵败将退往陈留城,继续困守孤城。

    五天的时间里,陶商加强了对陈留的围困,彻底把这座城与外界隔绝,令张绣没有办法得知曹操的消息。

    张绣也猜得出来,外面发生了什么。

    曹操的计策失误,必定也遭受了陶商的重击,再度惨败。

    曹操本来就兵少,再遭一次惨败,恐怕自保都成问题,更别提再次来救他出城了。

    他隐隐已猜测到,曹操已经放弃了他,率军退往了许都。

    纵使如此,张绣心里边还抱着残存的希望,希望曹操能再出奇策,把他从陶商的重围中解救出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张绣残存的念想,却在寸寸瓦解一空。

    每日立于城头观察,张绣岂能看不出来,四面围营的陶军数量,在不断的增加,到现在已达到三万之众。

    陶商敢以如此多的兵马围城,原因必然只有一个:

    曹操已退往许都,彻底放弃陈留,陶商失去了南面的威胁,才敢把全军都用来围困他这座孤城。

    “贾诩啊贾诩,你可是害苦了我啊,你当初说曹操是当世雄主,将来必得天下,我才听你的劝投降他,当世雄主,会被区区一个陶商,打成这个样子吗?”

    张绣仰天长叹,懊悔不已,绝望的念头在心中滋生。

    绝望之外,张绣却又很困惑。

    以陶商现有的兵力,十倍于己,只消一声下令,转眼间就能将陈留城夷为平地。

    却为何,陶商围城多日,迟迟不发动进攻。

    陶商围而不攻,这让张绣越发的困惑。

    “陶商,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不立刻进攻,给我来一个痛快。”张绣暗暗咬牙,心中竟有点“早死早超生”的念头。

    正当张绣神思之际,对面的陶军大营中,忽然发现了异动。

    尘雾扬起,但见一队陶军骑兵向着城门方向奔驰而来。

    “全军准备迎敌。”张神思收敛,立刻警觉起来。

    早在韦乡一役中,张绣的嫡系西凉兵,已经全军覆没,他现在所统领的这几千兵马,不过是于禁的部众。

    正常情况下,这些人是不会完全听从他的号令,但眼下于禁已死,众兵无首,张绣到底是他们名义上的长官,虽然不情愿,但在此困境之下,他们也只能听从张绣号令。

    于是,上千名曹卒们,只得慢慢吞吞的握紧了刀枪,举起了弓弩,勉强的摆出了一副迎敌之势。

    片刻后,那一队人马驰近,看清来敌的虚实之后,张绣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前来之军,并非陶军大队人马,不过百余骑而已。

    但让张绣紧张不安的是,他在来军中,看到了陶商的存在。

    陶商单骑出城数步,高声道:“张伯耀,陶商在此,你可敢出城一会。”

    张绣心中狐疑,犹豫了半晌,不知陶商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最终还是决定出城一见。

    城门开,吊桥缓缓放下,片刻后,张绣手提银枪,单骑出城。

    “张伯耀,我对你这个西凉猛将,早有所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陶商淡淡则笑,仿佛在跟一个神交已久的朋友说话。

    张绣心头微微一震,却极不是滋味。

    韦乡一役,他原以为可以击败陶商的骑兵,为曹操立下汗马功劳,在曹营中站稳脚根,却不想反被陶商大败,嫡系的骑兵全军覆没。

    那时的他,方才深深的体会到,陶商这个原本只在传闻中的徐州异数,有多么的了得。

    几天前,曹操的计策失败,他亲自被陶商阻路,又被陶商三言两语的离间计,挑动于禁跟他自相殊残杀,他更是深深的惊惧于陶商的手段。

    西凉人向来只崇拜强者,而陶商的强者风范,足以令张绣心生敬意。

    “什么名不虚传,韦乡一战,我的西凉骑兵被陶州牧的大将全灭,张某才是真的见识了陶州牧的名不虚传。”张绣苦笑一声,自嘲道。

    陶商却一笑,“刘备、吕布、袁术,还有你的新主曹操,都曾见在我的手下,张伯耀你败给我,没什么好惭愧的。”

    陶商毫不掩饰着自信,那言语仿佛在说,你张绣输给我是再正常不过。

    “这个陶商智计无双,这份气度,这份自信,当真是我生平所未见,纵然是董卓也不及,甚至压过了曹司空,难怪曹司空会屡屡败在他手底下……”

    面对陶商的自信,张绣心中暗暗的惊叹。

    心中虽有忌惮,张绣到底也是西凉猛将,有着西凉男儿的血性,又岂会被陶商的气量所吓倒。

    他当即收敛心神,剑眉一挑,傲然一笑,“陶州牧有枭霸气度,着实不凡,只是我张绣也不是被吓大的,陶州牧什么时候进攻,尽管放马过来就是,张某就跟你决一死战。”

    面对张绣的慷慨,陶商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笑的意味。

    士可杀,不可辱,张绣眼见陶商有嘲讽他的意味,不由脸色一沉,“陶州牧,你也休要太过得意,我张绣虽只余下一众残兵败将,但你想攻下陈留,也绝非那么容易,我就算是战死,也必令你付出惨重代价!”

    陶商收敛了笑容,刀削似的脸上,讽刺之色依旧,冷冷道:“我并非笑你的勇猛,我只是在笑曹操已将你抛弃于孤城,南逃往了许都,你却一心还要为曹操战死,这般愚不可及,实在是好笑。”

    陶商的话中,隐隐已透露出了招降的意味。

    张绣乃西凉宿将,善统骑兵,陶商麾下正缺骑将,若召他归降,自然是再好不过。

    况且前番韦乡一战,他俘虏了千余西凉骑兵,这些人都是善骑射之士,若能召得张绣归降,便可轻易收取这一千西凉人的心,利用现有马匹,转眼间就能再武将出一支千余人的骑兵。

    好处这么多,所以陶商才放着陈留不攻,亲自前来说降张绣。

    张绣也不笨,岂听不出陶商言外之意,脸上怒容稍敛,却又一声轻叹,“张某新降曹司空未久,司空待我不薄,我自当以死效忠,有什么好笑的。”

    叹过一声,张绣缓缓道:“曹丞相待我不薄,张某为他死战,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陶商却笑了一笑,淡淡道:“你孤军坚守陈留已久,直到曹操弃你而逃,这是他负你,不是你负他,你已尽了自己的职,就算你归降于我,谁人敢说你不忠?”

    张绣沉默不语。

    陶商知他已被说动心,便道:“我也不妨跟你明说,我麾下缺乏骑将,正是看中你统率骑兵的能力,所以才想收降于你,你在曹操麾下,不得重用,归?于我,我却能令你独挡一面,正所谓良臣择木而栖,这个道理,你应该不会不明白吧。”

    张绣身躯一震,仿佛心头被狠狠的触动,瞬间,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犹疑。

    陶商洞察人之心思,自看得出来,张绣已然被他得动摇。

    张绣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古往今来,又有几分能做到视死如归,不惜性命。

    何况,他本身也只是归降曹操未久,谈不上对曹操有多忠心。

    张绣之所以迟迟难做决心,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实力,存有几分自恃,认为凭着几千兵马,也还能坚守住陈留几日。

    或许,他还能等到曹操前来救他。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顾及到许都的婶婶,如果他降了陶商,只怕婶娘邹氏被曹操治罪。

    而在他的身后,城头上,那些于禁的旧部们,则死死的盯着他,一双双的眼睛中,都燃烧着深深的怀疑。

    沉吟许久,张绣暗叹了一声,拱手道:“陶州牧一番好意,张某着实感动,只是曹司空待张某不薄,我实不忍心背叛于他。”

    “曹操真的是待你不薄吗,我看未必吧。”陶商冷笑一声,微微抬了抬手,向后面做出示意。

    身后的百余骑,分出一条道路,又一骑上前来。

    张绣顿时警觉起来,握紧了手中枪柄,剑眉也跟着一凝,敌意顿生。

    但当他看清来者之时,却立时惊的目瞪口呆,颤声道:“婶……婶婶?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二百三十七章 再得猛士

    策马前来者,正是张绣的婶婶邹氏。

    “邹夫人,你就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如实告诉你的侄儿吧。”陶商淡淡道。

    邹氏便幽幽一叹,将自己如何被曹安民强行带往前线,如何被逼着去伺候曹操,又如何在曹操兵败之后,被曹安民再次带走,半路却被陶商的大将俘获之事,如实的道了出来。

    张绣听着听着,不觉已是脸色阴沉如铁,怒火渐生,拳头紧握得咔咔作响,眼眸中喷射着惊怒的烈焰。

    “曹操,我张绣为你在前方卖命,你却想在后方玷污我的婶娘,可恨啊——”恼羞之下,张绣更是咬牙切齿。

    邹氏说完了自己的遭遇,又劝道:“绣儿啊,当初你是受了贾诩的蒙骗,才会降了曹操,婶娘当初就提醒过你,这个毒士只知自保,根本就不会为你的前途设想,他现在被曹操重用,你却被曹操抛弃,就连婶娘也差点被曹操糟蹋,你醒醒吧,不要再为曹操卖命,陶州牧才是真正的明主。”

    张绣咬牙欲碎,明显已被邹氏的话说动,却迟迟犹豫不决。

    陶商知道,张绣还存有一丝担心,担心邹氏是被陶商所逼,才说出这番违心的话,万一他轻易听信,就这么降了陶商,将来不光会被天下人笑他不忠,还会被笑他愚蠢。

    眼见张绣的犹豫不决,陶商也心生不悦,便冷冷道:“张伯耀,我忍到这里,已经是仁至义尽,该说的话都已说完,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若两日后你还不降,我就把陈留城夷为平地。”

    说罢,陶商拨马转身,带着邹氏归往本阵。

    “陶州牧,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看绣儿那态度,我只怕他不相信我的话,还要继续?固下去,可该如何是好?”邹氏忧心忡忡道。

    陶商的嘴角却掠起了一抹诡笑,“放心吧,咱们就等他一会,说不定他很快就会前来归降。”

    邹氏一怔,媚容尽是茫然,显然听不出陶商的言外之意,却也只能陪着陶商驻马城外,继续等着。

    此时的张绣,已挟着恼火,满怀着狐疑,还往了陈留城。

    当他刚刚步入城门时,却发现数百曹军士卒挡在了城门口,个个都面带深深的敌意,死死的盯着他。

    “你们想干什么,都给我滚开!”张绣喝道。

    堵路的曹军士卒们,没有一人让开,且不断有人加入,一双双狐疑敌视的眼睛,如盯着猎物般盯着他。

    张绣的背上掠过一丝寒意,隐约已感觉到了异常,却只得脸色一沉,喝道:“再不让开,本将要你们的命!”

    死一般的沉寂,依旧无人动弹。

    “叛贼,你勾结陶贼,破坏了曹司空的计策,害死了我们于将军,现在还明目张胆的跟陶贼会面,想要献城投降,我们凭什么听一个叛贼的命令!”人群中,突然间有人大声骂道。

    张绣身形顿时一震,猛然意味到,陶商今日约他一会,本身又是一出离间之计,他在无形之中,又中了陶商的计策。

    前日那一出离间计,陶商令于禁跟张绣翻脸,已让于禁的这些部众们,对张绣充满了深深的怀疑。

    于禁战死,这些人失去了首领,只能心怀着猜忌,听从张绣的指挥。

    而方才,陶商和张绣的会面,以及张绣对曹操表现出来的不满,无形之中,等于是在他们心中,坐实了张绣叛贼之名。

    他们已认定张绣是叛徒。

    张绣省悟已晚,数百名士卒已逼上近前,作势就要跟他动手。

    “混账,你们这帮蠢货,都跟你们的主将于禁一样蠢,随随便便就能中了人家的离间计,你们都是一群蠢猪吗!”

    张绣也被这帮士卒逼火了,横枪大骂一声,眼中杀机已生。

    一众逼近上来的于禁部卒,神色皆是一震,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似乎为张绣的威势所慑。

    “你背叛了司空,害死了咱们文则将军,兄弟们,为文则将军报仇,咱们一涌而上,杀了这个叛贼!”

    人群中发出一声咆哮,有人带头一煽动,众兵怒火旋即烧了起来,几百愤怒的兵士,大骂着就向着张绣扑了上来。

    张绣神色骇变,完全没有料到,这些士卒竟然真的敢“造反”,眼见众兵围杀而来,他情知无法再辩解,只得举枪抵挡。

    一众忠于曹操的于禁旧部,便跟张绣这个名义上的主将,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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