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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部分

三国之无限召唤-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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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哙就愣在了原地,嘴里嘀嘀咕咕的,搞不懂陶商为什么不追,还这么高兴。

    “樊大胃啊,你还没想明白吗,如果不是大王故意让孟达走,他能逃得了么?”苏秦却笑呵呵的向樊哙开解。

    “你是说,大王故意放孟达走?可大王吃饱了撑的这么做啊?”樊哙更加糊涂了。

    樊哙茫然不解,麾下伍子胥等大将们,很快却皆恍然大悟。

    伍子胥不禁又感叹道:“大王手段高明啊,孟达这么一走,蜀人离内乱也就不远了。”

    “还是子胥聪明啊,不像这个樊大胃,这么多年了还是这副猪脑子。”

    陶商拍了樊哙一眼,举杯冷笑道:“咱们就在这里喝着小酒,吃着好肉,坐等蜀人内斗,然后再一鼓作气收拾了他们,喝!”

    一杯酒一饮而尽。

    伍子胥等大将们,无不豪气干天,纷纷开怀畅饮。

    唯有樊哙却委屈的摸着后脑勺,嘴里嘟囔着:“又骂我是猪脑子,我才不是猪脑子呢,我不就是没你们那么狡猾诡诈么……”!…票…天 ……》

第六百四十三章 给本王内斗起来吧

    江州城内,前所未有的恐慌气息,笼罩了这座蜀国东部第一重镇,无论士卒还是平民,统统都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如果说前番孟达和李严的接连失败,让江州人精神遭受沉重打击的话,这一次张任的大败,则令江州人的斗志,被打落到了谷底。

    毕竟,孟达和李严虽有威望,却毕竟中是新起之秀,威望有限,而张任却是蜀中第一大将,不败战神的存在,在蜀人心目中的地位,仅次于刘璋。

    可就是他们眼中的不败战神,却再次败给了大魏之王,且败的奇惨无比。

    张任的神话破灭,蜀人深深的感受到了魏王陶商之威,焉能不为之恐惧。

    入夜时分,全城中伤者的痛苦哼叫声,不断于耳,平民百姓们惊慌的议论,妇人和小儿的哭泣之声,也是不绝于耳。

    每个人都感觉到,死神的双手,似乎已经悄悄掐到了他们的脖子,死亡随时可能降临。

    夜色中,张任策马徐行,穿梭在大街小巷,各处军营之中,安抚着人心士气,部署着防守任务。

    耳边不时响起的哭声叹息,写在每一名军民脸上的灰心丧气,像刀子般,深深的刺痛着张任的尊严。

    怀着这样沉重的心情,张任默默的回往军府,召集众将商议应敌之事。

    “咳咳,张将军,我早就提醒过你,这陶贼诡诈多端,奸诈之极,我们不可轻易与他交手,若是张将军早听我的劝说的话,又何止于遭此大败,唉……”

    这一次,轮到李严站出来,享受落井下石的乐趣了。

    前番他为陶商大败,张任前来接管江州防守之时,可是当着众将的面,对他好一顿讽刺。

    眼下,张任也为陶商所败,李严不趁机也羞辱一下张任才怪。

    张任顿时脸色一沉,狠狠的瞪了李严一眼,心中那个恼火,直恨不得把李严大骂一番。

    几番咬牙切齿,张任最终还是忍住了,没办法,谁叫李严当初确实是劝说过他,他也确实不听呢。

    深吸过一口气,张任强行平伏下怒意,冷哼道:“事到如今,说这些没有用的话,又有什么意义,李将军有这个功夫,倒不如想想怎么应对陶贼接下来的进攻。”

    李严笑了笑,叹道:“如果张将军肯听我的劝,以三万大军坚守江州,陶贼纵有千军万马,亦无所惧。不过现在,我军折损半数兵马,士气又低落到这般地步,现在唯有向大王禀明实情,请大王速派援兵前来,方才有可能守篆州。”

    李严知道张任没有向刘璋禀明战败实情,便故意逼张任向刘璋求援,那个时候,说不定刘璋对张任失望之下,就会把江州军权,重新交在他手里,这正是他所想要的。

    张任岂不知李严的小算盘,想也不想就否决道:“眼下大王正到了收降孟获的关键时刻,这个时候绝不能向大王求援,以影响了大王彻底平定南中的大业。”

    “可是,不向大王求援,以我军现在的军心士气,如何能守篆州?”李严针锋相对道。

    张任冷哼一声,傲然道:“陶贼纵然小胜一场又如何,只要有我张任在,陶贼休想踏入江州半步。”

    面对张任的自负,李严却冷冷一笑,阴阳怪气道:“先前张将也说只要有你出马,必可大破陶贼,结果却成了现在这副烂摊子,我劝张将军还是不要太过自信的好。”

    李严此言,讽刺之意已相当明显。

    “李严,你——”张任气到虎目怒睁,拍案而起,抬手怒指向李严。

    李严却是不以为然,闲坐在那里,对于张任的恼火,视而不见。

    张任连吸了几口气,强行压下怒火,拂袖喝道:“本将乃大王亲封的江州都督,乃全军统帅,本将决定不向大王求援,凭手头兵力坚守江州,李严,莫非你敢抗命不成!”

    张任拿出了官职来压人,李严心中不爽,却也不可奈何,只得不情愿的一拱手,“李将军乃全军统帅,自然是你说了算,严岂敢说什么,李将军想怎样,就怎样便是。”

    终于压服了李严,张任这才稍稍出了口气,遂是安排了一番防守任务,方才结束了这场不太愉快的军议。

    ……

    砰!

    李严一回到自己的住所,就将头盔狠狠的摔在了案几上,一屁股气呼呼的坐了下来,喝令左右亲军把酒拿来。

    亲军们皆吓了一跳,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气,赶紧把美酒奉上,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张任,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仗着是主帅就敢压我一头,哼,我现在就写一道密封向大王告你一状,我看你还能在我面前作威作福多久……”

    李严一口酒饮尽,发泄了一顿怒火之后,心中已有了主意,当即又令要兵将笔墨拿来。

    片刻间,李严便修书一封,令亲兵连夜出城,前往朱提去密报给法正,叫法正利用张任之败作文章,最好能煽动蜀王撤了张任这都督之职,由他来掌控江州军权。

    打发走了信使,李严这才怒火稍息,便痛快的喝起了酒。

    十几杯酒下肚之后,正当李严喝到半醉之时,帐外亲兵突然间匆匆而入,言是孟达将军已经归城,正在外面急着见他。

    “孟达,他不是被陶贼给俘虏了么?他怎么可能回来?”李严虽然微醉,脑子却还清楚着,不相信士卒的禀报。

    话音未落,一人便不经他的通传,掀开帐帘直接就闯了进来。

    李严一抬起头,当他认出那进来之人是谁是,刹那间僵怔在了原地,手中那一杯酒也咣铛落地。

    那闯入者,那站在原前之人,竟然真是孟过。

    “孟子度,你不是被陶贼给……怎么会……你到底是怎么……”李严是又惊又喜,一时间竟不知何言。

    旧友见面,孟达也是感慨良多,心中明明有羞愧之意,却故作傲色,笑道:“李兄啊,你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陶贼给困住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严恍惚清醒过来,忙将孟达拉着坐了下来,携手急问。

    孟达便大肆渲染了一番,自己在枳县如何力战陶商,却被高沛这个叛徒所骗,中了陶商的计策,被其骗开城门,最终力战不敌而被擒。

    接着他又把自己如何宁死不屈,为陶商所囚禁,最后又是怎么趁着魏军疏于防备时,杀了几名看守的士卒,抢了匹战马逃出魏营的情景,都道了出来。

    当然,孟达的这番话,重点在于描述他多么的威武不能屈,多么的智勇双全,逃出陶商的“魔掌”,至于他到底有没有降魏,谁也不知道,还不是他一张嘴说了算。

    “原来如此啊,我就说以子度你的才华,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陶贼击败,原来全都是高沛这个叛贼的缘故。”恍然大悟的李严,脸上流露出了感慨之色,先前心中对孟达的那份轻视和不满,此刻也烟销云散。

    先前之时,他一直都在埋怨孟达无能,轻易为陶商大败,损兵折将,丢了他们少壮一派的脸。

    今日听孟达这么一解释,他才知原来枳县失陷,主要是高沛叛贼,为陶商骗开城门,杀了孟达一个措手不及的原因,实非孟达无能之故。

    真相大白,李严对孟达的埋怨和轻视,自然也就烟销云散。

    况且,孟达跟他同属一派,今孟达来归,正是给他添了左膀右臂,可帮他对付张任那厮。

    “子度啊,你能顺利归来,实在是太好了,你可不知道,我现在正被那张任压制的不行,你来了,正好给我出个主意,咱们共同扳倒张任那厮。”李严拉起了孟达的手,顿时兴奋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李兄给我详细说说。”孟达不知内情,便是问道。

    李严便将自己当日如何为陶商所败,为刘璋所暗怨,便派了张任前来接管江州军权,再将张任前番如何自负出战,也被陶商所败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与了孟达。

    孟达便听便转着眼转子,李严话刚说完,他嘴角便扬起一抹冷笑,压低声音道:“这还不简单,李兄可派人再往南中,让孝直暗中放出风声,就说那张任大败于陶贼,生恐被大王治罪,所以瞒而不报,实则已暗中盘算着投降陶贼,咱们那位大王,虽然是位明主,但猜忌之心却极重,若是听到这风声,你觉得还会对张任信任下去吗,嘿嘿……”

    李严是越听越兴奋,越听越得意,仿佛已看到了刘璋猜忌于张任,卸下其都督之职,改由自己接任的画面。

    他仿佛还看到了,张任被自己压过一头,被迫服从自己号令之时,那种气到要吐血的表情。

    想到这里,李严不由哈哈一笑,冲着孟达竖起了大拇指,赞道:“子度啊子度,这种暗中整人的手段,还是要属你高明啊,我自愧不如。”

    “为兄过奖了,谁叫那张任自负,太顾忌颜面不向大王上报他的败绩,这是他自找的,我只是顺势为之而已。”孟达脸上流转着阴冷的笑容,一脸的讽刺意味。

    二人相视对笑起来,大帐之中,充斥着一种阴谋和幸灾乐祸的气息。

    正当他二说笑时,大帐之外,忽然间起了吵闹之声,似乎有什么人要强行闯进来。

    李严眉头一皱,正想派人出去问问,是谁在喧哗之时,帐外亲兵却急急而入,叫道:“禀将军,不好了,张任张将军突然间赶到,正向大帐这边硬闯,说是有要事要见将军,我们拦不住啊。”

    “张任?这大晚上的,他突然来做什么?”李严神色一动,看向了孟达。

    孟达眼眸中掠过一丝不安,皱眉道:“我才刚刚入城,他后脚就赶过来,恐怕他这是冲着我来的啊。”

    就在孟达话未说完之时,帐帘已被掀了开来,身披重甲的张任,大步汹汹的就直接闯了进来。!…票…天 ……》

第六百四十四章 狗咬狗

    李严眉头一皱,瞪眼道:“张将军,你官是比我大一级不错,但这里是我的私帐,你就这么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这么闯进来,请问你是什么意思?”

    李严的语气表情中,显然对张任有所不满。

    张任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只微微拱了拱手,“本将也是为了件要紧之事,才直接闯进来的,相信李将军你能够理解。”

    “要紧事?”李严剑眉再凝,“我这帐中能有什么要紧事?”

    “本将口中所说的正经事,就是他!”

    张任的目光,突然间射向了一旁的孟达,沉声道:“枳县一战,这个孟达已被陶贼活捉,眼下这个时候,却突然间回到江州,这么奇怪的事情,难道还不让本将前来问一问吗?”

    果然如此……

    李严心中已有猜测,知道张任的耳目,遍布于江州各门,孟达从城外而归,前来见自己的事,怎么可能瞒得过,张任这么急着赶过来,果然是为了孟达之事而来。

    李严先不解释,瞟了孟达一眼。

    孟达会意,便是上前一步,笑呵呵的一拱手:“枳县一战,达被高沛这叛贼所害,力战不敌,才为陶贼所擒。我是趁着陶贼看守不严时,才杀了几名敌卒,夺马逃出了魏营的。”

    顿了一顿,孟达又是一脸感激道:“难得张将军对我这么关心,我前脚才回来,你后脚就来探望我,真是叫孟达感动不已啊。”

    孟达说话之时,张任始终是一脸狐疑不信。

    待他解释完,张任脸上的疑色反而更重,反问道:“魏营乃虎狼之地,必然守备森严,陶贼又是奸诈之徒,怎么可能让你那么轻松的杀了看守,还夺了战马,从几万魏军里顺利逃出来,孟达,你不觉的你这个解释,太过牵强,疑点重重吗?”

    张任此言,怀疑之心已显露无疑。

    孟达就被质问的有些不爽了,冷哼一声,反问道:“既然张将军不信,那你倒说说看,我应该是怎么从魏营中出来的?”

    张任上下瞄了孟达一眼,冷冷道:“也许,你根本就不是自己逃出来,而是根本是降了陶贼,奉他之命前来江州充当内应!”

    此言一出,孟达脸色立变,就连李严也是身形微微一震,显然没有想到,张任竟然这么直截了当,把这些怀疑直接就摆在了台面之上。

    “哈哈哈——”孟达先是一震,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这回轮到张任皱起了眉头,看着孟达那嘲讽似的大笑,喝问道:“本将难道说的不对吗,你笑什么?”

    孟达收敛了笑容,淡淡道:“张将军的怀疑也是有道理的,我也能够理解,那我又要问一句,张将军觉的,我现在已经逃出了陶贼的魔掌,我若为他充当内应,有什么好处吗?”

    “嗯……”张任这下就被问住了。

    沉吟片刻,张任一哼,“谁能知道你有什么好处,总之你曾经被陶商所俘,如今好端端的回来,就十分可疑,本将为了保全大局,决定将你带回去详加审问调查,孟子度,跟我走。”

    说着,张任一挥手,示意左右部上,将孟达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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