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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三国之无限召唤-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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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

    吕灵姬一时尴尬,她倒是不怕被父亲知道自己给陶商所伤,只是这伤的地方极为尴尬,让她难以启齿,不然怎么办,难道能跟父亲说,自己被陶商那小贼,一剑给刺中了胸脯吗,羞也羞死了。

    尴尬之际,吕灵姬忽然灵机一动,捂着肩膀道:“女儿只是一剑被那小贼划伤了肩膀,小伤而已,父帅不必担心。”

    吕布陡然又是大怒,恨恨道:“陶商小贼,竟敢伤我吕布的女儿,本侯要是不把你碎尸万段,岂能消我心头之恨!”

    恨极之下,吕布杀气如火山般喷发,当即下令,收拢前去攻取诸县的兵马,集中兵力对郯城发动进攻。

    两天后,吕布开始对郯城发动进攻。

    吕布也是被逼到没办法,不得不如此。

    劫粮失败,损失了近三千的精兵,使得吕布不敢再分兵去扫荡东海诸县,抢夺粮草。

    不抢夺粮草,以战养战,吕布就无法弥补后勤粮草供应的不足,这样耗下去他迟早得粮草耗尽,退兵而去,那时精心谋布的灭陶之战,就要功亏一篑,这是吕布无法容忍的。

    吕布也不是无脑匹夫,他也知道郯城防坚固,凭他这点兵马,强攻也绝对攻不下来的,只能徒损兵力。

    唯一的希望,就是诱使陶商主动出击。

    所以,一连七天的时间里,吕布天天在郯城外叫战骂娘,把陶商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就是想要激怒陶商出战。

    陶商心里边虽然很火,但他很清楚吕布的用意,强压下心中的火气,偏就不上吕布的当,就是不肯出战。

    不知不觉,吕布的叫战已经持续到第八天。

    是日午后,州府大堂中,陶商正喝着小酒,与诸文武议事,堂外亲军却入内禀报,言是吕布又派使者前来下战书。

    “这个‘又’字用的好啊,吕布这已经是第四道战书了,他还真是执着啊。”陶商冷笑着,挥手令将使者传入。

    不多时,吕布的使者,气嚣昂然的大步入堂。

    “我奉温侯之命,特来向你挑战,战书在此。”使者也不见礼,只将战书从怀中取出,傲慢的向陶商扬了扬。

    “吕布又说什么了,自己念吧。”陶商自饮一口小酒,连信也赖得看。

    使者一怔,目露不悦,却只好忍着火气,拆开那战书,当着众人的面,大声的念了出来。

    上至花木兰这位主母,下至樊哙这样的猛将,众人听的是脸上怒气渐燃,纷纷握紧拳头,恨意全都写在了脸上。

    吕布的那一道战书,极尽狂傲,对陶商是极尽的轻蔑和讽刺,讽刺陶商胆小软弱,只会龟缩在郯城中,不敢跟他决战。

    正所谓主辱臣死,如此无礼的一道战书,如何能不叫花木兰他们恼火万分。

    陶商又何尝不是胸中怒火狂燃,但他却深知大局为重,强压下心中怒火,脸上由始至终都是淡然无谓。

    使者洋洋洒洒的读完战书后,又用鼻孔瞄了陶商一眼,高声道:“我家温侯还说了,如果你还胆小如鼠不敢出战,我家温侯现在就派人回下邳,掘了你父陶谦之坟。”

    掘坟!

    陶商的眼眸中,陡然间杀气迸射,压抑的怒火几欲喷发。

    说实话,陶商跟他那个便宜老爹并没什么深厚感情,死了也就死了,他从来就没有怀念过。

    但天下人却都知道,他是陶谦的儿子,若连自己老子的坟都被掘了,还有什么脸再混下去。

    掘人祖坟,不得不说,吕布为了逼他出战,竟已用到了这等恶毒无耻的手段。

    左右诸将更是无不盛怒,纷纷大叫请求出战,与吕布决一雌雄。

    群情激愤中,唯有一直灌着酒的陈平,看似一脸醉意,实则却心如明镜,暗暗的向陶商摇头,暗示他休要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陶商的怒火在熊熊燃烧,但理智却告诉他不可冲动行事,诸将在不忿的请战,吕布使者在傲慢看着他,他似乎已被逼到骑虎难下,必?要做出决断的时候。

    正当这时,一名穿着朴素的年轻人,不动声色的步入堂中,走到陶商的身边,附耳低语。

    众人都认得,那个年轻人就是当日陶商秘密单独召见的讲武堂生徒,陶商在召见了这个人之后,就宣称已有了破敌妙计,却不知此人为何会在这时出现。

    众人正猜疑时,陶商深凝的眉头,却悄然松展,年轻的脸上,已浮现出一抹冷绝的诡笑。

    “把这狗东西给老子推下去,给我五马分尸!”陶商突然间拍案大喝一声,一身杀气骤起。

    左右诸将士们早恨不得如此,数名军卒立刻一拥而上,将那使者捉住。

    使者骇然变色,一身嚣张气焰全无,大叫道:“我是温侯使者,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怎岂杀我。”

    “你主子都要挖老子祖坟了,老子还不能杀他一个使者吗,给我拖下去!”陶商语气绝然,有着不容质疑的威势。

    士卒们一拥而上,二话不说,将那嚎叫的使者无情的拖将下去。

    使者被杀,他余下几名从卒吓得是哆哆嗦嗦,连头都不敢抬。

    陶商站起身来,浑身上下散发着前所未有的杀气,鹰目如刃,射向那几名战战兢兢的随从,厉声道:“吕布不是巴巴的想跟我决战吗,你们就回去告诉吕布,他要战,我便战,明天午后咱们一决胜负!”

   

第一百三十章 背水一战

    决然的战意,如九天惊雷,轰响在大堂,震撼人心。

    在场的诸将,无不热血沸腾,沉寂了许久,隐忍了许久,今日,终于等来了陶商这一句话。

    只有陈平,眉头却微微一凝,脸上的醉意全无。

    甚至,他还有点吃惊。

    素来懒散的他,生平头一次,脸上浮现出一丝惊色。

    吕布的兵力数量跟他们相当,理论上未必不可以一战,但不要忘了,吕布还有陷阵营这支恐怖的杀手锏存在,在没有破解陷阵营的前提下,冒然跟吕布决一死战,岂非自寻死路。

    陈平连呛了几口酒,顾不得抹干净嘴角的酒渍,连连向陶商摇头,暗示他收回成命。

    陶商却视而不见,喝道:“老子话已经说完,你们还不快滚,也想被五马分尸吗!”

    一众随从就快要被吓尿了,哪里还敢再犹豫一瞬,吓得差点尿裤子,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大堂。

    热血沸腾的诸将,尽皆散去,连花木兰也挟着一腔战意,前去训视亲兵队,为明日的决战做准备。

    见得堂中已无旁人,陈平才凑上近前来,小声说道:“我说主公啊,吕布要掘你的父坟,这一招确实够阴损的,不过他这明显是激将法,主公会不会冲动了点呢。”

    陶商冷哼一声,“你也说了,吕布要挖我祖坟,若到了这个地步我还不出战,难道要叫天下人笑我吗?”

    “可是,吕布麾下有陷阵营啊,那玩意儿实在是厉害,主公打算怎么破陷阵营?”陈平狐疑的问道。

    “当然是背城列阵,正面摧毁陷阵营,然后一举冲垮吕布主力!”陶商回答的好干脆,俨然根本没有把陷阵营放契里。

    陈平的神色又是一震,脸上不禁忧云更浓。

    他见陶商如此自信,原以为是打算出什么奇兵,却没想到,陶商竟打算就在城外旷野,跟吕布军,跟陷阵营正面对撞。

    这可是往陷阵营的枪口上撞,正中吕布的下怀啊。

    陈平眉头一凝,不得不继续劝道:“主公,陷阵营不好惹,正面对抗希望不大,还请主公冷静啊。”

    陶商却自信一笑,“酒鬼你不必再劝,我心意已决,明日必跟吕布决一死战。”

    眼见陶商如此决然,陈平心知再劝无益,只能暗暗的摇头叹息,嘴里嘟囔道:“看来我得赶紧把剩下的甘家美酒都喝了才行,明日过后,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喝了……”

    ……

    次日,日过中天。

    一万两千人的吕军,如一只只出笼的野兽,集结于大营以北,组成大大小小的军阵,挟着血腥的杀气,向着郯城逼近。

    那一面“吕”字大旗,在阳光下耀武扬威的飘扬。

    吕布身披玄甲,坐胯流火般的赤兔,手提方天画戟,一身藐绝天下的霸道之势。

    他那双黑晶石般的鹰目中,丝丝烈焰正越烧越旺,仿佛,他积聚已久的怒火,要在今天一战,彻底的释放。

    这么多天的挑战,把陶商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甚至不惜威胁要掘了他的父坟,终于激怒了那小子,成功的诱他出城决战。

    再也不用担心粮草不济,陶商既已中计,那就用陷阵营开路,一举将他歼灭于此战中,把徐州城,彻底的拿在我手中。

    今天,就是结束一切的时候。

    “主人,陶商奸诈,他明知我们有陷阵营,还敢出城跟我们决战,只怕其中有诈,还要提防才是。”身后张辽低声提醒道。

    “文远,如果是你的祖坟要被敌人所掘,你还能忍住吗?”吕布没多废话,只冷笑着一句反问。

    张辽一怔,一时语滞。

    父坟被掘,此等天大的羞辱,似乎确实无法隐忍,陶商被逼出战,似乎也解释的通。

    另一侧的吕灵姬,樱口一撇,讽刺道:“陶商纵有奸计又如何,在咱们的陷阵营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无用,统统都要被辗压,文远叔,今天就是我们洗雪上次一败的时候了,陶商的人头是我的,你千万别跟我抢。”

    吕灵姬的话何其自信,甚至有些狂,好似此战诛杀陶商,乃是志在必得。

    不过她的话虽狂,却也不无道理,张辽深知陷阵营之厉害,他实在想不出,陶商能拿什么来挡得住陷阵营无坚不摧的攻势。

    心中虽有些担忧,但在吕氏父女二人的自信感染下,张辽的心也渐渐安下,不再说什么。

    庞大的军阵缓缓向前推进,千步之外,陶军的旗帜迎入了眼帘。

    此时的陶商,正身穿银甲,手扶佩剑,一脸轻松的闲坐马上。

    一万陶军,背城列阵,摆出了决一死战的架势。

    当那铺天盖地的庞大敌阵,如钢铁怪兽一般,缓缓的撞入眼帘时,陶商身后的这些将士,都暗暗的绷紧了神经。

    前番沂水一战失利的画面,至今历历在目,阴影仍旧笼罩将士们的心头,挥之不去。

    如今再遇吕军,大部分的将士们,心中焉能不存有几分忌惮。

    陶商英武的脸庞,却云淡风轻,丝毫不见一丝忌惮。

    “吕布,你把我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今天,也该是让你知道错字怎么写的时候了……”陶商的嘴角,悄然浮现一丝杀意凛然的冷笑。

    “吹响号角,高?率陷阵营开路,全军压上,一举灭杀陶商!”吕布很快下达了总攻的命令,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取了陶商的人头。

    悠远绵长的号角声响起,大地开始颤栗。

    一万吕军轰然而动,迈着整齐而沉重的步迈,开始向陶商军稳步前进。

    前方处,高?率领的一千陷阵营,结成龟甲大阵,如同一千钢铁刺猬,开路而前。

    那无坚不摧的怪兽,呼吸步迈几乎都一致,一千人就像是拥有同样的思想,统一到了一致,每一步下去,大地都为之一抖,咆哮着,怒吼着缓缓而来。

    陶军将士,他们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紧握兵器的掌心转眼已为汗水所浸湿。

    陶商甚至能够听到他们狂动的心跳,还是那粗重如牛的喘息声,他知道,那是紧张的情绪在将士们的心头蔓延。

    前番沂水一战,他们亲眼目睹了陷阵营的可怕,至今心有余悸,眼下陷阵营那可怕的怪物,再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不心慌才怪。

    陶商却稳如泰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镇定到连自己的夫人花木兰,都感到有些惊奇。

    陶商的冷静与淡定,固然是让花木兰心安几分,却也平添了她的狐疑。

    她虽然愤怒于吕布的所作所为,也想与之决一死战,她却深知陷阵营的厉害,情知此战?险万分,她已做她了跟丈夫并肩战死的准备。

    但她却想不通,自己的丈夫,为何会有这般自信,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注意到,今日的出战,他们的阵形有些不同的变化。

    军阵靠前的位置,安放了被麻布覆盖的物体,大大小小有近三十个。

    这些物体从头到尾都覆盖着,神神秘秘,不知是什么东西,陶商曾事先告诉他,这些就是他破敌的利器。

    花木兰却猜不透,能有什么样强大的武器,可以击破陷阵营超强的龟甲阵。

    转眼,两军相距已不过四百余步。

    陶军阵形则是一座典型的防御阵,刀盾手列阵于前,戟手、弓弩跟随在后,侧翼是五百骑兵。

    前番沂水一战,虽败,却事先掘有火壕,挡住了吕布的追兵,而后路地势平坦,有利于千军万马急速撤退。

    现在,陶商却失去了先前的优势。

    身后是宽达数丈的护壕,只有一座吊桥可以通过,一旦兵败失利,万余号人就要蜂拥的挤过吊桥,再挤入那道狭窄的城门,才能够逃入郯城。

    那个时候,吕布的大军,就可以辗压在后,轻松的赶在他们退入城门前,将他们统统全灭。

    这一战,只许胜,不许败,陶商已没有退路。

    一万陶军将士们也很清楚,他们的主公这是在仿效韩信,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他们已没有后退的余地,只有鼓起决死的勇气,跟逼近的敌人拼个你死我活。

    转眼间,吕军推进至两百步。

    陶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向了身边一个年轻人,抬手令道:“距离已经差不多,鲁班,该是你一显身手的时候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工匠之祖

    鲁班?

    花木兰听到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身儿猛然一震,惊喜的目光急望向陶商,“夫君,难道说你……”

    “夫人,回头再跟你解释,等着看好戏吧。”陶商却只淡淡一笑,杀机凛烈的目光,已是射向了迎面而来的敌人。

    “班领命。”那被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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