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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焚烧灵魂-第9部分

小说: 焚烧灵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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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茗脱成半裸的维纳斯。嘴早已埋在丰满的双乳上猛的吮吸起来。夏茗两颊生出红晕,意乱神迷,任凭康明禹把自己抱到床上,口里兀自语无伦次的小声嘀咕着什么。

康明禹看着眼前诱人的裸体,感觉下身热乎乎的冲动,一股不可遏止的欲望让他直扑了上去。

激情过后,夏茗象慵懒的小猫绻在康明禹怀里,小声说:“你说怎么办呀,他们个个虎视眈眈的,我感觉压力好大呢,都有点撑不住,要崩溃了。”

康明禹抚摩着夏茗光滑的后背,叹了一口气说:“我们要坚持住,现在人人都一样,就看谁坚持到最后。谁能抗住压力坚持到最后,那谁就是胜利者。”

夏茗苦着脸,忧心忡忡地说:“为了一个矿长,人人用尽心机,我就感觉怎么一片险恶,还有些寒气森森的,让人心惊胆战。你说,就李万长,也跳了出来,还想取代你呢,叫我给一顿教训。”

康明禹好似深有感触:“你啊,是初涉权利旋涡,所以感觉惊心动魄的。至于万长,我知道,你是看他在我内忧外患之际,想自立门户,感觉是他要背叛我,想替我抱不平嘛。其实,万长这样做,也无可厚非。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别人能争取,他为什么不可以呢。在矿山上,我也开导了他几句,但愿他能理解。”

夏茗好奇的问:“你是怎么开导他的,说给我听听。”

康明禹淡淡地说:“也没有什么,就是告诉他,先把手头的事做好。要光明正大,不要弄巧成拙。我也当面承诺过,为他争取个副矿长。”

夏茗一脸忿然:“你傻呀,他这样的人,你还帮他,替他考虑什么副矿长的事?”

康明禹深沉的说:“你要明白,如果你真的接替我的位置,以你的生产管理能力,能否搞好三号矿的生产管理呢?恐怕难,当然,你可以在实践中学习,可是三号矿恰恰是个没有时间让你学习的危 3ǔωω。cōm险矿井,必须处处时时小心谨慎,方能安全生产。所以,你需要一个非常了解情况的能干的得力助手,让他替你负责管理好一切,你才能平安的当好这个矿长。而这个人,最合适不过的就是李万长。”

夏茗吃了一惊:“你不是要留在三号继续做工程师吗?你可以替我管理呀。”

康明禹无奈的摇头:“我还是三号的工程师不假,可我不会随时呆在三号矿管理生产的。我已经决定了,这次风波过后,我打算去北子口。”夏茗惊讶的问:“你还是决定要上北子口,那是龙潭虎穴呀?史总会同意?”康明禹睨看了夏茗一眼,叹口气说:“这也是我担心的一点,本来想和史总商量,史总既然不在,我就先回一趟老家,另外也想离开这是非之地。等我回来,各方面局势也已经明朗,我再和史总详细的计划。北子口,即使史总不同意,不管多么艰难,我得走这一步。”

尽管几天前,夏茗已经知道康明禹要回老家,但那只是猜测,现在,终于从康明禹的嘴里听到,夏茗突然浮想出那些她不愿看到的,就好象康明禹和自己刚做结束的事,可惜,那床上却是另一个女人,而且是他明媒正取的妻子。夏茗有些伤感,突兀的问:“那你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说完,沉默不语。

一句话触动情愫深处的心弦,康明禹直视着天花板,一直没有回答。半晌,口气苍凉地说:“放个《二泉映月》听吧,我心里也苦的很。”

夏茗强忍住将要溢出的泪水,裸着身子下床,打开了音响。乐声响起,夏茗原地不动的在听,却是一首哀怨凄婉的琵琶合奏《春江花月夜》。

委婉质朴的乐声中,夕阳的余辉映照一片春江的绚丽景色,江风习习,花草摇曳。轻烟笼罩的夏夜江面上,波涛点点拍岸,渔舟唱晚,归航远去,渐渐消失在远处的江面。明月慢慢升起在苍茫的天空,春江旖旎宁静,万籁俱寂。思念远方爱人的闺妇,卷起竹帘,隔窗眺望春江,内心寄托着无限的哀思和盼望,孤零零的静望无语。

夏茗早已泪流满面,在音乐噶然而止的一刻,扑到床上康明禹的怀里,痛哭失声。

康明禹也是两眼有泪,轻轻拍着夏茗,口中吟到: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挥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

寻梦

撑一支长蒿

向青草深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萧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

声音浑厚悲凉,满怀萧索无奈,演绎着夏茗对这首诗从未有过的深刻体会。最后,只反复吟诵“寻梦,撑一支长蒿,向青草深处漫溯……”

第二天一早,康明禹和田保义接了周工,打算一同去看望梁工的妻子,他们的师娘。

汽车进入原地质队的大院,这里现在只剩下一些留守人员外,还有部分没有搬迁的家属。地质队这几年几乎没有勘探任务,国家下拨的经费有限,大部分人已经通过改制合并到地方企业|炫+_+书*_*网|。剩下一些失去劳动力的老弱病残,因为没有门路和关系,只好陪伴着这昔日喧闹的大院慢慢败落。

在一幢破旧的三楼里,康明禹上楼的脚步声已经唤醒了沉闷的老式木门。师娘已经站在门口念叨:“是明禹吗,我知道是你,明禹。”

康明禹知道师娘眼神不好,紧跑两步答道:“是我,师娘,我是明禹。”

师娘已经伸出双手,康明禹赶紧握住,怎么着就鼻子一酸,声音有些哽咽:“师娘,你还好吧!”

师娘慈祥的脸上又是欣慰又是惊喜:“我好着呢,就是眼睛越发不济了,你离的这么近,我都看不清你的脸,也不知你是不是瘦了?听你上楼的脚步,还那么快,那么有劲。”

康明禹明白,师傅梁工去世之后,师娘的眼睛就因为长期哭泣,视力就渐渐消失了。康明禹想起梁工在世时,师傅师娘一直拿自己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自己在这里吃了多少饭,住过多少个夜晚,关系真如一家人一般。如今,师傅去世了,留下师娘一人抚育着他们的女儿。尽管康明禹在师傅去世后,每年都要看望几次师娘,每次见到师娘,康明禹都想扑在这个慈祥和善的老人怀里痛哭一场,但每次都矜持地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来。

康明禹扶着师娘坐下,眼睛湿润,说:“师娘,好{炫&书&网}久没有来看你了,你不会怪我吧?”

师娘爱怜的看着康明禹的脸,尽管只是一副模糊的影子,嘴里说:“你忙啊,你们年轻人事情多。你现在又是矿长,担负着责任呢。再说,我也好好的,你就不要挂念了,唉!”

师娘的一声哀叹,康明禹知道师娘又是触景生情,担心她又流泪伤了身体。马上说到:“师娘,你看我和谁来了,是周工呀,他也来看你了。”

周工从进门就感慨颇深,他没有想到过去十分风光的师傅的家,竟然破败如此,多年不见的师娘也竟然双眼已经看不见了。回想师傅和自己一起工作的那些年,以及后来和师傅因为三号矿设计的误会,光阴荏苒没有几年,人事变幻竟然如此巨大。师傅如今已杳如黄鹤一去不返,留下师娘独自持家,艰难度日,不禁有些感慨伤怀。假如没有当初自己的卤莽,师傅就不会留在三号矿,那样,师傅也不会过早去世。师傅假如在世,师傅一家也是喜乐祥和,其乐融融。

周工见康明禹和师娘亲如母子般说的亲切,正想问候师娘时,听康明禹说到自己,马上说:“师娘,我是小周啊,我是小周。……”周工在说出这些的时候,突然感觉五内俱焚,眼泪直涌。他是个控制不了自己感情的人,猛地伏在师娘腿上,也就号啕大哭起来。

第九章:讨价还价

 九

康明禹在旁边看在眼里,伤在心里。同样的师兄弟,周工就可以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一言不和,遂不相往来。个性率真厚直,本性待人而不虚意迁就。而他却要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心思缜密,处心积虑,随时防范和附和着别人。两下比较,感叹周工才算堪畅快意的真男人。

师母轻轻的抚着周工的后背,眼角有泪水溢出,象母亲对受了委屈的子女般念叨着说:“孩子,有些事不怪你。你师傅活着时,也说过,那些事不全怪你。”

周工满脸泪水,仰起头:“师娘,是我害了师傅呀,师傅是我害死的呀。”

师娘很是伤感,摸了一把眼角的泪,带着好似回忆的声音说:“都过去了,你也不要记恨你师傅,他是知道的,那些事不是你决定的。也知道他数落你是错了,只是他那人好面子,不想当面给你认错。”一句话,说的周工五内俱焚,心中波涛澎湃,几年来的委屈压抑又轰然爆发了。

康明禹感慨伤怀的同时,过去拽起周工,也劝师娘不要伤心,又对周工说:“算了,你就不要让师娘再伤心了。都过去的事了,师傅后来也明白,有些事是不怪你的。来,擦干眼泪,我们陪师娘说说话。”

师娘还独自在说:“你师傅是个犟人,脾气不好,也太好面子,谁知道你也和他一样,都是犟脾气。唉……”

周工擦干了眼泪,被师娘这么一说,鼻子一酸,泪水又差点出来,马上说:“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早早向师傅认错的,我也应该早来看望师娘你老人家的。师娘,你就原谅我吧。”

师娘看不清的眼神无限悠远,轻叹了一口气,说:“是啊,你是应该早来看我呀,那样,我也会早些把事情说明了,你心里也就不用背这么大的包袱了。听明禹说,你心里一直压着这么一块。不容易呀,心里一个包袱好几年,人会被压跨的呀。”

康明禹看周工委屈的直喘粗气,知道他被触及内心伤痛,担心他又哭泣,就赶忙说:“师娘,你也别说了,周哥他也明白,我们就不要说这些伤心事了。说点别的吧,对了,小惠怎么样?”

说着,就听见钥匙在锁孔转动的声音。小惠开门进来,嘴里喊:“明禹哥哥来啦,明禹哥哥,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看我们呀?”

康明禹矜持的微笑着,握住小惠的手说:“知道你要高考,忙着复习呢,所以不敢打扰你,怕你到时候考不好,反过来怪我怎么办。”

小惠撅起嘴,拉着康明禹的手不高兴的嘟囔:“什么呀,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刚才在楼下看见你的车,知道你来,就赶紧跑回来了。借同学的复习资料也忘了拿。”

师娘在旁说:“疯丫头,也不知道倒水,说起来就没个完。”

康明禹见师娘说话,就接着说:“你确实要好好复习,离高考没几天了。可要努力吆,争取给我们考上重点大学。到时候,哥请你好好搓一顿。”说着面向周工,“你看,周哥也来了,你也不问候一下周哥?”

小惠只好过去,问候了一声:“周哥好。”

周工连连点头:“唔,唔,小惠好。唔,长这么大了。”

几人坐下谈了一会小惠的学习,鼓励她要努力争取考名牌大学。小惠说她压力挺大的,都有些不想参加高考了。康明禹叫她不要灰心,告诉她临时磨刀还三分快呢,关键是要有进取心。并且说,自己没有上过大学,到工作时受人排挤,才知道文凭的重要,真正理解了想做事但缺少文凭的难处。周工和师娘也附和着一同劝说,都从各自的角度抒发了上大学的重要。一席话,把个小惠说的好象压力更大了,(炫*书*网^。^整*理*提*供)只好愁眉苦脸地点头答应着。

吃饭后,康明禹和周工每人给师娘留了一千块钱,叮嘱小惠加强营养,告辞师娘,返回了县城。

回程的路上,周工发泄了一番,情绪也显得轻松了许多。两人谈起北子口事,康明禹忧心忡忡地说,就看史总的最后定夺了。刚进城,电话响了。康明禹一听是史可平的,忙说:“好好,对,我马上到,知道知道,好的……”思考了一会,回过头,对坐在后座的周工说,“史总回来了,要我不要告诉别人,他在宾馆,现在让我过去。”

周工干脆的说:“要不你先去,唔,叫保义送我回去就可以了。”

康明禹郑重的说:“我的意思是,你要抓紧把北子口的设计方案拿出来,还有可行性报告……有了这些,我们就可以做预算。我今天先和史总谈谈,试探一下,即使他不同意,北子口我也决心要上。我们兄弟能不能咸鱼翻身,在此一举。成功与否,也在于你,你就多费点心吧。有备才能无患。”

周工表情严峻的点头答应。

康明禹直接进了史可平在宾馆开的房间。寒暄过后坐下,说:“史总,你最近不在,有多少事等你呢。”

史可平呵呵一笑,递过来一支烟,说:“怎么,连你也抗不住了?”

康明禹眼圈有些发红,掩饰着说:“你不在,我心里没有底,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啊。”

史可平见他动情,内心甚是感慰,说:“现在正是热闹阶段,我想清净清净,就陪了市委领导去南方考察。听说他们闹的厉害,家里也不安生,干脆就住在宾馆了。叫他们先闹吧。”说着站起来,背过身望着窗外。史可平这次陪市委领导南方考察,一路全力保障,周到服务,颇得领导信赖,内心其实颇为高兴。但回来后,见矿业公司一派风声鹤唳,杯弓蛇影,不觉就有些烦。沉默了一会又说:“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唉,过去,我已经对不起梁工了,今天,我不能再对不起你了。”出神良久又说,“你说说吧,你的下一步,打算怎么走。”

康明禹看不清史可平的脸,只好直截了当地说:“我想搞北子口。”

史可平一动不动:“怎么搞,大搞还是小搞?”

康明禹:“不大,但也不小。估计在上千万。”

史可平转过身,坐下说:“是啊,确实不小,上千万呢。说吧,有什么办法?”

康明禹也叹了口气:“难度非常大,但我也找到了解决办法,主要是运输问题……”康明禹详细地把他和周工去北子口的情形讲了一遍,着重讲了新勘察的运输线。新线路将采用缆索和高架结合的办法,把矗立的几个山头连接为直线的运输线路,原矿到达二号平地后,可以从空中打开矿仓,直接卸在二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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