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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商途-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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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天才”来形容,我就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天才了。没想到区区十万块钱,就让我捡到了这么大个宝贝,或许是我最近运气好吧……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自动提款机前。将金融卡插入其中之后,屏幕上蹦跳出来地一长串零,顿时看得那几个混混的眼睛都泛出了绿光。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大意了。正所谓“钱财不露白”,我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把这么多金钱暴露在几个亡命之徒眼前。岂不是自讨苦吃吗?

果然,只见那个“鹰勾鼻子”奋力推开挡在他面前的施钰和司马铃,大摇大摆地来到我的面前,在与其几个同伙阴沉一笑之后,伸手搭上了我的手腕。

就在这时,一股莫名的危机感瞬时冲上了我地大脑,眼看着对方将我围在了中间,我知道,以我那些不成熟的武术是根本无法与这几个年轻力壮的大汉相抗衡,而如果用精神力。不知道能不能产生作用呢?

这时,就听见那“鹰勾鼻子”沉声呵斥道:“小子,有这么多钱也不给大爷们花花,给我滚开!”

说罢,就见他猛一伸手向我推来,而就在他手掌到达我胸前的那一剎那。我已然将潜伏在意识空间中的精神力凝聚一点。疾然冲向了他的大脑神经,力求和上次侵入雪儿的精神意识一般,进而控制他的精神活动!

很可惜,或许是因为情急之下难以集中精神的关系,我只在稍稍感应到了对方一点精神波动之后,整个精神力便涣散了开来。虽然这期间不过一秒的时间,但对方手中地动作丝毫没有停歇,下一刻我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印上了我的胸膛。将我狠狠地推了出去。我顺势摔倒在了雨后满是泥泞的道路之上。

只见清除了最后一道障碍。那几个混混兴高采烈地围聚在了自动提款机前,手舞足蹈地按动着其上的数字。而现在我感到万分懊悔的是,由于这张金融卡是以VIP公司申办地,所以并没有每日提款金额上限…

“妈地,该死!”我愤恨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既然精神力攻击方法行不通,看来我也只有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了!

无奈事与愿违,就在我刚要冲到那几个混混面前的时候,就见从中迅速分出了两个人影,一左一右分别架住我的手臂,让我丝毫动弹不得,只等那“鹰勾鼻子”过来在我脸上重重地给了一拳。那势大力沉的一拳顿时将我打得眼冒金星,即刻脱力瘫倒在了地上,右边脸颊也随后红肿了起来。

“杨野!”眼见我栽倒在地,一旁的施钰和司马铃不由大声呼唤起来,脸上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只可惜我现在仅有一只眼睛能够看见,而另一只眼睛原有的领地则被高高肿起的脸颊所占领。

“鹰勾鼻子”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不自量力地小子,呸!”

就在他刚准备转身提钱,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声打破了他地美梦。

他再回头时,就见自己的一名同伴已经抽搐着倒在了血泊之中,从大腿上一个深可见骨地血洞可以看出,想要站起来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是谁?”颤抖的声音从“鹰勾鼻子”的口腔中发出,同时目光饱含警惕地环顾着四周空无一人的空间,显然也在害怕成为第二个那样的牺牲品。

就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你们敢打我的小野,真是活腻了!”

而在此时,混混们则如同是听到死神的召唤般毛骨悚然。

“三月?”对于这个“小恶魔”的声音,我是再熟悉不过了,不过此时听来,却是如此的悦耳动听,带给了我无限的希望。

“妳究竟是谁?干嘛鬼鬼樂樂的?有本事出来较量!”从声音辨别,认定对方只是个小女孩后,“鹰勾鼻子”的胆子着实大了起来,高高把头仰起之后,面容嚣张的高声叫嚷起来。

其实也是,在这种情势下,对方那几个大男人自然不会被一个小女孩吓唬住,而对于刚才的那个伤者,他们心中则同时把他归为了意外,一个看似毫无理由的意外。

“不自量力!”春草三月低声呵斥了一声,其语态竟然与对方刚才如出一辙,宛如就是刻意模仿的一般。

这不禁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在我被打之前就已经来到了这里……

第三集 第七章 奇异的打赌

艰难地扶着路旁的一棵小树站了起来,用仅剩的那只就见屋檐上突然跃下一道黑影,在连续几个纵跳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鹰勾鼻子”面前。

就在黑影手中迅疾扬起一道乌光后,一道血光如流星般在“鹰勾鼻子”面前划过,等到光芒的弧线消散之后,一阵浓郁血腥味在周围闷沉的空气中飘荡了开来,久久不曾散去。

一时之间,只看见“鹰勾鼻子”手捂着脸翻滚在地,大声哀嚎哭喊之下,从指缝间不断渗透出触目惊心的鲜血。

不多时,他身上便留下了一大滩鲜红的血迹,直吓得其周围那些哥们登时一哄而散,各自奔投向了不同的方向,想必谁也没有料到这个外貌可爱的小女孩竟然会下如此重手。

我踉跄地来到春草三月面前,指了指仍然在地上疼痛打滚的“鹰勾鼻子”,疑惑地问道:“三月,妳把他怎么了?”

“没怎么呀,我只是看他那鼻子很不顺眼而已。”春草三月说完,原本冷漠无情的脸上立刻展现出了一道天真无邪的笑容,随即扬手抛出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那东西落在地上之后,瞬时便被一只路过的野狗叼跑了。

我听完她如此平淡的回答,再看那得到美食后屁颠屁颠离去的野狗,嘴巴立刻变成了“O”型,强忍着胃中隐隐地翻搅感觉。直到用精神力定了定心念后,才恢复了常态,但是对于这个与敌人交手时总是冷酷残忍的小忍者,我似乎又多一份更深刻的了解,看来今后还是不要挑起她与别人之间的事端比较安全。

而原本在旁吓得瑟瑟发抖的两个女孩,此时也疾步跑了过来。

眼看着春草三月刚才的举动。施钰不由问道:“三月,妳没事就好,刚才把什么给扔了?”

春草三月刚欲回答,我赶忙一个箭步上去摀住了她地嘴巴,同时故意傻傻大笑起来,心中却暗道:开玩笑,如果让她们两个知道三月把别人的鼻子割了,岂不是要吓得昏死过去?而且,三月今后在她们的眼中也会成为真正的恶魔吧……

看着两个女孩倍感疑惑的眼神,我决定还是将她们的注意力转向别处。而最好的目标,自然就是躺在地上的那个“鹰勾鼻子”,哦,现在是“没有鼻子”了。

主意已定,我大步来到了他身旁,不由分说。抬腿就是一脚。疼得他连连惨叫起来。

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感觉,让我脸上的伤痛都彷佛减轻了不少。

“好了,别装死,老子大人有大量,没事了就赶快滚吧!记得,带上边上那个断腿地!”我语气极其生硬地说道。

只见那人如逢大赦一般地爬了起来,匆匆朝我鞠了个躬,拖起一旁的同伴。往街旁的深巷中逃去了。

“终于都没事了……三月。妳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见事态终于平静了,我取回提款机内的金融卡小心放好。不由开始探询起春草三月的行踪来,看着她安然无恙,神定气闲的样子,应该并不是被人掳走地吧……

“我是来找她地!”春草三月说着,抬手一指我身旁的司马铃,眼神中的愤恨之色,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感一颤,其中也包括司马铃自己!

“找我?为什么呀?”司马铃莫名其妙地问道,不过对于这个素未相识的小女孩,却还真的感到隐约有些眼熟。

“妳自己做的事情,难道还想抵赖吗?”春草三月肃然说道,同时来到司马铃的面前,顺势将她与施钰隔了开来:“妳就是昨天那个小偷,趁我睡着地时候,偷走了小野地东西!”

此刻,就见司马铃脸色苍白地凝视着春草三月,额头上细汗密布之下,似是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

但是,在春草三月那如同寒冰般地逼视目光中,司马铃终于还是败下阵来,深深叹了口气后,忧郁地说道:“妳是当时床上躺着的那个小女孩?”

“不错,若不是我当时吃药后睡着,给了妳逃跑的间隙,妳以为能够从我这个忍者手中逃脱吗?”春草三月得意洋洋地说道,似乎是想再一次证明她的实力。

“是的,我昨天的确去盗窃过一个宾馆的房间,但是没想到房间的主人竟然会是你们,真的很抱歉,我这就将东西还给你们……”司马铃面带羞愧地说道,同时返身解开背后的包袱,在一大堆物品中翻找起来。

“好了,不必了,那些日常生活品的价钱微不足道,再加上妳也是因为生活所迫,还是算了吧!”我赶忙伸手制止道。

当我刚一触及她的手臂,就见她马上惊慌地退缩了回去,那种超乎寻常的戒备心态,估计是在往日的流浪生活中养成的吧!

这时,就见春草三月充满敌意地盯望着司马铃,一把拽住我的衣角,将我从司马铃面前扯了开去,继续说道:“不行,我不同意,偷了东西就应该交出来。快给我看看,妳究竟偷了些什么!”

只见司马铃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怒色,而是顺从地将一小堆东西从她那大包袱中一一取了出来,只发现除了一些日常用品之外,别无他物,直看得春草三月瞠目结舌,大张嘴巴,一再揉动着自己的眼睛。

春草三月从中取出一块并不算崭新的毛巾,质疑道:“妳就偷了这些东西吗?”

“嗯。”司马铃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双手则不知所措地交叉垂放在腿前,时而抬头偷看一下春草三月,但很快就会重新低视向地面。

春草三月地目光再次转向我与

:即将那些东西重新推还给司马铃,歉声说道:“好吧,那这些东西就送给妳吧,记得以后不要再偷了哦!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与好心的小野说,他一定会帮助妳的!”

听着春草三月自作主张地决定,我并没有一点不爽,要知道,其实本来我就打算收留这个身世可怜,而又有一技之长的美女作为秘书的,但是还未等我高兴起来,就听春草三月接下去的话语,彻底打破了我的美梦。

“不过,小野已经有女朋友了。妳可不要过分亲近他哦,不然我可要生气的!”

看着春草三月天真可人的模样,司马铃的脸上瞬时露出了一丝笑容。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在她的脸上骤然荡漾开来,清雅地感觉彷佛一下蔓延到了我们每个人的心头,令我们同时开怀大笑起来。

在经历了这场惊心动魄的事件后。我也算是因祸得福。用挨了一拳的小小代价,就获得了如此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贴身秘书。虽然平时有春草三月监督着我,但是能够每天看见这样一个赏心悦目的女子围绕在身旁,也是一件颇为惬意地事情。

我们一行四人在傍晚时分终于回到了酒店,在多开了一个房间给司马铃后,我地首要任务就是催促这个浑身脏兮兮的娇小女孩去洗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袪除长时间流浪后的疲乏。

但是令人好奇的是,自从我们见到司马铃以来。她背后那个看似沉甸甸的大包袱就从未离过身。即便是在洗澡的时候。也都被她一同拖进了浴室,让人不得不怀疑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重要地东西。

而当司马铃走出浴室地那一瞬间。这些盘旋在我脑中地疑惑便当即被眼前的景象所取代了。

只见在梳洗完毕之后,这个如出水芙蓉般地玲珑女子是那样的令人心动,一米六不到的身材,披套着一件连施钰(施钰估计有一米七吧)穿上都显得有些宽大的蕾丝睡衣,虽然走路时有些拖沓,遮住了她两条紧绷的细腿,但是从那耷拉下的低胸衣领内,却能依稀瞧见一片大好春光,伴着步伐起伏涤荡,这倒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

虽然我极力睁大眼睛,但是那高高肿起的右脸颊,却让我的右眼始终无法视物,好在精神力的作用已经止住了疼痛,剩下就是等淤血慢慢褪尽了。

司马铃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眼光中的色欲,不禁有意识地将胸前的衣服向上提了提,但手刚松开,衣服又恢复原状,让她尴尬得满脸通红,却又不知如何是好。那副害羞的样子,与她头上张扬的红色短发显得极为不符。

“这样吧,铃铛,妳先换上施钰的衣服,然后我们去吃饭,接着去商店给妳买些合适的衣服。至于妳过去的那几件,可以交给酒店里的侍者清洗,如果还可以穿,就留作纪念吧!”为了不使司马铃继续为难,我还是极为不舍地将眼神从她身上移了开来,用我们之前商量好的昵称“铃铛”称呼她后安排道。

“好耶,终于可以吃饭了!我从昨天开始就饿到现在了,今晚可要好好吃一顿!”一听见有饭吃,一旁早已饥肠辘辘的春草三月立马高声应和起来。

虽然司马铃还想辩驳些什么,但是在众人的推拥下,还是乖乖进入了施钰的房间。自然,她那个大包袱还是带在身边的。

再出来时,司马铃的身上已经穿上了一件粉红色的贴身旗袍,虽然她的身材比施钰矮了十多公分,但是穿上这件略微有些宽松的旗袍,若不凑近细看,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合身之处,只让施钰连连称赞她天生就是个衣服架子。

或许是不习惯穿高跟鞋的关系,司马铃的步伐显得缓慢,而更重要的是,即便是去吃饭,她也带着那个极为显眼的大包袱。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铃铛,妳那包袱里到底装了什么?妳不会在工作时也要带着它吧?”

“这个嘛……是我父亲的遗物,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更何况,现在也并非工作时间吧?”只要一谈到这个包袱。司马铃地眼神就立刻变得坚毅犀利起来,就连过去唯唯诺诺的性格彷佛都变得倔强了不少,至少敢正面和我辩驳了。

“妳父亲的遗物,妳也不必整天带着它呀!而且,谁说现在不是工作时间?替妳买衣服是为了妳以后有好的工作形象,自然也该归纳于工作时间中。所以妳还是把包袱留在酒店里吧,免得影响妳的淑女形象!”

只见司马铃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注视着我,虽然并未对我的建议再有言语上地反驳,但是却也丝毫没有返回房间放下包袱的意思。我们两人就这样一直在走廊上僵持着,谁也没有继续说话,使得周围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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