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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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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采取行动,各组长一定要负起责来。绝对不能出现我们的士兵有受伤或者死亡的事故。”“不就几个逃犯吗?小意思了。”没人说,是我自己心里想的。“组长,可以杀人是吧?”我一回头吓我一跳,大兰满脸都抹上黑色的油彩,一双眼睛一眨一眨的。“你他妈干嘛抹成这样啊。”“怎么了?为子给我抹的。”我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为子,那小子此时在那里偷着笑呢,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队伍悄悄摸出营区,四散而去。警卫连也是全部上岗。整个基地笼罩在一种特别紧张的氛围里,远远看去,没有一丝灯光。已经是深夜了,我们按照事先部署到达指定地点,成进攻状态潜伏下来。警方派了一个人跟我们在一起,我蹲在树下,拿着望远镜看着周围的情况。空旷的山野,什么都没有。警察小声地问:“你们是特种兵吧?”“尽量别说话。”风轻轻地掠过安静的山丘,四周一片沉寂。那警察伸出一只手:“给我看一下?”我把望远镜递给他,“红外线的啊,看得真清楚,真先进啊。”我一把抢过来,“你能不能不说话。”那警察呵呵一笑:“好,好,我不说话。你们这些小兵还真厉害啊。”所有人象一群准备伏击猎物的狼,安静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
  时间过去很久了,所有人仍然是一动不动,“组长,我想尿尿。”我身边的为子说,“就地解决。”为子一侧身解开裤子……“真他妈臊!”“嘿嘿,憋死我了,也没时间上厕所啊。”我用望远镜看了看在我们前面树上的邵年,他依在树枝上,像一只变色龙,手里那杆狙击步枪来回地在旷野中扫视着。突然我听见一阵呼噜声。谁啊?一看那警察趴在那里睡着了。我赶紧用枪捅了捅他,他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啊,好几天没睡觉了。”渐渐的我也感觉困意来袭,眼皮开始接吻,我振作了一下心里骂道:“不他妈好好呆着,越什么狱。”旁边的为子下巴垫在枪托上盯着前方。我拿起望远镜,去看其他几个组,结果找了一圈,什么也没看到。是伪装的太好了,还是根本不在这个区域里。按照地图分配,我们每一个组基本上负责半径大约是一公里左右的开阔地,几个山顶,也设立了观察哨,所以各分队距离都比较远。
  眼看着天边已经泛青了,犯人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困倦感再一次攻占了脑袋,我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下,“组长!”我听见为子小声地喊了我一声,我看过去,为子指指树上的邵年。我用望远镜看了看邵年,他用手指指了指我们伏击圈的右侧,果然有两人影向我们右边的树林走过去,我拿起望远镜小心地探出头。两个人身着便装,其中一个男人带着眼镜,两个人行色匆匆,身上背着一个背包。“你看一下,是不是?”警察拿起望远镜看了半天,“不像,他们的头发都太长了。”“那怎么办?”警察犹豫了一下,“这个时候,在这出现,一定也不是什么好人,抓!”“抓?到底是不是越狱的啊?我们是抓越狱的。”“坏人就要抓。”“那可不行,我们是要执行命令的,你这样变化,我是要汇报的。”“你怎么汇报啊,再说了如果放走的是坏人,将来危害生活,你又怎么解释呢。”眼看着俩个人就快要钻进树林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一次野猪门事件已经把我搞得像惊弓之鸟了。“组长,抓吧,管他什么玩意呢。”“好吧,这样,副组长带着大兰、为子从前面抄过去,我们不到不要动手,我跟邵年和‘条子’……哦不对,是警察从后面跟过去……如果,我是说如果出现特别情况,果断处理,明白了吗?”张振鹤带着他俩向4点方向冲过去。剩下我们三个急忙顺着他们的路线追了过去。警察手里拔出枪,一边跑一边说:“咱俩能不能换一下枪,我还没开过冲锋枪呢?”“开什么玩笑!”在距离那俩个人不到一百米的距离时,我们放轻脚步,我在估计张振鹤那组到达的时间。那俩个人突然放慢了脚步,左顾右盼,最后卸下背包,好象翻看什么。我们一点一点地靠过去,树林低矮,而且茂密,满地的落叶发出被踩踏的惨叫声。
  在距离不到五十米的距离,我们停下了,注视着前方的动静。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人站起来,看看四周,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手枪,对准蹲在地上的人后脑就是一枪,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我们吓了一跳,第一次看到杀人的场面。心“砰砰”直跳,邵年一直用枪瞄着。还没等我做出决定的时候,那警察突然站起来,“不许动,警察!”你奶奶的,什么也别想了,我跟着冲了过去,那小子扔下背包夺路而逃,跑了不到二十米,那小子突然一下子摔倒在那里,手枪抛出去好远。大兰一个擒拿将他按在地上:“哪跑,手挺黑啊。我让你黑。”说着将双臂反剪过来,猛地一压,那人“啊”的一声。我过去一看,两只胳膊断了。我瞪了一眼大兰,因为这个动作是郎队亲自教的,那时候郎队就强调过,要遵循国际上关于战俘的处理原则。警察拎着包走过来:“是倒腾文物的,不是越狱的。”“操!赶紧扯回。”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不在位,整个伏击圈就会出现漏洞。如果逃犯从我们的口子里出去了,这个责任我是承担不起的。我们几个拎着枪赶紧往回跑,经过那个死人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头载在地上,后脑上一个眼儿,并没有出太多血。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这么新鲜的死人,我很佩服自己,因为我没一点害怕的感觉,可能我天生就是当兵的料。
  第二十八章
  我们急忙钻出树林回到原来的设伏位置,还好旷野还是那个旷野,没有一个人,此时天已经大亮了。还能听见零星的虫子叫,也能听见清晰的肚子叫,饿了,趴了一宿了。地面变得冰凉难耐。为子用舌头舔着枯草上的露水,又冷又饿。握枪的手都是惨白的颜色。没得到通知就只能在这儿等待。哪个想当英雄的警察也不知道去哪了,半天也没见他回来。不是拿着文物跑了吧?邵年依然趴在树上,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晚上隐藏在树上还可以,白天就不太合适了,他穿的迷彩颜色较深,与树木的枯黄很不搭调。我示意他下来,我看着他背好枪往树下一点一点地挪动着……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他脚一下一滑,从树上直接摔了下来。我跟为子同时啊了一声,急忙向他那边跑过去。他躺在那里,“怎么样啊?”“没事,没事,在树上站的时间太长了,腿有点麻。”他勉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远远的我看见山包上过来一队人,走到近前说:“队长先让你们留守,我们回去吃饭,一会回来替你们。还有队长让你们不要动,监守岗位。”“他在哪呢?”那名队员指指山顶。
  眼看日上一竿半了,那组队员还没回来,我们三个身上开始阵阵发抖。“操他妈的,回去种米去了。”“组长,你饿了,这个能吃。”为子递给我几片叶子,“什么东西啊?”“鱼腥草,这个东西能吃。”我拿了一片叶子塞进嘴里,“呸!什么味啊,苦死了。”我吐了出去,满口的苦涩。“能吃的,还去火呢。”为子一片一片地吃着。我又试着吃了一片,还是恶心,“算了,算了,饿死也不吃这东西。”本来就渴,现在好满嘴的苦味。我也学着为子舔露水,那点玩意哪能够啊,好在嘴唇湿乎了一点。“哎哟,你别吃了,我看着都苦。”“我们老家很多人吃这个,没想到甘肃也有。”我不看他了,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山顶,果然郎队的小脑袋时隐时现。监视我?
  “组长,那些犯人什么时候过来啊?”为子问了一个猪一样的问题。“我哪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啊?”“趴这儿也挺好的,有吃有喝的,起码不用训练了。”他挪了一下地方,继续舔旁边的露水。没出息的东西,我认可累死,也不在这儿饿死。
  我看了一下表,都已经上午十点了,换组的人还没有回来。眼睛开始酸涩,被阳光晒得睁不开。邵年用袖子擦了擦瞄准镜,“组长,我看这些人肯定走别的地方了。这荒山野岭的,走到这里不累死也饿死了。”他说的没错啊,此时我身有体会。我叹了一口气,脑袋一低闭上了眼睛。实在太困了,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碰了我一下,我急忙抓住枪,睁开眼睛。“组长,这个你能吃。”为子手心里捧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一粒一粒的跟羊屎一样的黑果子。“又是什么东西啊?”“黑星星。”“什么味你先告诉我。”“甜酸的。”我拿起一粒放在嘴里,果然随着果实表皮的破裂,一股甘甜的汁水湿润了我那干涸的心。“哪弄的,还有吗?”“哝,那边还有很多呢。”我跟为子匍匐着向那边爬去,身下是湿漉漉的枯草地。我伸手就扯了一把,忙不迭地往嘴里塞,不知道吃了多少,感觉不是那么饿了,我又摘了好多,给其他人带回去。“什么玩意啊?”“赶紧给你那边的人带回去点,别他妈都饿死了。”张振鹤扯开上衣口袋,一只手往嘴里塞,一只手往口袋里装。
  我们爬回去的时候,邵年指了指山顶,我拿起望远镜一看,郎队在比画着什么,肯定又是不让我们动,在不动都他妈阵亡了,我放下望远镜,把口袋里的东西往外倒。“赶紧吃点吧!”
  就这样,始终没人换我们,期间来回了好几次,那片长着黑星星的灌木丛,都被我们摘光了。我们在那里一直趴到了夜色降临,那个死警察,才回来,手里拿着几瓶水。“辛苦,辛苦,喝水。”我接过来递给为子,“还有了吗?”“没了就三瓶。”“为子,给那边送过去两瓶。”我们三个喝光了一瓶水。我乞求上苍,赶紧他妈让那几个人出现,好马上结束饥寒交迫的设伏,我真快受不了了。我这个人祈祷从来不灵,因为我这个骂人,上帝那个老东西讨厌粗口的人,但是偶尔一次还是有点作用的,可就是反应慢了点。接近午夜,借助星光,我们终于等待了那几只鱼;四个人,全部光头,其中一个人身上还穿着号服,连跑带巅的向我们这边过来了。如果不是他妈的逃犯,我真想扑过去紧紧地抱住他们说:“亲人啊,你们总算来了。”我打开枪的保险,拿着望远镜仔细看他们手里有没有武器,虽然是红外线的,看不全部。为子回头问我:“什么时候动手?”“嘘,别说话,在近点。”我向山顶上了看了一下,已经有一组人顺着树林朝这边包抄过来。距离越来越近,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几个人。这一次,我特别留意了一下身边的警察,果然还不到三十米的时候,那警察就想起身,被我一下子压住。“你他妈别动。”他愣了一下,他快三十了,被我一个小兵骂了一句,心里肯定舒服。目标越来越近,一直到了十几米的时候,我突然从地上跳起来:“不许动,动就打死你们。”其他队员也同时跳起来,那几个人被突然出现的士兵吓了一跳,其中一个人突然从腰上抽出一把手枪,还没等他枪拿到前面,我手里的枪响了,子弹打在他们脚下的地面上。“操你妈的,还动,跪下。”后面的警察窜过来,“全部跪下!”那个人缓缓地放下手枪,几个人跪到地上。警察掏出手铐说:“我就带了一个手铐。”“我们有。”我从组合袋里掏出战俘手铐。“你们怎么也有手铐?”没时间给他废话。本以为局面全部控制了,当邵年去铐其中一个人的时候,那小子突然从袜子里抽一把刀,照着邵年的胸前就扎了过去,“弟兄们,回去也是个死,我们拼了。”邵年没反应过来,一刀正好扎在胸前的弹夹上,邵年先是一愣,随即抬腿将那个人踢倒在一边,从背后摘下狙击步枪,轮起枪托……我手中的冲锋枪“哒哒”朝天开了几枪,那几个人又重新跪在地上。“操你妈的,还敢反抗!”接着大家一起冲过去……特种兵与监狱的逃犯没什么恩怨,可今天,就是因为他们我们在这儿趴了一天一夜。当我们被那名警察一个一个地拉开的时候,在看那个人,当时不知道批萨什么样的?后来在必胜客见到的时候,我差点吐出来。不打扰大家的胃口,继续……“你们他妈谁身上还有东西,赶紧交出来。”我用枪点着那几个人。“搜身。”几个人被我们一脚一个踹趴下,摁在地上开始搜身。那名警察赶紧将逃犯的手枪别在腰上,“还有谁从这边走?”“没……没了,就我们几个。等那队人赶到的时候,伏击任务以全部存活的优秀成绩而告终,我们将罪犯全部穿连起来,押回营门,跟狼狗拴在一起。
  各分队陆续撤回,经过营门的时候,都能看见那几个属于我们G4组的胜利果实。此时那几只狼狗来了精神,正在那里唱着意大利歌剧。几名警察很自觉,把车开到营门就停下了,都站在门口。1号回来了,看了看生气地说:“G4组的人呢?把他们拴这儿干嘛?”
  首次实战成绩如下:G4组抓获逃犯四人,抓获一文物走私犯一人,重伤两人。结果:优。其他战斗小组:无。
  “我他妈就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开枪?”1号指着我的鼻子。“非常情况,非常处理,您教的。”“那你没想过,如果后面还有逃犯,他们听见枪声了还会从这边走吗?我们完全可以扩大战果的,你知道吗?”别鸡巴扩大了,我们都快饿死了。“报告1号,我以后会注意。”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会马上承认错误,愣了一下不知道下面的话该怎么说了。几名警察站在门口,1号也不搭理他们,最后营门岗跑过来,跟1号说了几句。1号才对着队伍喊:“弟兄们都辛苦了,回去休息,值班的岗哨继续值勤,明天晚上会餐。G4组负责将犯人移交当地警方。”“噢……”大家雀跃。我们几个过去把那几个人提拉起来,重伤那个倒在那里,一只狼狗正在舔着他脸上的血。
  刑警队长激动地说:“实在太感谢你们了,我回去要给你们送一面锦旗。”1号淡淡地说:“这些就算了,我们有言在先,对外界不要披露一点关于我们的信息。”“好,好,我们这儿,有了你们,我们就放心了。”这话听着好象应该是老百姓跟警察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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