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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我的老婆是军阀-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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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他递信的事儿,富良那王八蛋去了香山,明日才回来,他这信才没递上去。”
  “奴才听说是陶家的信,就长了个心眼儿,叫他拿来把火漆拆了,可真吓奴才了一跳,主子,这是陶家的信,请主子过目。”说着瑞四双手奉上了一封开了火漆的信封。
  叶昭接过来扯出信纸,却见密密麻麻的正楷,字体端秀,看起来似女人笔迹,叶昭心里倒是一晒,若是锦二奶奶亲笔,可比自己的字好看太多了,几乎可以和蓉儿漂亮的楷书争短长。
  再一想,不禁摇了摇头,女人都比不上,自己可不是文盲?
  再看信的内容,叶昭眉头就渐渐蹙了起来,可不就是锦二奶奶写给广州将军富良的么?历数自己的恶行,身为宗室子弟欺压良善,高居都统之位横行不法,更违背祖制行商敛财,勾结蛮夷妄开铁禁等等等等。这一条条罪状若落在富良手里,更有苦主人证,可真怕自己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被遣回京都是好的,只怕被宗人府关个几年都有可能。
  这锦二奶奶,还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自己的七寸命门啊!既然给广州将军写信,想来是略微知道些自己同富良不和,也幸亏富良赴香山一事外人不知,瑞四又是福将,才使得这封信没落在富良之手,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
  只是,锦二奶奶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
  “隆多没看过这封信吧?”叶昭又掀开了车窗布帘。
  瑞四很肯定的道:“信上了火漆,他就是天大胆子也不敢私拆。”
  叶昭微微点头:“回府!”
  ……
  锦二奶奶接到名帖,叶昭公子邀她议事,她却是欣欣然来到了泰和号。可在偏厅,当叶昭将她写给广州将军的亲笔信掷在她脚下时,锦二奶奶俏脸苍白,身子摇摇欲坠,一下瘫坐在椅子上。
  叶昭刚刚一直在跟她探讨佛山铁行的情形以及洋铁的市场,却见她对答如流,俨然作足了功课,就好像真的准备一心一意跟自己搞铁厂一般。那华丽的裙饰,妩媚的风情,可真是玉骨丰肌、妖艳多姿。
  可能以为叶昭很快就会灰溜溜离开广州,锦二奶奶心情极好,一颦一笑更为勾魂摄魄,风情万种。
  甚至还用雪腻酥香的小手点着叶昭开了句玩笑,丹凤眼含春带嗔,从骨子里散发的媚态撩的人麻酥酥的。
  恢复了自信的锦二奶奶自是要把这恶人迷得欲生欲死,却偏偏亲近自己不得,最后更栽在自己手上,前程尽毁。
  可当看到叶昭掷到地上的这封信,锦二奶奶立时如坠冰窟,瘫坐在椅子上,俏脸骇的没了血色,小尤物惊惧的模样却更有一番风情。
  叶昭看她做了半天戏,越发不耐,冷哼道:“说吧,你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我,我画了你的像,找了火器营、火器营的兵勇来认,他,他是我家下人的亲眷。”锦二奶奶结结巴巴的不敢不答。
  叶昭微微一怔,看来这锦二奶奶定然画的极像了,能想到找火器营军士来辨认,那是早就对自己身份有怀疑了?
  “你怎么想到的我的身份?”叶昭淡淡的问,泰和号和自己府上人有关系,郭知府倒是知道,但他断然不会多嘴与别人讲。
  “猜,猜的,我,我本来也不敢信,找人看画像,不过、不过是试一试。”锦二奶奶心乱如麻,一句不敢隐瞒,却想着不知道恶人要怎么对付自己,只觉天旋地转,几欲晕厥。
  叶昭知道,想来锦二奶奶听说了新来的广州都统的年纪,再联想到自己偌大的势力,起了疑心,这才叫火器营的兵勇认画像。
  “除了你,还有人知道么?”叶昭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锦二奶奶本来想点头,想骗这恶少,令恶少有顾忌,至少如果外面有人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和自己的纠葛,他怕是不会马上杀自己灭口,可在叶昭目光逼视下,她心里就是一突,却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叶昭冷冷道:“知道我的身份还敢跟我作对,你胆子也忒大了,就算我一时被困,几年后不会找你的麻烦么?”说着就恍然,“你以为举家迁去香港迁去上海,洋人就可以保住你?太也天真了!你就算去英国去法国、美国!我也能找到你!天王老子也护不住你!”
  一字字就好像重锤敲在锦二奶奶的心头,她只觉全身虚脱,香汗淋漓,这简直是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
  眼见恶少冷着脸走过来,锦二奶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前路漫漫
  眼看就入冬了,叶昭站在都统公馆的内宅小院,就琢磨能不能弄个土暖气,别的倒没什么,只是这个暖气片,不知道佛山的打铁师傅能不能尽善尽美无缝衔接。
  寝室的窗子开着,穿着锦缎旗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蓉儿正坐在桌案前认真的誊写书卷,这小家伙的字实在大家风范,令叶昭自愧弗如。
  看到她写字叶昭就不由得想到了锦二奶奶,自从那次锦二奶奶晕倒在泰和号,自己令如意送她回府后,她也不知道是伪装还是真怕得厉害,每次见到自己都好像见到老虎的小绵羊,如果是真的,倒令人有些郁闷,自己有这么凶残么?
  这两个月倒也没什么大事儿,“香港岛事变”京城下的上谕只是勉励了叶名琛和自己几句,看来朝廷上为这事儿争议颇多,是以无赏无罚,以观后效。
  那自然是新军照练,高利贷照放,第一笔放款已经收到利息,洋钉洋针涌入了广州城,想来买办阶层会急剧壮大,在香港,火药厂已经准备投产,自己暂时没有合适的厂长人选,就先由格林去打理好了。
  可叶昭心里还是有块石头,按照公历,眼看就1855年了,历史上,第二次中英法之战,将在1856年爆发,而现如今闻听英法在克里米亚战事顺利,说不定克里米亚战役会更早结束,英法势必将目光投向东方。
  或许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英法庞大的舰队就将铺天盖地的涌入中国海,大清国将会遭受到一次史无前例的重创,广州城破,圆明园被烧。对于这种由世界大势驱动即将发生的战争,叶昭知道自己怕是避免不了,可总要做些改变,使得大清国能够早日摆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惨境地。
  而且英法联军势必在广州最先燃起战火,自己又该怎么做?
  “主子,瑞四来了。”招财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叶昭的思绪。
  “叫他进来吧!”瑞四是少有的几个可以进出内宅的男仆,而他进院子的时候脸上放光,那份自豪也是因此而来吧。
  “主子,关外来信!”瑞四打千,双手奉上一封火漆封口的信笺,叶昭给关外去信时,提到了来广州的信差可以将信交给瑞四。
  与关外的书信叶昭几乎旬日一封,是以关外情形知道的很清楚,同罗刹人接了几仗后,韩字营在关外名声大噪,旗下团勇数目剧增,总有两三千人,与罗刹大小冲突许多,也硬碰硬打过几仗,但罗刹人人数最多的一次也不过四五百人,这几次硬仗双方各有损伤,团勇倒是没吃过什么大亏。
  叶昭微微点头,接过来撕开信封,抽出信纸,抖开看了一眼,脸色马上就变了。
  书信字迹有些缭乱,写信人显然思绪不宁,信是老夫子写的,言道团勇近日遭逢大败,死伤惨重。概因罗刹鬼以两千余人进犯海兰泡,韩进春决意迎战,老夫子苦劝无果,最后韩进春集结三千余团勇又有珲春都统旗下八旗兵千余人与罗刹鬼激战于海兰泡之东,罗刹鬼有大队火炮助阵,不到一个时辰,八旗兵溃败,团勇左翼完全暴露,虽众勇浴血而战,奈何伤亡惨重,坚持了半日,终于溃败,死伤总有六七百众,失散千余人,收拢残队,仅余半数一千四百余人,枪械损失更为严重,小炮队极尽被全歼。
  叶昭越看心越是沉到谷底,好不容易聚集起三千多团勇,对于这支武装,叶昭甚至比新军还上心,这很可能就是自己起家的家底,可是一仗下来,竟几乎全军覆没,精锐尽失。叶昭嗓子一阵发苦,罗刹人,就真的这般难对付?历史真的不能改变么?
  这场惨败不能怪罪韩进春,作为军人,他寸土必争,捍卫国土保护臣民有何错?老夫子不赞成也没有错,他略微看过自己的一些书,想来对于保存实力一说更为推崇。
  叶昭又往下看去,下一句“为掩护余部撤退,韩公率亲队守左翼,与罗刹人短刃相接,不知所踪。若无韩公断后,恐团勇全军覆灭矣。”叶昭猛的呆住,韩进春,阵亡?老夫子信里既然称韩进春为韩公,自是认为韩进春已经为国捐躯,虽然找不到尸首,可也基本断定他阵亡了。
  这,这从何说起?叶昭脑子嗡嗡的,呆了好半天,那个豪气又略有些莽撞的大汉,就这样死了?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
  是,是自己害了他,若不是自己令他去关外组军,他也不会同罗刹人交锋,更不会惨死在罗刹人之手。
  这个时代,人命真的轻如蝼蚁,自己身边的人,最终都会一个个离开自己么?
  叶昭忽然觉得有些彷徨,有些无助,历史无坚不摧的火炮,强大可怖的外敌,在他们面前,自己一个人显得是那么渺小,自己枉自铺开条条道路,可,可真的能改变历史吗?又,又能保得住身边亲人的平安么?
  叶昭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寝室窗口正专心誊写的蓉儿,却见小家伙抬头对自己笑了笑,叶昭心里就是一颤,自己能令她一世快快乐乐,不被人欺辱么?
  总以为可以游戏在这个乱世,却不知说不定一个不妥,自己干的勾当传到咸丰耳里,就会惹来大祸。就算不牵累亲王,可蓉儿呢,自己被逐出宗室,蓉儿的下场又会何等悲惨?
  关外团勇呢?自己能买到新式武器又怎样?兵革之事,又岂是自己动动嘴皮子就可以定乾坤的?强大的北极熊曾经令欧洲颤抖,自己真的将战争当作游戏么?
  “主子,主子您没事吧?”看到叶昭脸色苍白,瑞四吓了一跳,忙轻轻扶住叶昭的胳膊。
  “没,没事。”叶昭摇摇头,琢磨了一下,道:“去书房。”
  ……
  十几日后,叶昭才将自己写的调火器营出关与罗刹人决战的折子递了上去,时间要拿捏好,如果太早递折子,未免显得自己与关外多有联络,差不多关外一战的消息传到了叶名琛富春等官吏的耳朵里,就到了上折子的时候。
  在折子里,叶昭称“罗刹愈形猖獗,良民受其蹂躏,遭其裹胁,乌苏里乌拉一带,深恐兵力单弱,不能扼要堵截,今新军初成,可赴关外驰剿,北拒罗刹安龙兴之地,后可顺势进剿两江发匪。”又言“若北疆不稳,恐发逆势长,成肘腋之患。”
  咸丰练火器营自然是为了剿灭太平军,若折子里不将定北疆与剿发匪联系起来,怕咸丰多半会不同意。
  而还未尝到英法西方诸国第二次痛击的大清国,此刻庙堂上强硬派主战派还是主流,自不会任由罗刹人白白侵占土地,要知道关外可是龙兴之地,大清国的后花园,岂容外人染指?
  不过叶昭还是担心自己的折子被驳回,又给亲王写了封急信,要亲王无论如何说动京里的军机们支持自己的请战之举。
  叶昭又不由得想到了懿嫔,现今怀了龙种,地位可就不同了,咸丰无子嗣,其盼子的热切之心可知,虽说懿嫔生男生女尚未可知,但有了身孕,必定引人侧目,咸丰对其宠爱又自不同,只是不知道现在她的话在咸丰心里有多少分量。
  前些日子懿嫔倒是给蓉儿回了封家书,责备了蓉儿几句,怪蓉儿“不知轻重”,可在信的末尾还是有一句“镇国将军少年英才,皇上自有分数。”
  很难说懿嫔帮没帮自己说话,这个聪慧的女人审时度势,第一要务自是讨咸丰欢心,在不触犯这个第一等禁忌的前提下,若能帮自己说话想来她还是会帮的,毕竟自己一族算她的亲戚,郑亲王府分量愈重,对她愈发有利。
  不管生男生女,宫外有一家有分量的亲戚,都会提升她在宫里的地位。
  若咸丰与她议新军之事,不知道她会怎么说。
  可就算新军驰援关外,自己这个半吊子将军加一帮半吊子步枪兵,真的能改变关外形势吗?
  叶昭不知道,心里也没底。他只知道,若新军不奔赴关外,则历史的发展不会有半分变化,罗刹人照样抢走关外有几个省面积的土地,而一年后英法联军攻打广州,只怕仅仅依靠打海盗锻炼队伍的新军转眼间全军覆灭,成为第二次中英法战争中最早的炮灰,自己所做的所有努力都会付诸东流。最好的结果则是在中英法战事未起时新军就被调两江剿灭发匪,而自己虽然对太平军全无好感,可现在就同其殊死搏斗,时机不对。输了,新军覆没,自己被撤差,想东山再起可就难了。赢了,早早剿灭了太平军,又有何益处?
  只有去关外,新军和自己才有一线生机,现在自己能赌的,只有这一线生机。
  第二十九章 西餐厅
  泰和号的偏厅,锦二奶奶衣着还是那般华丽高贵,裙饰金丝闪闪红霞流转,娇艳不可方物。
  今天的她却是自然多了,主动约见的叶昭,更侃侃而谈铁厂对佛山众铁行的影响,以及如何安抚佛山打铁各行,例如可将品质更佳的生铁低价转售给众铁行,既可以很快占领市场又免得众铁行“激愤之下生出事端”,至于土铁行工人可“一并纳之”,土铁行众东家亦可作价入股,当然,给其的会是极微小的股份。如此必可“极快垄断佛山铁业”等等。
  说实话,听着锦二奶奶媚媚的娇嫩莺啼委实是一种享受,叶昭摇着扇子,微闭双目,心中却是有些诧异,锦二奶奶的提议可不正是叶昭的心病,铁厂建起,受到冲击的各铁行怎会善罢甘休,如果真的聚众滋事,传到京城,可是一桩大麻烦,而锦二奶奶是本地人,更是商界翘楚,自然对于化解这类矛盾得心应手。
  只是她怎么真的一心一意为铁厂出主意了?如若没有别的企图,那这女子委实厉害,真可说是奇女子了,能屈能伸,拿得起放得下,眼见扳倒自己无望,很快就想通了其中利害关系,将重振家业的希望寄托在铁厂上,只有铁厂办的好,她才能靠着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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