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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狼群-第80部分

小说: 狼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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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要联军!”队长对背后大功率跳频无线电的扳机下命令。扳机很快的便调出了政府军的频率。

“你们这群笨蛋,你妈把你生出来是吃屎的?”队长看着湖面上原本到嘴的肥肉渐行渐远,怒火中烧的骂起来:“你们该死的枪声把我们到手的目标给吓跑了!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看到队长越来越白的脸色,我们知道对方的话也不怎么好听。最后队长把手中的无线电话机重重的摔在地上,不过还好是军用器材,搞摔性还是不错的,拿起来一点问题也没有。

“王八蛋!一个破准将牛什么牛,老子不高兴马上让成死准将!”队长骂骂咧咧的用手指了一下绑匪消失的方向。不用多言,大家排成搜索队形急行军向绑匪追去。

走出一公里后,被蟒蛇攻击的后遗症慢慢出现了,受损的骨头节处开始做痛,尤其是肋骨和肺间的疼痛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十公里跑后的那种撕肝裂肺的感觉。每一次呼吸都不敢用力,惟一值得庆幸的是我有脚倒是没有什么痛痒,还能走上两步。

“食尸鬼!你看起来糟糕极了,要不然你回去吧!我把鹰眼叫来!”队长看着我走路不敢弯腰的样子觉得难受。

“没事,我进这山里可不是来享福的。”

“YEAHI”其它人都笑了。伸手手来互相拍了一下,后面的亚麻伸手在我屁股上挠了下,不过我实在提不起回身揍他的兴致。

我们八个人绕路想截在武装分子前面。所以必须比他们速度快一倍不止。队长尽量迁就我的伤势放慢速度,即使如此我仍感到不适应,越来越疼的肋骨让我怀疑是不是骨折了。不过把手伸进衣内摸了一下并没有什么骨折的感觉。

希望不是刚才骨头受压错位而刺伤内脏!我在心中祈祷。

虽然疼痛难忍,可是我还咬牙坚持下来了。因为我觉得这是个挑战自己的机会,现在我越来越折磨自己。总管给自己找点罪受,也许很难受可是每一次挑战后都可以让自己有种突破极限的感觉。其它人也喜欢这样做。这也是为什么大家能在战争上活下来的一个重要原因。

在烈日炎炎的热带丛林中赶路,滋味简直美妙无比。这个时候,树荫下最危 3ǔωω。cōm险的地方,大量的毒蛇和怪虫子就盘踞在那里乘凉,即使一个细小的地缝中都可能有美丽的森林王蛇,如果你不小心的从它的头上跨过去。你马止会后悔自己走路不带眼睛,这东西每一口注入的毒液中心足以杀死一头大象或大约二十个人。其毒液是神经性的,会使受害者全身麻痹并导至神经系统瘫痪,特别是呼吸器官。

除了毒蛇。其它东西的威胁倒是没有那么厉害,图标库我们有厚得能捂出脚气的军靴。看着脚下拼命挥动尾巴对我脚背攻击的日子,轻轻的抬起脚让开我挡住的路,看着胜利者挥动屁股后面的武器神气的从脚下穿过,我挺佩服它的勇气的。

等我们跑出四十里后,身上的疼痛慢慢的消退,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舒服的感觉,这种奇怪的反差一般出现在身体突破运动极限时,如跑上五十公里,中间就不断的重复这种痛苦解脱,再痛苦再解脱的感觉。这说明我的身体的机能有了新的突破,这让我有种胜利者的自豪感。

等中午我们以为已经赶到绑匪前面的时候,却发现出在伏击圈的竟然是一队政府军大兵,一群人扛着M16叫唤的声音连丛林中的小鸟都惊飞了。

“这***(TMD)的是怎么回事?”队长看着下面的一群白痴:“这群人跟进的好快呀!什么时候他们的嗅觉也变得如此灵敏了!”

“是呀看来有美国的情报支持,确实比以前强太多了!”我们都给菲律宾军人上过课,对他们的设备都有比较深的了解,可是,现在看来美国人给他们又教会他们不少好东西。

不过看到这些军人没有任何察觉的从我们枪口穿过,我知道菲律宾的政府军离达到一流军队还差很远,武装到牙齿的老鼠也打不过猫。

“我们怎么办?头!”看着远去的军队,我们知道这附近最少十里都不会再有叛军的足迹了,想要重新找到期待谈何容易。

“不能放弃!我们还地图,也许可以看看他们去哪了!”队长掏出日本老兵做的地图,对着面前的路校对位置后,在地图上开始搜索匪徒可能的集结地。

“这里!”队长很肯定的说道:“科伦比奥镇的布那湾。从那里可以绕过政府军的搜索,并可以趁机离开这里。”

“那可是段很长的路!”屠夫看了一眼地图上挺长的距离说道。

“是的!”队长笑了笑说道:“所以我们现在就要起程!”说完收起地图揣进怀里,对着大家笑了笑,脸上迷彩遮掩下显的很滑稽,尤其是那整理的很整齐的小胡子停了几只小飞虫的情况下。

“你是老大!”所有人都从原伏击位置聚拢过来,重新排定队形,向地图上标定的位置前进。

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的我们,在如此炎热的环境中确定有些疲惫。低下头咬住吸管从背心的水胆中喝了几口水,边嚼能源棒边快速的赶路,直到晚上十二点才休息了两个小时,然后便又是一路的紧赶,敌人有船坐,而我们没有。因为这里所有的村民都是伊斯兰依靠,是绑匪的同情者,如果看到我们的飞机经过一定会向绑匪通风报信的,那就打草惊蛇了。

经过一天狂奔,在晚上四点前我赶到了布那湾,从山坡上向下看,前面有个不知名的村庄,整个村庄一片黑暗。虽然开始已经发白但仍没有人醒来,刺客摸进村内转了一圈,回来告诉我们,并没有发现绑匪的足迹,队长马上命令在路边的橡胶林和对面的山林设伏。

队长和扳机在边上忙着联系政府军互通军情,而我和亚麻刚蹲在草丛中对周围进行观察记录。做战前准备。这条路是个L形,屋屋企慢机和屠夫、狼人、刺客在对面拐弯处的丛林中卡住路口,我们四个人在拐角对面深处等待敌人。

耳边的大群蚊虫飞来飞去,如果不是身上的迷彩有驱蚊的作用。我很怀疑被这么多的蚊子一口,还能剩下点什么?干尸?一张皮?不知是蚊虫的嗡嗡声有催眠作用还是跑了两天有点渴睡,我觉得额头有点轻,眼皮有点沉。

掏出提神剂抹上强打精神,看着远处人迹全无的路口,这种没有确定的等待是最难熬的。

身后一阵枝叶响声,队长扒开树从凑到我和屠夫跟前,从我们两个角度向路口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极了!政府军报出的位置表明匪徒只有这一条路走,放心吧!我们所要做的吤等待!”

“放心吧!这个我在行!”我发觉队长的眼神一直在我脸上转悠,不得已只好张口向队长保证道。

“我信你!”队长笑笑又钻回自己的草丛,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擦拭机枪的屠夫,从他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这小子正在嘲笑我。

“笑屁呀!”我有点恼怒,我觉得让人为我担心,对我来说是种无能的表现。

“你可真有魅力,连温顺的缅甸蟒都想和你”亲近亲近“!”屠夫没有回头,仍擦他的机枪。

“当然,我是龙的传人中国有句话叫”龙蛇不照面“!意思说属龙的人不能和蛇对面而且还放它活路,我想它也是这么想的!”我很糊弄他一番。

“那你们中国的蛇一定过的很惨!”屠夫看起来第一次听到这个典故。

“所以,它都呆在”家里“不出来!”我边在身边洒上那蚊药边和屠夫开玩笑,希望借此来活跃下精神状态。

“想家了?”屠夫布置好阵地架好枪,将身后的M202火箭炮还有炮弹放在边上,看着仍在布置阵地的我笑了。

“从未停过!”我晃了晃手上的手镯:“你呢?没有想过家吗?”

狼群其它人的身世都很清楚,只有屠夫一直神秘的很,从别人那里打听不如自己张口问。

“你知道吗?一般第一次问我这问题的人,都会被我暴扁一顿。”屠夫的瞳孔一阵收缩,目光像刀锋一样扎向我。

“看来我问的正是时候,现在这个情况下,你不可能敢打我!”收拾好阵地,我坐到屠夫跟前,拉了拉身上的伪装网,擦了把额头渗出的汗珠。

屠夫是我在狼群中最好的亲人了,是他把我拖时了佣兵圈,改变了我一生,也可以说是毁了我一生,但我每次不管多生气只要听到他那招牌式的阴笑声,总是提不起火真正的怨恨他。他都会了我所有现在掌握的东西,即使战场上如何解手,都是他给我讲解的。他可以说和我亦师亦友。估计他也是这么认为的,至少他对我特别宽窄,比如说现在他就没有因我的提问而打烂我的鼻子。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回去找你算账?”屠夫拿出提神口香糖放进口中嚼了起来。又倒出两粒给我。

“那就应该让有这顿打挨的有点价值。”我接过口香糖抛进嘴里,一顿呛人的味道刺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了,精神也为之一振。

屠夫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会低声说道:“在一个顿河边上的一个贫穷不镇上,有个和蔼的煤矿工会会长,这个男人有位温柔、美丽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女儿,生活虽然不富裕但很幸福。但有一天……屠夫说到这里脸上的肌肉抽搐,眼珠开始充血。脸上的不断的跳动:”……有一天,矿上因为主管的过失引发了一起重大的进言事故,死伤无数,做为工会会长,男人有责任为死亡的工友计回公道。为了这份责任,他不顾主管的威胁,无数次的向上举报,终于把他省之于法,就在他看着那名主管锒铛入狱。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一名凶徒来到了他家,打跛了他的腿并当着他的面强奸了他美丽的妻子和女儿……“

说到这里的时候,面前的小路上突然转过来一队人,屠夫马上打住了话语,我们两个伸头向下看去。那队人慢慢的走近了,这些人都背着枪,可是人群中并没有捆绑的人质。从服装和谈话中,可以判断出这些人是前面村子的村民。

我们没有出声,看着这些人慢慢的从枪口下走了过去,慢慢的消失在远处的村庄内,这才松了口气又重新坐回地上。

屠夫坐地上后又开始讲:“……那个男人事后得知,这个凶徒是一名佣兵,受那名主管的雇佣来报复他,没有杀他是那名主管要他一辈子痛苦,他确定痛苦,因为等他能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七个月后的事了,就在他再次以为严禁过去了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一切只是刚刚开始,妻子忙着照顾他没有发现12女儿竟然怀孕了。等他们把女儿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告诉他们这个孩子一定要生下来,做引产女儿会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险,就这样,一个本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的生命诞生了!

可想而知,这个孩子的生命不会像顿河的流水一样平静,他从小没有得到任何关爱,得到的只是咒骂和毒打,他的祖父恨他,祖母恨他,母亲更恨他,因为他从小就得那个摧残她们的男人如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母亲和祖母不只一次把他丢在荒郊野外,希望野狼能把他叼走。可是小男孩用一根魔尖的钢钉,一次又一次的从狼口里爬了回来。这时候,家里的人开始害怕他,仿佛他就是那个恶魔,他们用火烧他,引他去触电,在食物中下毒,可是这个孩子得到撒旦的宠爱,他经历各种磨难活了过来。

直到13岁的一天,喝醉了酒的祖父拿着猎枪,开枪打中了他的脸,这时候,他积蓄已久的憎恨终于爆发了,他夺过枪杀死了祖父和祖母,打晕了母亲冲出家门。他参加了佣兵,发誓要找到那个害了母亲和他一生的男人――他的父亲!终于,他在十六岁的时候找到那个男人,他亲手割下了他的脑袋带回了家,他希望用这颗人头换回母亲的爱,但这时候他的母亲已经疯了,被关进了疯人院。根本认不出他了!“

说到这里,屠夫停口不讲了,我也不再向他打听了,屠夫为什么变成如此嗜杀的样子,除了和长年累月的厮杀有关外,看来根源就在这里了。我没有说什么“我很同情你!”“听到这个很难过!”之类的话,因为屠夫不需要这个。

“看来有人比我更惨!”我想起自己的经历和屠夫比起来简直隔着天地呀。

“你?惨?嘿嘿!”屠夫阴笑起来:“你离惨还差的远!”

“不惨我冤呀!平白无故被你个王八蛋给拉进这个圈子,你说我冤不?”我给了屠夫一拳骂道。

“嘿嘿!如果那天你不表现的那么勇敢的话,也许我就不会拉你了,谁让你一路杀上天台的,跑到面前的肥肉,你会让他跑掉吗?再说了,你杀了杨,2500万美金,我向谁要去??”

“可别提那2500万美金了,我不是还你了吗?还天天挂在嘴边!也不烦!”我刚说完这句话,从对面的路上走过来一群人,远远的看上去应该有三、四十人,个个全副武装,手上什么都有,AK47、PK通用机枪、RPG火箭筒,82mm迫击炮,看上去像个加强排。

“这群人够阔的!”这哪里像恐怖份子,有点正规军的意思了。

“菲律宾政府给的2000万美金的赎金,买什么不行?”屠夫把机枪的保险打开,进入了战斗位置。

我架好枪,从瞄准镜中看去,人群中有几个被绑住的人质被人用枪托顶着向前走,调整放大倍数后,可以看清楚很象照片上的人质,但必竟两个月的折磨人有点走样,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

“应该是他们了!”队长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不要冲动,等他们进村后,我们再动手,现在情况复杂,容易出事!”队长也没有把握能毫发无伤的把人质从匪徒手里抢过来,如果抢不过来就只有偷了,拯救人质最重要的是人质没有伤亡,否则一切都白费了。

就在匪徒刚从我们眼前走过,还没有到村子边上,远处便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操!是政府军!”刺穿中路口骂了起来:“要坏事!队长!”

“这里是狼群!这里是狼群!目标已在我们掌握,不要接近布那湾。重复!不要接近布那湾。完毕!”队长赶忙向政府军呼叫。而我和屠夫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妙,我们都能听到脚步声,匪徒不可能听不到,要坏菜!

“这里是克斯中校,狼群回避!我重复!狼群回避!你们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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