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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军旅人生-第5部分

小说: 军旅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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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指出来了。现在存银行,一年就有一万的利息。加上地方给的,等于我一年赚三万。真是太谢谢了。”

  “咦?不是吃钱啊?”我笑着问。

  “哎呀呀,被那些人骗到了。”

  “没事儿,这样也好,你们自己拿着存折?”

  “是呀是呀,还是自己拿着放心。哎?木俑呀,你也把钱存起来吧,这样会越来越多的。”

  “可我没钱存呀,我只有五十块。”

  “真的只有五十块?!”

  “真的只有五十块。”

  “哇!你可能是这个连队里面最最最穷的人了!”陈锦雄惊叹起来。

  “哇,木俑,这下你惨了,你成了穷鬼了。”刘垠溪在一边笑我。

  我倒没觉得我是个穷鬼,家里控制我花钱控制得很厉害。我几乎没有零花钱,虽然我很贪吃,很喜欢吃零食。但是我没有零花钱,只好春天的时候揪个槐花呀,捋点榆钱呀过过嘴瘾。夏天就偷人家个葡萄,枣子解馋。秋天吃得多点,反正就是小孩子干的偷瓜摸枣。

  所以说,手里有五十块我都觉得自己挺有钱的。对于陈锦雄他们的笑话,根本不在意。后来我才知道,陈锦雄和刘垠溪把我当朋友的原因就是,作为一个北方人,一个穷人,把钱看得很淡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再后来的军队生活中,我和很多南方的战友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不能不说与这种我对谁有多少钱这种事情完全不感冒的性格有关。

  当时的我,被全班认为是一个纯洁到不能再纯洁的人。因为连邹建华这个来自江西山区的战友都带了一百元钱作为生活费,而我,一个城市兵,只带了五十元,是全连可以说是整个新兵营里面,带钱最少的城市兵。当然,一些来自贫困地区的战友也有一分钱都没带的。

  可以说,我在新兵连里面吃的零嘴,完全是陈锦雄和刘垠溪两个人在供着我吃。直到我们都下连了,分开了,见了面还是他们请客。

  哦,还有一个来自福建的小胖子,他是半路插队进来的,和我们在一起呆了一个月。到现在我都记得小胖子带给我的橄榄的味道,涩涩的,甜甜的,如同我的军队生涯一般,难以忘记。谁说的南方人冷漠和现实?其实,他们也是很好客的好伙伴,和他们交朋友,要用心去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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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广东
更新时间:2009…4…4 9:02:33 字数:2718


  关于存折的风波就这么过去了,忙碌了一天,终于一个班到齐了。
  我们班现在拥有了八个人:广东来的陈锦雄、刘垠溪,江西的邹建华,四川的班副,安徽的班长和安徽的新兵,然后还有一个我和另一个晚上到达的湖南兵,桃江县?姚江县?我记不起来了,就记得他姓姚来着。以前在村里是个木匠。

  看一看我们这个班的成分吧。

  邹建华,江西人,高中辍学,身高178公分,体形偏瘦。爱好:看书,言情小说。

  陈锦雄,广东人,工厂厂长,身高165公分,体形偏胖。爱好:唱歌,读书,做生意。

  刘垠溪,广东人,歌厅老板,身高167公分,体形中等。爱好:抽烟,喝酒,打牌。

  姚木匠,湖南人,木匠师傅,身高165公分,体形中等。爱好:木匠,读书。

  慕容严露,河南人,中专毕业,身高160公分,体形偏瘦。爱好:广泛。

  梁文君,四川人,农民,身高160公分,体形中等。爱好:看书,运动,抽烟,打牌。

  班长,安徽人,农民,身高168公分,体形中等。爱好:忘记了。

  安徽兵,合肥人,高中毕业,身高180公分,体形偏瘦。爱好:看书,写诗。

  后来插进来一个福建小胖子和一个浙江的小个子。

  福建的小胖子,福州人,初中三年级学生,身高163公分,体形偏胖。爱好:暂无。

  浙江的小个子,浙江人,国家三级厨师,身高155公分,体形偏瘦。爱好:喝酒,打牌,做菜。

  这就是我们新兵班的人员名单和基本资料,没有名字的都是在我们这里呆了很短时间就离开的人。但是我还是能记住他们的相貌和他们的嗜好,最值得我感到幸运的是,除了班长,大家都很好相处。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夜晚我们安眠。

  我还是睡不好,看看手上的手表,已经是深夜了。我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要么就歪着脑袋看门外,在要么就是趴着,看窗外的月亮。

  “一系西既不面妄谈~~~一西略撇不面胆寒~~~”睡在我右下铺的刘垠溪在唱歌《爱拼才会赢》,声音很响。

  “喂喂,刘垠溪!刘垠溪!”我趴在我的床边探头叫他。

  “呃?谁叫我?哦,我唱得不好,大家请见谅啊。下面让锦雄给大家唱。”刘垠溪眼都不睁,又继续介绍起来。

  我这边还没搭话呢,睡在刘垠溪上铺的陈锦雄张嘴了。

  “嗯,我也唱的不好,大家见谅啊。@……#*¥%@~~”好么,他也唱闽南语的歌,我还听不懂,可能是那边流行的。

  说真的,梦游的我见过,唱梦歌的,我第一次见。这还是绝对经典的两人梦歌,真长了见识了。

  我就跳下床,准备把刘垠溪和陈锦雄晃起来。班副他们也被吵醒了,看到我跳下来就知道我想干什么,连忙低声阻止我:“别叫他们,梦游呢。惊醒了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啊?生命危险?别说,我虽然看的书多,还真不知道这个。班副到他们两人身边看看,两个人的确是在睡觉。班副就关上门窗对我们说:“算啦,睡觉吧,明天早上再说。”

  我们几个新兵就爬回去蒙着脑袋睡觉,两个人唱歌唱到了凌晨。。。。。。

  第二天哨声把我们从睡梦中叫醒,大家纷纷慢吞吞的起床,叠被子,刷牙洗脸。

  水房里,我问陈锦雄:“昨天晚上做梦了吧?”

  “呃。咦,你怎么知道。”

  “和刘垠溪去唱歌了吧?”

  “咦?这个你都知道?”

  “刘垠溪唱《爱拼才会赢》吧?”

  “哇!木俑,你太神了!这你都知道!”

  “废话!你们两个轮着唱,全班听了半夜呢!”

  “啊?我们唱歌你们都听到了!?”陈锦雄直接石化了。

  “可不是,不过嗓子蛮好的。就是听不懂你们后面唱的什么。”我洗漱完毕,端着脸盆回班了。

  班里,刘垠溪也在惊讶班副的神仙算命呢。我进去的时候听到班副在说:“刘垠溪呀,嗓子很好嘛,一首《爱拼才会赢》让你唱了半截,不过让慕容给打断了。”

  “咦?班户(不是错别字,就是他的发音),昨天晚上做梦没有梦到木俑呀!”

  “那你怎么唱了一半就不唱了?”

  “有人叫我,然后我看看没找到人。”

  “那是,你找着人才叫真的奇怪了。因为你在做梦,慕容在一边叫你呢。”

  “咦?我做梦。。。。。。唱歌,你们都听到了?”刘垠溪睁着大眼很惊讶的看着刚把毛巾放好的我。

  “嗯?是呀,昨天晚上你和陈锦雄唱了半夜,我们饱受摧残哦。”我笑着回答。

  “喂喂,娘娘腔,我昨天晚上真的唱歌很大声?”刘垠溪转过头问邹建华。

  “哎呀,可不是嘛,害的人家一晚上没睡好。”邹建华扭扭捏捏的回答。

  “哦,惨了惨了。那,实在是太对不起了。昨天晚上做梦和锦雄出来K歌,好开心。”刘垠溪很不好意思的挠头。

  “哎呀呀”陈锦雄也回来了:“没有想到居然打扰了大家大半夜,实在对不起,要不,今天我们去买点烧鸡啤酒什么的赔罪吧。”

  “什么?”班副笑着问:“你到哪里买烧鸡啤酒?”

  “咦?班户,这里不是有小卖店吗?”陈锦雄很惊讶。

  “谁告诉你的?”班副有点奇怪,我也奇怪,没见这两个家伙跑出去啊,他们怎么知道这里还有小卖部的?

  “我在水房洗脸呀,我那老乡告诉我的,就在咱们前面那座楼下。”陈锦雄很无辜的回答。

  “嘿,你们这两个鸟人,消息传得倒挺快。”班副笑:“不许去买!”

  “哎呀呀,班户啊,这里的伙食实在是太糟糕了!”刘垠溪在旁边说道:“吃饭没有啤酒,又没有多少肉,有一点还是肥油。哇。”他又作出表示很恶心的表情:“好难吃。简直就是猪食。”

  “系呀系呀,班户呀。”陈锦雄在一边深表同意:“这里的饭菜真的很难下咽,特别是那个面条,哦哟哟,难吃的要死。”

  “不听话是不是?”班副的脸一板:“不许去!去了就把你们的生活费没收了!”

  “呃。好~~~”陈锦雄的脸揉成了一个南瓜。

  “你也是啊,刘垠溪,被我发现你们偷偷溜去。”班副根本绷不住严肃,噗哧又笑了:“你们敢去,我就罚你们扫厕所。”

  “哇?!扫厕所。哇!班户你太狠了。”刘垠溪对这个威胁明显的更恶心,估计宁可不偷跑出去买烧鸡也决不打扫厕所。

  “嘿嘿~~”班副看威胁起效果了,很得意的笑。

  我就在一边看班副表演,不让去买?切!班副骗他们的。昨天我的烟抽完了,还是班副带着我去买的呢。谁让他们俩个来的时候耍心眼儿?明知道班副逗他们,我也不说破,跟着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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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窗泪
更新时间:2009…4…4 19:12:19 字数:2665


  新兵刚到前一个星期,根本不训练的。
  都是关在房间里,班长班副陪着,看看书,写写家信,或者就是练习叠被子,打扫室内卫生。其实也不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新兵能适应一下环境,稳定稳定情绪。当然,上厕所要报告的,班长班副一定有一个陪着去。没别的意思,就是怕新兵跑了。

  三天下来,新兵的新鲜劲儿也过去了。一个个坐在小马扎上趴在床铺上或者书桌旁看书看报,或者趴在窗口看营区的草地花坛,查树叶。没办法呀,很无聊么。

  陈锦雄好玩,他不坐在门口,就在窗户前面。

  我们住在一楼,窗户上有竖着的铁栏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个。可能是因为后来我们经常外出营区经常没人的原因吧,防止有贼通过窗户跳进来偷东西。

  陈锦雄就抱着窗户的栏杆:“铁梦(门)啊铁窗啊铁锁链~~~~”唱起了迟志强的《铁窗泪》,那时候很流行的。

  班副正在看家信呢,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儿:“哎哎哎,我说陈锦雄,你抱着窗户栏杆唱这个干什么?咱们这里又不是监狱,门开着呢。”

  “哎呀呀,班户啊,你看看。”陈锦雄放开被他抚摸了半天的铁栏杆,垂头丧气的走到班副身边坐下。他还不坐马扎,反正地板拖得跟镜子一样,他坐地上。

  “这军营四周都是高高的围墙,然后我们就被关在这万恶的屋子里面,窗户上还有铁栏杆,出去撒尿都要报告,还有人押送去厕所。这简直就是监狱嘛!就差墙头上装上带电的铁丝网和站着拿着枪的哨兵了。”

  我们全都被他逗笑了,实在是太可爱了。他胖,脸圆圆的,白白净净的,偏偏他把眉头一皱,那五官能拧在一起,整个脸就撮成了一团,看起来特可爱特好玩。

  “你这个家伙。”班副让他逗得合不拢嘴:“现在是这样,你看我们谁不能自由的跑来跑去了?要不是害怕你们跑回家,只要不出这个营区大门,想怎么跑怎么跑。不过,现在不行,过几天你们就可以跑着玩了。”

  “咦?班户,你可不能骗我呀!我不跑,我就转转,可以吧?”陈锦雄一听能出来,立刻有精神了。

  “现在不行啊,你看看外面哪个班的跑出来了?”班副指指门外。

  的确,外面活动的都是老兵,一个新兵都没有。

  陈锦雄走到门口,扒着门框探探头,我也跟着探头。左右看看,别说,大家还都很听话,别的班的新兵也正从门口探头四处打量呢。

  看看外面没人,陈锦雄就拉拉我:“喂,木俑,这里真的好无聊哦。”

  “就这样吧,我家里当兵的挺多,我又是个独生子,平时也在家里呆着,习惯了。”我耸耸肩,很无所谓的回答。

  “哇,你好厉害。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做什么?”陈锦雄看看出来逛是没希望了,干脆就靠着门框和我聊天解闷。

  “还能做什么?看书呗。”

  “你都看什么书啊?”

  “什么都看,家里有什么看什么。连老爸的工具书我都看了,图纸什么的,就是看不大懂。”

  “你们在家都这样吗?那不是很无聊?”

  “不是,我家里管的严。我调皮,不让我出去玩,把我锁在家里。”

  “哇,你好可怜哦。我家里一早就把我赶出去了,让我自己赚钱。”

  “我还羡慕你呢,比我大一点就这么有钱了。赚钱很辛苦吧?我暑假的时候去打过小工的,累死累活一个月才发给我一百五十块。”

  “没有啦,家里让我出来做生意。给我一点钱,然后我觉得做生意不好赚,就攒了钱,开了一个厂,后来,又买了人家几个。”

  “你们厂做什么的?”

  “洗发水啦,肥皂啦,牙膏啦这一类的。”

  “那东西很便宜呀,你能赚到钱吗?”

  “怎么不可以,不要小看这些一分一分的小利。当他们成千上万的卖出去的时候,哇,钞票一张一张的就飞进来了。”

  “那,等我们退伍了,我去给你打工。”

  “好啊。不过上班会很累哦。”

  “切,人家说军队苦呢。我不还是跑过来了?上班有军队苦吗?”

  “那倒没有,最起码还可以顿顿酒肉。”

  嗨,锦雄,如果你能看到我写的书,我想你一定还记得我们这次对话吧?不好意思,退役这么长时间了,从来没有给你写过信。除了刚回来那段时间还打打电话,我们已经有五年没有联系过了吧?

  我没有去找你,虽然我现在失业了。你很失望吧?呵呵,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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