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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部分

兵甲三国-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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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装箭上弩,对着铁靡略微一瞄准,便扳动弩机。

  只听咻的一声疾响,那箭便如流星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流光,直奔铁靡而去。


第517章 兵临玉门关


        噗~

  铁靡听到背后风声响动,正要闪身来躲时,已然来不及了,那箭直接穿透了身上的铁甲,透入了后背,然后从他的肺部窜了出来,又射倒了前面一名西域骑兵。

  铁靡口中鲜血狂喷,身子在马背上晃了一下便栽倒在地,然后又被身后的乱马奔腾而过,踩成了肉泥。

  乌孙国左大将,相当于大汉的大将军,就此毙命!

  兵败如山倒,整个草原之上,都是乱哄哄的逃兵,东一团,西一簇的,毫无阵型,甚至不少人相互碰撞在一起。

  无数的公孙军铁骑,高举着战刀,在溃兵之后狂追猛砍。

  萧瑟的朔风刮过战场,卷起漫天风沙,有浓重的血腥味空气里飘散。

  从决战之地到福禄城,一路都抛洒着西域人的尸骨、断刃和无主的战马,完成阻击使命的解忧军沿着西域人逃跑的路线,收拾着战马等战利品和收编降卒,至于那些尸骨就这样任其抛露于荒野,成为沃草的肥料。

  这次追袭,远远超出了以往任何一次追袭的距离,三万公孙铁骑一人双马,一路狂追不舍,从禄福城一直追到敦煌郡,使得禄福城下留守的数万骑兵也只得扔弃了粮草辎重仓皇而逃。从禄福城到玉门关,足足有七八百里之遥,这一路下来不少西域骑兵马力不继,不是战马倒毙,便是被众公孙奇兵追上或杀或俘。再加上大部分西域骑兵身上只带了一日之粮,又餐风露宿的,不少人又饿倒在地。

  三万公孙铁骑足足追杀了三百多里才停歇下来。最终马超和诸国主将只收拾得十万残兵败将退回玉门关以西。

  整个这一场战役,马超率着二十余万西域联军骑兵而来,被公孙军斩杀了六万人,被践踏死、饿死和失散者近万人,约三万西域人成为了俘虏,缴获战马八万多匹,其中七尺五以上的战马八千余匹,八尺以上的战马五十匹。

  这一战,使得西域人彻底元气大伤,尤其以乌孙国、鄯善国为最,其次是龟兹国,倒是那些小国见机得早,折损反而小些。

  消息传来,整个西域诸国皆惊,他们终于验证了这个传说中的大汉燕王的恐怖,视公孙白为魔鬼一般,人人闻公孙白之名而色变,甚至不少小国偷偷率兵撤回了本国。

  可惜为时已晚,鲜卑、乌桓和匈奴人的下场,西域人岂能没有耳闻,一旦被公孙白攻入西域,则西域诸国恐怕都将不复存在,运气好成为大汉一州一郡,运气不好的话甚至可能被灭族,尤其是出兵最多的乌孙、龟兹和鄯善国。

  所幸的是,西域人尚有阳关和玉门关为屏障,可以阻敌。所以西域人派驻重兵坚守阳关和玉门关之地,希望公孙白能够知难而退,放过他们,毕竟玉门关和阳关到关中等地有千里之遥,途中运输粮草和辎重都不甚方便,公孙军不可能在西陲之地打持久战的。

  ……

  玉门关,始置于汉武帝开通西域道路、设置河西四郡之时,因西域输入玉石时取道于此而得名。玉门关与另一重要关隘阳关,均位于敦煌郡龙勒县境,皆为都尉治所,为重要的屯兵之地。当时中原与西域交通莫不取道两关,是汉代时期重要的军事关隘和丝路交通要道。

  如今公孙白的大军就云集在玉门关下,共有三万铁骑和五万解忧军。又有两万五千镇西军铁骑和数万解忧军驻扎在阳关之前,当然这一路大军并非想破关,只是为了堵截诸西域人,防止其趁虚而入,再次进入凉州之地。

  这一次公孙白是铁了心要攻下西域,将其再次纳入大汉的版图。

  “简单任务:占领凉州,已完成;

  较难任务:占领西域,待完成;

  困难任务:……,待完成。”

  要想系统升到8级,必须完成以上三个困难任务,除了第三个神秘的变态任务,取西域之地也是必须完成的任务,公孙白别无选择。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在王之涣的诗中,唐时的玉门关是雄伟壮阔又荒凉寂寞的。但是呈现在公孙白面前的玉门关,却又是另外一番风景。

  长城蜿蜒,烽燧兀立,胡杨挺拔,泉水碧绿。红柳花红,芦苇摇曳,与古关雄姿交相辉映。若非因战事而使雄关关门紧锁,应是驼铃悠悠,人喊马嘶,商队络绎,歌声嘹亮。

  玉门关与阳关是通往西域的必经之道,鄯善国和车师等国率大军守在阳关,而马超则率西凉兵和乌孙以及龟兹国联军坚守玉门关重地。

  抬眼朝玉门关上望去,果然是雄关如铁。墙体高大而坚实,以碎岩石与黄土夯实而成,城墙之上弩箭、礌石、滚木等守城之物一应俱全,一队队凶悍的胡兵严阵以待。

  关上正中一人,身长九尺,白袍银甲,手执虎头錾金枪,威风凛凛,正是马超。

  关下,连营数里,营帐星罗棋布,将整个阳关之前围得水泄不通。

  马蹄声动,公孙白率着十数名战将和吴明等一干亲卫亲自奔到关下,在三四十步外停了下来。

  城头上,无数的弓弩已然架起,随时准备施射,而众亲卫也齐齐举起了大铁盾,护卫在公孙白两旁。

  从公孙白身后窜出一骑,此人二十岁出头,面目英俊,身高八尺有余,手持长刀,跨骑白马,显得十分俊逸,正是西凉名将马岱。

  经过几个月煎熬的马岱,终于缓过劲来,彻底投了公孙白。

  马岱纵马而出,向前又奔了十余步,这才仰起头来,对着关上一拱手,高声喊道:“大兄,马岱在此!”

  关上的马超见到马岱,眼中闪过一丝羞愧和歉意,然而也只是一闪而逝,随即换上一副冷酷的神色,怒声道:“伯瞻,你终究是投了与我西凉马家不共戴天的仇人,还有何面目来见我?”

  马岱微微叹了一口气,高声喊道:“大兄,你差点将我击杀,我并不怪你,只是你勾连异族,已有损我西凉马家的声威,如今异族联军已败,无力回天,何必负隅顽抗,不如就此率众投降,终究为时不晚!”

  马超勃然大怒,指着马岱怒斥道:“你这背主投敌之贼,为了奸王的一些小恩惠,竟然背叛了生你养你的马家,还有脸面在此说降?再不速速退下,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一箭将你射杀!”

  不等马岱回答,公孙白已厉声喝道:“马超,你是否还知道羞耻二字如何书写?你西凉马家,好歹也是大汉伏波将军之后,名门望族,背叛朝廷也就罢了,居然数典忘祖,勾连异族,背叛汉人,辱没祖宗。你这种无耻之人,可谓是千古之第一奇葩。”

  马超被骂得哑口无言,不禁恼羞成怒,指着公孙白喝道:“燕王,你杀我父兄,此血海深仇,马超岂会放过你?如今我等有玉门关天险,即便你有千军万马,也休想撼动玉门关分毫。你孤军深入此地,江南和江东之地迟早趁机北上伐之,届时刘虞将成为阶下囚,你也将成为丧家犬,迟早死无葬身之地!”

  公孙白冷笑道:“西域不定,孤必不还师。玉门关虽险,孤指日可破!”

  马超二话不说,怒声吼道:“放箭,射死公孙小儿!”

  关上箭矢如雨,众亲卫急忙举盾遮挡来箭,护卫公孙白和众将退下。公孙白原本就没奢望马超投降,只是为了了却马岱一场心愿,当即率着众将和郁郁不乐的马岱退回本营。

  半个时辰之后,公孙军营之中,辕门大开,无数的公孙军将士一涌而出。车轮声隆隆,一片尘土翻飞中,无数的投石机被拉过来。

  而跟在投石机之旁的,则是周仓所率的神雷营,人人背负着一袋火药弹。

  很快,十数架投石机已然聚集到了关下,紧接着一个个火药弹被点燃,随着周仓的一声号令,一个个铁球飞上关楼之上。

  轰!轰!轰!

  关楼上雷声轰鸣,气浪滚滚,铁屑四溅,惨叫连天,血肉横飞。

  一阵乱炮过去,关楼上再无冒头的人影,人人举着大盾护住身子,匍匐在关墙之下。马超显然对这种土雷有了防备,关楼上的守军举的都是一人高的纯铁打制的盾牌,这种土雷虽然威力巨大,却对这种大铁盾没有破坏力。

  几个神雷营的骑兵迅疾冲到关楼之下,扛着几个用火药特制的大土雷奔到关门下,迅速点燃后撤离。

  又是几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巨大的气浪和烟雾将整个关门都掩盖住了。

  然而烟雾散尽之后,公孙白望着关门处,不禁脸色微变。

  如此威力巨大的土雷爆炸之后,关门却依然挺立,只是稍稍有点变形,门上漆黑一片。

  “是铁门!”郭嘉沉声道。

  一般的关门都是用厚重的坚木制作,外面包一层铜皮而成,玉门关的关门居然是纯铁打制,这种威力相对较小的土火药居然奈何不了它。

  “哈哈哈……”

  马超举着手中的大铁盾,从硝烟中站了起来,对着关下大笑。

  “燕王,别白费劲了,玉门关是雄关如铁,纵你有妖雷和强弩,也奈何不了我等,还是乖乖趁快退兵吧。玉门关不但是铁门,而且老子已将关门甬道堵死,休想用妖雷炸毁。”

  公孙白阴沉着脸不说话,望着铁门出神。马超说得没错,铁门再加上堵实的甬道,这种黑火药还真没办法炸毁。

  郁闷之下,公孙白只得率众回营。

  就在郭嘉、司马懿两人在大帐之内商议时,突然吴明传报马岱求见。

  “末将数年前曾到西域游历,听闻自敦煌入西域,除了阳关和玉门关之外,往北尚有一条谷道可入,如今玉门关仓促之间难以破之,不如派人往北寻找那处谷道,则可绕过玉门关,攻入西域腹地。”

第518章 龙门飞甲


  敦煌郡内,大都是戈壁和沙漠,绿洲并不多,尤其是往玉门关之北,更是黄沙莽莽,天地之间一片昏黄。?

  公孙白、赵云、马岱、吴明、司马懿和一干亲兵侍卫约百人的队伍,在玉门关一线往北的荒漠之中前行,寻找着传说中的可突入西域腹地的谷道。

  一行人除了公孙白和赵云之外,马岱、司马懿和吴明是一人双马,而那些亲兵侍卫则除了胯下的骏马之外,还照看着两匹马,一匹备马,一匹驮马。所有的马匹之上都挂着一个大水囊和干粮袋,驮马上更是驮了不少清水和干粮以及锅碗瓢盆之类的物品,当然还有帐篷。

  因为再往北就是纯粹的沙漠地带,想要寻找水源和食物都很难。除了亲卫,众人又带了两个敦煌郡内的牧民作为向导。

  虽然此时已然夕阳西下,血红色的残阳将他们的影子拖得长长的,他们在将近黄昏时进入沙漠,因为白天实在太热了,到了晚上会凉快一点。

  慢慢的,太阳虽逐渐已落下,热气从沙漠里蒸出来,仍然热得令人恨不得把身上衣裳都脱光。

  但用不着多久,这热气就消失了,接着而来的,是刺骨的寒意,风刮在脸上,就像是刀一样。

  公孙白暗自庆幸没带郭嘉来,否则的话这小子未必顶的住,自己的兵甲币又要遭殃了。

  夜越深,寒气越重。

  公孙白、赵云和马岱三人倒还好,其他人则冷得在马鞍上不住地抖,许久那两个牧民才找到一个避风的地方,在沙丘後搭起了帐篷,生起了火。火上煮了一锅热菜,他们围着火,喝着酒,啃着煮软的干牛肉。

  这时众人才觉得舒服多了。

  公孙白不禁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他自穿越以来,见识过辽东滴水成冰的苦寒,曾穿越辽西的虎豹蛇虫出没的群山追杀乌桓单于蹋顿,横跨过漠北一望无际的荒原激战鲜卑人,在莽莽雪原上千里追袭匈奴人,夜渡波澜壮阔的黄河和淮水奇袭对手,却从未见过大沙漠如此凶险之地。

  他感觉在这里,稍有不慎,恐怕纵有命疗术在手,也未必能将所有人都带出去。

  他很喜欢太阳,也看过各式各样的太阳,有的猛烈如虬髯丈夫,有的温柔如黄花处子,有的迷茫灰黯,如老叟的眼晴,有的却又绚丽多采,如少女的面靥。

  但他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太阳。

  虽然是同一个太阳,但这太阳到了沙漠上,就忽然变得又狠又毒,像是要将整个沙漠都晒得燃烧起来似的。

  没有风,一丝风都没有,也没有丝毫声音,在烈日下,沙漠上所有的生命,都已进入了一种晕死状态。

  然而,到了夜晚也似乎并不好过,四野一片静寂,静寂得如同鬼蜮一般。

  风在呼啸,沙在飞卷。沙漠中的夜,已开始在显示它可怕的威力。冷风如刀,进入帐篷之后,就算是和衣而睡,再躺进用双层羊皮夹着棉花、里面又塞满羊绒的睡袋里,依旧暖和不了多少,一如当年追袭匈奴人的那个冬天的夜晚。

  次日,众人一大早醒来,沿着山脉脚下,一路往北而行,又行走了小半日。虽然仍然是热的令人想脱个精光,但是众人清水带得充足,又都是尸山血海里出来的百战精兵和猛将,倒是可以忍受。

  然而,就在快到中午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了异变。

  天气变得十分怪异,白晃晃的太阳突然红了,红得像只充了血的猪尿泡,渐渐地,猪尿泡被撑破了,血光就四溅开来,染红了大地,,染红了沙漠,也染红了众人的衣甲和骏马的鬃毛,地上荡起了一波一波的红浪,气温骤然炎如烈火炙烤一般,变得更加的炎热。

  那两名牧民突然脸色变得煞白,两股战战,撕心裂肺的高声喊道:“不好,是沙尘暴!”

  话音刚落,天际边突然传来一阵诡异而恐怖的声音,紧接着一片乌云铺天盖地而来,遮蔽了整个天空,半边天色都愈暗淡了起来,而那诡异而恐怖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公孙白抬起头来,突然忍不住脱口而出:“龙门飞甲!”

  正如“龙门飞甲”电影里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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