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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姑妄言-第58部分

小说: 姑妄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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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没尽根。娇娇把身子伏在阮优肚子上,屁股蹶着,回顾阮最道:“你也来罢。”阮最此时魂飞骨醉,忙用唾津润了,双手捧着她雪白的屁股,款款送入。娇娇颤着声儿道:“好胀得慌。”阮最忙往外缩缩,就不敢动。娇娇道:“这停住的不是事,说不得我忍着些,你上下一齐动罢。”那阮优往上一颠,娇娇的屁股往下一坐,阮最向下一耸,娇娇把屁股向上一迎,二人乐不可言。娇娇的快活更不消说得。弄了有一顿饭时,娇娇吁吁气喘,香汗浸肌。颤着声儿说道:“且歇一歇着,我一点力气星儿也没有了。你两个换换罢。”阮最下来,娇娇也爬上来。睡在枕头上喘息养力。阮优也起来,娇娇道:“热得很,把帐子挂起来透透气,料道没有人来。”他二人忙把帐子挂起。
  娇娇歇了一会,道:“再来,该大哥在底下了。”阮最忙睡倒,娇娇便上身套进。此时她前后都已湿透,一坐到根。阮优也挺阳物一送,直进后庭深处。娇娇道:“你两个一齐用力,弄丢了,大家歇歇吧。恐怕你爹来家。”二人听说,一齐奋力,弄够多时,那娇娇的身子也被他二人弄得动不得了,嘴中哼声不绝,任他二人翻腾了一会,阮最忍不住也泄了不动,那阮二初尝这件症状味,况他精力原强,加劲直捣,娇娇被他弄得后庭中酸麻乐极,四肢都软了,浑身瘫在阮最身上。阮优也伏在娇娇背上大弄,阮最叫道:“我禁不得你两个人压着,快放我起来,让你们弄。”阮优听说,把娇娇的两胯扳住,用力抵到了根,身子往后一仰,把娇娇的腰抱了起来。娇娇两手也用力一拄,胸脯悬空。那阮最得松,挣了过去,娇娇道:“心肝,你把枕头与我垫着肚子。”阮最忙拿过来替她垫好。她伏在上面,屁股高蹶,阮优兴不可遏,自首至尾出没数百,方才泄了。又往内狠狠送了几下,然后拔出。那娇娇好生受用。有几句说话赠他三个道:前后夹攻,腹背受敌。上边的向下一耸,后庭内已自酥麻;前面的往上一迎,牝户中更觉爽利。二筋枪攮得一庶母,魄散魂飞;两肉孔夹得二贤郎,汗流精泄。
  那娇娇透了一会气,笑道:“你两个和好了,我也被你两个天杀的弄瘫了。今日当面说定,你两个后来是怎么个来法,省得争辩。”阮二道:“凭哥哥的意思,我再没有不遵的。”阮最道:“据你的意思怎么说?”阮优道:“我两个分了罢,哥哥要前头,把后头让我。或哥哥要后头,把前头让我。”娇娇笑道:“短命的,这不过是我替你们取和的意思,难道这是常弄得的么?”阮最道:“二哥,你这主意不好。弄前弄后,两不照面,谁得知道?又是争端。还是恁姨娘主意。”娇娇道:“要我的主意,你两个轮班,遇有空,大哥先来,再有空,二哥再来。如此轮着可好么?这可没得争的了。”阮优道:“这主意越发不好。老爹时常在家,间或有空,哥哥来了,或半日半月没空,我怎么等得?”娇娇笑道:“我不管,凭你弟兄两个商议去。”阮最道:“我想了个大公的妙法,蒙姨娘这样好情在我们身上,我们再有一点争论就不是人了。今日大家说定,我们两个或有一个往哪里远去不在家,若那一个不许来,难道忍叫姨娘孤孤凄凄的等着,那就只管来陪她。不必论次数了。若我两个都在家,要来便一齐来,那才没有厚薄。”阮优道:“妙呀,哥哥说得是极。就是这样行。”娇娇笑道:“冤家,你两个一齐来也罢了,不难为了我些。”阮二笑道:“姨娘,拿出良心来,这苦你也还乐得呢。”娇娇笑骂道:“怪短命,我给你弄了,还说这样燥皮的话。”他兄弟二人穿了衫裤,笑向娇娇道:“姨娘,多你扰的肝板肠向扁食了,我们去了。”两个笑嘻嘻拉着手开门出来。
  那赛红坐在门槛上望着他两个,忍不住格格的笑。阮最道:“这疯丫头,你笑什么?”赛红道:“我疯么?看你们三个方才舞狮子压灰堆,才像疯了的呢。”那阮优把她腮上拧了一下,笑着去了。原来他弟兄两个拌嘴并三人后来和事,这丫头先在门口听了个满耳,后又在窗洞中看见这一副新款嬲字春宫,故此忍不住笑。阮最、阮优这一场公弄,他弟兄二人此后果然和好非常。阮最打听得有空,就去约兄弟。阮二看得他老子出门,便去约哥哥,再不肯瞒着独往。
  一日,他弟兄同在娇娇床上,娇娇仰卧,叫阮最上身先弄,叫阮优等着再上。阮最道:“你回回尽着叫我在你肚子上也絮烦了,今日你上我身来,也新鲜些。”娇娇就爬在他身上,两手拄定屁股,用力一起一落。阮优看得十分兴动,爬上她脊背,道:“姨娘,我忍不得了。把后头与我弄弄罢。”说着,就往粪门内顶。娇娇忙道:“哎呀,行不得,我泻肚呢。”阮优连忙抽出,道:“这怎么处?”想了想,笑道:“有了,放个东西不会吃,看准她阴户,就往里一塞,进去了半截。”娇娇笑骂道:“短命鬼,你穿破了我的呢。”他又狠狠的往里送了送。那阮最往上顶,阮优向下捣,他兄弟两个觉紧箍箍的有趣。那娇娇也被他两个塞得内中满满,更觉无一毫罅隙,乐不容言。两条阳物在内中彼此相擦,又被阴户箍紧,不多时,二人就泄了。阮优下来,娇娇也睡下,将帕揩了,用手一摸,笑道:“你这两个促恰痨,把我无样不弄到,你看弄成这么个大洞,你爹要试出来,看怎么答应?”阮大笑道:“你夹紧着些,就试不出了。”娇娇笑道:“这也是夹得紧的么?”阮优道:“我有个妙法传你,你用手从后边捏着一半,那一半就紧了。”说得三人大笑了一阵,大家散去。
  又一日,他三人又在一处。阮优向娇娇道:“我想了个新样子,是二十四解里头没有的。我们试试看,且脱了衣服着。”娇娇是骚淫极了的,听得好不欢喜,忙脱光了。阮最、阮优也脱尽,阮优叫娇娇把脊背合着他的脊背,他反过手来搂着娇娇肚子背将起来,叫道:“哥哥,你把她两条腿夹在肋下,弄上了,你往前推,我背着走着,可好?”阮最就把娇娇的腿夹住,弄将进去,向前推。阮优背着,在房中团团的走,把个娇娇笑得了不得。弄了一会,又换阮最背着,阮优弄。他三人这个弄法,无样不想出来,不能细说。娇娇从得他两个齐来,惟凭自己高兴,或叫他弟兄轮流弄阴户,或是一个弄前,一个弄后,或是两个同门,日里兴已饱足了,夜间又有阮大铖补空,她却也得了个快足。但恐兴尽悲来,冥冥中未必肯久留此辈淫污世界,后来自有分晓。且把那宦、贾、童三人如何相会,如何结盟,听我下回细说。
  第九卷 邬合苦联势利友 宦萼契结酒肉盟
  附 李都督延师千秋佳话 钟秀才救溺一片热肠
  话说邬合到贾进士门首,只见门楼下正中挂着一个门灯,上面“贾衙”两个大字。傍边放着条大凳,坐着四个家人,是贾进士得用的管家,名唤贾势、贾利、贾富、贾贵。邬合平素都认得,走上前,带着笑拱手道:“久违久违。”那四人见了,也起身拱手让他同在凳上坐下,问道:“邬相公许久不来。今日到此,还是来求我家老爷的诗文,还是要求那衙门说事的名贴?”邬合道:“都不是。有句要紧话要见老爷面讲,相烦传报。”那贾势叫管门的贾阍道:“你去禀声,说邬相公要见老爷。”邬合接口道:“相烦大哥,改日买茶酬劳。”那贾阍去了多一会,出来说道:“老爷在厅上,请邬相公进去。”那邬合别了四个大管家,随着贾阍走到厅院中,远远望见贾文物在厅中间一张椅子上坐着。邬合忙跑上前,深深一揖,道:“惊动老爷大驾,有罪有罪。”贾文物慢条斯理的走下来,把腰略弯了弯,还了半个揖。让他客位坐下,自己把座儿斜佥了相陪。把脸仰着道:“久别邬兄,今日何见顾之早也?毋得而有事诸?”邬合打了一恭,道:“无事不敢造次进谒。今者一来请老爷台安,二来因昨日在宦大老爷处,承他过爱留饮。因提起大名来,宦大老爷甚是渴慕,有个要奉屈结社之意。又不好骤然奉拜,故命晚生先来介绍,不知老爷尊意如何?”贾文物道:“常闻之矣:宦公子富有而骄,贫与贱,彼之所恶也,不有其势利之不取也。不意竟与兄相识,可见人言之误,所谓尽信书不如无书者同然耳。由是观之,宦公子可谓富而好礼者也。又是见邬兄相识满天下,知心有一人矣。但所云结社之事,我学生得甲中人,若与公子交,如衣朝衣朝冠坐于涂炭,决乎其不可行者。结社也,兄可善为我辞焉。如有复我者,予小子必避于箕山之阴矣。”邬合道:“老爷尊见固是。但宦老爷一番殷殷美意,老爷不允,未免太觉契然。且还有一说,老爷若与宦公交结,通家往来一深厚了,也颇有益处。他太老先生也是有名人焉,异日老爷到部荣选,或可稍得其助,老爷请上裁。”贾文物听了,抚掌揶揄道:“有心哉,斯言乎。斯人也而有斯言,可谓善谈也矣,我不亦乐乎?夫如是,我明早即趋造于府,决不瞩其亡也而往拜之。”
  邬合见他依允,满心欢喜,即起身作别。贾文物拉住,道:“我有酒食请先生馔。”邬合道:“晚生怎敢叨扰?”贾文物道:“圣人云:君子食无求饱,未云不食也。兄以我之食为不义之粟而弗食乎?”邬合道:“晚生怎么敢?特不当耳。”贾文物道:“我之粟虽非以械器易之者,乃小价辈播种而耕之,又得肥硗雨露之养,然后得仓禀实,皆劳力所致也,何伤乎?且坐小其吃也已。”须臾,众家人抬过桌子来,将肴馔堆了满案,甚是丰盛。邬合道:“老爷为何如此盛设?使晚生何以克当?”贾文物道:“食前方丈,我得志必为也。食为厌精,脍不厌细,我非乡人也,岂可不效圣人之语乎?饭蔬食饮水,此陋巷中之所为耳。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此岂我素富贵行乎富贵之人所为者耶?”正食间,他回顾家人道:“不撒姜,食小菜何不以姜为之,不得其酱不食,肉何不以酱脍之?”向邬合道:“此鹅非陈戴所畜之鶃yì,兄何为不食?此肉非阳货所馈之豚,兄又何为不食?兄以此物出三日则不食之乎?未也。我学生虽远疱厨,若谓小价有校人烹之妄,彼乌敢当欺我之名哉?然而无有乎尔。”邬合道:“老爷也请用些,晚生方好动箸。”贾文物道:“何谓也哉。可以吃则吃,可以止则止,亦各从其志也已。鱼我所欲也,故舍肉而取鱼者也,兄但正席而先尝之。”邬合听了大嚼大吃,多时食毕。又叫取了酒来。让邬合道:“惟酒无量,不及乱耳。沽酒则不食,此非沽来者,请饮之。”各饮了数杯,邬合告止。众人撤了下去,他起身谢别。临出门,说道:“明日专候老爷大驾,幸勿爽约,恐宦公加罪晚生。”贾文物正色道:“邬是何言也?予岂若是小丈夫然哉?民无信不立,前言定之耳。”邬合忙揖道:“晚生得得罪。”又作揖而别。有几句赞这贾文物写照道:形容虽秀,骨格庸愚。满口诗书,掩不尽白木行踪;万千做作,装不出斯文腔调。一身中摇摇摆摆,全无坦坦之容;满腹内腐腐酸酸,大有花花之态。
  邬合别了出来,一路奔到童自大门首。只见两扇黑漆油的大篱笆门关着,贴着一张吏部候选州左堂的红封皮。傍边贴着两张街道坊官禁止污秽的告条,上写道:本厅司示谕:一应闲杂人等,勿得在此污秽。如违拿究。
  朱笔大圈。看了一回,竟不见一个看门的出入,只得推开门走了进去。到大厅上,见有许多人皆在厅内两边靠墙大凳上坐着。邬合近前拱拱手,也随众坐下。看他蓝粉贴金的屏风上贴着一张红纸,捷报候选州左堂的报贴。中间悬着一轴红绫金字的大画,是伙计们贺他援纳的贺轴,后面许多名字。正中间放着一张大公座,摆着笔砚,拴着大红潞绸桌围。桌子上放着一架大天平,一个大算盘,傍边放着一张方桌,堆着许多账簿包裹。屏门两边放着两架大插屏,朱红漆描金螭chī虎架子,一面画的是虎牢关三英战吕布,一边画的九里山十面埋伏。正中放一张椐jū木金漆大几,几上放着一个红绿花大磁瓶,黑退光漆座子。内中插着一枝裁帛做的大牡丹花,还有几根孔雀尾。厅东南角上放着一面大镇堂鼓,两边一顶屯绢围子五岳朝天锡顶的大轿,一把大雨伞,两对大幔灯。一边是“候选州左堂”五字,一边是“童衙”两个大字。中梁悬着一个大匾,红地金字,题着“世富堂”。两边柱子上贴着朱砂笺的对子,一边是:但愿银钱涌来,如长江大海,万载无休。
  那边是:惟求米粮堆积,似峻岭高山,千年永在。
  坐了有两三顿饭时,只见走出一个家人来说道:“等了这半日老爷才醒了,叫你列位们且等着。”众人应了一声,邬合认得他叫童禄,忙向他拱手,道:“相烦禀一声,我在此候老爷有话说。”童禄去了一会出来,道:“老爷知道了。邬相公请坐,就来。”邬合只得又等,心都等焦了。将过午时,只见那童自大糟包着一个脸还醉醺醺的,两哪眼半睁不睁,趿着厚底红鞋,扶着个苏州清秀小厮叫做美郎,慢慢的踱将出来。看那童自大时:身上一般华服,而呆气冲人;面上的是财翁,却痴肥可笑。权装官体,上戴一顶软翅唐巾;假学斯文,脚下趿两只三镶朱履。
  邬合见了他,忙上前作了揖,道:“老爷好受用,此时还在梦乡。”童自大道:“连日这些借银子的人请我吃戏酒,每日熬夜,又吃得大醉。昨日偏又多了几杯,今日这时候还爬不动。若不是他伙计们来算账交利钱,我正好要睡呢。”让了邬合坐下。因问众人道:“你们都来齐了么?”众人都站齐作了揖,答道:“都久已到齐,伺候老爷算账。”他听了,向邬合道:“你且请坐着,有话等我算完了账再说。”就到公座上高坐。叫众人一个个将账簿算起。算完,然后抬过天平来,将银子兑毕了,众人方才辞去,足足弄了半日。又将账目叫美郎记清了,收入书房柜子里去。又亲自送进银子交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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