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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逐倭-第192部分

小说: 逐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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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导,每年一年一度举行全国性武士比武大会。反观中土,除了三年一度武举招聘会招聘武举人时热闹几场之外。非战时,平日显然是不尚武功的。
  第六十三章 继续修业
  樱木露娜点点头,又道:“不仅天皇主持武士比武,挖掘人材。各路大名也在年终主持麾下的武士举办比武大会,让有本事的人担当要职。今年织田信长也在京都举办全国性武士比武大会,阁下如有兴趣,到时不妨到现场观摩。你看过真的武士为捍卫自己的名誉厮杀,你才会明白什么是剑道。”
  王婆留答应一声,对织田信长也在京都举办全国性武士比武大会的这个盛大节日油然神往。假如有机会,他肯定到现场观摩一下。
  樱木露娜点继续说道:“关打日本刀的来历,有人说来自大唐直刀。大唐直刀只是日本刀的雏形,其中经过许多剑道名家的完善和改良,才形成今天这个样子。到了平安中叶的十一世纪初,由过去在战场上实战的经验,发现在马上作战时,使用砍斩的机会比刺击多并较有利,也为了利于拔刀,于是将原来单手使用,以刺击为主,砍斩为副的三尺双刃直剑(即由仿模大唐直刀形态),改变为双手使用,以砍斩为主,刺击为副的单刃弯刀,这也就形成现在日本刀的雏形形状。”
  “日本刀法的来历哩,不会是日本遣唐使跟中土武林高手学的吧?”王婆留听见日本刀与大唐直刀有些源传,也以为日本刀法源于中土。
  樱木露娜急忙辩解道:“日本刀法是日本武士自创的,平安时代中末期至镰仓幕府建立,日本国内连年的内战客观上促进了古剑术的进步,掀起了第一次古剑术革命,涌现出许多有名剑术武艺家,其中的代表为:镇西八郎源为朝,剑技凌驾号称‘西陲第一’之乃师,复创‘阴阳’也即‘左右’两个段位,加上原有的‘上中下’其五个段位的构型,成为后世的规范。源义经(幼名牛若丸),‘平治之乱’其父源义朝被平清盛所杀,其母被掳并被纳为妾。而义经得免死,被软禁于山城国鞍马寺,读书习武。一日,于后山山谷中,遇上自称为‘天狗’的异人传授剑技。义经将其融入日本刀的使用法,成为源家一统的剑法。此剑法遂经其门下,么一法眼的门下八达人,成为有名的‘京八流’或称‘鞍马八流’,其支流一直流传至今。”
  “镰仓幕府作为日本第一个以武士阶级为基础建立的军事政权,大力推崇军事力量及武艺对社会稳定的作用,在此期间剑术、弓术、骑术是三种最主要的武艺。剑术及其他武艺的发展同时受到佛教禅宗思想的深刻影响。禅宗关于自然与生死的概念及人生哲理等与武士阶级生活方式相结合,使古剑术产生了独特的哲学内涵与教育作用。在这一时期,随着剑术的发展,许多以教授武艺为目的的‘武馆’和各有特色的‘流派’逐渐兴起。同时攻防的剑技与武具亦益形进步与发达,为了防御战场上强而有力的矢箭,遂必须穿着厚厚的甲胄。而一旦到了白刃战时,为了对付此类甲胄,遂将三尺以上,甚至于达到四至五尺长的太刀,把剑尖垂斜于右或左后,扬剑从斜上方往斜下方砍下,或从斜下方往斜下方挥斩,所以才产生了‘胁构’型的太刀。”
  “如今,日本正处战国时代,战争也大大促进剑术的发展。一代剑圣上泉伊势守信纲,开创了新阴流,新当流,和部分一刀流,他的剑法技巧为大多数日本武士所接纳和采用。”
  “眼下天下剑豪辈出,武道之兴盛达最。形成各类流派。有心影流,鞍马流,宝山流,立身流,一刀流,传流,自源流,无念流,柳生流,镜新明智流等十流。”
  王婆留听到樱木露娜说到这里,对日本剑道略知一二。又问道:“何为武士道呢?与中土侠义精神有什么不同?”
  樱木露娜道:“和而不同,日本武士尊重孔孟之道,为大义不惜献身。真正的武土,必须有信仰,悍卫秩序,维护良风善俗。遵从义理人情。对国家忠诚,对朋友有情义,对家庭成员负责任,对敌人毫不留情。这才是绝对的纯粹的武士。”
  “真正的武土有信仰吗?”王婆留不解地问,“日本武士信仰什么?”
  “我们信孔孟之道,也对尊重阳明学说。当然我们也信仰佛教,尤其相信极乐往生,所以武士俱不怕死。”
  王婆留相信樱木露娜所说不假,许多倭人都信仰佛教,尤其相信极乐往生,这也许就是支持一些倭人视死如归的原因。王婆留不得不承认:倭寇多是勇武向前猛士,遭遇强敌惨败的时候,谁也不愿意苟且偷生。身为武士,他们格守彬彬礼节,但气势汹汹,失败则凛然切腹;而倭女表面温柔,内心刚毅,危急关头,从容赴死,不失尊严。在王婆留眼中,樱木露娜也是一个勇猛无畏的武士。王婆留并没有被这个倭女表面温柔漂亮的假象所迷惑。王婆留看得出,樱木露娜是一个外柔内刚的、烈性如火的人。
  樱木露娜又强调道:“真正的武土,要守礼法,知廉耻,不能过份放肆狂妄。不能自恃膂力强梁,横行霸道。真正的强者也要有同情心,保护弱小,遇强愈强,遇弱愈弱。”
  日本武士确古中土武士有些区别,日本武士强调对国家忠诚,对朋友有情义,对家庭成员负责任,对敌人毫不留情。中土武士过分强调大义,大义凛然时甚至是可以灭亲。过分强调大义,反而显得有些伪道。结果侠义成了圣人,不是多数人追求的目标。
  “你们如何和同道切磋,提高自己的本领?”王婆留问。
  “找人切磋,就要踢馆闹事!”樱木露娜提点王婆留道,“不错,踢馆闹事,在生死劫中幸存下来的人才有可能成为顶尖高手。寻师问道,说白了就是踢馆闹事,找人切磋。试试自己的功夫到底练到什么样的程度。功夫这东西,贵在实践,一个人瞎练是没有什么用的,只有在实战中一点点体会、积累、感悟。”
  “我要提高本领,难道说也只能走踢馆闹事一途?”王婆留疑惑地道。
  “你要提高本领,必须过生死劫这一关,去踢馆闹事是错不了的。倭刀虽然流派众多,但核心技术始终是强调一招杀敌,就是日本剑道高手推崇的‘一刀流’。不招不架,只是一下,瞬间决出生死。”樱木露娜说。
  “好吧,我要寻师问道,我去踢馆,去哪里好?”王婆留问道。
  “当然是严流岛咯,不怕死就去闯严流岛。从严流岛回来的人,都是万里存一的高手。”樱木露娜为恐天下不乱一样,起劲鼓燥王婆留去踢馆。
  严流岛,据说是日本武土修真者景仰的武林圣地,无数剑士、剑客、剑豪云集于此,寻师问道。王婆留也对严流岛油然神往,想到哪里观摩旅游一番。
  稍后,王婆留想向樱木露娜讨教忍术。樱木露娜一口谢绝,说什么也不行。王婆留又跟樱木露娜讲价,开到十万两银子,樱木露娜还是不答应。服部半藏提醒樱木露娜要留一手,樱木露娜倒是记在心上,一刻没忘。王婆留的武功本来比她强,再教王婆留忍术,哪不是给老虎插上翅膀吗?这种蠢事稍有头脑的人都不会做。
  樱木露娜拒绝给王婆留指点忍术,王婆留只能走迂回路线,希望通过一刀、小惠、松芳她们偷师,学一点忍术。但不知樱木露娜跟这些女孩约定什么规矩,一刀、小惠、松芳她们也不敢给王婆留透露忍术。日本人性格刻板、认真,说过不行就不行。王婆留费尽心机,一点办法也没有。
  “丫的,难道非要跟你学,我自学不行么?”王婆留又拿出怀中的圆通融合功仔细参详,强行练了几日,一点起色也没有。因为他急进了些,为了强行突破,结果弄得真气走岔,右手气血瘀塞,酸软无力,象废了一般。王婆留练功受挫,心情郁闷。从闭关的客房开门出来,欲邀几个兄弟上街置酒高谈,竟一个人也寻不着。汪直的账房先生道:“兄弟们都出去做生意去了,九州人钱多人傻,生意很好做,大家不知忙到什么时候才能还家哩。”
  王婆留自从练功走岔,乱了经脉之后,自觉体内气血逆行,五内交煎,口舌渐渐焦干,心情也沮丧到极点。想起昨夜小惠跑到他皮窝过夜时说,道这樱木露娜月圆之色,到当地一个叫瘟神冈的地方修练忍术。王婆留屈指一算,发现今天正是十五月圆之日,当时他向人打听清楚路径,一步步住瘟神冈走来。
  临到瘟神冈,周围景致非常壮观好看,王婆留急欲在瘟神冈寻个绝静的无人打扰的地方,一来藏身隐形,等着偷看樱木露娜的禁术;二来调神炼气,引导混乱状态的气息重新纳入天元气海。寻寻觅觅,不觉已半日有余,依然看不见山洞或寺院等静心修身的地方。
  直至临近黄昏时分,王婆留还是没有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修真所在。转过一个山坳,却见山脚下有一处村庄。这村庄虽然是个小地方,也有五六十户人家。
  王婆留找了一上了的年纪老人问道:“此处可有客店没有?我想找个偏僻一点的地方吐纳炼丹,老伯可否为晚辈指点一个去处?”
  老人道:“我们这个山旮旯没有客店,客人若要暂时住宿,只须给一二钱银子,家家户户俱可留人住。”
  第六十四章 忍之禁术(上)
  王婆留说:“我跟陌生人相处不来,且我身体有些贵恙,须找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吐纳练功,老伯介绍个好去处吧。”
  老人对王婆留的古怪要求也没感到十分惊讶,瘟神冈羊肠小路上常见修行的和尚,各种寻仙访道的善男信女也不时出现在村前村后。于是点头道:“这山旮旯要找个偏僻的地方还不是小事一桩,有个地方,决无一个村民敢过去哪边走动,确实是个修身养性的好所在,只怕客人胆子小,不敢去。”
  “什么地方?你说来听听,谁说我不敢去。”王婆留闻言大喜,跃跃欲试。
  “瘟神冈,村里有几个染瘟疫死了的人埋在哪一带,哪地方终年阴森森的,别说是人,狗也不敢到哪边去。冈顶上还有一间年久失修的山神庙,客人若到那边悟道修行,相信不会有人骚扰你。”
  “听你这么说,倒还是个好地方,我待会到哪边去看看。”
  “我劝你还是别去哪瘟神冈,哪地方不干净,经常闹鬼。这几日村民上山打柴,傍晚回家的时候,还有人隐隐约约在山下看见有女妖在山神庙附近出没呢。”老人有些担忧地对王婆留说。
  王婆留本想说我不信鬼神邪说,但他看得出老人是抱着一片好心提醒他的,便忍住没说什么。
  说话间,王婆留抬头观察老人的住处,却见是一明一暗两间泥瓦房,内中有几条大木凳,余系缸坛、石磨、碗碟之类的家什,看来那老人不甚富有。于是他自觉从腰包取出十两银子来,放在桌上。
  那老人有些吃惊,望着王婆留问道:“客人,你做什么?”
  王婆留道:“我在这地方耽搁几天,向你买些日用食品。”
  老汉道:“老汉家中只有一些芋头、地瓜、花生、莲藕之类的食品,也不值得这许多银子呀。”
  “哦!”王婆留不在意的应了一声,又道:“若酿有米酒,给我一坛酒吧!银子不必找赎,就算我孝敬你老人家。”
  老人闻言不再作声,随即取来一条布装,给王婆留装了一坛烧酒,又拿一坛盐水调酸笋,十斤米,生火折子。花生、绿豆、鱼干等等的零碎副食,也有三五十斤东西,交给王婆留。王婆留谢了一声,扛上肩头,按老人指点方向,大步向瘟神冈走去。
  彼时太阳尚未完全下冈,却见家家都已关门闭户,村巷上通没人行走;又见那老人在他出门后,也急忙收拾门板锁门。王婆留有些摸不着头脑,问老人道:“天色尚早,怎么就要关门?”
  老人道:“你是远方人,不知敝地利害。”
  王婆留道:“有什么利害?”
  老人道:“说起来,你或不信,以为我荒唐乱嚼舌头,少刻你上山之后便见真实。我们这地方叫鬼愁沟,除了闹妖怪以外,老虎豺狼晚上也闹得很厉害。先前跟你提过在山神庙活动这个女妖精,最近每到黄昏后,屡屡现形,在这村前村后作祟。这女妖精驱虎逐狼,驾驭着一群极其凶恶虎狼,游走山间。这女妖精又好斗殴生事,大家也不敢招惹她;造化低的村民遇着她,轻则遭她毒打,重则枉送了性命,被她放纵虎狼吃掉。先前这一带只是她一个女妖在此生事,但自她在这里驻扎下来之后,又勾引着无数的妖魔鬼怪来,每到夜深人静之际,便见许多的黑影子,挟着凌厉劲风,窜入我们村里来,飞檐走壁,惊吓得六畜不安,或哭或号。有胆大的村民开窗出视,都不免被这些妖魔鬼怪戏弄,甚至是打伤。村民为此怕得紧,每到天傍黑即关门闭户。”
  王婆留听了,心下不以为然,寻思道:这肯定是樱木露娜练那忍者禁术,怕那些村民偷窥,故而装神弄鬼,吓唬那些村民。当时自言自语道:“人间哪有什么妖鬼,不过是庸夫俗子少见多怪,捕风捉影,穿凿附会,胡说八道罢了。”又问老人道:“既然你这地方闹妖怪,可有请法师降他么?”
  那老人接说道:“早前她闹得凶。也请了几个和尚来降这些妖怪,可惜那些和尚尚未请来天兵天将斩妖除魔,就几乎被这些妖怪打死了。请了几个,眼见不济事,只得作罢,任这妖孽横行。”
  王婆留听罢一笑置之,便再不问了。一边大步向瘟神冈挺进,一边回头对睡那老人接说道:“我还有一点本事神通,若遇上这些妖孽,我便替你这地方除此大害。”
  老人在后边拱致谢道:“若好汉除了这妖孽,我们就给你建个生祠,四季烧香,决不食言。”
  王婆留到达瘟神冈山神庙的时候,天色已晚,抬头见一轮苍月,渐渐挂上中天。伸手轻轻的推开山神庙门,庙门先是吱呀作响,随即轰然倒塌,在这个寂静无人的地方猛可推倒这腐朽的山门,就算王婆留胆大包天,也被吓了一跳。为了自壮胆色,王婆留将布装丢在山神庙的香烛台上,把那坛酒取出来去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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