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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我成为崇祯以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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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刘肇基当即叫过亲兵,吩咐道:“传令所有将士,即刻拔营奔赴丹河,一定要在天亮之前赶到。”
  “操他娘的老天爷,这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呀!”
  “谁说不是……哎呀……我的马脚崴了……。”
  在部队行进了二十里路程的时候,风云为之一变,下起了大雨,全军冒雨前进困难可想而知,尤其还要保护好火器弹药,困难程度非笔墨所能形容。
  刘肇基骑在马上,一边擦着脸上的雨水一边道:“不要掉队,一定要保持这个速度,也别让火器弹药沾了雨水,那可是我们保命的本钱……。”
  天亮时分,刘肇基终于率领本部人马赶到了丹河东岸,面对着丹河猛涨的水位,他不禁大笑起来,道:“好,老天爷这场雨谁说下的不好,可见大明有上天庇佑……。”
  刘肇基吩咐寻找一处隐蔽所在安营扎寨,等天晴的时候,贼军半渡之时率领全军猛攻,保证能打贼军一个措手不及。
  第一三六章 幽灵骚扰战术
  可让刘肇基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天晴的时候,原本应该出现在西岸的贼军,竟然全无踪迹,这让他心惊不已,难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当下命令侦骑仔细寻找敌人行踪,还让士卒冒着生命危险泅渡过丹河去西岸查看。
  “什么?贼军已经渡河,可能到了柏山一带。”刘肇基双拳紧握,他没想到贼军预见到丹河水会猛涨,而连夜渡河了,“追,一定不能让贼军逃出我军的视线。”
  刘肇基身先士卒,他知道只有自己做出榜样才能让下面的将士用命。跟着刘肇基身边的士卒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每到一处岔路口,总是可以发现一个“路标”,那是用草编制的,竟然跟侦骑侦查贼军的方向一致,而这个路标绝对不是明军侦骑的杰作。
  刘肇基心中狐疑不已,他此时有些犹豫,难道是他想错了,贼军这是想引他入瓮,而这些路标又是哪里来的呢?
  刘肇基本着试一试的想法,按照路标行进,他发现按照路标指示的方向,总是可以避开最为难走的路段,而且看起来还是抄近路。
  前去探路的侦骑回来,刘肇基发现他们押着一个瘦小的人。“将军,就是这个小子在弄路标,我们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编呢!我看这个小子似乎是奸细。”
  刘肇基一看,心说怪不得那路标总是挂在路旁的枝桠上,而高度则相对一样,不正是一个十三四岁孩子翘起脚尖伸手所及的最高高度嘛!
  看着面前的小孩子,刘肇基不太相信对方是奸细,见小孩子身上被荆棘划伤多处,马上叫过军医道:“给这个孩子瞧瞧,待会我要问话。全军不必停步,继续前进。”
  刘肇基看着面前这个叫李定国的小孩子,问道:“你为什么要给我们指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知道我们再追什么人吗?”
  李定国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点头道:“我知道你们是官军,在追白莲教的人,我给你们指路,是想让你们收留我,我要当兵……。”当下,李定国就把自己的父亲因为什么而获罪,他怎么去求白莲教的教主等等事情讲述一遍,最后讲到偷出父亲李四的尸体火化烧掉后,不禁哭起来。
  刘肇基没想到这个小孩子李定国竟然是白莲教中层骨干的子嗣,马上询问了一些白莲教的事情,可惜李定国年纪幼小,哪会知道那么多呢!能拼着小命从晋城出来,并且活到给官军指路这一刻,不知道历经了多少艰难险阻,如果不是心中那股对白莲教怨恨的力量支持着他,他早就没命了。
  刘肇基叹了口气,道:“说来我还要好好的谢谢你,没有你为我们设置的路标,我们会走许多弯路,你今年十四岁了吧!也不小了,如果不怕死,就跟着我吧!”
  就这样,在追击的路上,站在刘肇基身上的士卒中,多了一个瘦小的身影,那就是李定国,尽管身体瘦弱,可是精神抖擞。历史就这样跟所有人开了一个玩笑,明末的少年军事天才李定国竟然就这么“出世”了。
  张献忠率部连夜渡过丹河后,并没有按照徐弘祖的吩咐去夺取新乡,在他看来,夺取新乡虽然能造成白莲教极大的声势,但是实际好处一点没有,反而会暴露他们的意图,所以他想穿州过府,直奔黄河北岸的封丘,打算夺取封丘后,再渡过黄河打开封的主意。
  “大哥,前面是一个小镇,要不要乐和乐和?”孙可望笑着问一旁的张献忠,他知道张献忠好色如命,只不过在徐弘祖面前收敛许多,此时离开了徐弘祖的管辖,他们兄弟说不得要阔绰阔绰了。
  哪知道张献忠狠狠的瞪了孙可望一眼,道:“可望,现在是什么时候,不要说这些浑话,以前我们是怎么失败的,难道还想从死人堆里再爬出来吗?不要去想那些,女人什么地方没有,延误了军机会丢掉脑袋,命都没有了还怎么玩女人啊!”
  孙可望嘿嘿笑了几声权当自我解嘲,虽然心中有些许不快但是觉得张献忠说的没错,此时还不是享受的时候,真是羡慕李自成啊!守着偌大的洛阳,估计黄花闺女都玩够了。
  “砰……。”巨大的爆炸声把张献忠和孙可望吓了一跳,张献忠骂道:“娘的嘞!那个孙子玩火呢?”因为火器的犀利已经被人们所知,白莲教也秘密的制作了一批火器,威力虽然不能跟官方的相比,但是仍然炸的死人,虽然徐龙星把火器给了白莲教,但是只有李自成的人马得以装备,秘方图纸也归了徐弘祖,至于张献忠所部,装备的是土制的火器,稳定性和威力都有欠缺,因此张献忠以为爆炸声是有人走火了。
  “不好了,路上有东西爆炸了,死了一个弟兄伤了五个……。”一个似乎是头目的人跑到张献忠面前汇报。
  张献忠哦了一声,“可望你去看看怎么回事,这里是小路,怎么会爆炸呢?”这让张献忠觉得有些蹊跷。
  “砰……。”又是一声爆炸,不过这次可不是死一个人了,而是死伤了十几个,顿时使队伍慢了下来。
  张献忠见孙可望回来了,问道:“怎么回事?”
  孙可望皱着眉头道:“大哥,有点不对劲,我看了爆炸的地方,如果是猎人根本不会埋置那么大威力的火器,另外就是埋置火器的地方是新泥,咱们的行踪可能暴露了。”
  张献忠喘了几口粗气,道:“把死了的就地掩埋,受伤的妥善整治,命令全军重选一个道路,继续前进。”
  “大哥……还是停下吧!派人四下看看,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孙可望亲眼看见了爆炸的威力,那些火器绝对是官府制作的,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第一三七章 生化武器
  张献忠虽然觉得蹊跷,但是没往心里去,道:“就算是官府埋置的,也就那么几下罢了,如果真是官府想伏击咱们,早就开始进攻了,还用等到现在吗?继续前进。”
  孙可望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如果是官军,早就开火了,玩这套把戏,即使是官军,肯定也是小股的官军。
  张献忠和孙可望虽然这么想,可是下面的士卒却不这么想,当第三声爆炸想起后,说什么他们也不走了,毕竟谁的性命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谁不珍惜啊!
  张献忠得知这个情况,吐了口唾沫道:“来人,派出十人小队二十队,四下打探一下,看看是哪个孙子跟老子玩这套。”
  看不见的敌人是最可怕的,当二十队人马如泥牛入海后,张献忠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向左右看了看,道:“全军去东面,占据那个山坡扎营,可望,你跟我来。”
  孙可望跟在张献忠的身后道,“大哥,现在怎么办?我们不能耗在这个地方啊!我们虽然没有去打新乡,节省下来不少粮草,但是如果被困在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肯定不行。”
  张献忠站在高处向四外看看,道:“可以肯定是官军了,但是施展这个战术,对方的兵力肯定不多,起码比咱们两万人马少许多,官军在地上埋置炸雷,就是为了拖延我们的前进速度,停留下来不行,可前进又使人胆虚,等想个办法解决掉才行。”
  孙可望眼珠子一转,道:“大哥,我倒是有个办法,他们不出来,咱们就逼他们出来……。”说着跟张献忠咬起了耳朵。
  “哥,咱们教主不是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吗?怎么还是有人会被炸死呢?”一个白莲教的士卒歪着脑袋对身边的人说道。
  那人瞪着眼睛道:“肯定是干了亏心事,咱们教主不是说了吗,不要坏了规矩,自然就会有圣神保佑,你看我,夺晋城的时候,官府的火器不是也很厉害吗?怎么就没把我炸死呢……。”
  这个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砰!”的一声,一枚地雷在他的脚下爆炸,将他炸的四分五裂,鲜血喷洒了一地。
  刚才问他话的那个士卒也被连累的丢了小命,不过他的双眼死不瞑目,似乎在问死去的同伴,你怎么这次被炸死了?干亏心事了,干了也别连累我呀!
  李定国看着昔日跟父亲称兄道弟的白莲教众死于非命,虽然有些害怕,但是很快就被地雷的威力给掩盖过去了,他对身边的人,道:“那个东西看真厉害,没有脸盆大,却能杀人。”
  “快撤。”那人没有回答李定国,招呼身边的人马上后撤,因为他发现贼军的行动似乎有些不对劲。
  刘肇基看见李定国回来,沉着脸道:“是谁让你跟去的?身为我的亲兵,没有命令就不能离开我左右,按照军规当斩,念你年幼,就打二十军棍吧!待日后补上。”他刚才还纳闷李定国哪里去了呢!没想到竟然跟前锋去埋地雷了,真是让人气恼。
  “禀报将军,贼军那里有些不对劲,方才埋置地雷的时候我发现他们正在向西南方向靠拢。”那个发现不对劲的“地雷战”指挥官将所见告诉刘肇基。
  刘肇基不在训斥李定国,说道:“贼军向西南方向?西南方是低洼处,放着制高点不占领反而去低洼处,恐怕有诈。”
  就在刘肇基觉得贼军行动不符合常理的时候,淡黄色的雾气从上风头飘过来,飘入军中,士卒没有任何防备,纷纷剧烈的咳嗽起来。看到这个情形,刘肇基哎呀一声道:“不好,贼人是在放毒,所以才去低洼处,那里不但低,还是上风头……。”
  也不知道淡黄色的雾气是什么做成的,闻到的人眼泪鼻涕止不住的流淌,咳嗽声不止,刘肇基知道这么下去还谈什么隐蔽行藏啊!马上吩咐道:“全军撤退,奔上风头,不要惊动了贼军。”
  李定国就在刘肇基的身边,淡黄色的雾气飘过来,他见刘肇基下令撤退,马上道:“将军,不能动,他们放这个东西,就是想让将军的人马调动,一旦调动必然引起他们的注意,在这个地势的情形下,我们一旦被发现,非常危险,那个黄色的烟雾不是毒药,只要用尿把衣服弄湿了堵住嘴巴,就不会有事了。”
  白莲教传经布道招收教徒方法众多,而布施丹药是最常见的一种,是药三分毒,所以炼制这种呛人的烟雾十分在行,而李定国虽然没有加入白莲教,但是他的父亲也算白莲教的中层干部,所以对这些勾当还有些了解。
  刘肇基听了李定国的话愣了一下,暗道惭愧,慌乱之下竟然下了那么糟糕的命令,真是太失败了,他拍了李定国瘦弱的肩膀一下,道:“快,照李定国的话做,全军撒尿……。”
  李定国刚才被刘肇基吓了一下,此时见刘肇基没有迟疑就照他的话做了,心中很受鼓舞,道:“将军,我猜等这烟雾淡一淡之后,他们肯定会沿着烟雾的方向前进,将军应该后撤,在后方的那个夹窝处等待他们,这样肯定能打一个胜仗。”
  刘肇基看着李定国,笑道:“没想到,我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倒是不如你。”虽然刘肇基怀疑过李定国是白莲教派出的奸细,可到此时,心中仅存的一点怀疑也不存在了。
  这淡黄色的烟雾可以算作这个时代的生化武器,虽然不能致人死伤,但是被呛的也实在难受,当官军得知李定国的这个办法,纷纷撒尿,就是没有尿也能挤出一些来,毕竟保命要紧。
  张献忠放出“生物武器”后,发现下风头没有动静,转头问孙可望,道:“现在怎么办?风向一时不会改变,也不知道前面有没有炸雷,怎么办才好。”
  孙可望笑道:“大哥,咱们现在缺少鸭子蹿锅台的那个冲劲,不管前面又没有官军和炸雷,只要一队人马冲过去,什么都摆出来了。” ?
  第一三八章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张献忠一琢磨也是这个道理,前怕狼后怕虎的哪里能干大事呢!加入白莲教,难道把以前的性情丢了?当即吩咐道:“辣烟淡一淡之后,叫前锋的两千人冲过去,有敢后退者,杀无赦。”
  白莲教的士卒虽然怕死,可不前进也是一个死,因此张献忠一声令下,充当前锋的两千士卒旋风一样追着烟雾的尾巴前进,本来这些人中抱着必死之心的大有人在,可冲锋多时也不见炸雷再响,他们的心反到安稳下来,进而忽略了身处的地势。
  刘肇基见白莲教的贼军已经进入了埋伏阵地,正想下令开火,一旁的李定国又说话了。李定国指着白莲教的前锋,道:“将军现在不能打,此时一打,他们的前锋受阻,必然迂回包抄这个夹窝,这个夹窝地形不大,不利于我们周旋,应该等待他们的后队经过时发起进攻,那时他们必然不敢恋战,将军就不必担心他们反扑了。”
  在刘肇基心里,李定国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孩子,能懂什么呀!可是李定国连续几个建议,都点在了关键处,不得不让刘肇基刮目相看,虽然李定国说的都是土话,跟兵书上的言语相差甚远,可是意思却得到了兵书的神髓,每言无不点中要害,这看来就是天性了,刘肇基不禁有人比人,气死人的感慨。
  且不说刘肇基听了李定国的建议按兵不动,单说张献忠所部,张献忠得知前锋人马杀到了前面七八里远都没有遇到任何抵抗,绷紧的心弦放松不少,道:“看来是我们风声鹤唳了,被几个炸雷吓的原地不动,真是好笑。”
  孙可望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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