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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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听屋里传出那男子呼疼出声,“轻点,我那可是肉长的”。
“啪”的一声,传出一记手掌拍肉的声音,“让你再乱动”。
男子嘿嘿傻笑了几声,过会儿屋子里就寂静无声了。
曹智在进入睡梦前,嘿嘿阴笑着,回顾着这几天来的得失。没多大会儿,曹智就着了,这一觉睡的天浑地暗,睡梦中乱七八招,睡梦中一会儿周昕伸着僵直的双手来掐他的脖子,一会儿又梦见自己浑身鲜血,却又找不到伤口在哪,恶梦连连了好一阵子,吓得惊出一身冷汗的从睡梦中炸醒。
屋外在做针线活的任红昌听见声响跑了进来,一看曹智满头的汗,赶紧从门旁的脸盆架上抽了块汗巾,坐到床沿上,一手帮曹智擦着脑门上的汗,一手扶着曹智的臂膀,温柔的问:〃这是怎么了?〃
曹智看着温柔似水的娇妻,先报以宽慰一笑,望了望窗外的天色,问道:“没事,睡糊涂了,什么时辰了?”
“酉时三刻了!你饿不饿?”任红昌轻轻地道,手上却未停下擦拭汗水的动作。
曹智嘿嘿一笑后轻轻拉过任红昌滑嫩的小手,放在自己半边脸颊上来回厮磨着,却没回答任红昌的问话。此时感到无限温暖,将身心都畅游在温柔的港湾中。男人需要为了生存,为了前程而拼命搏杀但有时也很疲惫,他们是钢铁的长城,有时却需要温柔的抚慰。
任红昌也感到了丈夫的温情,这段时日聚少离多,她也非常渴望与丈夫温存片刻。需要和被需要都是让人产生价值的有效途径。
任红昌看曹智像个孩子似的依恋她,心中暗暗欢喜,人也顺着曹智靠近了些,擦汗的柔手滑到了曹智的背上轻抚着,小脑袋温柔的轻轻搭在曹智的宽肩头,娇柔的莺啼声起〃夫君,我亲亲的夫君,我就好比你武冠上的貂婵,永远是你的,红昌就像那貂婵永远在你身边!〃
所谓厉史上的貂婵,不过是〃美女〃的代称罢了。现在曹智认为任红昌就是貂婵,则她就是貂婵!曹智在心里喃喃着。
接下来房间里有爱抚渐渐演变成了数不尽的男欢女爱,任红昌遂被脱去了衣裙。曹智也**了全身。他们开始在被窝里热吻,翻滚。郎情妾意,说不尽的温馨缠绵。
杀戮过后的男人,总是倍感孤寂。**的体肤是纸,性的器官是笔。他们纵情书写着表达爱髓的文字。这是最原始、最低级的本能,也是人类爱情境界的最高体现。即是最低俗的〃下里巴人〃,或是高档的〃阳春白雪〃,这是唯一能〃雅俗共赏〃的事情,它是人类同时存在以至消亡的永恒华章。阴与阳的交媾所产生的力量,将如闪电似的洞穿人类的世界。
晚饭过后,曹智独自在书房端坐,他有好多事情要处理:第一件事,莫过于提交奖惩表单,昨儿个陈温就提醒过此事,鸡拢山役完胜,作为一州刺使免不了要犒赏三军,但这表单还是要听听曹智的意见,毕竟他是此战的主将。
当然此战最大的功臣应属曹智,但曹智在上臣的表单里对自己是之字未提,不像曹嵩在晚饭时就已跟曹智提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升的某某官职。曹智现在没心思考虑这些,将士在战场上拼命,不为这个也要赏,他对目前展露出来的官场争斗,深感厌烦,只想低调行事。他情愿为底下的兵士多争取些,再说他的心思也不在争名夺利上,还是要以辅助曹操那边为主,厉史上他总归是主角,所以在表单上主要是为许褚、祢衡、曹安及一些在此役中作战英勇,表现突出的将官、军士作了表文。
做罢此事,又给大哥曹操写了封家书,信中先说了家里一切都好,也已在厉阳安家落户,让兄长勿需挂念,再则告之曹操自己在鸡拢山一役中大胜周昕的丹阳部,信中也毫无避讳的把周昕从为何会盯上曹家到此次俘获他后发现其与董卓有所勾结等事得来龙去脉一一详加转诉给曹操知效,并且也略提了一些州府内的政治斗争,最后问上些曹操的近况及关东义军何时出兵讨伐董卓等事宜,并且不忘提醒曹操小心袁绍。
做完这些已是深夜,曹智看了看书案上的两叠厚厚的摞纸,出神想了会儿接下来三国的走势,不由感叹一声,前路荆棘丛生,疑云密布,自己要小心接下来的每一步。
在曹智感叹出神的功夫,州府书房一群人亦是处在疑云密布,抉择艰难之中。
这群人自然是陈温、邓艾、枣袛、周仓,这几人是这州府的中坚力量,也是州府核心成员。现在却各执一词,对于周昕的死因和如何嘉奖曹智出现了两个向左的意见。
在这个高层会议开始前,邓艾就率先提出周昕的死因存在疑点,绕来绕去暗示说,周昕的死和曹智脱不了干系。
枣袛一听第一个就急了,问邓艾“凭什么这么说?”他本来也无心参加什么高层会议,但总归是陈温的女婿,又官拜都尉,他怎么着也要来,现在一听尽是申讨曹智在此战中的功过得失,他马上愤愤不平起来。
第一百章 书房争辩
邓艾也毫不示弱,一一列举自己怀疑、猜测的各种疑点,主要是今日下午仵作的尸检,也是疑点重重。
邓艾道:“周昕的尸体上是有一些不致命的伤处,也的确曾经做过简单的处理,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周昕为什么少了半截舌头”。
枣袛马上面带讥讽道:“怎么不可以?咬舌自尽不可以吗?”
邓艾倒不在乎枣袛对其不敬的态度,不紧不慢的说道:“但仵作说周昕是气急攻心而死的。”他知道虽说曹智到厉阳没多少时日,枣袛却和曹智私交甚好,枣袛人又较单纯,容易受人哄骗,这时为曹智出头纯属一时冲动。
面对邓艾突如其来抛出的答案,枣袛一下子懵了,憋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看两方相持不下,陈温开口了,“好了,好了,都别争了,那毕竟是个应死之人,死都死了,算了,无论是曹都尉公报私仇杀了周昕,还是那厮真气急攻心而亡,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丹阳还未真正到手,周昕是死了,但他那翁家可是丹阳士族,他的老丈人,那位丹阳老太守还是震的住势,还有那壹千多守军,你们倒是说说该怎么办?”
被陈温一打岔,一下子把话题引上了更实际的现实问题,气氛一下子沉闷了下来,人人陷入了沉思,好半响都未有人开口,而且脸色还阴晴不定着,书房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陈温作为一州刺史,心思只想着如何统领好扬州上下,政令得施。他心里也知道周昕死得蹊跷,但也就是一时惊讶,过了一阵就又把心思又摆回到他的正道上了。
邓艾是一腔热血,也自恃才学,就眼里容不得一颗沙子,碰上曹智这样判经离道的自然看不过去,非得盯着曹智不放。其实,最初邓艾对曹智影响还是不错的,见过他动手术那回的手段,倒还有几分钦佩。但自从曹智入扬州为官,那次兵营夺权后,见陈温处处偏袒与曹智,就有了些许不满,不知不觉尽生了别苗头的心思。在那次曹智军中立威,独揽大权后,邓艾向陈温提出腓议招拒后,邓艾就明确把曹智定格为他的政敌,他在曹智来之前被誉为扬州第一谋士,也是陈温跟前的第一宠信之人,他孩子气的认为曹智动摇了他的地位。
这足见邓艾虽说聪明,但毕竟太年轻,遇事不够沉稳,受惯了夸奖、追捧,就骄纵起来,受不得半点委屈。他只要冷静的设身处地为陈温想想,就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了。陈温要使他的扬州像个铁桶似的以他为中心,在这讲求实力的年代,免不得要用兵,要用兵就要有武将。武将也分好几种,会武功的不一定会打仗,会打仗的不一定武功高。像曹智这样武功好又会打仗的那是少之又少,碰上正值用人之际的陈温,能为一个死人或邓艾的争名之心放弃一个像曹智这样骁勇善战的将领吗?再说曹智又有那豪族背景。或许邓艾在一些政治问题上敏锐感十足,但陈温现在顾不了这么多。
周仓闷了半天,左看右看总于开口了,“使君言之有理,丹阳之事要尽快解决,拖久了边上的几个郡或许还有顾及,徐州的陶谦可是早已盯着丹阳这块肥肉了”。
陈温一听沉吟着说:“是啊!大家快议议此事该如何进行?”
所有人再次陷入沉默。陈温顺着几人的脸一一扫了过去,心里不由唉叹!自己身边像曹智这样有勇有谋的将领实在太少了。一碰上这样要攻城略地的事,一个个都瘪了,刚刚那副热闹场面一下子荡然无存。
看看自己的女婿对军事是个半调子,最近才有点起色,但现在要他拿出个攻城略地的建议来,难!
再看邓艾虽说足智多谋,但只限于政治方面,他对军事几乎一巧不通。
最后是周仓,武艺高强,但有勇无谋,不能勘已大任。算来算去,还是要依重曹智。
正当陈温不知如何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时,依然是周仓打破了沉默。
〃此事还得请曹都尉一起商议为好〃。
陈温其实也是这么想的,恩了声,道:“那就明天请他过府,来州府议事”。
周仓应了声“是”。
周仓今天一直未参与枣砥和邓艾的争论,主要是对前几日曹智对其隐瞒周昕伤势一事,心中对曹智还存有疥嫡,所以一直默不作声。要是不出那档子事,他肯定也是倾向曹智的。
接着陈温又转为十分喜悦,说道:“西营将士此次立下了这样的大功,该好生嘉奖才是,战场用兵,为将者殊为不易,有了些奖赏士气高昂,一个兵抵得两个兵用。”
枣袛一听要奖赏刚要开口,邓艾突地“啊!”了一声,拍拍额头,说道:“这赏是要的,不过初战告捷,若是大赏,恐兵将滋生傲气,使君应搁下,等收服丹阳后再赏不迟”。
枣袛待要争辩,陈温锊着胡须沉吟道:“这个……现在赏些不妨事么?”
周仓也跟着接茬,但却不正面回答,却笑道:“有功则赏、有过则罚,何时示恩、何时严律,主公一定是胸有成竹的,如果主公是带兵的将领,会希望如何?”
陈温听了也微笑点头,说道:“这话倒是说的极致中肯。”接着撂下句,“此事等明天看了曹都尉的上表再说”。
周仓心底叹了口气,对陈温的表态有些许失望,他身为武将,自是有些武人的脾气,对自家主公有着赏罚分明的期盼。但陈温过多的讲求政治手腕,令他有些许失望。
枣袛倒是歇了些许火气,既然老丈人没要追究周昕死因的意思,也没说不嘉赏曹智,看着邓艾冷哼一声,也就不再言语。
邓艾低头咀嚼着周仓刚才的话,沉吟不响。
陈温看众人也议不出什么事了,接着聊了些公务上的琐事,就散了。
曹智此时正在呼呼大睡,自然不可能听到州府书房这么多围绕他的言论。
曹智一觉睡醒已是第二日的早晨,昨晚倒是未再做恶梦。曹智通过一天的休养显得精神异常抖擞,起身后就未见任红昌,也未在意唤了丫头的惊慌神情,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过后正站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
Ps:一个里程碑似的章节,一凡很高兴能坚持到现在,写的是不好,但一凡会努力,希望今后的章节会越写越好看,请大家多多支持。
第一百零一章 在家养伤
突然,院门外传来一阵吵喳声,接着走进一群人来。
打先一个竟是满面怒容的二娘,后面紧跟着一脸委屈的任红昌,还有一群jj喳喳姨娘,拉在最后一个的竟是华佗。
曹智一下子头蒙了,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不其然,伺候曹智和任红昌的两个小丫环不知怎么在一群丫环中嚼的舌头,三传两传,竟到了二娘耳朵里。
那群丫环没个见地,错把疗伤听成喧淫。二娘何许人也,一听传话就有了疑惑,悄悄使人翻看了作日从曹智房里扔出来的垃圾,竟有带血的布条。
这一下老太太上心了,任红昌一起床,就使老妈子等在门口,把她叫到中厅。任红昌起得早,没把曹智吵醒,悄悄跟着老妈子去了二娘那。被一吓三喝的任红昌没招驾住二娘的逼问,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别看任红昌平时挺泼辣,见了婆婆心里总是在打鼓,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一听曹智又受伤了,中厅、内宅都炸开了锅。
二娘先是把任红昌教训一番,然后立即派人叫来华佗,带着曹嵩的一群妾室开到曹智的三合院。
二娘自是一阵猛烈攻势集中向曹智扔下,续而要华佗马上为曹智诊治。
华佗本被曹智安排在军营,鸡拢山一役下来,伤号不少,这时自然用的上他。
今早却被曹府的管家急匆匆的请了来。这会儿在二娘的强烈要求下,正为曹智解开后背的白布,让二娘过目伤口。
当华佗解开最后一层裹布时,曹智只听背后传来〃啊!〃〃
咋咋〃
〃唉哟!我的天那!呜呜〃
最后竟是二娘看见曹智背后那长长的伤口失声哭了起来,一石击起千层浪,那些姨娘竟也跟着莺莺燕燕地哭起来。
一时间,曹智这正房里,满是美人垂泪,好一幅凄凄惨惨的场景。
曹智和华佗相对苦笑,其实前晚曹智赴宴回营时,已叫华佗看过几处伤口,也加以了诊疗。现在伤口早已结疤,真搞不懂这群女人为何哭的如此凄惨。
两人一边疗伤,一边各自无耐之时,随着一声惊呼,曹智扭头一看,二娘竟哭晕了过去。还好有任红昌及几位姨娘搀扶着,才没跌倒。
接下来那个一通乱,曹智也没功夫顾及自己的伤势了,把二娘扶上榻床,让华佗先看二娘。
接着正屋里鸡飞狗跳了好一阵子,等稍事停档,曹智正准备开溜,回军营。被醒过来的二娘一把抓住,一通臭骂后,直接下令把曹智关〃禁闭〃了。严令伤好之前那也别想去。
曹智借着由头推说要去州府交公文,被老太太一把抓过表文,唤来曹安,让他送去,顺便帮曹智请假。
曹智本想再跟二娘争取争取,结果二娘一听泪水像似决了堤,一口一个,不是亲生的,翅膀硬了,就不听她这个二娘的话了。连曹嵩这次也未站在曹智这边,口口声声跟着二娘责怪曹智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