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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极品明君-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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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从那青龙河与黄龙河引来的护城河水并不会像一般的护城河一般像是一潭死水,时不时会卷起浪头,将一些较轻的沙袋给掀走,可是,已然能够看到了一个可见的凸起点,正缓慢而坚决地向着护城河的中心处伸延。
  看着那些密麻如蚁的瓦剌士兵,田坤心里边也很清楚,单凭城中的一千士卒,再加上不到三千的青壮,想要硬扛这最少两万瓦剌悍卒,实在是太过扯淡了,但是火炮可不能太过频繁的使用,不然,若是炸了膛,不但白白折损了己方的火力,甚至还会损失那些老练的炮手。
  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尽量地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的到来。思量已毕的那田坤转头身着身边的一名亲兵喝道:“田三,传老子的将令,让他们拿一窝蜂来,冲那里,给我狠狠地收拾一顿。”
  “将军放心,交给小的,一定让那些狗日的鞑子尝尝咱们大明火器的厉害。”听到了田坤的吩咐,田三脸上不禁露出了兴奋之色,大声地应诺之后,顶着那圆的盾狂奔而去。
  不大会的功夫,十数人小心翼翼地各自扛着一个被用厚实的漆布捆扎好的长桶形盒子模样的东西冲上了城墙,跟随着那田三挤到了城墙的垛口下,快速地掀开了漆布,露出了里边那件事物的真实面目,掀开了一头的木盖之后,露出了里边那密密麻麻,雪亮的箭头,而另外一头的塞盖被掀开之后,露出了那灰白色的引线,这就是大明在对付密集敌人时,除了火炮之外,另外一样最有效的单兵密集型杀伤武器:一窝蜂。
  城下的瓦剌士卒们大多也就是一件皮袍子,对于大明的利箭而言,实在是缺乏足够的防御能力,只要被大明的利箭或者是火铳射中的瓦剌士卒,都只能绝望地倒下,而后方,会有身披重甲的军官大声地咆哮着,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催促着更多的士卒冲上前去,用一种亡命的态度去填那宽阔的护城河。
  这些,都是被准噶尔部征服的永邵布部,侥幸活下来的青壮,既然成为了被征服者,他们只能屈辱地弯下自己的腰,成为准噶尔部攻打敌人的先遣部队,也就是炮灰。
  他们部落里的所有铠甲,都已然被准噶尔部收刮掉,所以,他们只能够用自己的肩膀和胸膛去迎接汉人那锐利的武器,他们不敢逃跑,因为,不仅仅会让自己丧命,自己的家人,将会全部便成奴隶。
  只能默默地忍受着那些抽过来的刀背还有辱骂,希望自己能够在这一场战斗里,宰掉几个汉人,立下劳动,这样,会让自己因为获得了功勋,而得到更好的待遇。
  他们心惊胆战地顶着那仅仅只能够遮盖住头部的小皮盾,努力地朝前奔跑,捡起了沙袋之后祈祷自己能够冲到护城河边,将那沙袋扔下之后,再安全地回到后方。
  所有的士卒都用盾牌遮挡在头顶,埋着头,努力地朝前奔行,浑然没有注意到,这一侧的城墙垛口,悄悄地伸出了十多个桶状物,正缓缓地似乎在调整着方向,一点点地降低着高度。
  “准备好了没有?都准备好了吗?别给老子放歪了,不然,让田将军拿你们去行军法。”那田三在诸人的身后绕了一圈,确定都已然准备好之后,一双发红的眼珠子死死盯着那护城河边,密集得随便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够砸中人的瓦剌鞑子,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现在,燃引线!”
  随着那田三的声音响起,十数只信香将这些木桶后方的引线点燃,然后随着青烟的浮现,就是一阵轻微地嗤嗤声连绵不绝地响了起来。
  “混账,给老子站起来,你们这些永邵布部的懦夫,绵羊,难道你们的力气和胆量都已经喂了狼吗?”在那正逐渐地向着护城河中心伸延的沙袋道路旁,身披着精良的铁甲地准噶尔部勇士腾格尔大声地唾骂着那些扛着沙袋跌跌撞撞从身边冲过去的永邵布部的炮灰士卒们。
  而正当他想要刀背砸向一个胆敢将泥水溅到自己干净锃亮的铁甲上的永邵布部士卒时,突然,听到了一声,清越得犹如草原雄鹰一般地鸣叫声,从那城头上响起……
  第二百一十二章 间隙生,战况急
  腾格尔想要刀背砸向一个胆敢将泥水溅到自己干净锃亮的铁甲上的永邵布部士卒时,突然,听到了一声,清越得犹如草原雄鹰一般地鸣叫声,从那城头上响起……
  他不由得愕然地转头向着那城头方向望过去,看到了那关墙上的女墙垛口陡然地冒出了大量的浓烟,然后,那种犹如雄鹰的鸣叫声一声接一声地越发地密集地响了起来,腾格尔的瞳孔瞬间缩得犹如针眼一般,他还记得,去年,就在那明国的帝都市师城下时,他就曾经听到过同样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带来的不是享受,而是恐怖的死亡。
  天地之间,仿佛都充溢着清越高昂的鸣叫声,一只只寒光四溢的箭镞如同群蜂出窝一般,以一种近乎疯狂的节奏,从那些发射筒中喷射而出,划出了一道道青烟构成的轨迹朝着城下那密集如蚁的人潮直扑下来。
  十数筒,每筒装载约七十二只箭只的一窝蜂,在短短的数个眨眼的功夫里边,在这不过百步方圆的狭小地带里,喷射出了致命而又动力强劲的箭镞,轻易地破开瓦剌士卒手中的皮盾或者是铠甲,深深地扎进去,挤在这百步方圆里的数百瓦剌士卒,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迎接一场强度非凡的暴雨,只不过这些雨滴击打过来时发出的不是啪啪声,而只沉闷的穿刺入肉的声音。
  腾格尔甚至看到了方才那名摔跌于脚边的永邵布部士卒被第一只箭射中了胸口,刚刚想要张嘴惨嚎出声,第二只动能强劲的利箭,鬼魅一般地插进了他那张开的嘴里,然后从他的颈项后部透出,深深地扎入了泥土,将他钉死在那地板上。
  腾格尔顶着盾牌,努力地想要顺着护城河的河岸离开这可怕的箭雨范围,却只来得及迈开第一条腿,就觉得自己的脚背一痛,一只尾部还冒着青烟的利箭,就毫不留情地穿透了他的脚板,深深地扎入了泥土之中。
  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那种脚被钉在了原地,只能等死的绝望与恐惧感,让腾格尔不由自主地大声地惨叫出声来,啪,这是一只箭恰好被那铁甲的甲片所遮挡,但是那巨大的力道,让腾格尔魁梧强壮的身躯也不由得向前一个踉跄,那只原本被得箭所穿透的右脚也不得不抬离了地面,在那白生生地箭杆上,刮擦出了狰狞的酱红色。尔后,更多的箭矢落在了他的身上,深深地刺入了他那因为痛苦而缩成一团的躯干上,扎成了一个犹如刺猬一般的古怪生物。
  只是短短的十数息间,狰狞而清越的尖啸声陡然消失得一干二净,只有那寥寥的余音,还随风荡漾在空气中,而那百步方圆,就像是一块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被农夫们种值了成熟的稻穗的试验田,白生生的箭羽还在轻轻地摇曳着,在那密集的庄稼下,是一只只破布娃娃般的尸体,只有少数还活着的士卒,浑身插着箭支,痛苦而绝望地呻吟……
  而就在这片稻田的边际之外,瓦剌士卒们就像是一群被袁隆平的高产试验田给吓呆了眼的贫下中农,目光痴呆,表情扭曲,浑身僵硬得犹如那让人浇筑了石膏的雕塑。
  “这些该死的南蛮子,居然用这样歹毒的手段,那日松,你这头蠢货,你不是说这独石口堡根本就没有多少南蛮士兵吗?你不是说他们防守松惭得很吗?!”远远地居于火炮的射程之外的这只瓦剌大军的主帅塞刊王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愤怒地喝骂出声来,大手一抬,手中的马鞭就朝着那身边的一名万夫长劈头盖脸地抽了过去。
  只一鞭就把那名猝不及防的万夫长给抽翻下了马背,他那载头的圆顶头盔让那塞刊王的马鞭给抽到到了一脸,脸上多了一条狰狞怕人的鞭痕。
  那日松痛苦地捂着那被抽出了鞭痕的脸颊,怨毒的目光却只敢望向地面,声音压抑不住那惊惶与恐惧。“大都督饶命,末将绝无半句虚言,南蛮这分明就是在虚张声势,如若不然,何不一开始就使用这种利器?”
  塞刊王不耐地冷哼了一声,用马鞭的鞭梢恶狠狠地指了指那跪伏于自己马前的万夫长那日松。“等老子有功夫再收拾你,现在,给我再派上两个千人队上去,今天中午之前,本都督要看到一条可以直抵城下的通道,不然,本都督会把你的脑袋拧下来,用来造一个崭新的酒杯。”
  “大都督放心,末将这就去亲自督战,若是到时还铺不出一条道,末将亲自去铺。”那日松埋头大声地吼道,然后头也不抬,马也不上地径直朝着前方冲去,拔出了腰间的弯刀,血红的眼里边透着那无边的怨毒与恨意,他不敢当面对那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的塞刊王有丝毫的抱怨,但是,心中的怨恨却一直在滋生与蔓延。
  他现在需要发泄心头的怒火,那些慢吞吞的永邵布部杂种就是自己最好的出气筒,至少自己得亲手多宰几个,看看他们还敢不敢在这种时候驻足不前,让自己白挨了一顿鞭子。
  而纵骑停留于那塞刊王身后边的瓦剌诸将,脸上都露出了几许过去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不忿之色,带着一丝恨意或者是怨毒的目光,都犹如针芒一般地落在那塞刊王那魁梧而又嚣张的背影上。
  绝大多数的将军,都不属于准噶尔部,而是其他草原各部的头人和贵族,昔日,都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的人物,可是现在,却都被这该死的准噶尔部给骑到了头上。
  准噶尔部势比人强,按照大草原上的规矩,他们也愿意服从于强者,但是,至那也先登基以来,准噶尔部的行为是愈发地嚣张跋扈,越来越来把草原诸部看在眼里,仿佛他们甚至连盟友都算不走,完全就是被绰罗斯氏当成了可以任何打骂和驱使的走狗和奴隶。
  这让草原诸部内心的不忿和怨意是越来越显强烈,而好歹一开始就死心塌地地追随着准噶尔部的部族,现如今也已经开始心怀余虑,因为也先残忍好杀的行为,已然让他们看在了眼里,想想吧那忠心耿耿追随绰罗斯氏的,同属于准噶尔部的主尔卿氏。
  作为战功彪炳的阿剌,连自己两个最心爱的儿子都保不住,就那样被塞刊干毫无理由的给宰掉。
  之后,原本还以为那也先幡然悔悟,想要对主尔卿氏作出补偿,想要将那太师之位许予阿剌,可谁又能料想到,也先居然会在最后的关头又突然后悔,而且还以最快的速度将太师之位授予了其子。
  这顿时所各部落的心都不由得凉了,而这段时间以来,几个部落,因为小事与绰罗斯氏发生了一些争执,作为草原之主的也先不但没有公平的处置双方,甚至不顾错在己方,便直接以那几个部落挑衅王庭的罪名,将那几个部落直接给扫荡削平。
  而今天,作为炮灰部队出现在战场前方的永邵布部,就是其中一个倒霉鬼,这也让草原诸部越发地警惕起来。生怕哪天,就会被喜怒无常的也先像羊羔一样把自己的部族给瓜分并吞掉。
  怨恨和怀疑的种子已经在草原诸部的心里边深深地扎根,发芽,谁也不知道,在哪一天,就会暴发出来,将这个看似强大无比的新兴草原帝国,再次摧毁。
  一队队的永邵布部的青壮们用自己的血肉和生命去不计代价地铺着那条道路,每往前一步,都会付出十数条性命的代价,可是,作为督战的准噶尔部的士兵们却丝毫没有一点怜悯之心,甚至有时候直接将那些恐惧而跑错了方向的永邵布部青壮直接斩杀掉,带起的血浆,只会给出这些狰狞到疯狂的刽子手带来兴奋与战栗。
  “这简直就是一群疯子。瓦剌鞑子难道都疯了吗?”就连站立在城头,作为敌对方的大明将士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由得面面相睽。不过他们的停顿惹来了老兵和上官的喝骂声,赶紧强打起了精神,继续用手中的火铳还有弓箭,努力地收割着这些在城下聚集的瓦剌鞑子鲜活的生命。
  一锅锅地早着青烟的滚油倾泻下去,瞬间,就至少会让十数名瓦剌士兵皮开肉绽,发出非人的惨叫人,腾起了阵阵诡异的肉香和焦煳味。
  而随之扔下去的火把,会让那些还在挣扎烫得半熟的瓦剌鞑子变成一根根的人形蜡烛,升腾的火焰,冒出一股子难闻的焦臭味,那些人形蜡烛要么被烧得蜷缩成一团,要么幸运一点的就是掉进了护城河里边,身上那些被烧烫出的燎泡瞬间被浪花给揭掉,露出了红嫩嫩的肉,还有那一张张已经完全失去了正常容貌的恐怖面容。
  “快点,再倒油进去。还是这种从甘肃卫运来的火油好用,烫完了还能烧上一烧。”站在那城墙之上看到了这一幕的明军将士此刻内心里充满了一种复仇的快意,一面念叨着,一面催促着那些青壮朝着那口倾光了热油的大锅里边再倾入这种浓黑的油脂。
  第二百一十三章 献兄礼,畏前事(一)
  太阳已然开始倾斜,向着那西面的地平线缓慢而坚决地降下去,田坤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痕,把目光收了回来,望向了城下,战况,仍旧胶着无比,惨烈的厮杀仍旧是这片土地上唯一的焦点。
  那已经就要被断流的护城河里,已经被鲜血给渲染成暗红色地混浊河水里边浮尸无数,断肢残臂也像是垃圾一般,扔的城下到处都是。原本关城下,护城河外那平坦的地面,此刻却像是被无数远古巨兽给踩踏过后的烂泥田,那原本金黄色的枯草,已经不知道被掀飞到哪去了,露出了肥美的黑土,但是上面的碎布,皮袍,还有那瓢泼的血浆,渐渐地由猩红变成了褐色,又再次浇淋上新鲜的血液,一层层,一叠叠,混合在泥土里。让这关前的数十步的地域,几乎变成了一块泥泞难行的沼泽。
  天上,来来往往的箭雨杂乱无章地刺向城头之上,又或者是那城关之下,一条条在箭雨上挣扎的鲜活生命,总是很快就被淹没,变成了倒伏的刺猬,又像是长满了茅草的荒坟。
  而那原本灰黄色泽的关墙,此刻已然被血迹、火油,还有硝烟给渲染出了一种古怪又犹如调色板一般的色彩。而原本平整的墙面,此刻也同样已是满目疮痍,在那女墙垛口附近,那些瓦剌射手抛射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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