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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极品明君-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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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彬思量了一番,也只能苦涩地点了点头:“陛下圣明,如今国朝立朝百年,沉疴积重,欲要变革,是需猛药啊……”
  “朕焉能不知,如今,宫禁内外,不知道有多少事情需要变革修正,方可使我大明不蹈前朝覆辙。”朱祁镇摇了摇头,自己的苦心,天下有几人能明?
  “陛下您的所作所为,是好是坏姑且不论,就凭您的这一份执着之心,已是世之少有。”甜甜糯糯的声音在朱祁镇的耳边响起,一手微凉的素手灵巧地给朱祁镇按摩着那两边的太阳穴,恰到好处的力道,让坐在大浴桶里边的小几上靠着桶背,享受着温热的桶浴的朱祁镇不坐舒服的哼哼了两声。可是听到了这句话,朱祁镇忍不住翻开了眼皮,瞪了一眼那万贞儿。“小丫头,这是什么话,难道你夫君我还能干坏事不成?”
  “呵呵,夫群莫恼,臣妾只不过是这么一说罢了,您是皇帝,您做的,谁敢说不好?”一身单薄的粉色轻纱裹身的万贞儿不禁抿唇轻笑道,那芬芳的口气,轻轻地喷在了朱祁镇的耳边,痒酥酥的,让朱祁镇不禁打了个冷战。
  “还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来,与朕同浴。”朱祁镇不禁欲念浮起,转过了身来,灼热的大手就轻轻地勾着了万贞儿尖俏的下颌,轻轻地吻在了她那丰润的唇瓣之上,舌津纠缠之间,万贞儿的玉体已然褪去了最后一丝束缚,落入了那浴桶之内,与朱祁镇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不多时,浴桶之内,水花泛泛,低吟浅唱之声断断续续,淫靡的气息透过了那暖黄色的灯火,溢满了整个房间……
  “贞儿,前些日子,可真是辛苦你了,远在宣府,你那三个姐姐要么有了身孕,要么就是需要教养太子,唯有你一人内内外外操持。”一脸满足的朱祁镇大手摩挲着万贞儿那满是汗水温若腻脂的肌肤,朝着那依偎在怀中的佳人笑道。
  “陛下可不许这么做,这些,都是臣妾该做的,陛下您在外出生入死,臣妾和姐姐们焉能不为您看顾好家里?”万贞儿把头深深地埋在了朱祁镇的怀中,脸颊紧贴着朱祁镇那滚烫的胸怀,倾听着那有力澎湃的心跳声,浑身发软无力的万贞儿甜笑着嗔道。
  “呵呵,好,你们的这份心意,朕铭记于心,当不会负了你们的。”手最终落在了万贞儿那只堪一握的纤腰上,朱祁镇幸福地叹了一口气。
  万贞儿轻轻地点了点头,抬起了那双在灯光下,显得份外晶莹的双眸。“妾身能够侍奉陛下,已是妾身的夙愿,能得陛下垂怜,妾身今世,再无它念……”
  “好了,朕的爱妃,你应该想一想,怎么才能早日为朕诞下龙种才是,这个想法应该有,也必须有,朕还等着你们姐妹几个多给朕再生上八个十个皇子呢……”朱祁镇嘿嘿嘿地淫笑着将那万贞儿抱坐到了自己的腹间。
  万贞儿风情万种地横了那朱祁镇一眼,咬着牙根,轻轻地开始扭动起了妙蔓的身姿。
  南京城外那原本多年没有过任何动静的老船坞,现今却是一片人声鼎沸,至少有过千的工人正在里边打捞,清理着那些船坞。
  而在那船坞旁边,数十年操着北方口音的匠人,正辛苦地跟那当地的工人交流,让他们搅拌混合着一种灰色的,从大油纸袋中倾出的细泥在那碎石料中。
  已经有一条船坞修整完毕,这一条长约一百五十丈,宽约十五丈的长方形船坞,深入直入水底近三丈,浅处露于水面一丈余,这样的巨型船坞,若是朱祁镇这位来自未来的穿越人士见到了,怕也定然砸舌惊讶不语。
  要知道,这样的般坞,在这宝船厂内,共有七条,而最让人称奇的是,巨型船坞整个堤岸没有一块人工筑成的护坡。原来,宝船厂的工匠们在河堤浸滩上划出塘口的方位,然后向下深挖4米,形成塘口。挖出的淤土和细沙就顺着塘口两侧均匀堆放,然后从别处运来黄土,在上面继续堆积加高,同时还夯打。这样就在两侧形成堤岸。由于黄土层黏性较大,不透水,所以堤岸异常坚固,虽无砖石护坡,哪怕是在水中浸泡数百年,也依然能保持着原貌。
  当年,就是在这宝船厂内,数万工匠一同劳作,建造了这个时代,整个世界最庞大的郑和舰队。虽然经历了近十数年的荒废,但是,在这些工匠们的奋力劳作之下,还有不少的新式器械的帮忙下,这才是经过了月余的光景,这宝船厂已然开始渐渐地恢复了过去的风貌。
  而那些过去曾经在这座宝船厂内劳作的那些工匠们,除了那些已经故去的,或者是已经难以行动的之外,几乎全都被请回了船厂,这一次,这些心有揣揣,面色发苦的工匠们在船厂之内呆了数个时辰之后,离开船厂之时,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欢天喜地的笑容,以至于宝船厂不远处的那些百姓都分外的好奇。
  第三百三十三章 当今万岁与民争利
  “这些家伙发什么神经了这是,这船厂一开,他们就得给朝廷白白卖命来着,前些日子,这些家伙都还在唉声叹气,愁眉苦脸来着,可怎么今日一个二个笑得跟得了宝贝似的?”距离那船厂里许的一座茶楼之内,三名锦服华袍的老者一脸的疑惑之色打量着那街上行走的船匠们,其中一名长得颇为削廋,脸色透着一股子阴郁的锦袍老者低声言道。
  “若想知晓还不简单,来人,去唤一个在大堂喝茶的老船匠上来,老夫有事要问问。”旁边,另外一名一脸富态的华服老者先是看了坐在对面的那名年约五旬,虽然身着锦袍,但是前襟下那双没有更换的官靴暴露了他真实身份的老者。
  看到那人微微颔首,似乎应允之后,这才拍了拍手,唤来了茶楼的小厮吩咐了一番。
  不大会的功夫,一名头发花白却仍旧精神抖擞的老船匠便随着那名小厮来到了这间临街雅间。“老汉牛七见过几位官人。”
  “呵呵,牛七,你可是船匠?”那名方才开口的富态老者抚着长须,朝着这名老船匠矜持地微微颔首询问道。
  “回官人,老汉一家乃是世袭的匠户,在这船厂里做事,到了老汉如今,已有四代。当年三宝太监下西洋的时候,老汉和老汉的父亲,就是在为三宝太监修造宝船来着。”这位老船匠恭敬地答道,一双眼睛扫过这三名一脸富态,身着华贵的老人,心里边不禁悄悄地打起了鼓来,下意识地就伸手摸了摸系在那裤腰带里边的银子。
  那可是刚刚从宝船厂的管事手里边拿到的预付的月薪,三两白银,这可是实打实的三两银子,可不是像过去一般,又减又扣,一个月能拿到了手里的,最多不会超过二两。
  一想自己在那些个听闻官老爷和士绅们一见就会两腿发软的锦衣卫居然和颜悦色地给自己等人讲解新的用工合同,还请了好些的乡绅们在那里佐证,只要在船厂里边干活,做得好了,每个月不单能够拿到三两雪花银,技术好的,能耐大的,还能往上升为中级船匠,这中级船匠一月能拿四两白银,另外还有高级船匠,这高级船匠能拿的可就是五两,这一年下来,就能有六十两银子的收入,比自己那个在衙门里当马夫的侄子还多出二十两银子。
  除了这些,但凡是懂得改良,或者是识字的,能够写写画画,做船样的,这些又高一筹,据说是叫技术员,拿的比那高级船匠每月还多一两银子。
  除了这些月薪之外,干得好的,或者说干完了自己的份,还能多做一些的,还能根本多做了多少,再多拿一两甚至最高到五两的奖金。一想到了这,牛七的心头就是一片火热,等回了家里边,自己真可得跟家里边那两个正在给人打杂工的儿子说叨说叨,自己好歹也是老几十年的船匠,那两个孩子也跟自己学了七八年,后来因为不再造宝船,这才离了这船厂,寻了其他的活计来糊口。
  到时候,把两个孩子一块带过来,有自己帮带着,想来用不了多久,自己这个老家伙肯定能弄个高级船匠,那弟兄俩,每月怎么也能够拿三到四两银子,这样一年多的功夫,小儿子娶媳妇,那可真就不用愁了。
  “这宝船厂,这些年不是除了修缮之外,就少有造船了吗?怎么这几日突然闹了这么大的阵仗?”那名一名面色阴郁的老者开言问道。
  “官人有所不知,过去啊,自停造了宝船之后,船厂除了维修之外,就少有造舰,之后这船厂里的船匠们,没了事做,自然也就没了银子可拿,只有自寻活计,可是前些日子,那些留守船厂的老伙计就带着官爷一家一家的走动,告诉老汉,说是宝船厂要重新开始动工,而且拿的银子可都是现银,所以啊,我们这些上了年纪,在城里边也卖不了力气的老家伙也就先过来瞧了瞧……”
  “看样子,朝廷真的是想要重新把这宝船厂给弄起来了。”待那牛七离开之后,最先发话的那阴郁老者抚着颔下长须,微皱着眉头言道。
  而那位长得颇为富态的老者也不禁摇了摇头,看着那街道上渐行渐远的船匠们,略显得疑问地问道:“莫非是当今天子要如太宗皇帝一般又要兴师动众的下大洋,夸功耀武?”
  “刘老丈所言不差,本官也觉得大有可能,当今天子今非昔比,英武果敢,直追太宗皇帝,而今又灭了我大明百年之劲敌瓦剌,怕是真会有这等心思。”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抿着茶水,倾听着这两位士绅问询那名老船匠,穿着官员的中年人这个时候缓缓地点了点头,看样子对于这个富态老者的说法颇为认同。
  “胡大人,您也如此觉得?”脸色阴郁的老士绅不禁把目光落到了这位总算是张了金口的胡大人身上。
  “嗯,老夫觉得应当是如此。”胡大人扬了扬眉头肯定地颔首道。“若不如此,何处不可造舰船,何必要造这等耗费甚巨的远洋巨舰?”
  “这倒也是,不过万岁爷在宣府,闹腾得可不轻啊,宣府、大同,就连甘肃镇的同仁,也都颇有怨言,说是当今万岁与民争利,闹得天怒人怨啊……”阴郁的老者挑了挑那八字眉,仍旧是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就好像是谁都欠他万儿八千的银子似的。
  “是啊,莫说是旁人,便是老夫,就在宣府折损了将近三万两银子,哼,万岁爷如此,也实在是太过了……”那富态的刘老丈抚了抚大拇指上套着的碧玉扳指,一脸的悻悻之色。“完全就是强买强卖之举,而且还迫我等纳税,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这等行人往来之所,还请二位老丈慎言。”那名胡大人到了此刻,这才清了清嗓子,略显得不悦地扫了此二人一眼,缓缓地沉声道。
  “呵呵,胡大人,非是老朽等对万岁爷心中有怨,实则是那宣府商社,太过蛮横,如今北方之所,我等江南商嘉,实难有插足之机啊……”那名富态老者笑了笑之后仍旧说道。
  第三百三十四章 漕运都御史,北方的参天巨木
  “难道二位过去就没有从边贸中渔利不曾?”胡大人扯了扯嘴角,一脸的似笑非笑打量着这两人,心里边颇为鄙夷不耻此二人,但是,谁让他们每年孝敬自己的银钱都不少?
  身为官员,总不能去学陶渊明自己种地养鸡吧?同僚之间来往交际,这可都是要花钱的,就凭自己那丁点的月俸,怕是连买个丫鬟都不够,如今,自己身为兼理通州至仪真一带河道的淮安漕运都御史,已然逐渐地在此坐稳了根基,可谁曾想到,前些日子,传来了旨意,那原内阁次辅王文居然要迁南京左都御史。
  王文之名,他胡彥焉能不晓?此人昔日为御史时,早就臭名远扬,而后,借着那郕王,才得以顺利地爬上了那左都御史之位,后更是进内阁,补为吏部尚书。
  当时,胡彥就曾经想走这位老上司的路子,设法离开南京这养老之地,往北方那个真正的大明政治中心,干一番事业,可是,那王文不但不出手相助,反倒奚落了自己一顿,这片恨意,胡彥哪里能忘记?
  后来,还是走了那郕王身边的心腹宦官的路子,最终,郕王就硬是让那些宦官给忽悠的,硬是弄出了一个新的差事,就是兼理通州至仪真一带河道的淮安漕运都御史一职。
  可惜啊,自己这才坐上这位置没多久,大明就已然天翻地覆,退位的太上皇突然一发力,把那郕王又给掀下了马来,自己又干回了老本行,这让凭借着郕王才登上了这个肥缺的胡彥焉能不心焦紧张?
  一直惴惴不安的胡彥双只眼睛从朱祁镇上位的那一天起,就一直死死地瞪着北京的风吹草动,一面着令家人把家中的资财进行着大转移,生怕到时候牵连到了自己的脑袋上,好歹自己的儿女能够凭着那些财产,隐姓埋名的当个富家翁也是好的。
  可谁知道,等了许多,那在百姓的流传中,显得很是传奇色彩浓重,凶名赫赫威震四夷的朱祁镇却一直未有举起屠刀,而且在那之后,居然干脆就弄出了一个三法司会审一系列的郕王余党。
  待这个消息,传扬到了江南之地时,胡彥心中的巨石,总算是落了地,自己行贿的宦官都已经被宰了,可是,过了大半个月了,自己却连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而且那些在朝廷内的郕王余党,除了几个罪大恶极者按律论斩之外,就算是郕王余党中的魁首王文、于谦,皆以无罪而释,甚至是官复原职,这样一来胡彥终于明白,当今天子不想继续追究下去,省得把朝廷给弄出什么大风波来。
  这让胡彥不禁松了一口大气,放松了警惕,并且让那些子女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而原本缩回去的手脚,又渐渐地大了起来。
  可谁曾想,朱祁镇居然又把王文那家伙给扔到了南京,而且还成为了自己的直属上司,这让胡彥的小心肝一下子又吊到了嗓子眼,而这两位巨商又给自己报来了讯,所以,胡彥也就顺便来到了这里,来探一探虚实。
  可是来到了南京,拜会了不少的同僚,却硬是没有多少人知晓这宝船厂何以重新开张,只知道,乃是朱祁镇的旨意,并且是从那宣府调派来了不少的匠人,宝船厂虽然由南京的工部代管,但是,这些人也都闹不明白天子到底是啥意思。
  而且还有锦衣卫在其中插手,因为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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