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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极品明君-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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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得不少的女真野人部落最终被迫臣服于那朝鲜王国淫威之下,承认了朝鲜王国对于他们的统治权。而朝鲜王国的野心也愈发地高涨。
  那位朝鲜世宗,也就是去世不过两年的那位朝鲜国主李祹,更是坚定不移的扩张派和强权派。更是大肆的并吞和侵略那些归顺于大明的辽东诸部。
  而就在那一年,朱祁镇亲征草原,最后在土木堡给瓦剌给俘虏的木土堡惨案发生之后,那朝鲜前国主李祹大喜过望,甚至于想要亲征辽东诸部,剩大明虚弱之时,将那辽东诸边皆尽拿下,造成一个既成事实。
  奈何这位世宗大王却在起兵之前半个月最终病亡,自然,征伐那辽东诸部落之事草草散场。但是那现任朝鲜大王李珦却继承其遗志,逼迫那建州女真投告向他们,不然,朝鲜大军将兵发建州,将小小的建州女真尽碾成粉末。
  凡察的口才不错,至少把建州女真自己的心态和那朝鲜王国的态度演绎得活灵活现,而最终,建州女真半强迫半自愿地搭上了朝鲜王国这条贼船。
  在那之后,开始遵照那朝鲜国主的吩咐,频频骚扰大明辽东边镇一带。但是却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去攻打那大明的那些军事重镇和城池。可是最终,在那朝鲜王国许以高官厚禄、富贵荣华,还有开市等一系列的优惠和贿赂的诱惑之下,建州三卫决定铤而走险。
  于是,才会兴兵进攻辽东边镇的抚顺所,而在得到了一座抚顺所空城,却吃了一个大亏的建州三卫恼羞成怒之下,直扑那沈阳,最后,兵败于沈阳城下。
  “……大明天兵一至,我们建州女真溃散无数。说来,若不是那朝鲜国主居心叵测,硬要强迫着我们建州女真相攻大明,并且言明,只要我们能够拿下一两座城池,他们定然会兴军来援……”凡察抹了一把嘴边的白沫,一脸的痛悔与懊恼。“也怪我们建州女真利令智昏,一时之间瞎了眼,听信了他们的话,才会有今天的下场。”
  崔重勋奋力地挣扎着,想要张嘴辩白,可问题是嘴给严严实实地堵着,而四肢更是连动弹的机会也没有,只能听凭那凡察在那里谎话连篇,将绝大部分的责任都推到了那朝鲜的身上,崔重勋能够明显地察觉到那些朝堂之上的那些大明文武臣工们身上溢散出来的愤怒和杀气。
  可以说,凡察很成功地调动了在场的那些大明文武臣工的情绪,对于这个老家伙的这番口才,还有他那泪声俱下的表演,朱祁镇相当地满意,至少,给朝鲜王国罗织了这么多的罪名,足够大明在道义上,将那朝鲜王国钉死。
  等那凡察说完,朱祁镇双眉一挑,沉声言道:“尔之所言,朕虽然不能尽信,也不能偏信你凡察一面之辞,可是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朕不信啊。”
  “于爱卿,你且来说说这两年辽东边镇所报之军情。”朱祁镇的目光一转,落到了那同样脸色胀气,杀气腾腾的于谦的脸上。
  “启奏陛下,自土木堡之难后,辽东边镇频发急报,边镇村寨频频受挠,远甚于之前,此乃其一。另外,朝鲜使节也在这两年间,连连向我大明报怨,辽东边镇诸多部落掠挠朝鲜边境,他们只能被迫反击……”
  说到了这,于谦顿了顿,扫了一眼那被死死压在地板上的崔重勋,然后继续言道:“但是而今,这些事物,还有这位建州左卫指挥佥事的供词,足以证明,我大明的辽东之厄,实乃朝鲜之过。”
  听到了这话,朝中文武臣工皆尽颔首不已,就算是那个凡察言有不实,但是,有了这些人证物证,至少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朝鲜王国这些年来野心着实不小,而且,居然还胆敢勾结建州女真,犯我大明。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第三百七十六章 于谦的疑惑
  朱祁镇缓步走回了那丹阶之上,站在那御案前,负手而立,一双鹰目灼灼地扫过殿中的文武臣工,声音浑厚而有力。“诸位卿家,尔等以为呢?”
  “陛下,朝鲜小邦,枉我大明向来厚待。非但不思恩图报,反而作出这等居心叵测之事,更是威迫建州女真及诸多女真部落犯我辽东边镇,毁我墙稼,坏我百姓生计,掳掠钱粮,这等禽兽之举,着实令人发指。”
  “……陛下,臣以为,当差使节,责问朝鲜国主,何以作出这等龌龊之事来,若是不能给我大明一个满意的答复,当以兵戈相问。”
  “不错,小小的朝鲜,安敢挑衅我大明……”
  那些朝堂之上的文武臣工们大肆叫嚣不停,那架势,仿佛最好那朝鲜国主就在这里,好让他们暴打一顿,以消心头怨愤之气一般。
  朱祁镇那睥睨天子的鹰目扫过,原本叫嚣不停的诸位臣工渐渐地止歇,静待着朱祁镇这位威望日益高涨的大明帝国皇帝陛下下达最新的旨意。
  朱祁镇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沉稳而有力地道:“朕真的怎么也想不到,枉我大明的太祖皇帝和太宗皇帝如此信任尔邦,甚至不惜割我华夏故地于尔,以彰显我大明泱泱大国之气度,以示我大明宽广之心胸,仁厚之行事……可是,换来了什么?!”
  “换来的是你们朝鲜背信弃义、恩将仇报。你们朝鲜王国,也实在太不把我大明放在眼中了,把我们的一片好心好意,都当成了是软弱可欺吗?!”
  “如今事发,你们朝鲜不但不思悔改,居然那朝鲜国主还把你派来我大明宫城之中满口胡言乱语,尽是不尽不实之言。意图将一应罪责,皆推于那建州女真身上,那样的话,你们还是那个恭顺有加的藩属之国,还可以在暗中,继续蚕食我大明辽东边镇的疆域,呵呵,好,很好,不光是朕,怕是全天下人都小看了你们才是。”随着那朱祁镇的眼神示意,一名带甲武士将那崔重勋口中的布团取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心知自己再怎么辩白,都已然无法扭转这些大明文武大臣对待朝鲜王国的鄙视和憎恶态度,听到了朱祁镇的这番话,心若死灰的崔重勋以额触地。“陛下,我朝鲜如此做,实则出于无奈,若不是那些女真部落常常挠我朝鲜,我朝鲜焉敢妄动刀兵。虽然窥视辽东沃土,但也绝无背主之心,还望陛下明查。”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迫那建州女真与你朝鲜王国同流合污,攻我大明辽东连境重镇,居然还敢说绝无背主之心?”胡濙这位大明的礼部尚书气的直吹胡子瞪眼。“无耻之尤!”
  “太祖年间,太祖陛下赐了半岛北部尽数予尔国,然而等宵小不但没有满足,反而贪欲更甚。又乘我大明逢难之机,大肆吞并我辽东疆土,夺我藩部,难道你们真当我大明软弱可欺不成?”杨洪站了出来,虽然比之病前清廋了些,可是声音仍旧浑厚如钟,一双利目犹如刀锋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朱祁镇阴沉着脸,冷森森地道:“铁证如山,任你再做任何狡辩,也休想抹杀朝鲜国主对我大明疆域的狼子野心。”
  “朕身为大明天子,当为我大明江山社稷负责,也要为我大明诸藩负责,朝鲜如此行事,不但是令朕失望,更是令朕愤怒,我辽东镇百姓不知道有多少,因尔等之狼子野心而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此事,若是朕不能给他们一个交待,岂不是愧为大明的皇帝?!”
  “陛下,老臣愿提精兵十万,以伐朝鲜,为我大明子民雪耻,让天下诸国都看到,敢对我大明有二心者,当诛之,以儆效尤。”老杨洪大步迈前拜倒于地,昂起了那颗白发苍苍的头颅高声道。
  “杨老爱卿快快请起,老爱聊年事已高,且如今京师大营正要有老爱卿你坐镇。”站在那御案前的朱祁镇抬手虚扶道。
  顿了一顿之后朱祁镇朗声言道:“朕在月前,已经派那石亨前往那辽东镇边巡边,不想,恰巧就遇上了此事,幸好石亨及辽东边镇诸将得力,才使得我大明抚顺和沈阳百姓免遭涂炭。”
  “既然石亨尚在辽东,就由其代朕去问一问那朝鲜国主李珦,当初,若非是太祖皇帝点头,他们李氏焉能主掌朝鲜政权?而至朝鲜立国之后,数十载如一日的蚕食我大明辽东之地,莫非是觉得朝鲜苦寒之地,不如中原繁华富庶,也想过来永世久居不成?”朱祁镇很是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丢出了这么一句话。
  不明就里的那些文武臣工并不知道,或者说朱祁镇刻意并没有让他们知晓自己的下一步计划,而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倒真让那些大臣们还以为朱祁镇只是想让那位石大将军作为大明的钦差,出使问责于那朝鲜国主罢了。
  倒没有什么人跳出来反对,而知晓真相的王直、胡濙、杨洪、于谦都很清楚朱祁镇到底想要干啥,可是,现如今切切实实的证据就摆在眼前,证明朝鲜王国的确不是啥子好鸟,对着大明都打了好几十年的如意算盘。
  他们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说什么劳师远征之类挠得朱祁镇不高兴的屁话,因为早在那石亨出京之前,朱祁镇就已经跟这些心腹大臣们打过了预防针,当然,朱祁镇话也是说的相当漂亮,如果朝鲜王国真的是表里如一的恭顺有加,对我大明忠心耿耿,那朕自然不会去收拾他们,甚至会如此太祖和太宗皇帝一般对他们恩宠有加。
  虽然天子的这番话并不是跟他们打赌,可是现如今,事实已然摆在了眼前,他们自然也明白,怕是朱祁镇早就已经着人打探明白了。
  要不然那石亨前往那辽东巡边,何以为带着三万久经战阵沙场的天子亲军?
  虽然三万兵马不多,可是,杨洪等知兵之人却久闻那草原之战事,很清楚这三万武装到牙齿甚至细菌的天子亲军所发挥出来的战斗力,不亚于十万雄兵。
  而且更挟踏平草原之兵威,再配合那辽东镇兵马,真心想要收拾那欺软怕硬的朝鲜王国,还真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不知道陛下欲做到何等程度。”于谦垂眉闭眼,心里边却盘算着朱祁镇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结果……
  第三百七十七章 显出我们大明宗主之国,仁义之邦的风范
  就在大明天子一怒之下,将那朝鲜使节押入了大牢,并且着令快马飞报那如今正在那辽东边镇“奉旨巡边”的石亨,让他向那朝鲜王国讨要一个说法。
  而就在朱祁镇所遣使节方自离开那京师不到两个时辰,朝鲜王国的五万大军,已然开拔到达了那距离永州不过短短半日之途的朔州城外扎营。
  而身为朝鲜王国军队的主帅鱼伯昌,此刻正安坐于大营之内的中军帐中,听着那被派遣过去侦察永州情况的侦骑的禀报。
  永州城确为拥兵近万的建州女真兵马所据,不过,他们这些侦骑还没来得及告诉那永州里近处,就被那些建州女真的骑兵追杀了将近二十里路。
  听到了这个消息,其中一员将军不由得勃然大怒,大手击案怒喝道:“看样子那些鞑子还真是不想活了。”
  鱼伯昌抚着长须冷森森地道:“他们既然敢侵占我永州,就别想活着离开永州。传令三军,今日早上安歇,明日五更起程,明天,本将一定要将李满柱等人的头颅斩下,献予大王,还望诸位同心协力,杀尽鞑子,为我永州军民报仇雪恨……”
  就在这些朝鲜将领们在这里激烈的讨论,或者说大肆地叫嚣要拿那些建州女真拿来祭奠那些永州的军民亡魂之时,远在那永州以北,靠着那鸭绿江的一处村寨之内,一身铁甲披挂,正在看着士卒们操演的石亨看到了赶来的侦骑,听到了那朝鲜五万大军已然在那朔州处扎营的消息,不禁大喜。“好,太好了,如此一来,石某正好拿他们来兴师问罪。”
  “大将军何出此言?”旁边的一名将领听到了这话不禁一头的雾水,好奇地问道。
  “你们想一想,尔等可知,这永州、朔州等地,原本就为我大明之疆域,而今为朝鲜暗中所据,已有数十载之久。”石亨转过了头来看向那名随同自己来到这辽东边镇的天子亲军将领,很年轻的小伙子,年纪不超过三十岁,却已然是千户,可以看得出来,朱祁镇在亲军之中不讲资排辈,而是论能力,能才干。
  不然,别说是三十岁,就算是四十岁的百户在大明军队之中简直可以说是数不胜数,而三十岁便能成为千户的,莫不是勋贵子弟,像他这样的平民军户子弟想要在三十岁爬到百户,那已然算是了不得的奇迹,何况于是千户之职。
  对于这位叫做张宝的年轻将领那种实干精神和做事兢兢业业的态度,让石亨颇为欣赏,所以听到了他一个小小的千户如此问,向来倨傲的石亨很是耐心地解释道。
  “什么?!”听到了这话,在场有不少并不了解实情的将军们都跳了起来。“这些地方,原本就是我大明的疆域?”
  “这是自然,难道石某还能诓你们不成?”石亨看到这些家伙叫喳喳的样子,不禁眉头一皱沉声喝道,看到这些将领都安静了下来之后,石亨这才露出了一个显得有些难看的笑容。“不过你们不清楚也是应该的,其实别说是你们,就算是石某也还是陛下把那些东西摆在了石某的跟前,这才知道,原来自这朝鲜建国以来,就未曾停歇其向东向北扩张的野心。”
  “不过百年,其明抢暗夺,从我大明的手里边得到的土地,足足有山东省三分之一还要多。”石亨手按腰间剑柄冷哼了一声。“就凭这辽东沃土,三分之一的山东省的土地,也足以养活数百万百姓,可就这样让朝鲜数代国主暗中下手抢夺了过去,借口种种,只可以数位先帝待那朝鲜太过仁善了。”说到了这,石亨不禁小小地抱怨了一下那几位大明皇帝。
  不过在场的这些货色全是沙场之上搏命的武将,可不是相轻的文人,再说了,大明历来有骂皇帝的习俗和惯例,唧唧歪歪几句也没啥屁事。再说了,跟朱祁镇这种瞪呲必报的性子比起来,前几位大明皇帝对待那朝鲜的的确确太过仁慈了。
  “就是,咱们大明的土地,凭什么让那朝鲜小邦不声不响的就给吞了,岂有此理。”其中几个脾气火暴的将领顿时大声叫骂了起来。
  而那曹义却一脸的苦涩笑容。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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