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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极品明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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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此言,在场的瓦剌人都把目光投在了那喜宁的身上,似乎都不太明白,人家大都督都已经放低了姿态,你丫怎么倒在这里装起了牛逼来了。
  立于厅中的官员听得此言,看到那喜宁一副旁若无人的举动,不由得脸上露出了几分不悦,声音也冷了几分。“正使上此言何意?莫非大都督的善意不够吗?”
  喜宁翘起了兰花指,吹了吹那打理干净的指甲:“咱家所代表的,可是瓦剌,代表着淮王殿下与大明握手言和的诚意,可是你们大明宣府上下,是如何待我等?”
  “仅以一个小小守备来迎候,还对我等出言不逊,以刀兵相胁。连宣府城都不让我等入驻,置我瓦剌使团于何地?置我大瓦剌颜面于何地?!”喜宁这番言语一激,方才还觉得那大明官员说的有几分道理的那些瓦剌乡巴佬们顿时觉得喜宁此言大有道理。
  孛尔术亦不由得满面的敬佩之色,转过了头来,指着那名大明官员喝道:“正是此理,我们瓦剌对你们明国以诚相待,尔等却如此怠慢,是何道理,是何居心?莫不是以为咱们大瓦剌怕了你们这些南蛮不成?”
  大明官员脸色已然全黑了下来,一脸的蕴怒之色:“下官已经解释了,那不过是一场误会,还望诸位莫要计较,大都督到时,自然会向诸位解释因由。”
  “说得好听。”喜宁看到周围的瓦剌乡肥佬已然被自己挑起了怒火,心中暗暗得意,突然一掌击在案几之上,脸上犹自义正言辞地喝道:“你且回禀杨洪,昨日之事,若是他不前来,给我等一个交待,休想让我们踏足宣府一步,我瓦剌使团,不是任人呼来喝去的野狗。”
  “你!”那名大明官员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不由得气极而笑:“好一个大瓦剌,哼,本官看你们能有多大的耐性,在这等下去。”言毕,大袖一拂,往厅门外大步行去。
  “那就不送了,今日之内,若是大明无有诚意,休怪咱家不给你们机会。”喜宁不由得冷笑道。
  “正使大人,咱们真不去?”孛尔术看到那大明官员在厅中诸人的嘲笑与骂斥声中愤愤而离,不由得抹了把脸,压低了声音凑到那喜宁的跟前小声相询道。
  喜宁一副苦口婆心的表情解释道:“千夫长,咱们可是使团,代表着大瓦剌的使团,如今,大明朝已经被咱们给打怕了,连天子都在咱们的手里边,可是咱们站在上风,焉能低声下气的去见他们,那岂不是折了太师的颜面?”
  “不错,那些南蛮子就是喜欢拿腔捏调的,咱们草原上的汉子,岂能由着他们,大不了,再打上一场,最好把他们新立的皇帝也给俘虏了。”一名百夫长顿时跳了起来,很是志高气扬地喝道,这话顿时赢得了满堂瓦剌人的喝彩。
  而困坐于厅内的高赟脸色黑得怕人,却又无可奈何,自己这个副使根本就没有当自己是什么副使,而观喜宁一路行来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喜宁果然真如自己想的一般根本就不希望此次的出使有什么结果,甚至是想要借由此来引发也先诸人对于上皇的不满,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杨大都督能够……
  第七十五章 上皇诏,天子意!
  那位怒气冲天的大明官员出了驿站,接过了驿卒递过来的马缰和马鞭,撩起官袍一个腾身便跳上了坐骑挥鞭而去,动作之敏捷,便是那些驿卒也差点看傻了眼。“咱们大明的文官,啥时候有这等好身手了?”其实一名驿卒望着那名文官疾驰而去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呆愣愣地感慨道。
  “我倒觉得这位大人不像是文官,倒像是咱们的边军精锐。”另外一位驿卒却有着不同的意见。
  “你们两个混账,都在胡说些什么?!”不知道何时出现在驿站门口的吴驿丞听到了两人的对答,不由得脸色一变,厉声喝骂道:“还不快去做你们该做的事,若是再让本官听到你等在那些瓦剌人前胡言乱语,本官就向上峰请军令,斩了你们!明白吗?”
  看到平时一团和气的上官突然变了脸,居然威胁到性命,一干跟店伙计没多大区别的驿卒真个给吓得小脸煞白,哪里还敢在多一句嘴,全都灰头土脸地一趟子消失在了驿站之内。
  看着那些个被吓得厉害的驿卒,吴驿丞脸上却没有半点的得意,眉头反倒是皱得更紧了。“看样子,这位官员,怕还真是边军精锐所装扮,唉,他奶奶的,老子怎么这么倒霉……”说不定,自己所主管的这间驿馆,要发生什么大事,而这一次的起因,怕是就跟那位曾经抄刀子威胁自己的高百户有关。
  那名从驿站出来的大明文官,纵马狂奔,直入大都督府中,入了厅中,便看到那顶盔戴甲,全副武装的杨洪及数员大将还有几名文官正于厅中议事。
  “报大都督,那喜宁拒绝前来赴宴,当着末将的面着力挑衅一干瓦剌鞑子,毫无诚意。”这位伪装大明文官的武将当即行礼禀报道。
  “果然如此,看来,那高赟老弟所料不差。大都督,您看……”已然脱去了杂役打扮,换上了一身甲叶铮然的将军铠的王佥事不由得紧皱起了眉头。
  杨洪略略颔首,目光扫了一眼周围诸人。“诸位,都已经看到了上皇的那份密诏了吧,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大都督,奸宦喜宁卖国求荣,这等叛逆,人人得而诛之!”杨俊挺起了胸站起身来大声地道。
  “不错,大公子言之有理,上皇有诏,我等岂可不遵,这几月以来,喜宁常常随瓦剌大军南下,袭我大明村镇,掠我子民,毁我田地,背井离乡者数以万计。此贼若是不除,我大明北疆难安。”王佥事也站了出来进言道。
  “大都督,下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这个时候,那些原本都闭目垂眉头沉思状的文官里站出了一位。
  “讲。”杨洪连眼皮也不抬,双目凝视着那份被再次传回了手中的密诏。
  “如今,天子已下诏,我大明与瓦剌停战,不可轻启战端和边衅,下官也深恨喜宁此獠,然若大都督刀兵一动,必然会激动瓦剌,到时候,大军压境,那轻启边衅的罪名……”
  “正是此理,还望大都督三思才是,当今天子才是大明正朔,上皇的意见与天子相左,自当以天子旨意为尊才是。望着大都督顾念宣府百万父老,谨慎行事才好。”另外一位文官也站了出来苦劝道。
  “大都督如今圣眷正浓,区区一个喜宁,焉有杀不得的道理,他瓦剌有兵,难道我大明没有不成?上次一战,大都督以八百铁骑,溃十倍之敌,如今,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另外一名武将忍不住跳出来喝道。
  “赵将军,话可不能这么说,此事,可不单单杀个奸宦这么简单。”一位文官又忍不住站了起来:“事关朝廷之颜面,焉能不谨慎从事?”
  “朝廷的脸面,陛下与上皇的意见相左,此事……”武将之中,亦有谨慎之士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
  但是,任凭他们在争在吵,杨大都督却一直盯着手上的那份密诏,紧抿着嘴唇,没有半点开口的意思,双眉也紧锁着,对周围所生的一切视若不见,听而不闻。
  “诸位将军,诸位大人,都请少安毋躁,大都督自有主张。”旁边,立于那杨洪身后边的师爷见得自家老爷那眉头一扬,心知道怕是大都督心中已然有了决定,于是站了出来,开言提醒正在争执的诸人。
  原本显得有些喧闹的厅中很快变得冷清起来,所有人都把注意力落在了那缓缓站起了身来的杨洪身上。
  杨洪的目光终于离开了那份密诏,抬起了那双烔然有神的眼睛,扫了在场诸人一眼沉声道:“诸位,想必都还记得当日,瓦剌于土木堡败我大明二十万精锐之后,挥师西来时的情景吧?”
  “……当时,情形之危,实在是稍有不慎,宣府就有城破之险,老夫就在城头之上,看到陛下立身于城头之下,面对刀斧加身,却犹未改颜。当时,老夫曾想,若是陛下因为老夫闭门相拒,而遭不测,老夫当会了断此老迈之躯,赎已不敬天子之罪。”杨洪的声音不高,语气平淡中,却溢散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苍凉。
  “然幸得苍天护佑,天子一路平安,更于京师城下,孤身于数万瓦剌虎狼之中,立身,立言,激我大明百万臣民将士必胜之心,不然,安有京师城下之大捷,瓦剌不遭此厄,又焉能轻易退走,使我大明能够从容调度,稳住北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杨洪的手指在案几上敲了敲,仿佛是为自己的话打上注脚。“……老夫久在宣府,焉不明那瓦剌对我大明是何等心思,常年侵我大明边界,袭我军镇,掳我边民,天下无人不知这些游牧之徒凶残嗜杀,狼子野心。莫非诸位以为,他们是真心与我大明握手言和不成?”
  “今,上皇北狩,不顾身危,犹为大明社稷,一意除奸,我等身为臣子,焉能不尽本分,不遵诏令?”杨洪的声音陡然一提。
  “大都督忠肝义胆,着实令下官汗颜自惭,然大都督若遵上皇之诏,又欲置天子于何地?”为首的文官一脸纠结地站出了人群,深深一揖。
  听得此言,原本因杨洪一席话,激得面现赤色,满怀激昂的文武诸官皆不由得齐齐色变。
  第七十六章 老卒志,铁骑来!
  是啊,若遵上皇之命,那岂不是说……一想到前些日子,瓦剌释归战俘之后,朝廷的反应。还有那天子意欲掩耳盗铃似的反应,都很清楚,杨洪如果真这么做了,当今天子,不知道要恼怒成什么样子。
  “对那喜宁奸贼,末将等亦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然事关重大,末将请大都督三思。”一员大将越众而出,面色虽然不甘之极,却又不得不违心附之。
  “不错,大都督当顾全宣府之地百万黎庶为先,岂可因一小贼……”
  “都不用再说了。”杨洪眉头一声,双目烔然,手扶腰畔剑柄沉声喝道:“在老夫眼中,喜宁这等叛国之奸孽,凡我大明子民,人人得而诛之。老夫身为大明之老卒,岂甘落于人后?!”
  声硬如铁,置地有声,言罢,杨洪大步向那厅门外行去,一众武将听得此言,不由得面色涨紫,王佥事更是顾不得其他,大声喝道:“末将愿为大都督前驱。”
  杨洪的脚步在那厅门外略略一顿,头也不回地喝道:“诸将皆留镇城中,不得擅离,不然,休怪老夫军法从事。来人,备马!”
  “父亲!”杨俊大急,向着厅门冲去,谁知堪堪冲到了厅门台阶处,被杨洪留下的亲兵已然横鞘拦阻在杨俊的跟前。
  “你们居然敢拦我?!”杨俊不由得双眉一立,沉声怒喝道。
  “大少爷,老爷的吩咐,小的们只能照做,望大少爷能明白老爷的苦心才是。”亲兵只能苦笑着解释道,但是脚下却纹丝不动,钉在那杨俊的身前。
  “杨守备,你若是心疼你父亲,那就听老夫一句话,回来坐下!”那名白发苍苍的文官,忍不住跺脚轻喝道。
  “父亲……”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杨俊死死地紧抿住了薄唇,大手紧握成拳,良久方才愤然转身,朝那位开口提醒他的文官郑重一礼之后,安坐于椅上,似乎在闭目养神,可是那一直在摩挲着腰间战刀刀柄的大手,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唉,大都督为国分忧,实令我辈汗颜尔。”一面脸色数变的文官颓然地坐回了椅上,脸色发苦地道:“枉本官自幼读那圣贤之书……”
  厅中诸文武听得此言,表情都难看到了极点,却偏生又无法分辨。倒是那位白发苍苍的老文官瞪了这位年轻同僚一眼:“休要自责太过了。大都督如此做,不光是为了我等,更是为了宣府百万黎庶,日后,若是大都督离去,我等莫要负了大都督这份心意,用心镇守边陲,安抚四民才是。”
  “老大人所言有理,大都督如此待我等,我等焉敢负大都督?”王佥事脸上的阴郁上多了几分狠决。
  “如今时辰近午,不知诸位可要先用膳食?”吴驿丞步入了堂中,笑眯眯地向着那坐于上首,正看着厅中诸人大发厥词的喜宁询问道。
  “不忙,这位驿丞,咱家有件事想问问你,久闻宣府杨大都督性情刚烈果决,可是真的?”喜宁摆了摆手,却问起了不相干的话题来。
  “这,下官这等不入流的,哪里能知晓,只不过听闻大都督治军严谨,军法森严有度,宣府一地,皆感其威,这倒不假。其他的嘛,下官倒是没什么印象。”吴驿丞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厅中沉默的高赟一眼,呵呵笑道。
  喜宁眯起了奸诈如狐的窄眼,用他那尖锐如泼妇的嗓音问道:“那你觉得,像你们大都督这等人杰,会否屈尊降贵,前来这小小驿馆,邀我等往宣府宴饮?”
  “这个……下官实在是不敢,也不能猜度,毕竟,大都督这等人物的心思,焉是下官岂能揣摩得了的?若下官真有这本事,怕是宁可拜入大都督府为一僚属,又岂会在此小地方,做些捞小油水的俗事?”吴驿丞眉头微微一笑,哂然笑道。
  “呵呵,好一个小驿丞,居然也有这等口才,倒真叫咱家小瞧你了。”喜宁不由得“娇笑”数声,那稀疏的眉头扬了扬,正欲再问之时,却看到那原本正跟诸人吹牛打屁热火朝天的孛尔术突然脸色一变,伏身于地,将耳紧贴于地,似乎在倾听着什么,不由得一愣。
  喜宁还未来得及相询,“骑兵,至少一千之数!”孛尔术已然脸色大变,跳将了起来喝道。“怎么回事?!”喜宁听得此言,亦不由得脸色大变,指着那立于堂中的驿丞喝问道。
  “诸位大人切莫惊扰,想必是大都督差人前来想迎诸位了吧。”吴驿丞看到厅中那些瓦剌鞑子一个二个目露凶光,手按腰间弯刀,小心肝也不由得狂跳起来,赶紧分辩道。
  孛尔术径直喝道:“巴根,去看看,来人打的是什么旗号。阿尔木,让弟兄们准备好弓箭弯刀和马匹。”
  “将军何必如此着紧,那杨洪,焉敢在此时违背大明天子的意愿?”回过味来的喜宁略略一想,一副心中了然的模样笑了起来劝道。“即使此来,不过是示威罢了。”
  孛尔术虽然平时对喜宁很恭敬,但是那不过只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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