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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极品明君-第66部分

小说: 极品明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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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镃脸色一凝,望着韦至,点头示意他说下去。已然跪坐于案后的李骥也不禁脸色变得有些阴郁,心里边想到自己的祖父在病榻前的那番叮嘱,还有今日太上皇的所受的冷遇,一双手大不知何时紧握成拳。
  韦至也不客气,清了清嗓子续道:“天子倡俭,着上皇以身为则,然数日前,天子巡幸蓟州边镇时,为何随者过万,仪仗车马,数以千计,既倡俭,又何必这等奢靡?既奢靡,又何必以简约以侍上皇?”
  “此事,自有御史和文武百官向陛下谏言,老夫亦已写好了奏本了,待明日早朝之时,自会向天子进谏。”萧镃看着那一脸激昂之色的韦至,心里边颇为感慨,此子才华横溢,文武皆精,为人善乐好施,而遇事颇有自己的见解,品性刚烈,当真有一代名臣之风,不过,性格刚过易折。这让萧镃欣喜之余,不免为此子有些忧心。
  “祭酒大人之行事,乃学生之所想也。”闻此言,韦至不由得脸露出喜,向着萧镃长揖道。而室内诸监生也都纷纷起身,向这位敢于直言的祭酒以致敬意。
  李骥看到执友如此性情外露,亦不由得轻笑起来。不过此时他的心思已然飞到了宣府,对于那位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太上皇,他真有一种想要亲眼见上一面的冲动。
  第一百三十七章 再议迎驾事
  “居然是孙大人,稀客稀客,呵呵,本官未能远迎,还请孙大人切莫怪罪才是。”年过四旬,高大魁梧,身形却已显得有些富态的武安侯郑能站在厅外,笑吟吟地朝着那迎面走来的孙显宗拱手为礼笑道。
  “岂敢,倒是侯爷月余不见,不但是风采依旧,而且还更显福态了,呵呵,能以不惑之龄而为一品大员者,我大明立朝以来,少之又少啊。”孙显宗笑眯眯地还了一礼,打量着这位当朝一品武将,一脸的羡慕之色不加掩饰。
  听闻此言,郑能的腰板不由得下意识地挺了挺,嘴里倒是挺谦虚的。“哪里,其实说来,郑某无功而受此高位,心中颇为汗颜,功勋之著的老臣多矣,却不想,此重担倒压到了郑某的肩上。”
  “呵呵,侯爷过谦了。”孙显宗不由得笑道。抬手朝身后挥了挥,两名身强力壮的家丁小心翼翼地抬着一个巨大的木箱子随之而至。
  “这是……”郑能不由得一愣,一脸疑惑之色地望向孙显宗。
  “呵呵,侯爷高升,当时,显宗正在外地办差,不能到贺,虽着兄长随了礼,可是心里边仍旧觉得过意不去,今日登门来见侯爷,自然要以作补偿,若是侯爷不弃,就收下这些小玩意罢。”孙显宗冲那两名家丁眨了眨眼。
  家丁心领神会地将那大箱箱置于厅前,然后掀开了盖子,扒开了盖在其中的稻草,露出了内里的东西。郑能看到第一眼,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珠子就凝固了,就像是两根深深扎入了泥土的标枪一般,再也挪动不了。
  一对高约一尺半,紫青色的半透明瓶子,在那日光的照射之下,散发着夺人而眩目的光彩,一圈圈的光晕游弋在瓶身上,两只瓶子外形圆润而毫无瑕疵,虽然没有其他的装饰,但是这样,反而更衬显出了一种简约而清丽的美感。
  “这,这实在是太贵重了,孙大人,您这礼实在是……”郑能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星子,嘴里边有些语无伦次,目光里全然是贪婪和占有,仿佛这一刻,这不是一位堂堂的朝廷一品大员,名声显赫的侯爷,倒像是一个看到了一锭黄金掉在了自己脚边的乞丐。
  “这对紫青对瓶,乃是显宗无意中购得的,知道侯爷喜好这一类的摆件,今日也就借花献佛了。”看到了孙能的表情,孙显宗不由得暗暗撇了撇嘴,脸上倒是仍旧笑吟吟地。
  郑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着孙显宗深深一拜,恳切道:“孙大人这番美意,可谓是找准了郑某的命脉啊,哈哈,若是不收,倒显得郑某太过迂腐了,如此,郑某就厚颜却之不恭了。”
  又探头再看了眼那两件瓶子,才想到孙显宗如今跟自己都还站在厅外,脑袋上头还顶着热辣辣的太阳,不由得有些赫然地道:“哎呀,忙着看这东西,居然让贵客站在此处,失礼失礼了。”
  郑能赶紧请孙显宗入了前厅,一番寒暄之后,郑能看着那对已然摆好了位置的紫青琉璃对瓶,不由得长叹道:“我大明历此大变,郑某亦遭了厄运,原本以为,此生怕是终将埋骨于异乡,再无重返中原之日,心丧若死。不料,得上皇庇佑,终与诸袍泽重归于明,方有今日之幸啊。说来,还是托了上皇的洪福。”
  听得提到了太上皇,孙显宗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黯然之色。
  看到了孙显宗如此,郑能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额头:“瞧郑某这张嘴,呵呵,徒惹得孙大人心烦了。”
  “哪里,上皇归明,这已是天大的幸事,显宗还有什么可心烦的。”孙显宗哈哈一笑,端起了茶水抿了一口:“说起来,显宗倒是真有件事,欲向侯爷请教。”
  “呵呵,请教可不敢当,孙大人有话只管明言便是,若是郑某能帮得到的,自然会竭力相助大人。”郑能笑道,两眼眨也不眨地紧盯着那孙显宗。心里边暗暗盘算着孙显宗的来意。
  “听闻侯爷的妹婿,如今恭为宣府总兵,执掌我大明宣府重镇之兵权。而今,上皇正居留于宣府之地,故尔,显宗特地厚颜前来,望侯爷能知会江总兵一声……”孙显宗笑着抚了抚眉头言道。
  “孙大人尽管宽心便是,太上皇何等人物,我那位妹婿焉敢不敬?”郑能笑着允诺道。“再说了,郑某能脱贼手,亦是上皇之恩泽,郑某再怎么的,又怎么可能敢不敬太上皇?”
  “那就好,对了,尚有一事,显宗近日闻太上皇于宣府,怒斩宦官刘柄忠,斥奉迎圣驾之使,拒归京师。显宗闻之,颇为遗憾。”孙显宗一脸的戚色,眼角的余光扫向那郑能。
  郑能闻言,也不禁有些黯然,半晌方自叹道:“说起来惭愧,我等勋贵之流,受陛下之重恩,今却不能阻天子执意,心中甚憾。”当朝议之时,对于奉迎太上皇圣驾的规格,郑能等一干南归勋贵就颇为激动,强烈地反对,可问题是,天子当面表示考虑,可是扭脸就把他们的话完全当成了放屁。
  他们却也只能干瞪眼,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如今勋贵自主心骨张辅之流阵亡于土木堡,而其余勋贵多为瓦剌所俘之后释归的。
  这样一来,他们在天子和那些官员的眼里,又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总之,当今天子虽然对他们这些南归勋贵多有提拔恩宠,但是在问政之事上,几乎没有询问他们这些勋贵意见的意思。
  一句话,大明朝原本炙手可热的勋贵阶层,至那土木堡之变后,正在被当权者抛弃,渐渐地走向没落。这也使得他们颇为意志消沉。就像郑能,至上次天子不听他们的反对,执意要以最低规格待遇去接待太上皇以来,郑能一气之下,干脆告病于府中,至今身体仍未“痊愈”。
  “其实,侯爷也不必太过内疚了,天子这么做,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确定郑能乃是真情流露,再结合之前的所作所为,孙显宗终于确定了郑能的心意后,决定进行试探。
  “嗯?”郑能不由得一呆,上上下下打量了那孙显宗几眼,略显不悦地道:“孙大人何出此言?当今天子如此做,我等为臣子者尚替上皇不平,你乃是上皇外亲,怎么还说这等风凉话?”
  “呵呵,侯爷您误解显宗了。”孙显宗不由得笑道,目光却落在了那些厅中下人的身上。
  “你们都且退下,郑雄,守在厅外,莫要让不开眼的东西来打扰本侯与孙大人品鉴这对紫青对瓶。”郑能心领神会地沉声喝道。
  不多时,厅中诸人皆尽散得一干二净,只有几名剽悍的家将扶腰间刀柄立于厅外。
  “上皇于郑某,有再生之恩,郑某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混账。孙大人请明言相告便是。”终究是沙场宿将,郑能一旦收起了方才那副贪婪奸诈的嘴脸,眼眸之间,精光毕现,一股子沙场悍将的气势陡然溢散了开来。
  孙显宗心里边不由得感慨道:“也辛苦当今天子冷脸以待诸勋贵,终使上皇能收这些勋贵之心,实乃大幸也。”
  早朝,朝会,朱祁镇稳坐于龙椅之上,目光冷淡地看着那位奉迎太上皇圣驾的正使,礼部给事中李实跪伏于殿内,哽咽着控诉他们一行人在那宣府所遭受的一切。
  早已经从各种渠道了解了事情真相的文武百官以及朱祁钰都没有人一脸上露出什么震惊的表情,全都像是在听人讲述一个平淡得犹如白开水一般的故事。
  “……陛下给微臣做主啊。”说到最后,用泪声泣下来形容李实此刻的表现亦不为过。可是干嚎了半天之后,既没听到有人站出来为自己说话,也没人就此事发表意见,这让李实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在大殿上表演的小丑一般。
  “李卿所述之事,想必诸位爱卿皆已听闻。”朱祁钰待那李实言尽之后,方自开口言道。“朕身边的近侍虽有差错,却也不至死。不过,上皇自北狩以来,颇受苦难,以致心性大变,朕感同身受啊,此事就且不提了。”
  “陛下圣明。”王文当先抢步而出,展开了吹捧。“能如此设身处地,为上皇着想,陛下真乃仁善之君也。”
  十数名大臣亦争先恐后地跳将了出来,纷纷表达了对朱祁钰这位大明仁善天子那滔滔不绝犹如黄河之水一般的敬仰之情。
  肉麻到极点的恭维、谄媚之言络绎不绝于耳,听得那些心知肚明当今天子是什么货色的大臣人一个二个全都冷着脸在那猛翻白眼。
  被这些人夸的都有些两颊发烫的朱祁钰清了清嗓子,示意各位马屁高手先暂停,等诸臣都回位班次之后,朱祁钰言道:“诸位卿家。今日,朕要与卿等,再议奉迎上皇圣驾回京之事,诸卿以为如何?”
  第一百三十八章 析厉害,终定局
  “宣府乃我大明边镇之要地,然至今屯田多败,多为豪强侵占,士卒兵无战心,逃卒甚众,边镇情势,日益维艰……众请上皇暂居宣府,督宣府文武治事,边塞釐法革弊政以息民怨,励士气以御北疆顽敌……”孙继宗抑扬顿挫地念诵着手中的东西。
  而孙忠,眯着那昏花的老眼,侧耳倾听,脸上的笑容,越发地多了起来。“好,好好好,哈哈哈……如此,老夫放心了,真乃天佑上皇。”
  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孙继宗也是一脸的轻松之色,温言笑道:“是啊父亲,能居于外,虽然生活艰难一些,可上皇终究稍有自由。若是上皇入京,必为万岁所忌惮,拘于宫禁,苦熬岁月算是好的。”
  “说来,还得谢谢当今万岁才是。”听到了这话,孙忠抚着雪白的长须笑道,笑声里满是讥讽之意。听到了父亲之言,孙继宗也不由得轻笑了起来。
  那日朝会,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景象,原本强烈要求奉迎上皇圣驾回京的老王直却转变了态度,将目前宣府镇的各种艰辛与弊端一一道来,言明宣府之危,非同小可,认为,上皇既然不愿意回京,那么便先暂居于宣府,以上皇之尊督促宣府文武治事,以息民怨,平军心。
  他这个提议,提到了原本与他一起支持奉迎上皇圣驾回京的大批官员的支持,而且,就连那些勋贵也几乎都尽数站了出来,支持老王直之言。
  这让朱祁钰被百官的突然扭转风向打了个措手不及,或者说是惊喜交加才对。原本从内心而言,朱祁钰本就不希望现见到那位传位于已的兄长。
  所以,为了遣使往瓦剌奉迎圣驾之事,与群臣进行了艰苦卓绝的反复抗争,可谁也没有料想,这边还没争论出一个最终的结果,朱祁镇这位太上皇居然晃晃悠悠地从那瓦剌回到了大明。
  而且是泡了那瓦剌郡主,然后忽悠得那位瓦剌贵女背叛了瓦剌,护送其逃离了瓦剌回归的大明。这个太过离奇的回归方式,把所有人都给雷的外焦里嫩。
  接下来,那些个原本就强烈要求支持迎接朱祁镇这位太上皇归明的大臣们欣喜若狂,再次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要以最隆重的规格,迎接太上皇回大明帝都。
  朱祁钰愤怒了,丫的,老子才是皇帝,朱祁镇现在退位了,你们还这么怀念他,岂不是赤裸裸在抽我这个新皇帝的脸吗?
  于是,一场新的角力又在朝堂上展开,双方你来我往,拳来脚去,总之很激烈,战斗得很艰苦,最终,厚颜无耻的朱祁钰以半个裁判外加拳击手的身份体获得了一场无耻的胜利。
  于是,朱祁钰派遣了一只平民化风格的奉迎太上皇圣驾的队伍前往宣府,结果……很出乎人们的预料,但是某些方面却没有超出朱祁钰的预计。
  至少朱祁镇果然愤而不愿意回京师,这一点正合朱祁钰的心意,但是刘柄忠的惨死,让朱祁钰的内心愤怒不已,也警惕了起来,至少,他越发地认为让朱祁镇回京,会对自己的帝位造成严重的威胁。
  毕竟,太上皇是朱祁镇,皇太子是朱祁镇的儿子,太皇太后是朱祁镇的亲妈。而自己虽然是皇帝,可是登基不过半年,根基不稳,虽占有大义的名分,可是朱祁镇已经足足当了十五年的大明天子,其虽逊位,可是余威犹在,朝中诸臣,多为其鹰犬爪牙,谁知道这些家伙会不会又突然发神经,又把朱祁镇给拱上天子之位,就算是不拱这家伙上,万一拱太子上呢?自己岂不是也要变成太上皇?
  谁也无法知道,朱祁镇回到了京师之后,会不会再次窥探帝位,就算是他没办法夺回帝位,可别忘记,他的儿子就是太子。
  而且,历史上,太上皇训政,天子如傀儡的事情可不少。如何不让朱祁钰胆颤心惊,这也是朱祁钰为什么一直以来强烈反感朱祁镇回到大明,回大明帝都的最根本的原因。
  而这一日,百官的态度的变化,让朱祁钰在惊喜交加之余,不由得有些疑惑起来,为啥这些家伙会这么干捏?难道他们以为自己是个专门和群臣对着干的倔驴二货不成?
  而以王文为首的朱祁钰的心腹大臣们这一次又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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