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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汉兵-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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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人到底在哪里?给我搜索两边。”剩下的福尔斯王国士兵在各个百夫长和参谋的指挥下,准备搜索道路两边的丘陵和树林。
  此刻,意见已然入瓢泼暴雨般从道路两边飞射而出,猝不及防的福尔斯士兵顿时被射得人仰马翻。
  应该说,这些福尔斯王国的士兵不愧精锐的称号,纵然在如此被打击的情况下,却并没有选择退却,队伍也未见混乱,甚至已经勇敢的冲进了道路两边的密林。
  可正是这种盲目的勇气,让他们失去了最后逃跑的良机。
  随着他们进入道路两边的树林,惨叫声便不断响起,树林中到处是陷阱和机关,小到一个陷坑,大到一段用树木制成的上边插满了尖刺的拒马。这树林就仿佛传说中的地狱一般,处处充满了死亡的阴影。
  “快退出去,给我放火烧了这片。”眼看一个接一个的手下倒在了树林内,而自己这边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摸到,几个福尔斯的百夫长醒悟过来,怒吼道。
  但很快,这些军官就被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夺命羽箭射死在树林里。
  失去了最后一批军官的指挥,惊呼着退出树林,准备放火的福尔斯士兵,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前后左右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十数队汉兵骑兵。
  就在他们行将崩溃的前一刻,汉兵骑兵挥舞着闪亮的马刀或长矛冲向了自己——屠杀开始了。
  也许这队汉兵骑兵人数并不多,但在这样的黑夜里,在主将和各级军官都被先行狙杀的情况下。一群轻装步兵就算再有勇气,也抵挡不住汉兵轻骑如此迅猛的冲击。
  一个接一个的士兵倒在了汉兵骑兵的冲锋下,而那些妄图逃进路边树林躲避的士兵,要么被陷阱困住,要么被不知何处飞来的羽箭夺去性命。
  不过是十多分钟的时间,整片战场就从极度的喧嚣慢慢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垂死的西方联军士兵发出的低低呻吟,和默默打扫战场的汉兵骑兵偶尔在联军伤兵身上补上一刀或者一枪的沉闷砍杀之音。
  因为是深入敌后,又是歼灭战,按照荆展的要求,这次战斗不能留一个活口和俘虏,尽管命令有些血腥,但在国恨家仇的刺激下,这些汉兵士兵还是认真的执行了命令。
  眼看汉兵毫不留情的将刀子挥舞在已经放弃抵抗的袍泽的身上,这些士兵们一边哀号着,一边想要冲出包围,却被一阵阵密集的箭雨射杀在当场。
  “不要杀了,我有重要的情报要告诉你们的主将,住手啊!”俘虏当中唯一还幸存的一个福尔斯百夫长大吼着站了起来。
  “把他带上来!”荆展一挥手,制止了手下对他的射击。一个汉兵立刻走上前,拖着他走了过来。
  “你叫什么?有什么想说,不要妄图欺骗我!”荆展冷冷道。
  “大人,我叫阿托斯。请您饶了我们这些人的命吧。”那西方联军的百夫长眼看自己受伤和头像的袍泽都被这些汉兵毫不留情的杀死,胆战心寒,哀声恳求着。
  “少说废话!”荆展一瞪眼,一个汉兵立刻劈翻了一个跪倒在地的联军士兵。
  “大人,我说,我说,大人您一定想攻下胡家镇吧,我们这支人马其实是巴托那家伙派出暗算巴赫曼的,大人您可以在消灭掉巴赫曼后,由我们带队骗入胡家镇,我只求大人饶过我们的袍泽。他们很多人并没有杀害你们汉人。”那百夫长眼中闪过一丝悲哀,哀求着。
  “你还算个讲义气的汉子,但你不要想欺骗我,一会若真能帮我赚开胡家镇我就不杀你们,但若你有一句谎言,我就将你们全部杀死,而切是一刀刀杀死!”荆展点点头,心下已经对后边的计划有了计较。
  “大人,囚牢那边阻敌的兄弟快支持不住了,敌人的进攻很猛烈。”这时,一个汉兵侦骑纵马而来,对荆展道。
  “全军前进,绕到敌人身后发起攻击,将那条顿千夫长的命留下来,我还有用!”荆展看了看囚牢的方向,喊杀声清晰可闻。
  正是那刚刚奔去的西方联军士兵已经发现中计,正与固守囚牢路口的汉兵一部和汉民奴隶们激战,血与血交融在那片丘陵之上,无论是奴隶、或者是贵族。
  “这到底是怎么会事?难道胡家镇被汉兵攻占了么?”条顿公国千夫长巴赫曼带领着手下的五百条顿长矛兵刚刚抵达打谷场,发现这里虽然一片狼藉,但粮草并未出现问题,而着火的过是几堆稻草秸秆而已。
  巴赫曼意识道自己可能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连那着火的秸秆都来不及扑灭,立刻命令后队变前队,向囚牢所在的岔路口疾奔而去。
  哪知道,刚走了一里路,胡家镇方向(实际上是镇外四里处)就传来了一阵喊杀声,巴赫曼又惊又疑,连囚牢也顾不得去,准备指挥手下直接返回胡家镇。
  但一行人马刚行至囚牢所在的丘陵下的岔路口,一阵羽箭就猛烈的射击下来,迎头的十几名条顿长矛兵还未来得及啃声,就被射死在道路上。
  巴赫曼立刻命令手下竖起盾牌,就地进行防御。
  条顿公国的士兵,无论是何兵种,都有一个共同的显著特点,除了重装步兵手擎的橡木大盾牌外。其余兵种都会在身后背一面金属圆盾,虽然分量不重,却可以有效防御敌人弓箭的袭击。
  只是这圆盾因为尽量降低重量的原因,面积并不大,也仅仅能护住上半身的要害部位,而黑暗中在丘陵上的汉兵弓箭手却神准无比,很快就透过盾牌阵的缝隙又射倒一批条顿士兵。
  巴赫曼心下震惊,知道今夜肯定是中了汉人的计策,自己现在唯一的活路只能是返回胡家镇,与大军汇合(这时候巴赫曼还不知道巴托给杜普莱西下的暗杀他的命令)。
  所以,巴赫曼一边命令士兵顶着盾牌攻击上前,一边分出两百名士兵从丘陵的另一侧展开攻击。
  一方要着急通过这岔路,返回胡家镇稳守待援;一边却是要紧紧扼住对方的咽喉要道,将敌人耗死在野外,夜色正浓,血战正烈。
  第四卷 天行健 第二百七十七章 战斗在前线(8)
  一个条顿王国的士兵举着铁盾,硬抗着头顶滚落的碎石和飞舞的箭矢,死命爬上了坡顶,一矛戳出,面前的汉军士兵刚要抵挡,不提防丘陵下方的条顿弓箭手一箭射来,那汉兵胳膊中箭,躲闪不及,眼看矛锋插进了身体。
  下一刻,那个条顿士兵被随后的汉兵士兵一刀劈下山坡。
  激斗在宽不过三人的坡路上展开着,汉兵和联军士兵反复争夺着坡顶的每一寸土地,开始汉兵尚且能将这些条顿士兵压制在坡底,但在求生欲望的趋势下,这些士兵不要命一般冲上坡顶,而侧面由刚被解救的百姓和少量汉兵组成的防线,更是被迅速突破。
  荆展留在这里的汉兵不过是一个连,不足百人(前文有过设定,汉兵骑兵编制为步兵的一半,故一连只有七十—八十人。而荆展的侦骑独立团为加强编制,但每连人数也不过百人。),而那些汉人奴隶手中只有简单的刀枪棍棒,又不是经过训练的军民,很快就抵挡不住侧面的冲击。
  这些汉兵和汉民们其实完全可以放弃抵抗,甚至只是退进牢房,敌人都有可能不理会他们,而选择直接回城。
  但这样一来,前边的荆展就不可能完全控制住这些士兵,而一旦有敌人逃脱,被胡家镇内的西方联军察觉,整个作战计划就会功亏一篑。
  因此这些汉兵就算拼死也要扼守住这个路口,不允许敌人前进一步。
  而那些汉家百姓,被汉兵们从联军手里解救后,更是心怀报恩之心,恨不得能将眼前这些残忍对待他们的联军士兵全部杀死,自是更不会退却。
  在经过十余分钟的激烈攻防后,汉兵的伤亡渐渐增多,那些没有经过什么训练,只凭一时血气之勇的普通百姓更是死伤惨重。很快,布置在丘陵前的第一道防线就被突破了。
  见到这种情况,山上负责指挥的汉兵连长大吼着,带领剩下的几十名汉兵和奴隶们冲下下山坡,直接和敌人展开了近身肉搏。一个接一个的汉家子民倒在了联军士兵的刀枪,没有人后退,这些西寇多日对他们的欺压让这些最善良的百姓也变成了复仇者。
  手中的棍棒被砍断了,就用手去抓挠、用牙齿去撕咬;用鲜血去复仇。用生命去复仇,直至将敌人一起带下冥府。
  “杀敌——”黑暗中,猛然响起阵阵怒吼,接着西方联军的后阵和侧翼传来阵阵马蹄之音,荆展带领的骑兵主力终于杀到。
  没有人能知道在那一夜,这些汉兵付出了怎样的牺牲;历史更不曾记载那近千名汉家百姓是如何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拖延住了西方联军士兵竭力的反扑,为荆展率领的主力赢取了宝贵的时间。
  历史只是用一句话描述了这段战斗:帝国狂澜军一部与西寇战于淮南府,大战前夕,帝国上将荆展所率侦骑团采取破袭战,杀敌过万,连破敌城,痛击西寇。
  那些卑微的、无名的战斗者,却没有被写进历史。
  帝国纪元999年10月11日凌晨,帝国江南行省淮南府。
  西方联军淮南府治下胡家镇镇守西方联军千夫长统领,福尔斯王国勋爵修格。德。巴托焦急的看着城外黑漆漆的荒野和远处不断传来的厮杀声。
  “巴赫曼这家伙和他的手下如此棘手么,三倍于他们的兵马还解决不了这家伙?”巴托心里思虑着,看着镇内剩下的五百条顿长矛兵,他有些担心这些士兵若知道自己正在算计他们的主将,是否会反戈一击。这个时候巴托开始有些后悔不该将自己手下的福尔斯士兵主力全部遣出,他手下现在只有五百福尔斯的轻装步兵,以及几十名亲卫骑兵而已。若这些条顿士兵知道主将被自己所害,一旦玩命反扑,岂不是糟糕?
  “派出去的斥候还没有消息传递过来么?贝尔纳你带一个百人队去看看。”巴托焦急的对手下参谋道。
  “阁下不要着急,估计一会就会有消息传来。”那参谋宽慰道,实则却是不想带人马去镇外冒险。
  “嗯,那就再等等也好,把他们全叫过来。”巴托点点头,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十月中的淮南尽管地处南方,凌晨时分的气温也已经很低了,巴托也有些不敢再把自己的这些亲卫派走,内心中更是滋生出几分胆怯。
  “大人,那边有动静!”一个亲卫喊道,一指远方。
  巴托忙顺着那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道火把组成的长龙正迤逦而来。
  “什么人,站住,否则射箭了!”城墙上的亲卫喝道。
  “大人,是我,我是阿托斯,我们已经完成了任务,汉人奴隶的暴动已经镇压下去了。”城墙下,一个福尔斯百夫长排众而出,对巴托喊道。
  “杜普莱西呢?”巴托犹疑道。
  “杜普莱西大人正和巴赫曼大人‘交流’,他让我告诉阁下,巴赫曼大人很服从您的命令。”阿托斯忙道,
  “哦,很好,快开城门!”巴托一听,以为巴赫曼已经被杜普莱西除掉了。心下一定,又怕城内剩余的条顿士兵听出什么端倪,忙叫城外的大部队进城。
  同时,巴托慢慢走下城墙,开始算计如何对那些条顿士兵解释巴赫曼的死因,以及怎样对上汇报这次事件。
  “阁下,杜普莱西千夫长有话要转告你。”阿托斯进城后,对已经走下城墙的巴托叫道。
  “该死的家伙,你小声些,到底有什么事情?”巴托小心的看了下四周,见没有条顿人注意,这才走向阿托斯。
  刚接近阿托斯,他身边一个骑士猛然冲出,一手勒住巴托的脖子,接着一把利刃死死的顶住了他的咽喉。
  灯火下,那人头盔下的脸庞苍白,双目狭长,神色冷酷,却正是荆展荆明扬。
  “快放开镇守大人!”一旁的亲卫这才反应过来,高声喝道,却被阿托斯身后冲出的几个汉兵砍倒在地。
  接着,一阵马蹄声传来,城外阴影处。数百名汉兵骑兵迅速冲进了城门,将城门处的几十个福尔斯士兵砍杀干净,并迅速冲上了高处,控制住了城门。
  而更多的福尔斯士兵此刻已经冲了出来,那留在城内的五百条顿长矛兵也冲了出来,众人和城门口的汉兵对峙起来。
  “你们想要做什么!阿托斯,你个混蛋,竟然敢背叛我!”巴托还算镇静,怒斥着把托斯。
  “啧啧,看来我们的千夫长统领阁下还没有认清形势啊!”荆展手上的利刃在巴托的咽喉处轻轻一划。
  巴托只觉得一阵刺痛传来,神经瞬间绷紧。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忙哀求道:“不要杀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叫你的手下放下武器!”荆展喝道。
  “放……放下武器,都给我放下武器!”巴托大声喝道。
  一群福尔斯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着扔掉了武器。
  但那随后闻讯赶来的五百条顿长矛兵的武器却并没有放下,而是平端着长矛,举着圆盾,死死的盯着汉兵。
  “怎么,你们这些家伙想为这个谋害你们千夫长巴赫曼的猪头卖命么?”荆展将巴托交给手下,站了出来。
  “你这家伙说什么胡话呢?”一个条顿百夫长喝道。
  “你们看看这是谁!”荆展一挥手,两个汉兵架着浑身鲜血的巴赫曼走了过来,巴赫曼双目紧闭,看样子已经陷入了昏迷。
  “混蛋,你把我们大人怎样了?”那百夫长怒道。
  “你告诉他们!”荆展冲阿托斯一努嘴。
  “巴托大人,哦,是巴托刚才叫我们千夫长杜普莱西带人出城除掉巴赫曼,因为巴赫曼大人向上峰举报了巴托大人贪污的事情,所以巴托命令我们除掉他后再嫁祸给汉人。”阿托斯简单的把自己知道的事实说了出来,当然却是绝口不提巴赫曼其实是伤在汉人之手。
  “巴托,他们说的是真的么?”几个条顿百夫长齐齐站出,冲巴托喝道。
  其实,阿托斯刚才那番话一说出口,他们就已经相信了大概,毕竟巴赫曼和巴托不和,甚至向上举报的事情,这些百夫长都有几分了解,此刻听阿托斯说的有鼻子有眼,立刻对巴托同仇敌忾起来。
  “阿托斯!”巴托不去看那些条顿百夫长愤恨的目光,只是死死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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