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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横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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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七心下懊悔,开口骂到:“我靠,还是做老大的,叫的这么难听。”骂归骂,手上却没闲着,脱手将手中长剑帅出,扎到一拦路贼人,顺手操起斩空留下的长枪,一招“龙归大海”扎倒另一个贼人。
  在说白七长枪在手,顿时又是后悔,刚才那一下,白七这才发现,这群殴之时用这长武器,甚是占便宜,比起那剑是好用多了,早知道刚才就枪支枪来,也不至于被追的乱跑。
  白七虽然没有学古枪法,但这棍法倒是操练过的,于是将枪做棍,朝未着灵冰雨的贼人又杀了过去,再说这帮子贼人,见那头领斩空逃跑,心中先怯了几分,再见那灵冰雨威风凛凛,丝毫不惧,更有个一招就放倒老大的白七凶狠的杀了,便开始有人开溜。
  贼人心怯慌乱之间,又被灵冰雨扫倒几个,再看那白七一枪在手,竟无能能近,贼人等更时惊恐,便有人喊道:“兄弟们,风紧,点子太硬,大家扯呼啊。”
  一时间贼人作鸟兽散状,能跑的都跑了,只留下六七十号受伤不能动弹的在那哀叫。再说那灵冰雨,见贼人散去,便也收起家伙,正待寻那白七,却不见人。正待喊声“兄弟”却听那铺子内有人在喊:“你Y给老子放手,不然砍了你。”灵冰雨顺着声音看了过去,不由一阵好笑,原来那白七正在倒地的贼人身上搜刮财物,刚才正是与不肯放手的贼人拉扯之间,气急喊的。
  做贼的最忌讳就是空手而回,白七自然不例外,可找了半天才发现一只肥羊,怀里头居然揣了十几两银子,白七要躲,那斯却要钱不要命,气的白七一圈把那斯砸晕,这才夺过银子往柜台上一放道:“掌柜的,这是打坏你家伙的赔偿,你看看够不够,不够我再去弄点。”
  掌柜的这才从那柜台后钻了出来,见众贼人散去,再见那灵冰雨凶神恶煞般的朝柜台前走来,那里再敢多话,连忙回白七道:“这位大侠,够了够了。”
  “掌柜的莫怕,我等都是好人,待我们走后,你自去报官便是。”灵冰雨笑着朝那掌柜道。只是那灵冰雨长的甚是恐怖,这龇牙一笑,笑的像支活鬼,唬的掌柜的又一头钻到柜台下,只是没忘记拿那白七给的银两。
  灵冰雨正要朝白七道谢,不想那白七却骂到:“狗日的贼人,把我这身新衣服弄成这般,这可是织云坊出品的长衫啊。”
  原来刚才混战,白七一身白衣,竟被划出十几道口子,可见刚才的惊险。
  “这位兄弟请了,刚才之事,灵冰雨多谢了。”灵冰雨冲白七行了一礼道。
  白七提脚踹了身边一个还在哀叫的贼人,这才回礼道:“这位大哥莫客气,小弟最是见不得人多打人少的,更何况听你说这帮家伙是什么九寨十八盟的贼人,这忙自然是要帮的。”说着白七哎哟一声,原来是刚才肩膀上挨了下狠的,现在才觉得疼。
  “我看兄弟的武功不凡,怎就弄的如此难堪?”灵冰雨表示了心中的疑问。
  白七先不回答,只是应道:“这位大哥,此地不宜久留,待我俩寻个僻静所在,再说不迟。”
  第一部 陌生的世界(32)
  白七听那灵冰雨说要掌柜的报官,心下顿时有些不安,现在还在这大齐国的境内,距离那都梁城也不过三五十里,万一被官家缠住了,那麻烦事就大了,天晓得那京城里有没有发下海捕文书来拿自己。
  按着白七的意思,找个没人的地方,与这灵冰雨套套交情,这山不转水转,没准日后还能用的上呢。白七正待开口,那灵冰雨先道:“这位兄弟,你我是有缘之人,走,我们去找个酒馆,边喝边聊。”
  白七听了暗暗叫苦,这里打的个乱七八糟的,一会官差肯定要来,自古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真要是闹出点事情来,自己的行踪不免就此暴露。白七开始后悔自己多事了,赶紧寻了个借口道:“这位大哥,你看看这一地乱的,呆会官差来了,那事情就多了,小弟身上有事,实在耽搁不起啊。”
  没想到那灵冰雨毫不在乎,一把抓住白七的手道:“兄弟不必担心,就算那官差来了,也不敢把哥哥我怎么样,走,我们去喝他娘的。”
  无奈的白七被拽着走进镇上一家酒馆,进得酒馆,白七便想,反正已经来了,还怕他个鸟,呆会真要是官差来生事,自己一走了之就是,凭自己一身轻功,真是要逃,又有几个能拦的住的。
  “掌柜的,死哪去了?好酒好菜给爷爷我上来。”灵冰雨进去就是一嗓子,块头大声音也大,把个店掌柜的唬的从内间跑了出来,见到这两位赶紧上前道:“二位客官,这小店刚刚开门,这炉火还没旺呢,菜也没买,一时哪来好菜?”
  白七听了暗喜,如此最好,这酒不喝也罢。没想那灵冰雨却道:“那就随便上点花生蚕豆什么的,酒可是要最好的。”
  白七晕了,暗道:“我靠,这斯原来是个酒鬼,有点花生米就能对付。可不能任他胡来,自己得赶紧跑路要紧”想到这白七笑道:“这位大哥,小弟身有要事,这样好了,随便来壶酒,我们喝着说说话,回头小弟还得赶路,可别喝多了误事。”白七这话倒不假,跑路逃命当然是一等一的要事。
  灵冰雨听了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遗憾的说道:“可惜了,本想与兄弟你喝个痛快,既然兄弟你有事,我们就随便喝个两斤好了。”
  一碟花生米,有碟茴香逗,一碟豆腐干,还有碟江南特有的香菜心,这就算是下酒菜了。灵冰雨端起酒碗,朝白七笑道:“来,按我们北秦人的规矩,是兄弟就先干三碗。”
  白七一听,原来是北秦汉子,难怪如此好量,白七有不惧他,心下豪气一起,端起酒碗道:“这位大哥,小弟段七,先干为敬了。”说着一口干掉碗中酒,又自己给自己满上,一连喝了三碗,白七这才罢手。白七想的是早点把这两斤酒喝完算了,自己还得跑路呢。
  这灵冰雨见白七如此豪放,心中喜欢,都说南方人喝酒都是扭扭捏捏的,用个小杯子,喝的太没意思,没想到自己临时结交的白七,竟然如此豪爽。灵冰雨也端起酒碗道:“好兄弟,哥哥我叫灵冰雨,这三碗酒喝了,日后大家就是兄弟了。”说完灵冰雨也是连干三碗。
  两人六碗酒喝下,这酒坛有也就见底了,灵冰雨明显没喝够,抬手就要再叫,又想到白七身有要事,只得把抬起的手放了下来。白七看在眼里,心到此人倒是个性情中人。
  当下白七喊到:“掌柜,再来两斤酒。”白七可没敢喊多,万一这灵冰雨喝起来没完的,自己麻烦就大了。
  灵冰雨听了大喜,笑道:“好兄弟,够爽快。”
  酒又端了上来,两人满上,正要再喝,门外进来三五个官差,见白七和灵冰雨在那喝酒,也不敢就此造次,为首的一个上前客气的问到:“两位请了,在下是这乌泥镇的里正,刚才两位在路边的铺子里打斗,敢问所为何事,请两位把那身份路引拿来一看如何?”
  灵冰雨听了,一脸的不高兴道:“你这斯,怎么扰我与兄弟喝酒,念你们是官差,也就不与你们计较,路引么?拿去看好了。”说着灵冰雨从怀中摸出一些文书,丢了过去。
  那里正看了文书,立刻恭敬的躬身道:“原来是北秦来的使节,我等冒昧了,这是你在我这大齐国内生事,我见了也不好不管不是?”白七见那里正如此说话,心道此人倒是不寻常,说话不卑不亢,有理有节。
  灵冰雨听了冷笑道:“哼!有事你找我北秦特使刘大人说去。”
  那里正听了,脸上一愣,这北秦与大齐关系一向紧张,双方在边境上都布有重兵对峙,这十年来才稍有缓和,今天要是闹出事来,引起北秦不满,年啊就不是这小小里正所能担待的起的了。
  那里正忍了口气,躬身道:“如此,在下告辞了。”
  待官差走后,白七这才问到:“难不成哥哥是北秦的特使?”
  灵冰雨笑道:“那倒不是,哥哥我在北秦是御林军统领,这次南下,为的是护送特使,哥哥我不耐坐船缓慢,自己快马在前为特使开道,再说解州白制军也派了两千士族护送,特使大人应该没事。”
  白七听了更奇,当下便问:“即是沿河而行,哥哥如何到此,此地为都梁城南啊。”
  灵冰雨听了脸上一红道:“说来惭愧,哥哥好酒,那特使刘大人又是个罗嗦的人,我便寻个借口先走,没想前几日喝多了,那座下畜生发情,追一母马,把哥哥给带偏了,没想一头扎进那云岭,正好路遇飞云寨的贼人劫道,哥哥看不过去,这才趁夜杀了上去,砍翻了三五百贼人,放火少了那鸟寨子。后来便辗转到此。”
  白七听了这才明白,原来是这般,于是白七再端酒碗道:“如此说来,我于哥哥实在是有缘分,来,我们喝完这酒,小弟便要上路了。”
  第二部 书剑飘零(1)
  灵冰雨依依不舍的说道:“也罢,你我兄弟若是有缘,他日自会相逢。”说罢端起酒碗,二人一饮而尽。
  再次来到官道上,路上的行人又多了许多,白七朝灵冰雨拱手作别道:“哥哥,小弟就此别去,预祝哥哥此行都梁,一切顺利。”
  “且慢。”灵冰雨拦住白七,猛的打了个呼哨,一会的工夫,只见那路边的树林内奔一匹马来,见了灵冰雨,更是飞快的奔来。此马一看便不是凡品,外形雄健一身枣红,比起这南方常见的马儿,足足高出一个马头。见了灵冰雨这马儿就是一阵耳鬓厮磨的亲热,灵冰雨拍拍马头,从马背上取下一柄长剑道:
  “白兄弟,我见你武艺不凡,剑法也精奇,只是手上没有趁手的兵器,威力也大打折扣。此剑是哥哥偶然得来,哥哥嫌这东西太轻,使来不爽快,可又舍不得这把好剑,便一直带在身边,今日赠与兄弟你,也算是哥哥的一点见面礼。”
  灵冰雨说完便把宝剑塞到白七手上,白七也确实需要一把趁手的兵器,现在是逃跑,今后免不了要与人打斗。白七晓得,灵冰雨这样的性格,若是要推托他必然不快,当下也不推托,接过宝剑抽出一看。
  只见那剑如秋水,寒气逼人,剑身上刻了两个篆体字“斩愁”。
  说一声“珍重。”道一句“再见。”两位萍水相逢的兄弟就此挥别,人生总是聚少离多,即使是快如“斩愁”般的利剑,又真的能斩断离愁么?望着消失在远处的灵冰雨,还有灵冰雨在马上频频回首的身影,白七的心头泛起一句古诗“挥手自滋去,萧萧斑马鸣。”
  一周后,都梁城,长宁公主雪绯红的闺房内,苏想云和雪绯红无精打采的坐着,窗外已是乌云压顶,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姐姐,都过去这些天了,还没寻到那家伙么?”雪绯红对着镜子里的花容月貌,自怜低叹。苏想云若有所思的反问道:
  “你说,他能往哪跑呢?”
  “还能去哪?不是张楚,就是北秦。”雪绯红想当然的回答。
  “不对,这梅花令一出,通往张楚和北秦的路口,都有门派的弟子把守,怎么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该不会是…。。”
  “后魏!”两个女的一起喊了起来。
  “都怪父王,说什么这是儿女间的私事,不好下那海捕文书,不然他往哪跑?”雪绯红埋怨道。
  苏想云突然站了起来,异常坚定的说:“四妹,我决定了,亲自去后魏。”
  “要去一起去,死白七,别让我找到你。”
  江南好啊!有三秋桂子,有十里荷塘,有渔歌互答,有吴语醉人。后魏都城余州城内浣沙湖中,采莲姑娘用那甜美醉人的曲调,唱来了浣沙湖的又一抹残阳。
  湖心亭内,翩翩少年,衣袂在微风中轻摇。未见采莲人,先闻采莲曲,兴之所致,少年放声和那采莲姑娘道:“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一曲唱罢,引得那花朵般的采莲姑娘自荷叶中探出头来,朝那亭中抛来新采的莲蓬,旋又羞笑着缩了回去,一串串嬉笑声在湖面摇荡开去,羞红了整个浣沙湖的黄昏。
  “好曲,好词,好个风流的少年!”一声喊罢,一艘画舫已朝这湖心亭快速划来,转眼间停靠在亭畔。画舫上下来位三十许的男子,朝那少年道:“这位小兄弟,游湖听得好曲,忍不住想过来结识一下,看看是哪家儿郎如此风雅,只是没想到,如此绝妙曲调,竟出自如此少年之口,实在是令在下佩服。”
  “不敢!不敢!在下段七,大齐人氏,见此间美景,有感而发,兄台过誉了。”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那逃出都梁,游荡江湖的白七。
  “呵呵,在下李一,余州人氏,今日得见公子,实在是三生有幸。”
  白七见那李一相貌清矍,举止风雅,想来也是此间名士,自己初来乍到的,还是低调点为好。于是白七客气的回了一礼道:“得见李兄如此雅士,实在是大慰平生。”
  “好好,今日后你我就是朋友了,来人啊,摆上酒宴,我与段兄弟喝上两杯再回去不迟。”李一高兴起来了,大声唤来手下。
  白七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上座,酒过三巡之后,那李一指着这浣沙湖道:“这浣沙湖因当年西子在此浣沙而得名,千年过去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昔日的美人已不在,只留得这晚风中的荷叶在低唱。”
  白七听得这番感慨,心下一动,不由出口就道:“既是那西子浣沙于此,为何不叫西子湖?”
  那李一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道:“西子湖,好!好!今后这浣沙湖就叫西子湖了。”
  白七一听,心道:此人好大的口气,谈笑间指点江山。
  白七还在想着,那李一又道:“我听公子作的好词,明日那度芳阁的秦玉书姑娘为花魁大赛公开求曲,公子也是风雅之人,何不前往一试,那秦姑娘是这余州城内的上届花魁,据说如今还是处子之身,段公子如能得那秦姑娘的青睐,也许就此成了秦姑娘的入幕之宾也未可知。”
  白七听了赶紧谦虚道:“李兄过奖了,想这江南之地,才子无数,如何有我段七的一席之地。”
  天色见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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