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榊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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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温和的抚着长门的背，给予他更多温暖的抚慰。
“长门，你这么做对不对，我也说不清。”
是啊，无论什么理由，哪怕再‘正当’的理由，杀人这种事情，都很难确定的说它对。
自来也给出了他唯一能确定是对的答案，并在这方面给予了长门充分的肯定。
“不过多亏了你，弥彦才能得救，你保护了朋友，所以你做的事应该是正确的，没有人会责备你的……”
迷惘中的长门怔怔的听着自来也的话。
“一旦受到了伤害，就会产生仇恨…相反，如果去伤害别人，就会招人怨恨，心中还会产生罪恶感，可是，正因为知道那份伤痛，才会懂得温柔待人，这就是人类。”
“这是…什么意思？”
“说明成长了啊……”
“成长…有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能自己判断是非了。”
自来也的话语一个字不漏的直击长门的内心，如一往清泉流过，将包围着内心的迷惘冲刷了开来。
“弥彦、小南、榊树，他们都在我饥饿、绝望，濒临死亡的时候帮助了我，把我当成家人，帮助我，照顾我，我只想和他们在一起，保护他们，无论我会感受到何种伤痛！”
这就是长门的本心。
“这样啊……”自来也温暖的笑了，带着丝丝欣慰与赞赏。
长门，多么温柔、善良的孩子啊，拥有轮回眼的他说不定真是六道仙人转世，如果好好引导的话，说不定他真的会像六道仙人一样，带给世界秩序与安定。
至于榊树…自来也此时更希望长门是那个预言之子。
一天天过去。
关于查克拉的基础修行告一段落，弥彦三人都或多或少的凝聚了一些查克拉，并且从踩水、爬树之类的修行上，学到了基础的查克拉控制方法。
至于榊树，别说修炼查克拉了，就连踩水、爬树之类的修行也无法掌握，因为他根本就没办法做到将查克拉附着在脚底这种事。
榊树发现，他的阳属性查克拉只能在果核周围以及他体内保持查克拉形态，一旦流出，就无法维持纯粹的查克拉形态，会立刻具象化——即变成藤鞭。
回味着自身这些与众不同的表现，榊树隐隐有了一些头绪。
第二十四章 跟踪榊树
修炼进入下一阶段。
自来也开始讲解查克拉基础的五种属性——火水风雷土，他给了榊树他们没人一张查克拉试纸，并讲解了试纸的用法及试纸上变化各自代表的含义。
弥彦先来，他聚精会神的将查克拉输入到查克拉试纸里面，然后就发现试纸出现了三种变化。
燃烧、打湿以及切割。
自来也赞叹道：“这是火、水、风，竟然天生就拥有三种属性，这可是非常稀少的，弥彦你很了不起嘛！”
弥彦顿时得意非常，目光扫向其他三人，顾盼自雄，然而长门的‘答卷’一出，顿时他那张得意的脸就垮了下来。
只见长门的试纸上，除了出现以上三种变化之外，又多了粉碎以及褶皱两种变化。
“长门，火水风雷土，你拥有五种属性。”自来也惊叹：不愧是仙人转世。
“老师，你不是说同时三种属性就已经很稀少了吗？长门都有五种了，感觉没那么稀少，很平常嘛！”
对于弥彦的哀怨，自来也打着哈哈：“长门是不一样的嘛，不要气馁，弥彦你也已经很了不起了！”
小南的试纸上，赫然也出现了三种变化：打湿，切割以及粉碎。
“小南，你拥有风、土、水三种属性，你的血继限界应该就是这三种属性融合的产物！”
“小南也拥有三种属性，果然好平常！”最开始那点得意劲已然一点不剩，‘泯然众人’的弥彦表示已经无力吐槽了。
自来也尴尬的打着哈哈：平常人中天生有两种属性，就算得上是一个天才了，没想到这群孩子竟然是至少三属性起步，简直没天理了。
莫非预言之子真就在其中，所以各种天才才会风云际会、聚到一起？
榊树无法将查克拉传入查克拉试纸，稍一思索，径直挤出一滴绿色汁液，滴在试纸上。
试纸出现了变化，被染绿了…嗯，大概滴到普通的白纸上，也会出现同样的效果吧！
“榊树，查克拉试纸只能显示五种属性的查克拉，你是阳属性查克拉，所以不能让试纸产生变化。不过，看起来你除了阳属性之外，没有其他属性了。”
自来也看着除了染绿之外，毫无其它变化的查克拉试纸，如此说道。
“那这么一来，也就是说榊树只有一种属性喽？”
“别小看阳属性，它和阴属性一同，是在火水风雷土五种基本属性之上的另外两种属性！阴阳这两种属性的查克拉，很少有忍者能够操纵，而能操纵它们的忍者通常都会很强！”
“诶，看来我一个也比不过啊！”弥彦没精打采的说道。
阳阴火水风雷土，一共七种属性。
榊树若有所思：果核吸收并转化的就是七种查克拉，分为七种颜色，绿色代表着阳属性查克拉，那么剩下的红黄蓝青紫黑六种颜色，莫非正好对应的是阴火水风雷土六种查克拉属性？
进入忍术修行阶段。
身为有‘忍术教授’之称的三代火影的徒弟，自来也在忍术上拥有非常深的造诣，所以就算是教授拥有五种属性的长门，他也能一种属性都不落下，五种属性的忍术一个又一个、毫不藏私的传授了出去。
不过话说回来，长门学忍术的速度实在太快了。相比长门的优秀，榊树简直令人惨不忍睹。
忍术的施放，人们通常需要结各种印式来沟通体内的查克拉，才能完成忍术。
然而，榊树结印，无论结什么印，无论结多少印，跟体内的查克拉一根毛线的沟通都不存在。
所以，自来也所传授的任何忍术，榊树都无法使用，而且就连最基础的三身术也无法使用。
——就算他确实能变形，但这跟三身术里的变身术完全不是一个性质。
自来也以为榊树是因为没有相关属性，才没办法施展忍术，遂绞尽脑汁特地为榊树想出了一招要使用阳属性查克拉的忍术。
“忍法·针地藏！”
自来也使用该忍术的时候，白发瞬间茂密变长，且一根根直立起来，又尖又硬，像是一根根针似的。
榊树尽量模仿着施放该忍术，结果头发直接变成了一根根藤鞭，像一条条绿蛇在空中扭动，假设换个世界加换个性别，别人都会以为他是美杜莎呢。
学习忍术失败，幻术同样也失败，倒是体术，这倒没什么门槛，榊树学起来也没问题。
时间如流水，一晃而过。
长门、弥彦、小南，在努力的修习忍术之后，都得到了长足的进步，只有榊树似乎什么也没有学到，一直在原地踏步。
就像给长门开小灶，教授长门控制轮回眼的诀窍一般，自来也自然也不会对榊树坐视不管，他也为榊树开过小灶。
然而，和长门内心完全向他敞开不同，榊树的内心对于他来说，始终都是封闭的。
长门会跟他讲自己对于轮回眼的各种感受，所以自来也才能摸索出控制轮回眼的一些办法并传授给长门。
可榊树呢，从不讲自身的情况，就算自来也主动去问并表示只有了解了状况，才能解决榊树所面临的无法修炼的问题，榊树也只是微笑不说话，似乎对此并不在意。
自来也倒是对此很在意。
有一天晚上，自来也醒过来，发现榊树已经不在小屋，他走出小屋搜寻，只见周围黑漆漆的，并没有榊树的身影。
自来也就坐在小屋门口等，直到约莫一个时辰后，他等到了榊树。
“榊树，你出去做什么了？”
“没什么！”
这是榊树的回答，虽然从他的回答乃至表情中得不到答案，但自来也还是细心的发现了，榊树的衣服上出现了一个破口，像是被什么利器给刺穿的。
一连几天晚上，自来也都特别的注意榊树，结果榊树一直好好的呆在屋里，没有任何的异动。
渐渐的，自来也也就没那么在意了。结果也是偶然，又有一天他突然从睡梦中醒来，正好看见一个身影走出了小屋，并轻轻关上门，其间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是榊树！
自来也偷偷的爬起来，追踪着榊树。
来到一个小村落附近，只见榊树忽然就消失了，当他再看到榊树的时候，是在村中的某一间屋子发出一声显得无比恐惧的惨叫声之后。
自来也连忙飞奔过去，撞开了门。
在油灯射出的昏暗光晕下，他看到了这样一个情景。
——榊树五指化作藤鞭，紧紧的缠绕着一个男人的脖子，双眼翻白，一副即将窒息而死的模样。
自来也喝道：“住手！”
榊树对自来也的突然出现，微微显得有些惊讶，但也就仅此而已，并没有一点要停止吸收查克拉的意思。
看到男人以肉眼可见的方式衰老起来，自来也瞳孔一缩，顿时生气的一拳打出。
榊树直接被打倒在地。
男人趁机摆脱了藤鞭的束缚，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俄而惊恐无比的发疯大叫：“我的查克拉…我的查克拉…都没了…你是魔物…可怕的魔物……”
自来也观察着屋内的一切，以他的经验看出了这个男人是个小国叛忍，屋子里只有为数不少的陈旧血迹，恐怕……
“自来也老师，你这是做什么？”
榊树从地上站起身来，脸上依旧微笑，但落在自来也眼里，却已经透着冷酷。
“即使是你，如果想找我打架的话，我也愿意奉陪到底！”
“榊树，跟我回去！”自来也脸上失去了往常的温和，浑身透着一股惊人的魄力。
第二十五章 自来也的决断
回去的路上。
榊树与自来也并排踱步，但相互之间隔着足有一丈多远，仿佛有什么力量让他们无法靠近一般。
自来也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强大的魄力，质问道：“榊树，你刚才在做什么？”
“吸收查克拉！”榊树似乎什么都没感觉到，脸上依旧是没有一点变化的微笑，“也可以说，是‘吃’查克拉。”
“你之所以不吃普通食物，是因为你吃的是查克拉？”
“没错！”
“那么，这就是你对刚才那个男人出手的理由？”
“嗯…就是这样，我‘饿’了，想‘吃’查克拉，而他正好身上就有查克拉……”
“饿？那你不‘吃’查克拉会怎么样？”
“大概和不吃饭就会饿死的人差不多吧！”
“那个男人为什么会突然衰老起来？”
“把对方身上的查克拉吸完之后，再多吸一点我最想要的阳属性查克拉，被吸收的人就会变得衰老。”
“那么，如果我不来阻止你，那个男人会怎么样？”
“死！”榊树非常诚实的回答道。
“你吸光他的查克拉不说，还要取他性命？”
“那又如何？”
“难道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残忍？忍者这种存在倚仗着自己的力量可以肆意妄为，支配一切，想干什么都可以，即使受到‘惩罚’，也不过是因为他力量不足，而非因为他所做的事情遭到真正的惩罚！所以讲道理，我只是在忍者制定的规则下，以比对方强大的力量，支配了对方而已。”
这就是榊树在战乱的雨之国，目睹乃至经历许许多多事情之后，得出的一个针对忍者的答案。
至于什么白天听见几个洗衣妇女聊起她们村子里来了一个恶霸忍者，肆意压迫村民，甚至直接杀了某一户村民全家，来了个鸠占鹊巢这种事，榊树可绝对是从来没听说过的说！
话说回来，那个男人被榊树吸光了查克拉之后，失去了可以倚之肆意妄为的力量，第二天就被充满怨恨的村民们给打死了！
自来也听到榊树的回答，身上散发的魄力愈发慑人了，他第一次真正感觉到了榊树的可怕之处。
自来也见识过榊树吸干蛇的场景，也听纲手说过榊树有吸收查克拉的能力，但并不觉得有什么突兀的地方。
毕竟那发生在战场，是无数的以杀人为目的的忍术互相对轰的地方，相比于此，榊树的吸收能力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
可是他发现，原来榊树的吸收能力并非用来杀人，而是用来‘吃’查克拉的。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别扭，但可以这么去理解。
一个人要杀人，可以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诸如自卫、保护同伴这类正当的理由杀了人，他可以去理解，就像他之前开解长门那样。
如果是负面的理由，一个人要杀另一个人，他也可以去阻止，甚至可以去引导对方向善，不去杀人。
但是，如果一个人仅仅只是想‘吃’查克拉呢？他怎么去阻止？怎么去引导？告诉他不要‘吃’，去饿死吗？
需要‘吃’查克拉的现实，再加上回答中表现出的冷酷个性，榊树这个孩子非常非常的危险。
自来也想到了这里，耳边不由回响纲手的叮嘱。
——如果这个孩子表现出敌视木叶的态度，我希望你能及时作出决断！我有一种感觉，这个孩子将会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存在，我不希望他成为木叶的敌人！
榊树这个孩子确实可怕，要做出决断吗？
自来也紧紧的盯着榊树，问出了最后的一个问题：“榊树，你已经‘吃’了不少人的查克拉了吧，那些人最后都怎样了？”
“确实不少，那些人基本都死了吧…呃，自来也老师，不要那么吓人的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惊天大事一样！其实说起来，比起杀人这种事的话，像自来也老师这样强大的忍者，一定比我有经验的多得多。
同样是杀人，老师你还杀的更多，你木叶村的同伴杀的人则是更多更多，但为什么你可以用这么一副那样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