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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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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了过去,见没动静,便跟着扔下一块。铁柱倒也真不是吹的,手里抛出的石子儿颇有准头,十块里少说能有六、七块击中目标。

庞老二示意我下来的任务就是盯好金七爷,防备他在背后做什么小动作,因此我虽然站的远,但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老家伙。金七爷站在砖路的初端,鼻子上罩着块尿布还象模象样的背着手,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我瞧着不由心里好笑。

铁柱人虽看着一副泼皮样子,但做起事来却是心里有轻有重,他知道火雨的厉害,因此打着十万分的小心一块一块触动地砖。刚才我们在上面捡的石子儿的时候怕装的太多拿不动,所以只带了小半包,铁柱动作麻利,没多大功夫就快把石子儿扔完了,便回身对着金七爷扬扬手里的空包,金七爷带了队伍进山这么长时间,怕还是头一次叫人指使,他看见铁柱的手势,转身朝我走过来,操着跟铁柱一般嗡声嗡气的语调说陈小鬼,石子儿快没了,你上去拿些回来。

我忍住笑,麻利的返回地面,他们在上头已经又捡了不少石子儿,不过这些石头都是天然生成,大小不一,而且大多有棱有角,我对松爷说:“净偷懒了吧?不会挑着好点的石子儿捡?我背这么沉的东西来回跑,你们在上头倒很自在啊,干这么点儿活儿都不肯卖力气?”松爷说:“这附近全都是这样儿的,你当这是干嘛使的,凑合用就成了,还值当挑三拣四的?”我尽量叫他们多装,直到感觉入手颇为沉重的时候才背着再次下地宫。

过连接通道的时候,因为背着重重的石子儿,脚步不太稳当,被地面上平铺的石头绊了一下,险些摔倒,我调匀脚步,正准备继续前进,突然想起来这连接通道地面上的石头不但大小均匀,而且圆滑,铁柱要用这种石头击打石砖,想来必定非常顺手,而且通道的石头铺的不牢固,稍稍用力就能扳下一块。想到这儿,我把背包里那些歪瓜裂枣的破石子儿都倒掉,然后一块块抠地面上的石头装进背包。

抠着抠着,我停住了手,拿起块石头细细端详了片刻。

这石头?

当阳地宫 第四十八节 石头

自从进了地宫以后我从来没有想过扣起块通道上的石头仔细看看,而此时把石头放在眼前细细端详,我感觉它很眼熟。

这石头应该是人工打磨成大小规格都差不多时才铺到地面上,我回想了片刻,终于想起为什么看着这石头会觉得眼熟。

父亲留给我一口箱子,墨玉就是其中的物品之一,而石头,也是其中之一,虽然我不敢百分之百的确定彼石就是此石,但十有八久是错不了的,两块石头唯一的区别在于,一块是在小阳山当阳地宫里,另一块是在我家阳台上。箱子是爷爷留给父亲,然后父亲又留给我的,我手里拿着石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去年调查曾祖兴才公的事情还没有眉目,现在又冒出来这样的意外发现,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来面对眼前的一切。我竟然忘了铁柱还在前面眼巴巴的盼着我送子弹,一屁股坐在地上捋着脑海中乱七八糟的线索思考起来,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不管我曾祖还是祖父,他们二人中间最少有一个是来过地宫的,并且全身而退,要不然怎么会把地宫中的石头带出去?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放着地宫内的宝藏不去寻找,偏捡块石头回去,这一点和金老大是一样的,金老大若干年前进过地宫,毫无收获的出去,但身受重伤,导致后半生如同痴傻一般。沿着这条线有萌生出许多疑问,只可惜我所知内情太少,智商也算不上超人,直想到铁柱等不住了上来找我才醒过神儿来。他还当我遇到什么意外,连叫带喊的准备把我背回去。

铁柱对于跟墨玉相关的诸多内情也都知晓,因此石头的事没必要瞒他,只不过现在不是谈论这种事儿的时候,我只告诉他有点意外发现,大略把情况跟他讲了讲,他说等到闲下来再跟庞老二商量,我点头答应,也顾不得给他抠子弹,重新捡起地上的破石头装进背包。

金七爷也真耐的住寂寞,一个人站在黑咕隆咚的地宫里手电都不开,和电线杆子一样立着,单凭这点上,我自问都难以做到,其实越跟这老头子接触的多,越觉得他的确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只不过心机深且阴沉,实难相处。我分到的防毒面具上加的配料不知道是那位仁兄的杰作,味道着实不小,强忍着戴上,跟金七爷并排站好看铁柱发镖。

等这次带下来的石头又扔的差不多的时候,铁柱已经向前探出了三十来米长的安全路段,没有出现触动磷火的机关,这其实是最叫人头疼的,扔了半天白扔,可又不能撂下不管,天知道走到那里就又会掉下一阵磷火。距离远了,石头扔出去的准头就有些差,铁柱把背包里剩余的石子儿倒在地上,叫我拿了空包再上去装。

跟我们捂着尿布在地宫里排雷相比,上面这帮人显得分外悠闲,三俩个凑在一块儿,一边儿说笑一边儿漫不经心捡石头,我把空包扔在地上,拿起瓶水喝了几口,看我的样子庞老二就知道下面没再探出机关,招呼我坐下梢歇片刻,我考虑着现在告诉不告诉庞老二石头的事儿,看着他旁边还有外人,就暂时打消这个念头,略跟他说了几句话,就装好石头再次出发。

等我刚攀上迷墙,就看见远处四处燃着火团,心知是铁柱击准了机关,慌忙戴好尿布,冲了过去。铁柱作业的时候全副武装,虽说都是土制的家伙,也能抵得好大用处,我跑了没多远,他和金七爷一前一后跟我汇合,我们三人还是对这防毒面具不敢信足,心想安全至上,宁等三分不抢一秒,因此一起退回道观。

铁柱咚咚咚灌进好几大口清水,喘着气说:“是谁管加工我这块面具的?拿盐当饭吃了吧,忒咸了,多喝点水好不好。”

苏玉乐的笑出了声:“瘦皮猴儿,你尝面具的滋味儿了?要不然怎么知道忒咸了?”

“这东西一直在我嘴上捂着,这么长时间能不跟舌头碰碰吗?七爷,您老人家那一块儿怎么样?咸的淡的?”铁柱说完见金七爷瞪他两眼,赶忙皮着脸笑道:“别生气别生气,您老人家不爱听就当我啥也没问过。”

“柱子,别胡闹!”庞老二走过来说:“触了机关了?”

“恩,二哥,两次阵势都差不多,我心里头倒有个小见识,你看,头一次你带着我们走出去约莫有三十多米的样子就触了第一道机关,我今天留心看了,这一次又是相隔了三十多米触到的,我想,这段砖路是不是全照着这规矩布的机关?等会儿毒烟散了再去试探试探。”

“不管怎么说,得小心着点儿,磷火太过厉害,一点差错都不能出,柱子,你弄了这么久了,累了吧,等会我替你探一段。”

“二哥,这算的了什么?想当年咱哥俩蹲浮云洼那处明墓的时候不比现在辛苦?你放心,兄弟尽挺的住,就是你得叫守在上头这些家伙用点心,全捡的什么破烂石头,扔着不顺手,十下里头只中六、七下,可不是白瞎了咱这弹神的名号么?”

“瘦皮猴儿。”苏玉学着铁柱嬉皮笑脸的样子说:“什么弹神,看你浑身没二两肉的样子,就怕石头再大点儿你拿都拿不动,山上圆石头多了,都是大块的,大伙这不全是为你着想吗?我发现你们这几人都这样,一吹起来什么都不顾了,就庞二爷一语千金,剩下你跟陈小鬼一丘之貉。”

我一听这话就来气,我好好的坐在旁边儿连理都没理她,她埋汰铁柱还要把我捎带上,我恨恨的把手里烟头一扔,站起来说:“说话客气一点成不成,我那儿又惹着苏大小姐你了?铁柱大哥是仗义人,你说他也就说了,他不跟你计较,可我得罪你了?什么一丘什么的,我瞧最不地道的就是你。”

苏玉还要张嘴,我一溜烟儿的躲到门外,这种女人,说她两句就行了,想跟她吵架纯属生活平淡故意找刺激。

我独自在附近兜了一圈,估计地宫下烟散的差不多了,折身返回道观,铁柱正四处找我,我们带着刚才那套行头跟金七爷一起下了地宫。

按铁柱的分析,磷火机关是相隔三十多米一处,所以铁柱认为中间的地段相对比较安全,于是来到发射点以后铁柱想加快速度,尽量早一些赶到下一处机关,挨过去十多米,金七爷看他动作渐渐毛糙,也不出言制止,依旧冷眼旁观,我心想老头就是不按好心,巴不得铁柱毛手毛脚的挂到这里,气愤之余摘掉尿布,对铁柱喊道:“柱子,你小心着点。”

“恩。”铁柱回身点点头,随手扔出去一块石头。

没想到铁柱的推断是大错特错,这时候他不过从上次的机关处走出去十多米,随手丢出的一块石头竟然又触动了机关,喀喀一阵轻响,随即磷火从天而降,铁柱刚分心和我说话,丝毫没防备,因此反映稍慢了一些,幸好准备的充分,身上裹着厚厚的湿衣服,这才没遭殃,我也慌忙戴上尿布,皮滚尿流往回跑。

庞老二见我们这次下去没多长时间就回来,颇感奇怪,铁柱边脱衣服边说:“你说古人鬼心眼子也不少哈,玩儿阴的,不按规矩来,差点又着了道儿了。”

待庞老二问明情况后埋怨他说:“不是叫你加着小心吗?这里头的东西那会有规矩可讲,两处机关紧挨着也说不定,我看下一趟还是换换人吧。”

松爷插口说道:“铁柱你也太粗心了,下一趟我替你。”

铁柱咧嘴一笑:“没事,二哥教育过我拉,我都用心记下了,再不敢马虎,我心粗,小尤你也细发不到那儿去,咱们正好是乌龟比王八,一个俅样子,嘿嘿,只不过比一比,还是王八个头儿大一些。”

看着大伙儿一直没吃饭,金七爷叫吃了东西休息休息,我心想今天的活算是最轻的了,还休息个屁,不过惦记着石头的事,想跟庞老()二说说,因此什(么都没说,草草吃(书)了饭,瞅个空把庞老()二拽到远处,将石头的事原本对他讲了一遍。这条情况任谁也是想不到的,庞老二听完后大吃一惊,我们原本都以为除了郭琼的后人和金老大以外,再没旁的人下过地宫,没想到不但有人下过,还是我家的先人。

庞老二沉思片刻说:“小陈,我只是据理说话,你别不爱听,依我看,你曾祖不但跟金老大有过交往,而且还不只是浅交,无论你家里那块石头是你曾祖或是祖父从地宫带出来的,必然都跟金老大有关系,细细分析分析,还是你曾祖的可能性多些,去年你打探来的消息是金老大51年受伤,从此傻了,地宫这条线索断绝,那你爷爷怎么会得知地宫所在?唯一解释就是你曾祖口传给他的。来个假设,金老大找到墨玉和圣师宝藏位于当阳的秘密之后,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和你曾祖接上头,然后他二人首次下了地宫,却又因为别的缘故没能找到宝藏,空手而归,随后金老大受伤,墨玉从他手中失落,你曾祖得到墨玉,将这个秘密传给你祖父,跟着他也落崖身亡,你祖父依着父亲给他的线索摸进地宫,依然一无所获,只带出一块铺地的石头。当然,这也只是我推测而已,没有丝毫证据,况且中间的许多细节连推断都无从下手。”

我心中不禁泛起种种味道,到底是酸是苦,连自己也说不清楚,不提别的,单想到曾祖得来墨玉这一节就百感交集,若不是他趁着金老大重伤之余硬抢来的,还能有什么解释?金老大深知墨玉的干系重大,怎么可能送给别人 ?'…'只是我不明白,爷爷既然进过地宫又没能找到宝藏,干嘛不把秘密留给父亲呢?

想起父亲告诉过我,爷爷为人正派,我恍惚认为,他老人家必定是不愿坐拥这笔无主之财,可他既然无心财宝,何必定要下地宫看个端详呢?

庞老二看我良久都不说话,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小陈,我还是那句老话,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早就烟消云散,你费着心思又能有什么用?不要说想,真放手叫你查下去,怕也查不出真正的结果,还是收收心吧。”

我长长叹了口气,苦笑一声,谢了庞老二的劝说,心里却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息。

当阳地宫 第四十九节 对话

地宫里头漆黑一片,这儿也就没什么白天黑夜之分,全凭着人的疲劳度决定上班下班,累了就上来,不累继续干,今天一天众人都没出什么力,因此我和庞老二回了道观之后,金七爷要我和铁柱再跟他下去探段路出来。隔的时间长了,防毒面具配料蒸发,铁柱早有准备,专门喝了水在肚子里憋着,这时候拿起纱布准备出去,临出门时转头问金七爷:“您老人家的布是自儿加料呢还是由我代劳?我这儿量足,干脆连小陈的一起都包了。”

没想到金七爷这回竟然面无表情的把纱布朝铁柱一抛,铁柱笑着说:“绝对保质又保量,小陈,你呢?要是肚里没货,还是我来吧。”

我看着苏玉坐在金七爷旁边直皱眉头,心想这丫头弄不好又要发镖,于是拉着铁柱出门绕到屋后加工面具。

我们三人下去之后,我看着金七爷翻身登上迷墙的动作干脆利落,根本不象个垂暮老人,心里就突然有了种奇怪念头:要是让前些天偷偷跟踪我们的黑衣人和金七爷撩膀子打一场,谁能制住谁?我没见过金七爷跟人真正动过手,况且对武术这一道一窍不通,所以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

这次铁柱再也不敢托大,老老实实一心一意的扔石头。目测一下,没有探过的砖路还有一多半儿,如果机关分布密度不是太大,中间零星出现几处,把路探完也用不了太长时间,不过这鬼地方门道太多,这才走了多少路就遇到不少困难,往后定然还得大受磨难。我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娇气公子,但也是父母好不容易养大的,无论在三谭院怎么胡混都能图个温饱,且没有性命之忧,只不过当时心中杂念太多,为了钱财,真可以说是拿命跟老天赌。

金七爷这么长时间总是背着手站在铁柱身后看,照我想,象他这样的前辈高人在江湖上名头响亮,是不屑做暗箭伤人的勾当的,只不过刘胖结结实实给我上了一堂教育课,人心隔肚皮,所以我虽然不干活,但一直没闲着,不光看铁柱,抽空还得顾着金老头儿,操心之大,只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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