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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他是白无常-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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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讲得太快,一不小心,说尽小女儿的爱恋。

    来不及羞红了脸,反正和小哥哥说情话,也不是第一次了。

    全身都被他看过了,还有什么可羞的呢?

    似乎听不见她的情话,黑无常依旧冷声冷语:“你若不听劝,只会被阴煞噬体。”

    “有你护着我,我什么都不怕。”颜笑眉自有小女孩儿的勇敢与倔强。

    倔强过后,又小声的嘟囔:“只要你别让我杀小鹿小兔。”

    “颜笑眉。”

    声音冷过寒冰,黑无常转头直视她,目光更加阴郁:“你对我没有爱恋,只有煞毒在作祟。”

    “我对你的心,我自己知道!”

    听到小哥哥拒绝自己,珠泪险些滑落。

    上前一步要拉他的大手,却被他轻轻一跃躲开。

    目光沉郁,招来冰雪,黑无常望着追来的佳人,遥遥冷声:“冥冥中的安排,是另一副魂魄的诡计。”

    不是的,不是的。

    小哥哥,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为什么不信我?

    任凭珠泪飘洒,颜笑眉直追黑君。

    “你已被她所控,做了她的傀儡。”

    任她追近,黑无常无声渡空,下望她满脸泪痕。

    少女在哭,哭得风雪飘摇,哭得冬风萧萧。

    “如果,我不再缠着你成亲,你能不能不讨厌我?”

    声音哽咽,人更凄美。

    “如果,我注定短命,你能不能别让我孤独的死去?”

    泪无声,风无情。

    她求的可怜,丝毫没有少女的矜持。

    双膝一软,她盈盈的坐在雪中。

    任泪恣意,她不舍的望向半空。

    冰花雨叶飘落,彩蝶冰翅寂寞,都在陪她哭泣命运捉弄。

    悲悲戚戚悲悲,星眸盈满珠泪。

    她是颜笑眉,陷入这样的无助,是不是阎小妹的安排?

    双君妹阎魔,更有阴毒心。

    望尽她伤透了心,黑无常无力再猜,终于飘飘落下。

    守在她的身边。

    “白无常已去追寻救你之法,且收起你的眼泪。”

    难怪大叔不见了,原来是去帮我。

    乖乖听他的话,乖乖的擦干了泪。

    抓着他的大手,从雪地上站起。

    “有白无常的安排,你未必短命。”

    一线希望,只落在了他身上。

    “短不短命,我不在乎。”

    脸哭得像小花猫,一定丑死了。

    轻轻低下头,轻轻对他说:“只要有小哥哥陪着我,活一天,也快乐。”

    承载所有希望的白无常,已来到了判官府。

    自被黑君砸过后,判官府里依旧那个德性。

    丰都城里,人人赚的盆满钵满,却没有一个人肯掏出钱来修院墙。

    阎王小气孟女毒。

    牛头马面藏金窟。

    攒那么多金银,不施善举,到底有什么用?

    迈上石台阶,推开木门缝。

    为怕阴煞寒风吹进判官屋,白无常侧身滑了进去。

    前堂不见有人,白无常重重的咳了一声。

    满城阴煞气,判官做囚徒。

    除了在这间屋子里,他哪也去不了。

    咳嗽声后,后堂传来微微细琐声。

    “夜半不敲门,进屋是宵小。”

    人未到,声先至,仍是在说礼教。

    对别人说尽礼教,他现身的时候,居然衣冠不整,鞋袜错乱。

    这些还不算令白无常吐舌,直到看清他那张脸。

    本来还算俊俏的文生,现在已经枯干腊黄。

    完全瘦得脱了皮相。

    他步态踉跄,白无常急忙去扶,生怕他摔倒了,骨头立即散架。

    将他搀到座位上,白无常摇头苦叹:“才几日不见,判官大人怎么瘦成了驴皮影的模样?”
………………………………

第一百五十八章 六公主

    深夜被人闯门,大多没有好事。

    何况是被鬼使白无常闯门?

    既然判官爱说礼教,见到同僚,自应以茶相待。

    枯手弄杯,叮当作响。

    已完全没有初见他时,那副自得的风采。

    可怜的看着瘦得不到四两的判官,生怕他头歪一歪,就会掉了脑袋。

    因为他的脖子,瘦得只剩手腕那么细了。

    茶已弄好,递到白无常手边。

    接过半杯新茶,看判官眼底青黑,白无常故作不知,阴损的一叹:“我森罗地府修了万万年的造化,终于迎来一个夜夜不眠,只顾卖命干的判官。”

    卖命干?

    他话中套话,莫非知道了什么?

    讪讪一笑,判官举袖饮茶,遮住已红的脸面。

    放下茶杯,强说礼数:“食君俸禄,忠君之事。应该的,应该的。”

    明明是被美色掏空了身体,却能说的这么文雅,也真是个人才。

    “判官大人的官阶更高,估计俸禄尤其诱人难拒,不是我这等小鬼使能羡慕的。”

    诱人难拒?

    忆起初次与白无常见面时,已领教过他的口舌功夫,此刻他句句双关,莫不是真的知道了些什么?

    “只要无常大人肯多出些力,总有一日,也会平步青云。”

    损他一句官阶高,他居然还真的爬梯子。

    喝尽了茶,几声笑,再戏耍判官:“出力不难,只是,有些力,判官大人有地方出,而鬼使下差却没地方出。”

    判官夜夜被孟女幻影缠着风流,本就有违圣贤书的教导。

    虽然做过了就后悔,却又抗拒不了风流的约会,心里早已着实惭愧。

    此时又被白无常接连暗讽,已经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怕他再说羞臊自己的话,判官不敢再说客套,急问白君:“无常大人深夜到访,可有什么事?”

    终于忍不住逐客了吗?

    自斟一杯茶,白无常笑回:“想来问问天命之人的着落。”

    天命之人?

    判官满眼迷惑。

    “久闻判官大人有过目不忘之异能,难道是因为每晚劳累,这唯一的长处也瞎了吗?”

    尴尬的举袖遮脸饮茶,拼命的回忆天命之人。

    “如果判官大人记不住是谁和你说过天命之人的事,无妨再去问问你床上的佳人。”

    一个提醒后,判官双目有光,立即作答:“天命之人受天命,世世轮回皇家人。”

    念过了这一句,他又摇头晃脑,得意满满:“无论每世善恶如何,总在皇族投胎,是为天命之人。”

    说这堆啰嗦,其实无非一句话,这人好命,世世尊贵。

    “这种人,天下一共有几个?”

    似乎笑白无常无知,判官来了精神:“仅一个,已是万年罕见,怎会有许多?”

    只有一个,那就好办。

    “请判官大人赐教,今世这人投胎是谁?”

    “好说。”判官平摊手掌:“请无常大人给我阎王令。”

    绕了半年,又是讲规矩。

    将判官的枯掌推成空拳,白无常深意的一笑:“你要的令,在你床上人的身上,你还不去摸一摸?”

    蜡黄的枯脸烧成火炭,判官低头不敢看无常,声音微颤:“无常大人取笑了,除了你我,判府里并无其他人。”

    还敢嘴硬?

    “你左肩上有一根长发。”

    话音一落,判官急忙低头去寻。

    “你脖子上有胭脂红印。”

    未来得及寻到青丝,又急忙抬手去擦。

    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白无常轻笑两声:“我刚刚说了假话,其实,青丝红印两皆无。”

    已经搓的脖子发红,却不料是被他戏耍了。

    “话虽假,事却真,果然有个枕边人。”白无常又是一笑,扬眉反问:“否则,你又何必欲盖弥彰?”

    这个无常实在难对付,我自恃满腹经纶,在他眼里,竟如像三岁顽童一般的容易看穿。

    慢慢放下搓脖子的手,判官抖了抖嘴唇,不再言语。

    “看来,大人不见阎王令,一定不肯说分明?”

    怕他再揶揄,头恨不能低到肚子里去。

    壮起胆子,轻声回:“规矩不能……”

    “干娘,干娘!”

    不等判官说完话,白无常扯着脖子向后堂:“有人欺负你干儿子,你不出来看看吗?”

    喊声大,几乎震落屋瓦。

    嚎叫过后还不够,迈步就去往后堂:“干娘要是没穿衣服,快点把被子盖严,我来找干娘啦!”

    刚迈出没两步,腰被判官抱住。

    低头看,他一脸哀求,也真难为他瘦若皮影,居然还能自己跑两步。

    “咦?不抱我干娘,居然抱我?”

    阴阳古怪的几声笑,把阴损话说尽:“你睡了我干娘,还想和我男风?你倒是不挑剔,娘俩都想要。你这读书人玩的真豁达。”

    “求求无常大人,别喊了,万一招来旁人。”判官急得快哭,说出心底怜惜:“如果走漏了,你干娘怎么做人?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女红妆。”

    知道人家未出阁,还未娶先睡,此刻倒是说的有情有义。

    “如果你真疼我干娘,就告诉我天命之人的今生。”

    眼见他满脸可怜又变作犹豫,白无常轻轻一笑:“我天生舌头长,如果没有消息给我压舌头,我不一定能编出什么香艳趣事。”

    话音一落,破开嗓子大声嚎:“干娘!快点穿衣服,我要进屋了!”

    “燕晓梅。”

    急得枯手捂向无常嘴,清清楚楚的说明白:“天命之人,今生投胎,是大理国六公主,燕晓梅。”

    “多谢大人破例!”得了答案,白无常拔腿向门边,未推门时,转头又笑:“我至少还要再来麻烦大人十七趟,但愿大人保重身体,能活到那个时候。”

    他滑出门缝离去。

    像送走了瘟神,判官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自后堂,渺渺飘来异香。

    落地无声,孟女赤脚,点足而近。

    怀抱轻纱曼群,欲遮还透,画出天下最风流。

    纤手搭住判官肩头,孟女斜坐他身后。

    像软蛇一般的温臂,缠住了判官的体瘦。

    美人不说话,温柔沁心头。

    “孟妹,我一定勤奋努力,待我在地府挣下家业后,风光娶你过门。”

    轻轻一声笑,贝齿咬耳垂。

    “判郎,我信你。”

    “在娶你之前,咱们能不能……能不能再别……”

    话说不下去了,因为孟女的手又不规矩,滑进判生袍,爬向他小腹。

    呼吸急促间,判官抓住孟女素手,无力,又苦笑:“好歹让我歇一晚。”

    “说娶我,是假的。”

    美人收手,双眼见怜:“说疼我,也是假的。”

    星眸垂泪,烛灯昏暗:“我本以为自己爱了个可靠的男人,谁曾想,只欢爱了几日,已弃我如下堂妇,还谈什么世间有真情?”

    “我将完璧之身给了你,是我信错了人。”娇弱的起身,纱裙坠地,孟女一身明亮,走向门前:“我给你身子,你给我甜言。你我两不相欠,此后不必再见。”

    美人扶窗棂,泣得莺莺燕燕。

    正要推门时,被一双瘦掌自背后环住。

    双手上下游走,万吻亲湿肩头。

    “你去歇吧,何必管我?”

    无力的拒绝他,却被他锁得更紧。

    “待你挣下家业后,娶个公主也配得上,无须欺负我这样的小丫头。”

    她越拒绝他,他便越狂野。

    “孟妹,你就是我的公主……”

    他已来不及与孟女去后堂。

    扶起那油腻的腰肢。

    “不行,别在门口。”孟女也喘,喘的无力:“我是黄脸婆,我是野村姑,可配不上和你……啊!”

    她越不让他在门口,他偏偏就要在这里。

    “你是我的女王,女王,女王……”

    一晚也不让歇,他彻底做了囚徒。

    只用一只幻影,就收服了过目不忘的判官。

    是男人太无能,还是女人心更灵?
………………………………

第一百五十九章 北上寻亲

    大理国,在百鸟争鸣处,在万花香艳时。

    于华夏西南处,独霸一方。

    有人善知昆虫习性,独创蛊术,其神通莫测,竟不弱于仙法。

    一路南下,一路艳阳。

    告别了北冥苦寒,来到了大理炎夏,白无常不肯再耽搁半分。

    百日内,要寻回九魂九魄,谈何容易?

    挑过无人处,坠下云头。

    擦干额顶汗,去向皇宫。

    边陲小国,皇宫并不奢华。

    也可能与人人信仰佛教有关。

    大理国姓段氏,皇帝暮年时,大多剃发为僧,出家禅让。

    如此佛教盛行地,连皇宫左近的小客栈,也飘满佛香气。

    舌头终于有了味道,白无常吃足了米线与蒸糕。

    抹净了嘴,躺进木床。

    终于熬到月色高挂时,起身穿靴。

    却看到木窗口坐着少女。

    青丝不束,瘦脸冷俏。

    右臂缠一条皮鞭,鞭身上嵌一扣铁环。

    少女出声,满屋寒风:“我不是来看你偷懒的。”

    在阳间,她是绿林英雄。

    在地府,她是魍电无情。

    来无声,去无影。

    此刻,却陪着白无常,只因他向孟女讨她做帮手。

    不管是人是鬼,她总是像极了黑无常。

    要么不说话,出口就呛人。

    “你可知道我们要找的是大理国的六公主?”

    她斜目冷视,不言不语。

    “不是我偷懒,大白天,怎么闯皇宫?”

    刚解释过一句,魍电素手扬起,自窗外隔空御进一只麻袋。

    麻袋轻轻落在地上,魍电冷哼:“这就是六公主。”

    难道麻袋里装着人?

    急忙解开麻袋扎口,白无常果然从里面扶出佳人。

    南乡女子,娇小玲珑,别有一番细致。

    她呼吸沉沉,似在深睡。

    “你大白天的抢公主,可别惹来大理军搜人。”

    冷声过后,屋内飘雪:“少啰嗦,快做事。”

    本来江湖女,化身冷鬼魂。

    看着魍电,白无常一声苦叹:“勾魂之事,非同小可,我若不确定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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