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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他是白无常-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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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箫梅静候佳人。

    桥上有人走过来,是白老板。

    他提着一把细细的刀,嘴角含笑。

    饮尽最后一口茶,燕箫梅走出茶屋,穿好鞋子。

    “白老板拿着刀来茶室,是不想让我带走前方雪?”

    燕箫梅问得很平淡,他故意将刀挂在腰间,负起双手,不握刀柄。

    白老板是个话很多的人,通常遇到这种问题,他至少能答个十句八句。

    此时,白老板没有回答燕箫梅,轻轻反问一句话:“你见过伊贺忍者的一刀流吗?”

    伊贺忍者,来自东瀛。

    听闻其剑道是融合了华夏的刀术与剑术,自成一派。

    所以伊贺忍者的手中利器,似剑非剑,似刀非刀。

    猛然警醒,难怪白老板手中的细刀,是伊贺忍者惯用的刀?

    白老板拔了刀。

    轻轻一挥,漫天雪色。

    雪光一闪即逝,换来满目落叶。

    每一片落叶,都被纵劈了两片。

    纷纷扬扬,好似前方有雪。

    好快的伊贺一刀流!

    白老板将刀抛给燕箫梅,摇头叹息:“我学的只是皮毛,雪儿的一刀流,才真正让人惊叹。”

    如此凌厉的刀法,却被他自嘲只是皮毛。

    看着燕箫梅屏息的面目,白先生低声一笑:“我终究改不了吹牛的毛病,我的一刀流与雪儿相比,甚至连皮毛都算不上。”

    “我懂白老板的意思了。”燕箫梅踏上木桥,淡淡回音:“白老板是想告诉我,我绝非雪儿的对手,所以,我一定带不走雪儿。”

    “你完全错了。”白老板大笑,逍遥回步:“我是让你帮雪儿拿着她的刀,你毕竟卖身给她了,不是吗?”

    笑声过后,白老板顿下步足,回头皱眉:“你怎么还愣着?雪儿早就等着你了。”

    酒屋飞檐,雪儿点足而立。

    白袖迎风,宛若盛开的雪莲。

    半山峭壁,雪儿纵身跃下。

    燕箫梅纵身去捞,全然不顾会随雪儿同坠崖底。

    燕箫梅捞了个空,白老板捞住了燕箫梅。

    “傻小子,你以为雪儿寻死吗?仔细看清楚!”

    一声大吼,惊醒燕箫梅,低头凝心看,几分赞叹。

    雪儿凌在半空,飘飘徐徐。

    像弄风的鸟儿,像游戏的蝴蝶。

    只因雪儿脚下踩着一个旋转的东西。

    “这是伊贺忍者的回旋镖。”白老板退后一步,似乎怕坠到崖底,笑谈燕箫梅:“你要是也会用这玩艺儿,你也可以像雪儿一样飘下去。”

    燕箫梅不会用回旋镖,他不能像雪儿一样飘下去,他只能纵身跃上树枝,一层一层的跳下去。

    当燕箫梅跃到崖底时,雪儿已经解开了他存在崖底的马缰。

    轻轻挥袖,任马儿自由而去。

    回眸轻笑,晚霞失色,怜音轻轻:“只有一匹马儿,我若骑马,你就得步行,虽然你卖身给我了,但我不能欺负你。”

    她为放跑马儿找了一个好借口,燕箫梅轻笑,随雪儿走上回京的路。

    燕箫梅到了半山酒屋时,正是午饭时分。

    看雪儿与刀、风姐妹吃鱼生,喝清酒,煮青口,已至午后。

    泡了一会温泉汤,又喝了两泡铁壶茶,已近黄昏。

    伴着晚霞启程,只凭两双腿赶路,行不多久,已出夜星。

    何况,初冬的夜,总是来得特别早。

    前方是无尽的乡路,见不到半点光明。

    雪儿回首,笑说箫梅:“没有马儿骑,没有轿子坐,委屈你了。”

    “你以为我是娇生惯养的人?”

    “呦,你是哪里生哪里养的,我怎么会知道?”

    再一次,她讲得很清楚,她根本就记不住我。

    雪儿眨了眨眼睛,俏笑:“我可是皇帝要抓的钦犯,你千万别装作跟我认识,会连累你呢。”

    连累?

    雪儿,你我之间,何谈连累?

    “雪儿,你难道真的记不得我了?”他终于忍不住了,借着月色壮胆,要说出藏在心底的十六年思念。

    “别叫得那么亲近。”雪儿转过头,冷声阻住他的话头:“回京府还有几天的路呢,吃苦的时候,可别怨江湖路难走。”

    再难走的路,只要有你相伴,有何所惧!

    夜风越来越冷,路也越走越窄。

    “把吃的拿出来。”雪儿婷婷转身,向他摊开玉手。

    燕箫梅摸了摸腰间行囊,只剩了两块饼,他一并递到雪儿手里。

    看了看这两块冷饼,雪儿叹息如兰:“白老板的酒屋,有那么多美味,你却只带了两块饼上路?”

    谁料到你会将马儿放走?

    将饼递回给燕箫梅,雪儿几分无奈:“作官的就是作官的,饭来张口惯了,恐怕没尝过挨饿的滋味。”

    她将我想得一无是处,除了苦笑,还能说些什么呢?

    随步向前,再行了一程路,见到月下有依稀人影。

    “雪儿姐姐,饿了吧?”

    听声音,像是刀、风两位女孩儿。

    雪儿迎上去,与她们聚在一起,几声欢笑。

    “雪儿姐姐,这是我们刚运过来的,快吃。”

    刀、风携着雪儿,将她推到了一口棺材前。

    没错,真的是一口棺材。

    棺材上面还有残土,似乎是刚从坟里刨出来的。

    “雪儿姐姐,放心吃吧,绝对是新鲜的。”

    风师妹推掉棺材盖,两手探到棺材里,只闻“咔嚓”一声,从棺材里掰下了一条手臂,张嘴就嚼。

    刀师姐也将双手探到棺材里,掰下了另一条手臂,轻轻一笑:“这么新鲜的美味,要沾着佐料吃才行。”

    她将手臂在棺材里抹了抹,沾足了鲜红的血,也嚼得很香。

    “两位妹妹,还真以为你们好心请我吃东西呢,结果你们先把美味挑走了。”雪儿轻笑,故作埋怨。

    单手探入棺材,取出了一颗人头,雪儿拔出随身手刀,在人头上刻刻画画。

    刀子扎了一块红通通的血脑,雪儿细细品评。

    吃了两口,似乎才想起来还有燕箫梅跟在后面。

    雪儿转头招呼:“江湖路长,有的吃,总比饿肚子强,这口棺材里的很新鲜,你也来尝一尝。”

    她说得笑意盈盈,似乎在谈鱼肉熊掌。

    如此美丽的姑娘们,却在夜半时候,分食死尸,谁敢相信?

    燕箫梅看清了这一切,胃里翻江倒海,几乎都快吐了。

  


………………………………

第三百一十七章 下进大狱

    吃人的人,简直是畜牲。

    吃死人的人,绝对是妖魔。

    妖魔一般都是红头发,蓝皮相,尖獠牙。

    可眼前从棺材里捞死人吃的,却是三个美丽的女子。

    燕箫梅咽下涌到喉头的恶心,拔出了刀。

    雪儿,无论是谁把你变成了这个样子,我都不会放过它。

    我能救你,雪儿,你还是个活生生的人。

    “请你吃东西,你却拔了刀?”雪儿蹙起纤眉,咯咯一笑,随手将人头抛向燕箫梅:“很甜的,接着。”

    尖刀迎上,插接人头。

    刀子插入人头,却觉得有些脆生生,好生奇怪。

    凝心一看,人头居然是只西瓜。

    瓜瓤通红,难怪刚刚看到雪儿从人头里扎出一块血脑。

    燕箫梅倒转刀峰,削下了一块瓜尝一尝,脆甜沙口。

    走近棺材,才看清刀、风姐妹吃的手臂,其实是白藕。

    从棺材里沾出的鲜血,只是红糖汁。

    白藕配红糖,当然是美味,也难怪刀、风姐妹吃得津爽。

    燕箫梅笑了,那副呆傻的表情,也逗笑了三个女孩儿。

    刀师姐扬起眉毛:“你看见我们吃死人,是不是把我们当作妖魔了?”

    风师妹咯咯直笑:“你拔了刀,是不是想杀了我们?”

    低下眉头,微微轻笑,不知该怎么回她们。

    “百姓吃死人,是被逼得没活路。”雪儿冷笑,语音透着恨意:“贪官吃活人,是罪该万死!”

    话虽残酷,却说的不错。

    可悲的是,古往今来,永远都有吃活人的贪官。

    “告诉我,你是不是贪官。”雪儿问得阴冷,寒透人心。

    难怪她要放掉马儿,原来早已埋伏了刀、风姐妹,要在此地击杀我。

    燕箫梅没有回话,将刀还鞘,他想看看雪儿要怎么对他。

    “捕快哥哥,你长得这么好看,雪儿姐姐才舍不得杀你咧。”刀师姐调戏他一句,怕雪儿追打她,转身跃上树稍。

    “你!”雪儿果然脸红,咬唇娇嗔刀师姐。

    “捕快哥哥,其实,雪儿姐姐是想问,你喝没喝过花酒?”风师妹嘴快,调皮的问出羞人的问题。

    问声一落,刀、风姐妹笑做一团,身影灵动,纵身去了。

    月下,只留雪儿与燕箫梅。

    柔光轻抚青丝,映不亮雪儿的星眸,因为她低下了眉目,几分羞。

    “我没喝过花酒,一次也没有!”

    他回的山响,像在承诺些什么,不许有半点置疑。

    “哪个问你了?哪个许你答了?”

    雪儿紧咬红唇,隐去笑意,抬腿就走。

    燕箫梅随步跟上,心里暗自奇怪。

    她们摆棺材,吃死人,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是想问我喝没喝过花酒?

    唉,最难猜莫过女人心,实在想不明白。

    行至清晨,朝霞已出,将雪儿映成金色。

    途经小村,用了些粗粥咸菜,步入县府。

    府城门前有兵卒看守,见到不顺眼的人,他们就可以随意盘查。

    见到太顺眼的人,他们也要盘查,因为可以在手头上占些便宜。

    雪儿不但是太顺眼的人,简直是能迷死男人的人。

    有三个兵卒邪笑,伸手拦住了雪儿袅袅婷婷的步态。

    “小姑娘,你要去哪儿?”

    “官爷真会说笑,我年过双十了,还哪里是什么小姑娘?”雪儿掩红唇,狐媚的一笑:“进城走亲戚。”

    “哦,原来是走亲戚呀。”一见雪儿笑意盈盈,兵卒立即心痒,再调戏一句:“是见表哥哥,还是堂哥哥?”

    雪儿扭捏的一转身,低眉红了脸:“只要是哥哥,我都想见。”

    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女人,你想听什么,她立即就能说给你听。

    “妹子,最近江湖上出了个前方雪,进城的所有人,都要摸一摸,省得夹带暗器兵刃。”

    兵卒们乍开双手,将雪儿围住,就想听听她再怎么哄男人开心。

    雪儿蹙起纤眉,说尽委屈:“我一个弱女子,哪敢反王法,还不是随官爷摸吗?”

    越委屈,越惹人怜,心疼得男人们骨头都快酥了。

    有趣的女人其实也并不少见,但有趣又美丽的女人,几十年能遇见一个,已经是造化了。

    兵卒们伸出黑手,探向雪儿柔软的躯体。

    三声闷拳响过,兵卒们倒了一地。

    几声嚎叫过后,纷纷吐出了门牙。

    是谁下的黑拳?

    兵卒大怒,拔出配刀。

    刚要爬起来,每人胸口又挨了一脚。

    喘不上来气,嗓子眼儿又发甜,一口鲜红喷了出来。

    大白天的造反了,谁敢打守城的官兵?

    见到头目被打,其他兵卒抽出配刀,团团围住一个英武的少年。

    四周的布满银刀,一声冷哼,少年满目不屑,从腰里摸出一个铜铸的牌子。

    铜牌精美,银字如雪,赫然一个捕字。

    这是大内府的招牌,只要是和官沾边儿的,没人敢不认识它。

    因为有这个招牌的人,可以杀人不罪。

    刀锋立即软了下去,有会说人话的兵卒,立即唯唯诺诺:“实在不知道是大人微服私访,千万饶了我们。”

    守城兵卒,只有屁大点个权利,居然敢当街调戏女人!

    箫梅心里恨意难解,铁拳紧攥刀柄,目光注满杀气。

    酥兰小手,怜音轻轻,雪儿淡淡一笑:“你闹得越凶,看热闹的就越多,还嫌我丢人不够吗?”

    看在雪儿的面上,饶了这三个狗奴才!

    松开刀柄,随雪儿踏步县城内。

    进了县城,燕箫梅打听起了马厩,似乎要买马儿代步。

    “才走了一夜的路,就吃不得辛苦了?”

    雪儿挑起纤眉,笑他娇气。

    “我是怕你辛苦。”箫梅轻笑,流淌出宠爱之音。

    躲开他的目光,雪儿微叹:“随你吧,早一点到京府,可以早一点将我下进大狱。”

    犹怜之后,星眸闪烁:“早一点将我下进大狱,你也能早一点得到朝廷的封赏。”

    “那么。”雪儿笑不停,说没完:“我们中午喝点酒吧,也算我提前给你夸夸官。”

    能与雪儿对饮,是燕箫梅做了十六年的梦。

    强强压住心底的欢喜,才没让男人的眼泪滑落。

    燕箫梅红了脸,轻轻笑言:“别再点一顿五十两的酒菜了,我确实没那么多钱。”

  


………………………………

第三百一十八章 留财不留命

    挑马是一件很费神的事。

    看马齿,是测马的年龄。

    摸足腱,是要马的速度。

    还要与马定缘。

    定缘这种事,可遇不可求。

    都说狗忠于人,但马若与谁结缘,一定比狗还要忠诚。

    好马的脾气往往很大,能不能降住它,要看主人的本事。

    燕箫梅从左往右,看遍了马厩里的每一匹马。

    又从右往左,再挑了一个来回。

    他找不到任何一匹马,配与雪儿结缘。

    雪儿美,美得像天仙。

    为她选的马也一定要美,美得像天马。

    雪儿等了许久,见他一直拿不定主意,干脆随手一指:“我要这匹。”

    桃花马,雪白的马身,绣着朵朵红花。

    马儿高傲,始终昂着头,燕箫梅先前没有为雪儿挑这匹马,是怕这匹马的脾气太大,别摔倒了她。

    既然雪儿青睐这匹马,燕箫梅立即点头:“你很有眼光,我也觉得这匹好一些。”

    “什么有眼光,我随便指的。”雪儿强忍笑意,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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