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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他是白无常-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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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斜目下望,她依然美艳,冥音不屑:“你是什么人?你也配?”

    冥音响彻,震落冰花,惊飞彩蝶。

    “我是森罗鬼使黑无常。”

    再报字号时,又惹她蔑笑。

    轻轻降下雪虎,依旧斜坐窈窕。

    红唇微扬,轻轻一笑:“黑无常吗?难怪懂阴煞,有手段。”

    笑过后,再现高傲:“既然你是黑无常,见到本君,因何不跪?”

    如果你在演小女儿的骄傲,我尚且能容你,但你处处蛮横,休怪我无情。

    有阴煞猛虎在前,黑无常负手侧身:“世上没有能让我跪之人。”

    “好!我独自北冥万万年,天可怜见,今日终于送来一个黑无常供我消遣!”

    她似赞似蔑,演尽古怪。

    奚落未落,再现娇笑:“黑无常,先和我的宠物过几招。”

    猛虎张开六翅,直冲云啸。

    既然想动手,她为何先逃?

    铁链扶摇直上,直追暴雪去向。

    一道横风袭来,砸向黑君头面。

    铁链御敌,与横风卷在一起。

    迷雪中,定睛瞧,这道横风竟然是一只冰掌!

    肥厚的冰掌后,跟着一张吞天血口。

    吼声震碎冰花雪树。

    嘴尖牙厉,是一只通天大的冰熊!

    原来她说的宠物不是指飞虎,而是这只蠢家伙。

    一声冷笑,黑君英眉倒锁,立时就要反招!

    腰际突然被莫名的寒风缠绕。

    低头看,竟然脚下还有另一只冰熊。

    吞天大口逼近,就要吞进黑君无常!

    小小幻兽,也敢尝尝鬼使的味道?

    成全你!

    收回了锁住第一只冰熊巨掌的铁索,黑无常像一把厉刀,钻进第二只冰熊的喉咙。

    冰熊吞了口食,正自得意狂啸。

    突然体内膨胀,难以消受。

    只觉得五脏六腑层层剥落,片片化雪。

    蛮荒巨兽,轰然倒塌。

    化做纷纷冰雨,丝丝落入雪中。

    眨眼间,吃人的野兽,已经痕迹不留。

    若说它曾来过,只剩一对厉齿。

    厉齿被黑色铁链锁着,直刺站立冰熊的双目。

    同伴化雨,它正在纳闷时,脑中剧痛,双眼无光。

    两颗獠牙直刺入脑,疼的它不堪折磨。

    任凭它四出乱撞,也挥不去无言的苦楚。

    巨熊由冰幻化,自有阴煞灵通。

    它自知对手强大,已出了杀招,今日性命不保。

    未免再受无际痛楚,冰熊肥掌自拍。

    两掌三招,已将自己的头颅拍碎。

    再跌跌撞撞的晃了两步,凭空摔倒。

    冰碎四溅,猛兽无踪。

    黑无常冰雪静立,徒等御虎发狠的俏佳人。

    翅破冰雪,笑声已至。

    依然泉水叮咚,却多了几分风寒。

    笑声过后,冷艳冰霜:“我好意招来两只冰鼠和你玩耍,你竟然杀了它?”

    杀人熊,被她唤做鼠,她说的好瞎话。

    “颜笑眉,再要闹,我无情。”

    冷冷一句话,已是黑无常最后的耐性。

    “颜笑眉?”她星眸闪烁,依旧调笑:“名字好听,却不知是谁。”

    昨夜她亲口报名颜笑眉,今晨就不相认?

    难道又是一天一名的捣蛋鬼?

    无须追问,且看她自说自演。

    “黑无常,别乱叫错了字号,我可是你的主子。”

    虽然有几分神通,她未免太自恃高傲!

    再惹黑君阴目时,她咯咯两声笑:“我是阎小妹,你听说过吗?”
………………………………

第一百四十六章 妹阎魔

    雪,也许你见过。

    但你绝没见过五彩缤纷的雪。

    虎,也许你亦见过。

    但你绝没见过肋生六翅的虎。

    美人,你一定见过。

    但你绝没见过斜坐翅虎,笑傲彩雪的美人。

    尤其是集天地间最妙的笔,也画不出她美之万一的美人。

    昨夜她叫颜笑眉,今晨她叫阎小妹。

    她轻笑,骄傲的等着。

    等着黑君给她下跪。

    笑容最美时,听到黑君回:“没听过。”

    没听过?

    他敢说没听过!

    笑容僵硬,小妹狂怒!

    催虎发招,虎口里喷出万千冰雪,要活埋黑无常。

    负手不理,任凭冰雪肆虐。

    雪堆成山,他立在山顶,一身桀骜。

    像天地间的主人。

    他居然敢站的比我高?

    小妹挥袖散雪,黑君虚渡飘飘。

    “黑无常,见君不拜,你可知罪?”

    负手下望,英目冷郁。

    任凭美人疯言疯语,全当不见。

    “你既然在地府司职,凭什么不当我是主子?”

    问,尽管问。

    只有静寂。

    冥音娇喝,飞虎扑咬。

    只把雪界闹翻,也伤不到黑君半毫。

    身影闪烁,黑君留下幻影如星。

    在万千繁星中,若想找到唯一,已不是雪虎之能。

    再扑了几个腾飞,小妹恼怒雪虎无能。

    竟然眉目发狠,兰指灵动。

    细腻婉转间,雪虎与冰熊殊途同归。

    化雨,飞雪。

    凝霜,冰碎。

    美人恼羞,白面俏红。

    婷婷玉立时,她脚下的卧雪,幻化成一只霜鹰。

    霜鹰展翅,将小妹稳稳托起。

    俏佳人负起兰袖,踏鹰飞天。

    她满目高傲,进入万千黑无常的包围之中。

    “你在地府司职,难道没人对你说过地府的创世之初?”

    万千幻影中,无论谁是真,她已渺渺回绪。

    “与万万恶灵争胜,我们经历血战无数,死伤兄弟无数,造下罪业无数……”

    再回那段时空,美人悲眸。

    咽下苦涩,昂首挺胸:“那时,连天界都没有,我地府独自威风。”

    三界天地人,听小妹之说,地府竟然是第一界!

    “丰都建成,有两人共管。”

    两人?

    地府难道不是阎王独大吗?

    “兄阎魔与妹阎魔,这才是地府双君。”

    怒砸判府时,曾亲眼见到阎罗现出阎魔真身。

    却不知道竟然还有一个妹阎魔。

    阎小妹?

    原来她早已讲清,她是地府双君之一的妹阎魔。

    难怪自称为君,要我下跪。

    轻吸一口气,万千黑无常合一。

    见他收起幻术,小妹嗤笑:“算你识相,还不下跪?”

    她有霜鹰托着,盛气凌人。

    将铁链滑出手臂,风雪相随。

    婉转游动,化雪为肉,化冰做鳞。

    一条黑君索,转身变冰龙。

    龙啸九天,吓得霜鹰后退,紧紧俯首。

    黑无常立在龙首,语意更寒:“我砸过地府。”

    五个字而已,却狂过千言万语。

    砸过地府,安然无恙。

    小小鬼使,竟有这么大的手段?

    难道兄阎魔也不能奈他何?

    小妹本不信,却不由得她不信。

    铁链做骨,化雪为龙,他亮了这一手,是作为砸过地府的凭据。

    足下踏碎霜鹰,凝气幻化雨凤。

    小妹盈盈立水,驾凤远去,留下两声冷笑:“黑无常,你总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跪在我面前。”

    雨雪冰霜,全归她所用。

    幻化自如,她已入化境。

    若有争战心,强求胜与败。

    这一战,未必谁输谁赢。

    小妹无影,风中余香。

    收起铁链,黑君徒步北冥,细心寻觅路径。

    草原白桦林。

    枝杈密丛丛。

    树上有人睡。

    树下血腥腥。

    恶狼分羊,吃的满嘴留香。

    牧羊人躺的安稳,反正羊群茂密,少个几只,他全不在意。

    狼护食,有肉吃时,怪声连连。

    被狼音吵的无法安睡,牧羊人探身坐起,与狼群嬉笑商量:“能不能小点声?”

    群狼不懂人言,还以为羊主要发难,纷纷向白无常露出獠牙。

    看着一张张被羊血染红的嘴,牧羊人再次以手做枕,仰天躺下:“算我没说,你们继续。”

    见羊主不再过问,恶狼更狂,又从羊群中拖出一只。

    听着羊骨被咬碎的声音,牧羊人轻轻一笑,仰天长问:“白鹿安答,你千万别急着来,火候还没到,来早了多无趣。”

    雪山无出路。

    遁进地中,无尽彩雪。

    升入天空,四周雪峰。

    峰入天际,好像把天戳破,也望不尽峰的尽头。

    她是从哪里出的北冥?

    红花部落的白树林中,明明她与我相拥。

    她出的去,为何我不行?

    自她驾风而去后,再未现踪影。

    北冥地界不算广阔,寻路时,明明已经翻遍,却因何不见她在何地?

    明月渐近,光芒耀星。

    我不信借月神之功也难逃北冥。

    铁链已备,只待明月落到最低处时,不惜将月亮钉个窟窿。

    仰目望月,这片天空的冰轮竟然最明。

    美的让人窒息。

    忘情。

    “小哥哥,小哥哥……”

    几声欢呼,她雀跃而近,雪蝶围绕,留下身后一串细密的脚印。

    跑的气喘喘,跑的脸儿红。

    一把抱住黑无常的手臂,扬眉笑问:“小哥哥,你会画眉吗?”

    她曾说过,她笑的时候,眉毛也笑。

    并未说错。

    一副孤傲阴冷,又化做天真烂漫。

    她不但有幻雪之功,还会演尽虚容。

    清晨要我下跪,夜近问我画眉。

    她古怪百出,将我捉摸。

    双目阴郁时,又听她灵音叮咚:“小哥哥,我想过了,你昨夜不娶我,是因为我不够美。”

    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脸上羞涩一抹红:“所以我想化化妆,再嫁给你做新娘。”

    说到委屈时,摇荡小哥哥的手:“可是,从来没人教过我化妆。”

    扑哧一声笑,再问黑无常:“都说女为悦己者容。所以啊,我决定将我的脸交给小哥哥,随你喜欢随你画,我一定乖乖的不喊疼。”

    画妆会疼?

    她想逗我笑,还是笑我傻?

    小哥哥怎么这样看着我?

    好可怕。

    抵住心寒,咬唇试探:“小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是嫌我睡过头了吗?”

    笑话!

    一大早晨,虎啸熊吼,鹰飞凤舞。

    你怎会睡过头?

    “我想起来了!”她突然欢叫,笑声连连:“我昨天说,要再给你看一些我养的东西。”

    话没讲完,她又牵扯黑无常的手。欢步就走:“小哥哥,随我来,保证你喜欢!”

    难道她藏足一天,是又幻化出什么更厉的猛兽?

    她只顾奔跑,头背相向,毫不防我。

    我又岂能怕她的神通?

    随她信步,被彩蝶簇拥着,迈进雪峰深处。
………………………………

第一百四十七章 生死不明

    女人多变。

    千娇百媚,温柔婉转。

    冷艳如冰,高不可攀。

    每一变,都神秘。

    你若读不懂这种神秘,只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世上有一种男人,可以被女人牵着走,却无须去解读她的神秘。

    因为这个男人桀骜。

    简单。

    也英雄。

    这个男人是黑无常。

    被颜笑眉牵着手,随她来到一块冰石后。

    她调皮的压下黑无常的肩头,偏让他与自己在冰石后面藏好。

    冰石够大,能遮住两人的身形。

    晶莹剔透处,却藏不住身影。

    怕暴露了行踪,颜笑眉兰手抚冰,为冰石凝了一层霜雾。

    这还不够,她又急忙对围绕的雪蝶招手。

    冰翅纷纷,好像与颜笑眉的心意相通。

    慢慢飞低,落在了她与黑君的肩头,与他们共同藏好。

    一切安静后,颜笑眉单指遮唇,对黑无常眨眼一笑,做了个止声的手势。

    她凝心偷看,小心的几乎屏息。

    顺着她的目光瞧过去,空旷之地,只有霜草摇曳。

    藏身无声,她在等什么?

    骑虎御熊,踏鹰踩凤,她会怕什么?

    难道所等之物的神通,竟然厉过雪虎冰熊?

    阎小妹,任你演尽古怪,我既然敢来,就不怕恶战。

    黑君无言,只等猛兽出现。

    非要在妹阎魔的眼前,使出惊天手段。

    风摆霜草,摇曳如丝。

    像佳人的腰肢,细腻,柔软。

    可惜,猛兽若出,这片祥和之地,将被杀戮填满。

    屏息时,颜笑眉突然握紧了黑无常的手。

    回首笑,满眼小女人的得意。

    笑过春风后,再引黑君望霜草。

    两只肉绒绒的事物现身,正在左顾右盼。

    确定无险后,几个纵跃,它们扑进霜草。

    一个放哨,一个吃草。

    长耳,红眼,短腿,雪白。

    竟然只是两只无害的雪兔。

    雪兔啃霜草,可爱的让人怜。

    藏身冰石,演尽凶险,却带我赏兔吃草!

    阎小妹,你真当我是傻瓜?

    不再有耐性陪她看兔,黑无常立起身形,惊飞彩蝶。

    冰翅晶莹,映亮夜空。

    绒兔受到惊吓,纵跃无影。

    颜笑眉拔腿就追,又怎能快的过狡兔?

    追了几十步,雪漫绣鞋湿。

    回头撇嘴笑,凑近黑无常撒娇:“这两个没良心的坏兔子,小时候还肯让我抱抱,长大了就私奔,摸都不肯让我摸一下。”

    她脱下一只绣鞋,点足而立,白袜如霜。

    掸去鞋子上的霜雪,又对黑君笑笑。

    俏音未出,招来黑无常锁眉沉声问:“不必虚伪,直说你意。”

    “虚伪?不许小哥哥这么说我。”

    她委屈,低下头。

    刚气了一眨眼的功夫,又扬起娇羞:“我的心意,从见到小哥哥第一面的时候,就已经安定。”

    羞过后,她甜甜笑:“嫁给你,或者,你娶我。”

    还在矫揉造作?

    微目看她的婉转明媚,黑无常依旧冰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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