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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我道永恒-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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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虽然故意压着,却依旧显得有些洪亮,话语之中,显然是对进城排队的情况满心的愤懑。

  说话的功夫,他还抬起头来,狠狠的瞪了从中央大道上飞驰而过的车马一眼。看那马车上的旗帜,是九皇子殿下府上的家人无疑了。汉子不仅又在心中暗骂道:“从去年到今年,搜捕妖魔就没个停了,搜捕一次,老子的进账就要缩水一次,这些狗官,老子种几个菜容易嘛,嘛…卖…批,什么文曲星大才子,死不死管老子屁事,我去你乃乃个腿……”

  魁梧汉子抱怨的声音刚落,便听他旁边一名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农小声附和道:“可不是嘛,我们天还没亮就起来摘菜,若是送到悦来楼迟了,那杀千刀的管事怕不得扣我们三成的菜钱……”

  老农轻叹一声,话锋一转,又劝慰道,“大柱子你也不要太过着急,眼看这么些时间都过去了,要不了多久,就该恢复往常啦。去年宰相大人的千金张雪依张小姐,被妖魔虏了去,也只严查了半个多月。你注意一点,可不能让那些将军听到了。”

  大柱子又低声骂了一句,愤愤道:“老栓叔啊,我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每天都得要几百文的药钱,少一天都不得行,我老娘一个人将我拉扯大,现在却成了这般模样……这一天少说得少进账一百文,这少了的一百文,我就得从积蓄里取来补上,如此一来,何时才能攒够买丹药的钱。我娘的病何时才得好,儿不孝啊!”

  老栓又在叹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着急,朝廷也难啊。往常几年十几年都没有一次的大搜捕,这短短几个月就进行了三次,可见真的是妖魔猖獗,时局动荡啊。你看那些个将军大爷们,一个个都红了眼睛,一点就炸,万万不可惹恼了他们。”

  大柱子听完,也是长叹一声,说道:“谁都不容易,唉——我也不是正就埋怨朝廷,只是真的急啊。”

  老栓道:“放宽心,有宰相大人在,日子会一天天好起来的。去年中秋圣人都降临,我十年前被毒蛇咬伤落下的老毛病,立马就痊愈了,朝廷也说了这是国朝大兴的征兆,这还能有假。一些小妖小魔,竟敢行刺我大周第一才子,等宰相大人将他们擒住,少不得要扒皮植草,点了天灯。到时候,我们也要去看看热闹出这口恶气。”

  “这些杀千刀的妖魔,死干净了才好。我大周太太平平的,这些妖魔却时不时跳出来搞些事情,让人不得安生,全都该死啊。”大柱子骂了一阵,又道,“宰相大人镇守天下,神威如山,妖魔不敢对付他,却专门找他的家人。有道是祸不及家人,这是强盗混子都知晓的道理,这些妖魔当真是残忍无道,毫无底线。”

  老栓看了看长长的队伍,心中也不免升腾起一些怒火来,说道:“四公子文运昌隆,若是无事,想来几十年后又会是我们的宰相大人,妖魔或许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如此针对吧。这一次他失踪,宰相大人算是动了真怒。前几日更是派出了两艘千帆楼船,几千神血卫,貌似还听说靖安王等几位王爷也派了人马出去寻找。想来这几日就该有消息传回来了吧?”

  老栓话锋又是已转,眼睛一睁,老脸激动的有些发红,说道,“想起那日楼船路过,铺天盖地的场景,我现在还一阵热血沸腾,真恨不得年轻个二十年,好从军报国。”他叹息一声,又对大柱子道,“我是不成了,大柱你今后想要有大出息,就得参军入伍啊。你的修为恐怕要到锻体四重了吧?”

  “还差一点。”大柱子道,“老栓叔不说我也是这般打算的,等老娘的病好了,我就参军去……”

  两人身后的布衣少年静静的听着,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用眼睛看着前方。若是有人盯住他细看的话,便会发现他的焦急的眼神中,有着一丝警惕。

  队伍慢慢的向前挪动,整整过了一个时辰,他才赶着牛车,停在了城门口。

  见他将车停下,两名神盾军军士便一左一右的逼近过来……

第一百五十二章 感情骗子

  

  两名神盾军军士在布衣少年五步之外站定,其中年轻一些的军士取出一块菱形水晶,遥遥的对准了唐泽。

  随即,之间菱形水晶发出几道绿色光芒,落在了布衣少年的身上,来回扫射着,好似在探查什么一般。

  另外一名军士稍微年长一些,此刻却是打量着布衣少年,过了片刻,他才神色一冷,寒声询问道:“你姓甚名谁?户籍何处?为何进城?”

  他这声音又急又快,带渗人的杀伐之气,问这话的时候,已经将手按在了刀柄之上,与盾牌一起上举,遥遥逼视着布衣少年,而年轻一些的军士这时候也已经收起了菱形水晶,也是同样的动作。

  布衣少年原本憨厚的脸庞微微有些发僵,嘴角抽搐着,双腿颤抖起来。心中却是感到有些好笑,因为这样的动作,他之前就见这两名军士对好几个人做过。

  只要是有些异常的,便会被他们列入怀疑对象,然后将杀气释放出来,用气势震慑,让人丝毫都不怀疑对方下一刻就会一刀劈来。若是对方心中有鬼,惧怕官府,早已存了随时逃走的念头,然后在这两名军士冷然喝问,以及刀盾相向之下,即便不会立即做出反抗,恐怕也会神色大变露出些破绽来!

  布衣少年此刻确实已经神色大变,不过那只是一个普通少年见到两名军士凶形恶相之后,正常反应而已。

  被两名军士包围在中间,布衣少年的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连忙鞠躬行礼,说道:“两位将军,俺叫郭靖,是……是从榆阳城的。”

  说着。这个名叫郭靖的布衣少年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即从怀中取出两本册子,伸出想要递过去,却又恐惧的缩了回来,一副想递有不敢递过去的样子。

  榆阳城位于黑水河以北,是一座人口不过五六万的小城,由于多产高品质榆树,所以名为“榆阳”。并且在大周,一个人若是想要出远门的话,是需要户籍证明和路引的。也是这两个守城军士见这布衣少年年纪轻轻,又赶着一辆空牛车,跟其他人有所不同,这才区别对待。

  年轻军士走过来,探手将两本册子拿了过去,打开,仔细查验了上面几个有些新的官防印信,对照着上面相貌的描述,又看了唐泽几眼,这才将册子递了回来,神情稍稍缓和。

  “官防印信无误,确实经过了关卡才过来的。”年轻军士沉吟着,又问道:“榆阳城据此地六百多里,你小小年纪,只有锻体两重的修为,一个人怕是吃了不少苦头吧,进城干什么啊?”

  郭靖见军士态度放松了下来,语言关切,也是大出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定了定神,说道:“俺娘生了重病,一直看不好,赵大夫写了个方子,却少了一味紫兰花,我进城就是到回春医馆买药的……”郭靖说下这番话后,或许是怕两名军士不信,便主动打开褡裢,将里面的银钱露给他们看。

  小小的褡裢里,有几枚拇指大小的紫金,以及一些散碎银子,还有一些铜钱。

  年轻军士只看了一眼,就连忙帮布衣少年将褡裢合上,压低了声音喝道:“混账,你是白痴吗?财不露白的道理不懂么,还好遇到了我们,不然……”他轻哼一声,猛的伸手推了布衣少年一把,“赶紧滚进去买药,以后长点心知道么?”

  郭靖吃不住力,打了个趔趄,站定后,又赶紧回头躬身道谢,然后才一拉缰绳,望幽深的城门洞内走去。

  “等等!”

  那年长一些军士突然问道:“你的口音……不对!玉林口音,为住在榆阳城?”

  说话的同时,他的双眼已经微微眯了起来,紧紧的盯着郭靖的反应。

  郭靖茫然道:“是啊。将军大人,这有什么问题么……俺本就是玉林人啊。”

  年长军士板着脸:“玉林人?”

  郭靖怔了怔,脸上一苦,随即就湿了眼眶,流下两行热泪来,他一边抹着泪,还一边老实巴交的道:“俺是去年跟爹娘从玉林逃难过来的,本想投靠远方姑爷,却不想他们早几年就搬走了……俺爹只好帮人家挖矿,却不想也被砸死了。俺娘悲痛成疾,前些日子也倒下了,呜呜……”他咬着嘴唇,说不下去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见郭靖这么一个半大小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伤心,那年轻军士不由得大生同情之感,便对年长军士道:“杜哥,他身上并无灵气波动,而且方才我也推了他一把,他筋骨也并不结实,若是高手假扮,身体是会自发生出反应的。”他总结道,“他不过是一个不通事实的孝子罢了。”

  这名姓杜的军士嘘了口气,见郭靖情感诚挚,毫无破绽,又听了年轻军士的话,心中便再无疑虑,看郭靖的目光,便也有了几分同情。玉林行省的事情震动全国,没人不知道。年关之时,安家一处玄铁矿塌方,压死了几百人,在天京城传得沸沸扬扬,他也是听夫人说起过的。

  “刚从玉林行省逃难过来,爹又死在安家的黑心矿上,接着娘又病倒了,可怜娃儿啊。”

  他心中叹息,便从怀里掏一个钱袋,倒出五六两赤金来,想了想,又放回去一两,接着便将剩下的全部硬塞到郭靖手里,恳切的道:“紫兰花虽然不入品级,价格却也不菲,你那点钱恐怕都买不到半株,这些钱你且拿着,买药去吧。”

  郭靖连忙拒绝,可对方力气实在是太大,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杜姓军士又嘱咐道:“回家照顾好你娘,今后勤练武功,做个有用的人。你给老子记住了,男人流血不流泪,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郭靖拼命点头,千恩万谢,听到这殷切的嘱咐声,不由得又流下泪来,随后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只听后面一声大喝:“下一个!”

  郭靖一脸的悲戚和感动,穿过长长的城门洞之后,眼泪才霍然一收,眸中闪过了一丝歉意。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唐泽!

  他那日一路隐藏形迹去了一趟榆阳城,随后又伪造了这个身份,化名郭靖,驾着牛车回到了天京城……

第一百五十三章 痴情如安永年者

  

  

  大周因独尊儒术,在其它教派眼中,便是迂腐守旧、盲目排外的代名词。但却也有它的优越性,比如其治下的人民相对淳朴,个人以及社会对道德要求极高,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只是等闲。

  只是外界各方势力所施加的压力,以及内部高层的腐化,才会让大周变成了眼下这幅模样。

  对于方才那两位不知名的军士,唐泽心中好不感动,只觉得这座天京城都变得有了人情味,心中舒畅。

  驾!啪!

  唐泽甩了个牛鞭,驾着牛车遥遥晃晃的远去了。

  路过第四城区花费了他整整三个时辰,找了个地方吃了午饭,然后用同样的说法,进入了第三城区,这才将牛车给丢下,换了一匹马,直奔第二城区。

  他的目标是天奕棋馆,想要去参加交换会,就需要先获得元洲在天弈楼墙角留下的信息,眼看离城门不远,正察觉第三城区的气氛有些紧张的时候。唐泽忽地看到前方有一群人围在归林居前面,多是看热闹的百姓,也有穿着儒衫神情兴奋的书生,人群中间,站着一男两女,正在说话,为首那名男子张牙舞爪的,声音有些得意和急切。

  晃眼一看,唐泽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三人,男的正是安永年,而女的是蒋馨瑶和小楼,三个人仿佛正在争辩什么。

  一见这情形,唐泽立即打马从驰道中出来,勒住缰绳,翻身下马,行了过去。

  围观的人群传来窃窃私语的议论声,语气显得很是兴奋,唐泽使了一点巧劲,很轻易的就挤了进去,首先注意到的,却是从新装修了一番,又改了姓名之后的归林居,现在要唤作“馨楼第一分店”了。

  安永年身穿一袭素白儒衫,牡丹做绣,一根发带将头发简单的束起,手持一柄描金折扇,在这二月天气中轻轻的摇动着、这一身装扮和做派,到是让他的文雅之气比之往日涨了数丈还不止,但是看他脸上戏虐的笑意,眼神似嘲似讽,又让人感觉他身上的猥琐放荡之气,涨了数层楼高还不止。

  他身边的护卫有所增加,足有十几人,与他一般也是形象大变,不似之前身穿家丁服侍,而是披了软甲,配上长刀短弓,隐隐将馨楼分店的大门堵住,脸色肃然,显得很是精锐。这样的一群人警惕之心自是高于常人的,唐泽方一挤进人群最前方,就引起了他们的警惕,数道目光立刻就看过来。

  不过他们一看,来人只是一个身穿锦衣的普通少年,看装扮应该是那家出游公子哥,也并未出声,只是神情热切,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于是就有一名护卫将手中的长刀对他扬了扬,示意他不可再靠近了。

  唐泽对那护卫拱了拱手,表示自己知道,随即将目光又投向了中央三人,心中疑惑:“这安永年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然胆敢围了馨楼,这是公然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啊……”这样想着,他脸上笑容更甚,眼中冰寒一片。

  安永年正和蒋新瑶说的话,看他的神色,有些掩饰不住是得意。

  唐泽又往右边挪了挪,这才看清了蒋馨瑶和小楼两人的脸色。脸上都施了淡淡的脂粉,好似凝脂一般,两人站在台阶上,一个身着淡绿衣裙,一个身材白底绣金宫装,一个温婉贤淑,一个俏小动人。可两人的脸上都没有多少血色,眼眶微黑,眼白中满是血丝,有着掩饰不住的疲倦。

  比起半个多月前上元佳节两人活泼动人的神情,憔悴了太多。方才他骑在马上,只能看到她们的背影,这时候,唐泽心中不由得一痛。

  唐泽站住脚步,就听见安永年很是不耐的道:“馨瑶,这段时间我已数次向你道过歉了,你怎的还不肯原谅我?我安永年虽然不是什么朝廷命官,亦不是正心明德的修士,可我现在待你之心,一片赤诚,天地可鉴。固然,我之前是有些糊涂,冒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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