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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太极相师-第20部分

小说: 太极相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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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去一心中冷笑,你就使劲折腾吧,反正没几天了。

    张德义显然早就看到张去一,所以特意示威般吆五喝六,可惜后者仿佛没看到他似的,就那么走了过去。

    “这小的比老的还要没血性,嘿,以为认识一个局长就可以在老子面前牛逼,我呸!”张德义得意洋洋地唾了一口,然后大声吆喝道:“都给老子抓紧清理,过年前要把基础给挖好。”

    夜深人静。

    张去一出现在张家兄弟的大院外,肩上斜挎着一只布包,先围着大院转了一圈,然后轻盈得像猫一般跃上院墙。

    张去一本打算在张家兄弟的祖坟动手脚,因为弄起来较为方便,但考虑到那方法太过惨烈,弄不好会伤及无辜。毕竟张家兄弟虽然该死,但家中还有妇孺老小,要真一锅端掉太过残忍,而且自己也必然受到天遣之力反噬。

    所以,张去一最终还是选择通过改变阳宅风水的方法来搞垮张家兄弟。张去一从墙头跃落大院内,幸好张家兄弟向来横惯了,显然不认为有哪个不开眼的敢闯进来,所以院内并没有养有恶狗之类,倒是省了张去一不少麻烦。

    张去一在墙头上已经观察过了,不得不说张家这处大院的风水确实奇好,正处于小河村制高处,面向河弯,背后就是一座小山坡,呈君临天下之势。正所谓靠山者贵,临河者富,靠山面水贵且富,张德仁能稳坐村委书记的位置近三十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张去一从布包内取出一枚小镜片在某处安放好,但见这枚小镜片只有数厘米大小,背后刻了一个古怪的符号。

    足足花了近个小时,张去一才把三十六枚镜片布置好,放置的位置都非常巧妙隐蔽,再加上镜片面积很小,绝对不容易发觉,就算有人发现都不会怀疑,只以为是遗落的玻璃碎片而已。

    三十六枚镜片一放好,本来祥瑞生吉的风水宝宅,刹时变成了阴风惨惨的绝地,生吉之气都被镜片反射隔绝,只留下污气、秽气、煞气。人长时间住在这种地方,绝对身体和精神都会出现问题,运势急转直下,终日霉运盖顶。

    “天道好还,张家兄弟作恶多端,为官不正,为富不仁,为人不耻,已经不配拥有这座风水宝。”张去一冷冷地憋了一眼张德仁所在的主宅,转身跃上墙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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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兄弟阋墙

    夜晚,张德义像往常般巡视了一遍赌场,然后嘱咐手下的骨干看好场子,自己便返回家中抱老婆睡觉去。

    大约半年前,宋德义把家里的黄脸婆扫地出门,娶了一名如花似玉的小老婆,足足比他小十几岁,那皮肤嫩滑得能掐出水来。正因为如此,以往经常夜不归宿的宋矬子回家不知多勤快,每晚必准点报到。

    宋德义回到家中,先洗了个澡,然后性致勃勃地爬上小老婆的肚皮,结果耸动了一分多钟就缴檄投降,死狗般摊在床上,还自我感觉良好地拍了拍小老婆的屁股,嘿笑道:“喂饱了吧!”

    小老婆极力掩饰脸上的欲求不满,违心地嗔道:“没良心的,差点被你弄你!”

    宋德义得意地嘿笑起来:“前两天钱二愣子在我那押了个玉镯,值好几万吧,本来想拿回来送给你的,不过被大哥看上了。下回给你买个更好的。”

    小老婆顿时眼前一亮,主动跨到宋德义身上啵了一记嘴儿,正准备尝试竭尽所能让宋矬子重振雄,一声惊叫在大院内突兀响起:“鬼呀!”

    这声惊叫尖锐而惊悚,尤其在安静的夜晚突然响起,让人不由一阵心惊肉跳。小老婆吓得钻回被窝,瑟瑟地道:“谁在叫?有鬼?”

    张德义皱着眉坐起来道:“好像是老三家的在叫,不知又发什么神经!”

    老三张德礼嗜赌,而且还有暴力倾向,经常打骂老婆儿子,有时赌输钱半夜三更回到家,莫名其妙就会把老婆拎起来打一顿,所以三弟媳半夜大叫已经不是头一回了,不过大喊有鬼还是第一次。

    小老婆战战兢兢地道:“德义,这两天人家总觉得不舒服,好像被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冷嗖嗖的,夜晚还老发噩梦,会不会真的有鬼?”

    “放屁,这世上哪有鬼,就算有鬼,还敢跑到咱家闹事?”张德义杀气腾腾地道,这货倒是有几分尿性,当即胡乱穿上衣服,趿上棉鞋就往外走:“我去老三家看看。”

    张德义走出屋,顿觉一阵阴风吹来,禁不住哆嗦了一下,有心想回屋穿件大衣,却又怕被小老婆笑话,于是硬着头皮穿过大院子,往老三家走去。

    “咋真有点阴森森的感觉,难道又要下雪了?”张德义嘀咕了一声,伸手拍响老三家的大门。

    屋内顿时传来东西坠地的声响,却是没人应答,于是大声叫道:“老三,半夜三更鬼叫啥,开门!”

    片刻之后,屋门打开了,老三的媳妇郑月娥战战兢兢地打开门,身上只着睡衣,披散着头发,脸青嘴唇白。

    张德义吓了一跳,皱眉道:“老三家的,你这是干啥?”

    郑月娥语不成声地道:“鬼,有鬼啊,我刚才看到鬼了!”

    张德义骂道:“胡说八道,我看你更加像鬼,老三呢?”

    “真的,我真的看到鬼了,刚才我起夜,看到一只鬼吊在窗外,还朝着我笑……好可怕!”郑月娥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前两坨坠肉。

    半夜三更的听着另一个人绘声绘色地描述那悚人的情景,晓是张德义胆大包天都有点发怵,硬着头皮道:“进去瞧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鬼。”

    ……

    “麻辣隔壁,手气咋这么差,这几天特么的撞邪了!”张德礼拿着手电垂头丧气往家里走去。

    这几天张德礼每晚都出去赌钱,结果带去的钱都输精光,还欠了一屁股债,要不是赌场是他二哥开的,这货恐怕都要被人剁手指了。今晚更加晦气,张德义从开局就没有赢过,差点没把底裤都输掉,身上没有钱,其他人均不愿意再借钱给他,所以只能早早回家。

    张德礼回到家中,不禁愕了一下:“二哥,你咋在我家里?”

    待看到媳妇只穿着睡衣,而张德义也是衣衫不整,顿时生出疑心来,难道这不要脸的贱人趁着老子不在家,暗中跟老二乱搞?

    张德礼本就是小肚鸡肠之人,疑心一起就像生了根般抹不去。张德义还不知自己弟弟想歪了,板起脸教训到:“老三,你搞什么鬼,就知道没日没夜地赌,连家都不用管了。”

    张德礼这几天输成了猪头三,本就心中窝火,再加上怀疑两人不轨,立即便爆发了:“老子喜欢赌关你毛事,张德义,我倒要问你,半夜三更跑我家安的什么心?”

    张德义愕了一下,顿时勃然大怒:“放你妈的臭狗屁!”

    “我妈还不是你妈!”张德礼反呛道。

    张德义气得脸色铁青:“老三,你他妈……吃了枪药?”

    “嘿嘿,你告诉我半夜三更跑来老子屋里干啥?”张德礼冷笑道。

    张德义强压住怒火,瞪着旁边的弟媳道:“老三家的,跟你老公说清楚。”

    郑月娥本来就对丈夫极为惧怕,现在见到张德礼怒颜睁目,青筋贲起的凶恶模样,心中更加害怕,吃吃地道:“有……有鬼,二哥来帮帮……捉鬼!”

    这不说还好,一说就把张德礼惹得更毛了,这种理由在正常人听来显然好笑之极,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蹩脚得弱智!

    张德礼一把揪住郑月娥的头发,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破口大骂:“鬼你妈,老子让你见鬼,不要脸的贱人,当老子是白痴是不是,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一连几个大耳光下去,郑月娥嘴角都流出了鲜血,多年来憋着那股怨气猛烈爆发,尖叫:“张德礼,你这个王八蛋,打我骂我就算了,现在还冤枉我偷人,我活不成,你也别想活了。”

    郑月娥发了疯般扑上去又抓又咬,张德礼那货经常赌钱熬夜,身体早就掏空了,竟不是媳妇的对手,被死死地骑着蹂躏。

    张德义在旁边袖手旁观,心中竟颇为快意:“丫的敢冤枉老子,活该!”

    “都给我住手!”一声威严的大喝响起,原来是老大张德仁赶到了,身后还跟着一大家子。

    张德仁无疑是这个家的老大,积威之下无人敢逆,郑月娥惊惧地住了手,就连张德礼都乖乖地低下头。

 第35章 强势围观

    张德仁冷冷地环扫了三人一眼,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张德礼悲愤地道:“大哥,这贱人和老二勾搭,结果被我撞见了,你说咋办?”

    “我呸,张德礼,再特么的信口雌黄,老子抽死你,我家的女人哪不你媳妇强,要模样有模样,要屁股有屁股,用得着跑你家偷腥。”张德义也是气昏了头,开始有点口不择言。

    张德礼本来就窝着一肚火,这时还被对方那样奚落,更是怒火中烧:“草你姥姥的,还想抽死我,老子先干掉你!”说着冲到门后取出那杆鸟铳。

    张德义吓了一跳,这鸟铳是散弹的,远距离的威力不咋的,但近距离妥妥的一枪毙命,就算侥幸死不了,身上也得带几十颗铁砂,比死还要痛苦。

    “老三,你干啥,快放下枪!”张德仁急惊地大喝,其他人都吓傻了。

    张德义也是个狠角色,不然也开不成赌场,一个箭步冲上前,死死地拽着枪管,同时飞脚踹张德礼的裆部。

    张德礼被踹倒在地,张德义抢过鸟铳,发现里面竟然上了弹药,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张德礼捂住裤裆,忍着剧痛冷笑:“张德义,算你狠,打死我,一枪打死我啊。”

    张德仁怒不可遏地骂道:“老三,你再胡乱发疯,我便让人把你捆起来。”

    张德义黑着脸道:“老三,老子是听到郑月娥鬼叫才过来瞧瞧的,我老婆可以作证,还有你儿子也可以作证。”说完一指畏缩在郑月蛾怀中那名小男孩。

    这名小男孩约莫七八岁,正是张德礼的儿子张八斗,这时正惊恐的躲在母亲的怀中。

    “对啊,我们都听到了!”其他家人都纷纷道。

    张德仁沉声道:“老三,听清楚了没?你误会老二了,赶紧道歉!”

    张德礼冷笑道:“鬼呢?鬼在哪?都当老子是三岁小孩是吧?”

    “麻壁,好心没好报,张德礼,你爱咋想就咋想,老子还懒得理你,睡觉去。”张德义想把鸟铳放下,犹豫了一下还是扛着走了出去,免得被失心疯般的张德礼在背后来一枪。

    张德礼恨恨地盯了郑月娥一眼,爬起来一言不发就往门外走去。

    “老三,站住,你给我回来!”张德仁厉声喝道。

    张德礼只是顿了一下便径直走出了大院。

    张德仁面色阴沉,这么多年来张德礼还是第一次敢不听自己话,瞥了一眼抱着儿子的郑月娥,安慰道:“好了,老三他也是一时误会,你甭放在心上,八斗,回房睡觉去,其他人都散了吧。”

    张德仁又安抚了弟媳几句,这才返回自家屋中,心烦意乱的竟睡不着觉,于是起身穿上衣服。

    张德仁的老伴坐起来问:“去哪?”

    张德仁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睡不着,到书房坐会,你自己先睡吧。”

    张德仁来到书房坐下,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两页,目光偶然扫到摆放在书案上那只玉镯,脑海中不由出现钱二愣子媳妇那白花花的身子,光滑紧致的皮肤弹力十足,哪像家里那老太婆,皮肤松松绔绔,摸着就没有兴趣。

    倘若可以,他也想像老二般换个水嫩的媳妇,不过想起那当团长的小舅子,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只能偷偷摸摸地搞地下情。

    钱二愣子的媳妇是村委的办事员,长得蛮水灵的,张德仁早就瞄上她了,而且钱二愣子是个烂赌鬼,两口子整日吵架。张德仁利用这一点,适时给予小恩小惠的关怀,再加上手中的权力诱惑,很容易就把她勾搭上手了。

    想到二愣子媳妇第一次在身下婉转呻叫的情形,张德仁不禁浑身燥热,转身从书架下取了一个小木匣,将那枚玉镯放进去,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苛!”

    过不了一会,短信回了:“好!”

    张德仁激动地拿起装着玉镯的木匣贴身装好,离开书房往楼下走去,经过卧房时扔了一句:“我有事出去,今晚你自己睡吧。”

    张德仁到车库把那辆suv开了出来,径直离开了大院,殊不知刚走,一条黑影便从车库旁小心翼翼地摸了出来,犹豫徘徊了片刻,最终还是爬墙走了。

    第二天,一条流言便在小河村内传开了,张老二与弟媳**被张老三撞破,双方起了剧烈冲突,张老三差点用枪毙了张老二,后来被张老大极力镇压下来,今天张老三的媳妇已经带着儿子跑回娘家了。

    此刻,这条流言的散布者钱二愣子,正在村头的早点档美美的吃着肉包子。

    原来昨晚那条黑影正是钱二愣子,这货在赌场输红了眼,把老婆的玉镯都拿去抵押了,后来被媳妇发现,双方闹得不可开交,女方甚至扬言要离婚,钱二愣子这才知道后悔,本打算潜入张德义家把玉镯给偷回来,谁知误打误撞看了场好戏。最后钱二愣子还是没胆进张德义的屋偷东西,只能灰溜溜的走了,又回赌场流连了一晚。

    听着周围的食客都在谈论张德义和弟媳乱搞的事,始作俑者的钱二愣子还颇有成就感,不时得意洋洋地插嘴几句。

    正在此时,一名村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钱二愣子,出事啦,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吃早餐,快去村委办公室吧。”

    钱二愣子漫不经心地道:“能出啥事?”

    这名村民神色古怪地道:“你老婆跟书记……咳在村委办公室乱搞,被书记老婆带人堵住了,很多人都在围观呢!”

    咣当!

    钱二愣子手中的碗跌碎一地,整个人都石化了,连热粥溅到脚上都不自觉。

    “二愣子,喂,还愣着干嘛?你老婆被人玩了啊!”

    “直娘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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