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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爱情契约之黑暗黎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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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该死。”她低声诅咒着,扔下望远镜,似乎并没找到想找的目标。
  
  “怎么了,贝卡?!”
  
  “敌人不只一个人。”贝卡站在顶楼用目视看着周围,这里是远程狙击的最佳地点,她提早占领了,就是为了防范被敌人利用,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采取这种很低级的攻击方法。“除了扔花盆那个坏蛋,还有一个。我只打碎了第一个鱼缸为了让藤原夫人他们躲开,剩下那几个是第二个家伙打碎的,我不确定攻击目标是你还是藤原夫人,以防万一必须把你们分开,否则万一你是目标就会误伤她。”
  
  “你为什么不直接打死那个扔花盆的家伙!”
  
  “拜托小拓,这是在日本,杀人犯法的。况且我也没料到敌人会用这么又白痴又古老又幼稚的方法。”贝卡皱了皱眉毛,“不行,日本的楼为什么都盖的高的高矮的矮,视线受阻找不到第二个人在哪。”
  
  “保证淳安全离开就可以了!”拓马大喊着。
  
  “别对我这个专业人士指手画脚——你的淳已经快到侧门了。放心吧。”她退后一步,一手拎着枪一手从地上的背包里拿出一样 
 13、双重袭击 。。。 
 
 
  东西,“小看姑奶奶我是吧,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只听碰的一声,
  
  突然两条亮线腾空而起,在夜幕中炸开,宛如超大号的礼花,这是要比烟花亮的多,几乎瞬间照亮了大半个夜空。
  
  “哇!”
  
  下面不明就里的人们都仰起头,纷纷惊叹出声。
  
  “我就不信两个照明弹还不够让你现原形。”贝卡迅速的巡视,“找到了!”
  
  一秒间枪已经架好,瞄准镜对准街拐角的那栋三层楼顶,一个黑色的身影——
  
  已经在侧门旁要离开的淳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猛的停住脚步,不论修介怎么用力拉她。
  
  穿过无数人群的缝隙,
  
  白色的亮光下,
  
  她依稀看到了远远的站在那里的拓马,
  
  依稀感觉他好像也找看着她,
  
  如同很多次彼此对视时的那样,
  
  仿佛这个瞬间目光的交汇,抵过了千言万语。
  
  一切都发生在一秒之内,
  
  “小拓,趴下!!”
  
  蓝牙里贝卡的喊声几乎和子弹同时发射。
  
  只见,
  
  藤原拓马应声倒地。
  
  




14

14、离别 。。。 
 
 
  “小拓!!”
  
  虽然是自己命令他趴下,但是瞄准镜中拓马倒地的样子还是吓了贝卡一跳,她忍不住大喊一声。
  
  两秒间隔,
  
  两秒之后蓝牙耳机里传来回应,
  
  “没事……不过好像就差一点。”
  
  拓马的声音气息不稳。贝卡拿起红外望远镜,果然他已经站起身,看起来完好无损。但是他倒下旁边不远的草地却像被什么东西炸的翻起了一块。好在刚刚被当做礼花的照明弹几乎吸引了所有注意力,所以没什么人发现。
  
  “我确信已经射中他……可这家伙竟然也只偏离目标不到一米……”贝卡自言自语了一句。此时对面三楼公寓的顶层又被黑暗笼罩,看不清楚袭击者的去向。因为那儿有一些建筑物可以隐藏,导致红外望远镜都无法看清,如果不是贝卡的照明弹,后果难以设想。
  
  “小拓,藤原夫人已经出了侧门,我得跟上去,这里危险清除,你自己善后。”她边收拾东西边说,迅速拎起背包下楼。
  
  “嗯。确定她安全后到我办公室见。”拓马说。
  
  因为他的倒地而吓了一跳的淳直觉要冲过去,但是他很快站起来后冲她摇摇头,示意没问题,要她赶紧离开,有修介和贝卡在她身边,应该不会再有危险。
  
  一个小时之后,拓马办公室。
  
  “藤原夫人安全到家,村濑管家亲自在门口迎接。你可以放心了。”贝卡一身皮衣没换,依旧是坐在他桌子上。只是这次拓马没再纠正她,此时他的真皮椅正朝着落地窗外,整个房间只开了几盏侧灯略显昏暗,然而外面的东京夜景却分外灿烂。
  
  “不过话说回来,小拓,大宅的安全系统也不怎么样啊,漏洞不少。”贝卡似乎很喜欢摆弄小玩意儿,现在她拿着一把银制拆信刀在手指间转来转去。
  
  “不会有人敢在那里对她下手。”一直沉默的拓马说道,他转过椅子,可以看到眉头蹙起,“而且我已经让村濑大叔找保全公司完善。”
  
  “那倒是。”贝卡扁扁嘴瞅着他,拓马又不出声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推花盆的家伙被保安抓住,送去警察局了。”过了一会他说。
  
  “我跟你打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贝卡不以为然的耸下肩膀,“不过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只是擦伤他的腿,不然留下子弹给警察倒也麻烦。”
  
  “他是疑兵。”拓马眯起眼睛。
  
  “错。这么低级的手法。要么指使者是个笨蛋,要么就是别有用心。”贝卡的口气也认真起来,“而且要确定是哪种情况也很简单,等警察的问询结果出来,如果那个推花盆的说他只不过是大街上到处都有的小混混,被一个连样子都记不清的陌 
 14、离别 。。。 
 
 
  生人给了两个钱就来干这个勾当,其实是要吓唬吓唬人——那么,这个指使的家伙可就是别有用心。”
  
  拓马没说话,等于同意她的看法。
  
  “现在的问题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袭击不是目的,那就是要警告了。可吓唬藤原夫人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拓马没有给她回答。
  
  “小拓,其实你一早料猜到了吧。”贝卡看着他,一脸怀疑。
  
  拓马摇摇头。
  
  “我只是担心有人会利用酒会这样的公共场合下手,但是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他站起身看向窗外,“至于那个人为什么用愚蠢的方法,又要警告什么,你不需要在意。淳没事就好。”
  “还真是疑兵,有够‘疑’的。你说不用我管我自然乐得不管,反正已经知道这个背后的家伙不简单,而且不按常理出牌。”
  
  “怎么,应付不了吗?”拓马冷冷的取笑。
  
  “应付不了?我?”贝卡用很夸张的语气反问,“开什么国际玩笑。”
  
  “那最好。”
  
  “行啦,不跟你扯了,我得回去了。”她跳下桌子走向门口,走了两步又停下,像是犹豫着什么。
  
  “小拓,第二个袭击你的人,是职业杀手。”
  
  她的声音一下冷了下来,没有半点戏谑,好像瞬间变了一个人。
  
  “我说了,你不用管我。”
  
  拓马和贝卡都没有转身,两个人背影对着背影。
  
  “我也说了,我没管你,对付那家伙是今天保护藤原夫人的外延。”贝卡说,“无论他隐藏的位置,所用子弹的型号,还有受伤情况下的临时反应,都十分专业。我不能想象这样一个人居然和那个推花盆的小子是一路的——”
  
  “谁说他们就是一路的。”拓马打断她,贝卡一愣,忍不住回头看着他。
  
  “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拓马没有回身,微微仰起头,“我只是在考虑所有的可能性。”
  
  “如果他们不是一路的,那意味着背后的敌人是两个……”贝卡喃喃自语。
  
  “一个也好,两个也好。对你我来说都没什么分别。”拓马冷冷的哼一声。
  
  “如此愚蠢的方法和如此高明的杀手。”贝卡挑了挑嘴角,好像很认同那句“没什么分别”。
  
  “那你觉得哪个愚蠢,哪个高明?”他转过身来,脸上出现一丝莫测的笑。“高明也许就是愚蠢,愚蠢也许就是高明。”
  
  一番话听的贝卡直皱眉,
  
  “小拓,你真是越来越高深了。”
  
  “高深不高深再论,我只是在考虑——”
  
  “可能性,是吧,”贝卡不耐烦的插话,“那你慢慢考虑吧,这些复杂死人的东西简直是谋杀脑细胞。我 
 14、离别 。。。 
 
 
  可要走了。”她没有再迟疑的推开门,探出半个身子了又追加一句,“对了,提醒你一句,那家伙要真是职业的,反而好查。”
  
  拓马看着关上的门,继续陷入沉思。
  
  推花盆的小混混,
  
  职业杀手,
  
  两条岔路,
  
  他倒要看看追查下去,哪一条才是通向地狱的捷径。
  
  回到大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忠心的村濑管家还在守门。
  
  “我打过电话告诉你们不要等我,大叔怎么还没睡?”拓马进门,除了玄关,客厅里一片黑暗和安静。
  
  “不只我一个人没睡。”管家接过他的外套,“再说发生了这么多事,担心也担心的睡不着。”
  “你说淳?”拓马跟着他进了厨房,这是习惯,每次回来晚了村濑大叔都会给他准备点吃的,最近他的胃口不算好,点心换成了牛奶。“她还在等我?”
  
  “现在是睡了。”村濑大叔把牛奶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不过要不是我在果汁里放了点安眠药粉,她哪里会睡,死也要守在客厅里等你。后来听修介说她今天受了惊吓,再不休息身体撑不住,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嗯,让大叔费心了。”拓马啜了口牛奶,皱着眉头。
  
  “你也是,知道她担心就早点回来。听说酒会上挺混乱,你又不见人影,她一个女孩子,多可怜。”
  
  听着大叔的叹气,拓马把温牛奶一饮而尽。
  
  “修介一直在陪她。”说着转身要上楼。
  
  “这话说的真没道理,修介是她丈夫吗?”大叔朝他的背影哼了一句,“下次别这样了啊。”
  拓马没回话,朝他摆摆手。
  
  轻轻推开房门,如预期的看到黑暗中墙边缩着的身影。
  
  忽然觉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在夜里自己的房间里看到这个身影,会觉得是理所当然。
  
  他十分尽力的放轻脚步,和所有动作。
  
  开门,换衣服,洗澡,擦头发。
  
  拓马坐在床边,凝视着对面睡着的人儿。
  
  有淡淡的月光照进来,笼罩着她。
  
  看不清,看不清她的脸,
  
  所以慢慢的挪了过去,在她的身边坐下。
  
  银色的月光下,
  
  她的脸上似乎依稀还有泪痕,
  
  呼吸比每天他听到的要沉重,
  
  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梦,
  
  梦里有没有他?
  
  有没有他给她带来的危险和惊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里觉得沉甸甸,
  
  会自问这样任性的就改变了她的命运,
  
  究竟是对,
  
  还是错?
  
  想要去抚摸她脸颊的手,最后还是停在半空。
  
  他靠着墙坐下,伸展开双腿,有那么一会冲动 
 14、离别 。。。 
 
 
  的想把她揽过来,枕在他身上,
  
  但最终,只是放自己手到她的枕边,便如同把她环在怀里。
  
  长长的吁了口气。
  
  走的是条什么样的路,要面对什么样的人,
  
  他清楚,
  
  早就已经做了觉悟。
  
  尽管,
  
  走的很辛苦,
  
  很艰难,
  
  很累。
  
  就像只荆棘鸟,
  
  毫无选择,
  
  只有不住飞下去,
  
  等在尽头的降落,
  
  也许就是灭亡。
  
  血,仇恨,所有一辈子不愿记起却必须一辈子不能遗忘的,
  
  他下定决心,
  
  就没想过会动摇。
  
  直到,
  
  出现了这个意外。
  
  不知道该觉得欣慰,或是悲伤的意外,
  
  还要让她与他一起在这条没有救赎的路上走下去吗,
  
  还是说,
  
  该抓住眼下的机会让她转个弯,
  
  从此脱离开这被污染的世界。
  
  他明白,
  
  已不再只当她是个合约者,
  
  那么简单。
  
  “ Tutto dipende da te,La tua scelta。”
  
  黑暗中的喃喃自语,是真的只说给自己听,抑或是身旁的人,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俩存在着,
  
  他只知道此时此刻还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尽管,彼此没有半点的接触……
  
  整个夜晚,
  
  少年就这样坐在熟睡的她身边,
  
  由明到暗的月光,
  
  由浓转淡的月光,
  
  仔仔细细的描着他们的轮廓,
  
  直到太阳升起前的那一刹那,
  
  把这一切定格成一幅画,
  
  依稀,
  
  素描。
  
  第二天,淳醒的很迟,甚至错过了早饭。
  
  “啊,你起来啦。”
  
  下楼到大厅时候,已经看不到其他人,只有村濑管家的笑脸。
  
  “嗯,抱歉,我起来晚了。”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睡的这么沉,明明很担心拓马,明明是要等到他回来的,但是竟然不知道怎么就睡了过去。早上醒来时除了灿烂的阳光,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他的影子。
  
  “没关系,昨天你太累了。来吧,吃点东西。”
  
  “谢谢。”淳走进餐厅独自坐到大桌前,村濑送上一杯新鲜果汁。
  
  “拓马……”
  
  “啊,他出去了,给你留了字条。”没等淳问完,村濑管家已经把一个仔细折好的便笺递了过来。
  
  ——淳,不用担心,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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