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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米露露相亲日记-第61部分

小说: 米露露相亲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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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函刚才疑惑的面孔上又开始挂着笑了,他转头看着我,好像马上就要笑出来一样。

    邹立冬可笑不起来,他也不明白祁函脸上为什么挂着笑,他看着我十分严肃的跟我说:“我也不跟你废话,我忙的很。你们婚介所就等着接律师信吧。”说完邹立冬气哼哼的走了。

    邹立冬走了,我的情绪并没有好转,我低着头缓缓的站了起来,穿好了大衣,慢慢的走出了咖啡店。

    祁函一直跟着我走出了咖啡店:“露露,这是怎么回事啊?那人说什么呢?你是跟他相亲来的吗?”

    我没有回答他一直低着头走着。

    祁函的声音里带着控制不住的笑意:“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跟我说说啊,你不会真的去作婚托了吧,还是这又是你的恶作剧啊?你这事情闹的可有点好笑啊。你不会又让我猜吧?你要真让我猜的话,我猜你是不是没结婚啊?今天这男的可不像是装的,聚会上那个倒是挺像是装的。可是你怎么会去相亲呢?还见这么奇怪的男人。你快跟我说说,你怎么老是干这么可笑的事情啊。”

    祁函伸手拉住了我胳膊,想让我跟他解释,我转过头的那一刻,祁函呆了,我满脸的泪水看着他,猛的推了他一把:“笑吧笑吧,可笑你就使劲的笑吧,我是没结婚,没结婚怎么了?我相亲怎么了?我想结婚想有个家怎么啦?如果你觉我这样可笑,你就尽情的笑我吧”

    “露露”祁函被我现在的样子吓傻了,他一脸担心的样子看着我。

    “你少用那种同情的表情看着我,是,你走了之后,我是还没找到男朋友。但我也绝不是什么可怜的老处女我也用不着你可怜我”

    余光扫见了一辆公共汽车靠了站,我看都没看就直接冲了上去。公共汽车关了门就这么开走了,我站在车上一直流着眼泪,祁函则呆站在原地目送着我离开。

    此刻的心情好难过啊,人生是不该有太多谎言,可是我的谎言真的伤害到别人了吗?如果必须说有,那可能也只是祁函。所以就要在他面前这么尴尬的拆穿我吗?非要把我努力争取的这最后一点点尊严也带走吗?这就是我编造谎言应该受到的惩罚?可是这对我太残忍了点吧  
(120)放弃一点点

    我情绪低落的回到了家,情绪低落的进到了房间,情绪低落的躺在床上,情绪低落的拒绝吃晚饭。

    老妈似乎看出我又出师不利了,所以我一进门并没有凑过来骚扰我,吃晚饭的时候她站在门外看着我:“不吃饭啦?“

    “不吃了,他说我比照片上胖多了,根本不是一个人。”我给了老妈一个解释,来满足她想问而不敢问的心情,自己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

    “这男的也是,怪不得这么大岁数结不了婚呢,太挑了,这减减肥不就一样了吗?”老妈站在饭厅里抱怨了几句,然后就不再管我了。

    晚上七点的钟的时候我接到了祁函的电话,我知道他会打来,只是早晚问题。如果说以前看到这个号码我会犹豫的话,但是现在我没有,我不想接。

    我知道接起来无非就是一些安慰和道歉的话,能怎么样呢?脸都已经丢光了,再听他的道歉,脸就能捡回来了吗?

    我把手机调成了无声,看着屏幕在那一直闪烁着,再闪烁到第十次的时候,它终于不闪了,很快祁函发来了一条短信:如果你不接电话,我只能用文字说了。我想你心里应该知道,我们从一开始在一起,我从来不会嘲笑你做的任何事情,现在也是一样,手机沉静了。

    祁函的话让我有点点感动,也是也有点点难过。我躺在床上,想着祁函回来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和他刚刚说的话,发现这里里外外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自己带着小丑般一直大笑的面具,却发现你想让他欣赏的那个人,早已经起身离开了,因为他已经看见面具后面的那张脸其实并没有在笑。

    也许这一切与虚荣和自尊无关,也许是源于我那一直不曾承认过的自卑,因为当我见到祁函的时的那一刻,我想我真的后悔过,后悔当初没下决心跟着他走,我见到他那一刻实在是不确定当初放弃对这段铭心爱情的执着,而留下来找寻自己这点微博的自我价值是否真的值得?所以我就顺着他给自己找了个值得的理由,可是我真的如楚杰说的那样,留下来比追随他去更伟大吗?想到这我觉的我不能再想了,因为我饿了,我的脑细胞不够了,所以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到了饭厅里,把剩饭吃了个干净,自觉心情好多了

    我想写一篇论文,一篇关于女人的论文。关于女人的什么部位?我还没有想好关于女人的什么器官?这个我也没有想好想帮助女人达到什么目的?这个请让我继续想想发到哪个论文杂志?我还在考虑他们究竟会不会发表?这要看他们的觉悟有多高了总之我是要写一篇论文。

    作为五年的住院医,我应该发表篇论文,也许这对我将来的晋升职称会有很大帮助。何况这数年前夕,终于让我有勇气把这个想法付诸行动了。

    带着这许多不确定的想法和饱满的士气,我冲进了医院的图书馆。一进去我就开始揪头发了,这些论文期刊上都写的是什么啊?怎么我想写的都让别人写了呢?这你们都写了我还写什么啊?这还让不让我发表了?这一想干点事业怎么发现事业都让别人干了呢?

    正在拼命的挠着头,忽然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祁函的短信。“我在你们医院,如果你没事的话,我们见个面吧?”

    要来的总是躲不过,现在他都到医院了,我还能躲到哪去呢?我跟他约在了医院的侧门,我不确定祁函找我想说什么,我想最好还是别让人看见我跟一个帅男人情绪激动的说话,这样我可能会一不小心又被传为佳话。

    我抱着我刚借的一摞厚厚的论文期刊,到了侧门,祁函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

    “你找我有事?”我站定了脚步看着祁函。

    “其实我是来你们医院联系事情,想到你在这就想来看看你,你……没事了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能吃能睡的。”

    “那就好,那个人没再找你麻烦吧?”

    “哪个人?”

    “就是和你相……亲的那个人。”

    “没有,这么点小事他哪至于啊?也就是当时生气罢了。”

    “哦,这两天我一直在担心,怕他真的会去告你,我还在想用不用我出来帮你证明一下呢?在美国如果碰到个律师说会告你,他可能真的就去告你了。”

    “放心,这是中国,我们这的律师都忙”

    祁函又开始带着他的微笑了。

    “你来我们医院联系什么事情?”

    “交流基地的事情。”

    “真的要运作啦?”

    “教授是这个意思,但是很多医院说想做手术中的数据统计还想做手术交流,教授也很想这样,因为手术中很多过程还是需要我们课题组的人自己记录。所以在等着卫生部审核我们的行医资格。”

    “你通过美国的医生执照考试啦?”

    “是,其实我这几年也跟你一样,我在美国接受住院医师的培训。舅舅说能拿到行医资格比读书难的多,他建议我先拿资格证,所以我就听了他的建议。那时候我没事的时候会去舅舅的课题组看一下,在那碰到了教授。四年前教授的老伴刚刚去世,他和老伴相濡以沫了很多年,那时候我觉的自己有种跟他一样的失落的心情,所以总是会想跟他互说心里话,跟他一起说……他心里想着的那个人,结果变成了忘年交。我这快五年的时间几乎都耗费在我住院医师培训里了,我通过之后有三家医院愿意跟我签住院医师的合同,不过教授建议我进他的课题组,专修心脏学,所以我才决定去读他的博士生,是这几个月的事情。”祁函看着我笑了笑:“我在跟你汇报我这些年的所走过的轨迹,那这几年你在干什么?”

    “我?”祁函突来的问题让我有些紧张:“我……我……我上班,吃饭,睡觉,相亲”

    祁函忍不住呵呵的笑起来:“算了,当我没问过吧”他低头看见了我手里抱着的期刊:“你……想写论文吗?”他好奇的询问着。

    “嗯,是啊。”

    “想写什么?”

    “关于女人的。”

    祁函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无奈:“关于女人的什么?”

    “某个地方吧,具体哪个地方我还没想好。”我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

    祁函笑着点了点头:“露露”祁函的表情里有很多的犹豫,好像有话想说。此时是下午的…钟陆陆续续有提前下班的同事从侧门经过,半熟脸的同事都会忍不住回头看我们一眼,祁函长舒了一口气:“我们再约见面吧,今天我先走了。”

    三天后的晚上祁函给我发了短信,只有短短的三个字:看邮件

    我打开邮箱的时候发现,祁函发过来一个邮件,我打开一看,发现他/炫/书/网/整理了二十条关于妇科学方面的论文题目,每天挂了十篇的文献连接,而且他还把主要的相关段落翻译成了中文。这封邮件没有过多的话语只守于学术的方面的内容,可是怎么让我看过之后变的心里觉的如此沉重呢,隐约觉得这像是祁函给我的某种暗示,他花了这么多心思,那我要回报给他什么呢?

    2010年的春节和以往的不同,今年的除夕之夜是二月十四日,这似乎是我过的最热闹的一个情人节了,接到了很多人的祝福短信,连冰冻了两个多月友情的李貌也作了破冰旅率先祝我春节快乐。当然还有……楚杰和祁函。

    大年初二一大早就接到了祁函的电话:“我们去庙会吧?我们上学的时候不是每年都去吗?而且都是初二去。”祁函的语气里充满了兴奋。

    我则觉的越来越沉重了,我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去。

    “看在我帮你/炫/书/网/整理论文的份上。”祁函的这句话出来我想我没理由拒绝他了。

    初二的地坛庙会,人真的很多,我跟祁函站在门口看了会舞狮表演,然后就顺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慢慢的向里走着,祁函的脸上挂着开心的笑,每个摊位似乎都能让他站在旁边认真的看一会,我看着他此刻的样子,真的不觉的他像是个二十八岁的男人,眼前仿佛还是那个一跟我逛庙会就会跑去跟我比赛套圈的大男孩。

    我们边走边逛了一阵,两个人都低着头不知道要怎么说话,似乎一开口的第一句话,总会是:还记得吗?

    “我在美国的时候交过两个女朋友”祁函低着头,小声的说着。

    终于不是‘还记得吗’开场了,我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一个是新加坡人,华裔另一个是教授的侄女,美国人”祁函低着头依然小声的说着话。

    “祁函你跟我说这些干吗啊?”

    祁函转头看着我:“我觉的你有必要知道”

    他盯着我像是在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然后他长舒了口气:“所以我……已经不是……”祁函的表情僵持在了原地,像是在努力表达他下面想表达的内容,可是半天也挤不出下面的话来。

    看的我汗都下来,我真怕他被自己的话给憋死了。

    “处男?”

    我这个词说出来之后祁函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极力的作着深呼吸,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们俩整个俩极端,我是敢说不敢干,他是敢干不敢说,这事闹的可真有意思了。

    “你会原谅我吧?”祁函一脸真诚面容的直视着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他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我变的真的有点生气了,我转身朝地坛的大门走去。

    祁函追上来突然拉住了我,我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看着他:“祁函,你是不是以为我在一直替你守着呢?我告诉你我没有你不在的时候我交了好多男朋友”这句话一出口自己都觉的没有半点说服力。

    “你交多少我都不在乎,但是你现在没有”

    “你交女朋友就交女朋友,你不是了就不是了。你跟我说这些干吗?”

    “我们从新开始吧?”祁函很认真的看着我,“我想和你从新开始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我抬着眼睛看着祁函那副认真的面容,心里想着他说的这些话。我看了他很久很久……

    “怎么开始?”

    祁函被我这句话问愣了?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不知道我问这个问题究竟是想要说什么?

    “到哪结束?”

    “为什么非得要结束呢?我们就不能好好的在一起吗?”

    “怎么好好的在一起?”

    “你可以跟我去美国啊我可以给你幸福的生活的。”祁函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走,如果你跟我走了,没准我们现在在美国就有个家,有好几个孩子呢。我真不明白你是不是就这么对我没信心,你是不相信我会一心一意对你,还是不相信我能给你好生活啊?”

    “祁函,我相信你的能力比你说的还要大,但是我们是两个人,我可能也会有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对,你一直都知道你自己想做什么,不像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我只是在做大家希望我做的事,可是大家对我希望都很高,做起来都很难,我拼了命的去实现大家对我的希望,可是我发现在你眼里却还没你做的事情一半有价值。你就不能放弃一点你心里想做的事吗?你当初哪怕放弃一点点,我保证你都会比现在幸福。”

    祁函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把我甩在当地转身朝地坛门口走去,我想他现在心里肯定很生气,因为此刻这种场景又会让人想起我们在小树林里的那次谈话,那时候他哭了,这次他没有,因为那时候他去美国前途还是未曾可知,现在他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但是此刻我的耳边始终萦绕着他最后的这句话,真是如同一把利剑刺穿了我的心  
(121)我们是对狗男女?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一直没有说话,我的心里也一直在想着祁函刚才那少见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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