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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28部分

小说: 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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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瞧着她一步步走过来,炫目的灯光下,不由想起另一张脸,那肌肤嫩得能挤出水一般,滑不溜丢的,摸着就让人蠢蠢欲动,眼前的女人虽然没有那样娇嫩,可也算白里透红,只不过那唇要逊色许多,记忆里的唇薄凉而晶亮,潋滟的红色堪比这世间最好的唇彩,吻上去时,糯软得不可思议。

    柏莹被他瞧得心跳加速,知道这大胆一搏,算是赌对了,胆子也大了起来,“邬先生……”软绵绵的就贴在了他怀里。

    一股纯正的迪奥香水味道直扑鼻腔,邬浪脸色不由一沉,心生厌恶,如此便又想起姚子绮身上那一股清香,幽幽的,像百合释放的余香,沁人心脾。

    柏莹最懂察言观色,见他神色一变又变,当即直起了身子,轻巧的从几上端过红酒,我见犹怜的递给他。

    邬浪幽黑的眸子盯着她,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姚子绮的一双眼,那样黑白分明,像天上璀璨的晨星,闪耀着异常倔强的光芒,哪怕有泪,蒙了一层雾气,也照样倔得跟头驴似的,瞪着两眼时的样子,可爱又让人心疼。

    “叫什么名字?”

    他被她盯得毛骨悚然,正不知所措间,听他如是问,一惊的同时又一阵失落。

    “柏莹,晶莹剔透的莹。”

    她目光灼灼,期待着他能记起她。

    然而,他只是舌尖轻滚,“柏莹。”

    如同上一次一样,不再言语。

    他从她手中接过酒杯,兀自独饮。

    那杯中是进口的葡萄酒,纯正的颜色,五彩的灯光下泛着不知名的颜色,像极了那晚的醇香,她举着杯一饮而尽,脱衣服的动作明明很单纯,却让他无法挪开视线。

    她入水的那刻,他的心似乎也随之沉入其中。水面那样平静无波,他等着,等着,期许一丝丝被耗尽的感觉,那一刻终于明白一个词,叫惊痛。这是活了这么些年,从未有过的感觉,即便是曾经无数次面临死亡时,也不过只是觉得解脱,然而,就是那样一个女人,犟起来能把人气得半死的女人,居然让他有了不同的感受。他想起欧阳澈问,这次你可是来真的?

    呵!他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但如果只是这样便称之为真,那么他真一次又何妨?

    柏莹见他脸色缓缓柔和下来,似笑非笑,也不敢过于主动,只笑道:“这酒果然是好。”

    “哦?”邬浪回神,“怎么个好法?”

    柏莹盈盈一笑,“能让邬先生开心一笑的,那自然就是好的。”

    邬浪闻言哈哈大笑,“说的好!”心情格外舒畅,一屋子的胭脂水粉味道似乎也没刚刚那样呛人了。

    柏莹亦是喜不自禁,恭维男人总是不会错的。

    ------题外话------

    总觉得该说点啥,又感觉不知道说啥… 

062 坦诚相迎

    夜凉如水。

    姚子绮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今天在报纸上找了几圈了,竟没一个合适的,再这么下去,荷包空空,怎么回去过年?

    房间里静悄悄的,别墅外围大多数灯都灭了,只剩零星的几盏,孤零零矗在雪地里,因为离得远,房间里只有隐约的微亮,基本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有个影而已。

    姚子绮长长一声叹息,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呢?如此眼前便浮现出一张脸,帅气而精致。记得第一眼看见他,他穿着厚重的毛呢大衣,亚麻的西装,衬得身型极好,众星捧月般走在前头……

    姚子绮一个弹跳坐起,她疯了么?怎么就想起那个人了呢?她现在都是拜他所赐,要不是他,她能走到这个地步?她能丢了工作?能呆在这出不去?她真是疯了!

    将头埋进枕头,姚子绮,出息点,这种男人也不过是玩玩而已,当不得真,要认真,你就输了!

    虽然还处在爱做梦的年纪,可她毕竟经历得多了,好歹知道什么叫门当户对,什么叫道不同不相为谋,她跟他,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那些暧昧的时刻,不过是风流一夜的潇洒,他不会当真,她亦不能自作多情。

    在床上辗转反复,也不知过了多久,姚子绮才终于迷迷糊糊起来,昏昏沉沉的像是走进了一间屋子,那屋里子极黑,没有一丝光亮,她推门,门框处发出极细微的咯吱声,她什么也看不见,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靠近自己,越来越近……

    她低头,脚边赫然是一只猫,喵喵叫着磨蹭她,不时伸出小小的舌头舔舐。她觉得痒,蹲下将它抱起来。旁边是一张沙发,她一屁股坐上去,躺下来,将它放在胸前,那猫便像是得了便宜,开心得用嘴去触她,不断厮磨。

    她痒得不行,用手去推它,谁知手竟然被挡了回来,它小小的爪子不知怎么就压住了她,那样的舔舐,让她心底一片酸麻,触觉真实得让她一个激灵,在黑暗中豁然睁开双眼,神情有一秒的迷茫,然后便是睁大了双眼,倒抽一口凉气。

    这居然不是梦,真的不是梦!

    邬浪不知何时回来的,更不知何时进来的,他吻着她,一面希望她醒来,一面又宁愿她一直这样睡下去。结果她清醒得这样迟,他倒有点不乐意了,这警觉性差得谁都可以直接将她办了!

    姚子绮回过神来,想起正被他软禁,心底一怒,猛地将他推开,“别碰我!”

    邬浪一双幽暗的眸子在黑夜里熠熠闪烁,狼一般散发光芒,“我没碰,这是摸!”

    姚子绮气结,“滚开!”将头扭向窗外。

    窗外的灯,只有一丝薄弱的光亮,隔得远只朦朦胧胧照进来,她的眼便在那朦胧里明朗起来,隐隐的怒气。

    他一笑,也不怒,她这样子像是受气了的小媳妇,心底一软,他两指捏住她下颚,逼着她面对他。

    她又怒又气,再怎么样他也不该禁她的足,他们本就是两个没什么相干的人!气得是自己,被人占了便宜不自知也就算了,居然还沉醉其中,真是丢脸到家了!

    她咬着唇瞪他,这男人真是坏透了!

    邬浪今夜心情大好似的,瞧着她怎样都觉得可爱至极,那笑自胸膛逸出就要去吻她,却在即将碰触到她唇时落了个空。

    姚子绮将头皮撇向一边,邬浪的薄唇贴在她脸颊,鼻息在她肌肤上一进一出。

    黑黢黢的室内,邬浪再次掰过她面颊,欲吻时,她依旧撇开过去。他的面目沉了沉,执拗的将她脑袋固定住。

    她挣了挣,没挣开,眼瞧着他一张脸在视线里越发变大,他的唇落在她唇上。

    她咬紧牙关,他大掌稍稍用劲,她便如强弩之末。

    女人到底敌不过男人。一阵短暂的对峙里,她输得一败涂地,最后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先前不明白为了要如此迫不及待连夜赶回来,此时倒像是明了,这个女人对他有着无法阻挡的魔力。

    他不是初生牛犊的黄毛小子,女人于他不过是身体的需求,经历得多了,便更加空虚,事后的寂寞有谁能懂?以至于后来,除了必要的逢场作戏,他倒鲜少触碰女人。

    姚子绮却是不同的,他从不强求谁,但她却是他一个强制性得到的女人。她没有以前那些女人的妖艳美丽,也没有抹了蜜糖一样的嘴巴,她浑身只有一股倔强,甚至在他身下也是不肯服输的,说好奇也罢,说征服欲也好,既然为她着迷,那就随心所欲,也许某天腻了,那魔力自然就消除了。

    邬浪内心异常满足。姚子绮则羞愤不已,捂着脑袋趴向一边,气自己把持不住,也气邬浪太过奸诈,比起手段她远远不如他,那些下流的话,明明不堪入耳,他说出来却像是美妙绝伦,逼得她恨不得找地洞钻。

    邬浪自她身后将她圈住,拥在怀里,她纤细的身躯,时刻坚定的挺着,让他忍不住就想去靠近,忍不住就想去保护,倔强的双眼溢满泪水时,那样让他心疼,让他怜惜。

    他温暖的胸膛猛然贴上她后背,大掌轻柔如斯,让她错觉像是最亲密的爱人,你侬我侬,心头蓦然一阵悸动,陌生的情愫,令她恐慌。

    翌日,清晨。

    她醒来的时候,他恰洗好澡出来,头发已经擦干了,瞧见她,坏坏一笑,坐到床沿,“你这是在像我宣示么?”

    乍然看见他,姚子绮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消化掉这个事实,对于他的话则是云里雾里,“什么意思?”

    邬浪看着她,眸光斐然,她醒得这么早,“是不是表示我昨晚做的不够?”

    姚子绮在片刻的怔愣后恍然大悟,想起昨夜的情景真是羞怒交加,一张脸红得不行,这人真是……这样的话说得怎么跟家常便饭似的!

    邬浪心底一片甜腻腻的,也没为难她,站起身,当着她的面就脱了浴袍。

    这样的场面,姚子绮即便已经见过多次了,这时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尴尬的将被子拉举过头顶,“你能不能先吱声?”

    “吱声?”邬浪眉毛挑得高高的,嘴巴合拢成一个形状,声音不大不小,十分诡异。

    姚子绮在被褥之下,只听他嘴里发出一个音节,“吱——”

    她都无语了,他偏偏还要问,“这样吗?”

    她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两手一松,任由被褥落在脸上,懒得再搭理他,却听他嗤笑一声,很快乐的声音,在室内大而清晰,不断回荡。

    ------题外话------

    浪人终于走进迷失的开端…… 

063 雷霆大怒

    邬浪的声音是自心底发出的,十分具有感染力,姚子绮心头为之一漾。

    听闻脚步离开床沿的声音,她估摸着他已经穿戴整齐,一咕噜爬起来才发现浑身酸痛得厉害,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

    邬浪眼尖的捕捉到她这小情绪,倍感兴奋,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笑容坏坏的,“先吃个早餐!”作势就要动手。

    姚子绮吓了一跳,他昨晚折腾了她差不多大半夜,现在居然又要?不会是来真的吧?结果她发现,他不仅是来真的,还是来激烈的。最后的最后,理所当然只有她求饶的份。

    姚子绮蒙着被子,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他还不放过她,在她耳边轻喃,美名其曰要洗什么鸳鸯浴。

    她当然不肯,脸颊埋在枕头里,做鸵鸟状,死活不肯出来。这青天白日的,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她居然和他就这样做了!简直没脸见人了!

    “不要!”她在枕头下嘟囔,生怕他要来强的,双手紧紧拽着被角,恨不能将她整个蒙起来。

    他见过无数张在这种情景下的脸,不是没有害羞得不敢瞧他的,碰见了也并不稀奇,可是她,倔强的一张脸,呈现出那样一种娇羞,他竟觉得可爱至极,连同被子将她抱在怀里,虽然看不见她的脸,可那耳朵却红得发紫,他心头涌出莫名暖意,“得!别把自己捂死了!”

    谁知这时他异常绅士的松开手,自己进去了。

    片刻,浴室里传来哗哗哗的水流声,姚子绮听在心里一阵煎熬,说不上那感觉,有点甜蜜,有点恐慌,更多的则是抗拒,她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不能迷失自己!心底微微生出烦躁,她只想快快离开。

    邬浪一出来,她穿着睡衣就冲进浴室,顺手锁门的习惯此时发挥得恰到好处。

    邬浪眉头轻皱,嘴角忍不住上扬,笑意从鼻子里呼出。他站在浴室门口,视线落在紧闭的雕花玻璃上,大拇指在唇畔上轻轻摩擦,这土妞虽然脾气臭了点,但上手的感觉,还真不赖!

    姚子绮生怕邬浪走了,她又出不去,胡乱冲了下身子就跑了出来。

    他正在打领带,见她鬼追着一样,很是不悦,她动作越灵活,他就越觉得她是在向他宣示,表明他做的远远不够,恨得牙痒痒,早知道就不应该心疼,他应该让她几天下不了床才对!

    姚子绮哪知道他这些心思,见他重新穿戴整齐,生怕跟不上,也管不了他是不是正在盯着她,背对着他就开始飞快的往身上套衣服。

    她站在床里边,因离得落地窗近,舞动的手难免就将厚重的窗帘带开了,堪堪一掌的缝隙。

    初晨的阳光,光线金黄,透过那道细缝,像碎金子一样洒在她光滑洁白的背脊,逆光瞧去,肌肤泛出一道亮光,浅浅的绒毛似是都清晰可见。他喉结一阵滚动,掌心似乎还留存着她绸缎般滑腻的触感。

    邬浪对着镜子双手做梳,将头发梳齐向后拂去,忍不住问,“要去哪?”

    姚子绮扣好羊绒衫的最后一粒扣子,去取一旁的羊毛围巾,她脖子上全是他留给她的草莓印,不遮挡下,简直无法见人,她将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两圈,确定捂得严实了后,才道:“回家。”

    她其实就是说习惯了,和王蒙在一起时,每次问对方在哪,都是说家里,家家家的说多了,便总喜欢这样答,一时也改过来。她具体没想过要去哪,只不愿被关在这里,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毕竟心里没底,他并不是她的什么人,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除了一颗心,她什么也给不了他。这颗心,她不愿意交出去,况且即便她愿意,人家也不稀罕,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邬浪没承想她会有家,一直当她是孤身一人,不禁从镜子里瞧她,“你有家?”语气里的不可置信昭然若揭。

    姚子绮愕然回神,脸色刷地苍白,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双手死死握住羊毛围巾,眼神由哀伤逐渐变得愤怒,带有攻击性,“谁没家?谁会没家?你没家吗?难道你没家?”她口气咄咄逼人,“你没家,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家对于姚子绮是一个禁区,气头上的她,口不择言,根本注意不到邬浪。那时的她,压根不会想到,她那些话对邬浪而已,简直句句如刀,一把把射在他心头,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给他。

    他的脸一变再变,狂风暴雨席卷而来,那种痛到无以复加的愤怒,让他彻底失去理智,两步冲到她跟前,猛然掐住她纤细修长的脖子……

    她毫无防备,大惊之余双脚混乱的后退,身子被他狠狠掼上墙壁的同时,肩甲冷不防撞在隔断的尖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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