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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冷情总裁的前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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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枫丹白露,柳家。

下午1点。

柳浅正在的陪柳妈妈聊天,就有一条简讯进来。

柳浅看了一眼,柳妈妈问道:“谁啊,是不是工作的事情。”

“不是,垃圾短信。”

柳浅随意把手机丢到了沙发上,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浓浓的讽刺。

想不到,那个女人那么容易就上钩了,她还以为是多精明的人,就这种层次,还能做得了人家的助理,婗安好摊上这种助理,也算是她的不幸。

“浅浅,你听妈妈一句,做那种整容手术对人不好,你又不是非要演戏不可,你的疤痕又不在脸上,根本看不出来。”

柳妈妈继续刚才的话题,苦口婆心。

柳浅似有些不耐烦,起身:“妈妈,我已经决定了的,你不要再说了。”

“可是浅浅……浅浅,你去哪里,你听妈妈说。”

看着柳浅起身往外去,柳妈妈是拿她一点办法的都没有,她反对柳浅整容,因为最近听到了太多因为整容麻醉药过量而窒息在手术台上的,她本能的害怕整容这玩意,更不想自己的女人去冒这个险。

可是柳浅,怎么可能听她的。

柳浅驱车离开了家,她最近是烦厌了她妈妈每天拿整容的事情说道,本来那道伤疤就已经够让她烦躁了,她妈妈却每天反复提醒着她那道伤疤的存在,每天周而复始喋喋不休的就是劝她不要去整容。

她知道,她妈妈是为了她好。

可是人都有逆反心理,说的多了,还是她很不想触碰的一块伤痛,她也生了厌烦,巴不得离开家一个人住。

最近几天,她也确实开始让袁美娜找房子。

一出枫丹白露小区,妈妈的念叨声消停了,她连呼吸都顺畅了。

可是一出来,却也没什么能去的地方。

毁容事件过后,她已经全面停止了在媒体面前亮相。

甚至连她新电影的通告她也无一例外的缺席,不过凭借秦昊结婚事件她的名气不降反升,连新电影的票房也打破了国内电影票房最高纪录,达到了21个亿,遥遥领先的程度,同行都叹为观止。

而且电影的口碑和票房一样,相当高。

因此,她的片约更是如同雪花一样飞来,国内外想要合作的导演趋之若鹜,比以往更甚,可是她没兴趣。

秦昊将她的人生推入了彻底的灰暗,她现在对任何东西都提不起兴趣。

什么出名,什么赚钱,什么拍戏,甚至什么狗屁的奥斯卡影后,嘎纳影后,金鸡奖影后,这些曾经她所追逐的,如今看来都像是一个个笑话。

没了秦昊,什么都没意义了。

连生命,都显的那么单调枯燥乏味,日复一日的朝夕交替,日生日落,这日子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而她就是音乐盒上按了磁铁的跳舞娃娃,傻子一样的转圈圈,不知道在活个什么。

她,是没有办法失去秦昊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失去秦昊。

不觉间,车子到了秦昊家的小区。

离开,上去。

她徘徊于这两者之间,最后,还是后者胜利了,或者说是她的不甘心和想念胜利了。

她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见过秦昊了,自从那一次,奶奶家一别。

她想,他还不至于如此狠心,赶她走,她上去又怎么了,没有人规定秦昊结婚了,她就再也不能见秦昊了。

周六,他绝对在家。

*

“叮咚。”有门铃响。

苏眉手里咬着个冰棍,踢啦着一双人字拖去开门。

一开门,门外站着柳浅。

然后,两人大眼瞪小眼的,都有些懵。

几个月前,似乎两人之间也有这么一次罩面,不过那时候门里的是柳浅,门外的是苏眉,苏眉还误会秦昊那丫的是不是把柳浅给金屋藏娇了。

而几个月后的今天,柳浅早就记不得那晚突然到访的女子那张脸,门里头的苏眉,对她来说就是个完全的陌生人,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她黑着脸,瞪着苏眉,就像苏眉是个阶级敌人似的。

那眼神,苏眉瞬间读懂,却十分坏,叼着冰棍和个女痞子一样看着柳浅:“呦,这不是柳浅大明星吗?真人怎么这么黑啊,电视里和个陶瓷娃娃一样,看来是扑了一卡车粉啊。”

苏眉从不是个刻薄的人,不过对柳浅,她似乎很愿意这么刻薄一番。

柳浅眸中闪过怒意,不过看得出在极力忍耐着。

“新来的阿姨吗?这么不懂规矩,秦昊呢?”

她还听懂的反击。

不过对苏眉来说,这点点儿的反击,根本就肉不痛皮不痒。

继续咬着冰棍,她态度轻慢:“你说我家昊啊,昨天晚上和我大战三百回合,累到现在还起不来呢,不然,你等等,我喊他。”

“你……”

柳浅脸都绿了。

苏眉得意的很,不过某些人,似乎也有些太不配合了。

“叮!”

电梯响了,某个昨天晚上大战三百回合累到起不来的人,精神抖擞的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在了电梯口。

然后,苏眉眼角抽搐了,柳浅嘴角上扬了。

拿眼角挑着苏眉,那得意劲,傲娇范,苏眉都想抽她丫两大耳刮子,没大没小。

不明情况的秦昊,看到苏眉和柳浅没内外对峙的模样,没说什么,只是对柳浅淡淡打了个招呼:“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秦昊,买了什么我帮你,这是你这里新来的阿姨吗?这次请了个这么年轻的。”

苏眉咬牙切齿,一个劲的用眼角给秦昊使颜色。

秦昊却和看不懂似的,如实道:“是我朋友。”

柳浅这些更得意了,笑看着苏眉,意味深长又很是故意的道:“原来,只是朋友啊。”

那眼神,那笑意,那德行,显然是把苏眉当作了秦昊身边的一只采花蝶。

然后,苏眉就笑了。

笑的不是别的,就是笑柳浅这一副谁也别想和我争的傻德行,她可真悲哀啊,秦昊早就连人带心都是属于安好的了,她却还当自己是哪根葱呢。

对柳浅,苏眉是一开始就看不惯的。

对安好,苏眉有一种护犊心理,各种的疼,各种的喜欢,所以,秦昊把柳浅迎进家门这个举动,无疑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之后柳浅在秦昊家里的一个半小时内,和苏眉各种斗嘴,暗战,把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打的轰轰烈烈,秦昊那样淡定的人,都以我公司有事为由,离开了那个家。

几乎是秦昊一走,柳浅就蹭的站了起来,盛气凌人的看着苏眉:“别怪我没提醒你,明天我就能查到你的底细,然后你们全家就等着去喝西北风吧。”

苏眉挑眉看着柳浅,终于知道为什么秦昊会爱上安好了,试问一个女神和一个女神经,你会喜欢谁。

柳浅在苏眉严厉看来,就是一个得了傲骄病的女神经,她以为全天下就是她柳家的,她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一帮地球人 ?'…'

笑话,柳家的财力,虽然不是苏家可以敌得过的,但是柳浅以为她们苏家是小市民家庭,随随便便动个手就可以让她父母下岗,哥哥的医院倒闭,那她也真心想的太多了。

苏眉很无所谓的看着她,眼底的戏谑就像是锋利的刀子,冲着柳浅的心就割了下去。

“不用你去查,苏廊你和秦昊去吃过饭,我就是苏廊的老板苏眉,你大概很好奇为什么秦昊没有提前订座位就能拿到我苏廊的座位号,就是因为我,我卖了秦昊面子才给你在苏廊吃饭的权利,早知道你比我想象的还恶劣,我那顿饭就该给阿黄吃,对了,阿黄是我们后院一只母狗,毛发很漂亮,比你的皮肤好多了。”

柳浅身侧的拳头,死死的捏着。的

苏眉笑道:“顺便告诉你,你生病在医院缠着秦昊的时候,我只要一个电话他就直接回过来,你和我在秦昊心里的分量根本没有可比性。”

“苏眉,你等着瞧。”

“呦,我可真是害怕啊,柳大明星,走吧,这家现在是我的。”

“真是秦昊的房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我只要三句话。”苏眉似乎是为了更气柳浅,居然当着柳浅的面拨打了秦昊的号码。

接通,她真的只说了三句话。

“喂。”

“房子送我。”

“肯不肯。”

然后,开着免提的手机,对面传来一个简短清晰有力的字节。

“好。”

挂了电话,苏眉耀武扬威的看着柳浅:“怎么,还不走,听到没,这房子现在是我的。”

柳浅心口钻着疼的,却不是为了苏眉的羞辱和耀武扬威,而是因为秦昊简简单单一个好字。

秦昊该知道的,她还在。

秦昊也该知道的,苏眉这是故意要气她。

可是秦昊却还是说了那个好字,给了苏眉一个名正言顺赶走她的理由。

秦昊对她,不爱也罢,却已是到了厌恶的程度了吗?

呵,厌恶她,所以才愿意帮着别人欺负她,是这样吗?

闭上眼,她深深呼吸一口才能不让眼泪掉下来。

再睁开眼,她拿起包转身出了屋子,没多看苏眉一眼,背影依旧骄傲,只是脸上却写着浓浓的戾气和不甘。

她不会输的,和秦昊的感情一开始主动权就握在她手里,她怎么会认输,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已经成主动的那个变成了被动那个,被动分手,被动被甩,被动成了人人口中的弃妇。

骄傲如她,怎么可能落入这样的境地。

她会让秦昊后悔的。

*

结婚纪念日,空荡荡的房子,没有安好。

秦昊做了晚餐,买了红酒,还买了一套首饰。

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点着浪漫的烛台,中间是一个心形的玫瑰花球。

两只红酒杯,两把刀,两把叉,两客牛排,唯独,吃饭的人,只有一个。

“安好,结婚六周年纪念日,干杯。”

对着那只安静的酒杯一碰,清脆的声音,无限放大在这座过分安静的房子里。

其实,也已经有点儿习惯了,安好走后,几乎每一个结婚纪念日,都是这么过的。

推掉所有的应酬,会议。

回到他们曾经的家,做一顿晚饭,买一捧花,买一个礼物,做尽所有男子会在结婚纪念日做的浪漫举动,可惜,却再也看不到那张欣喜又感动的美丽脸庞了。

她来过,又走了,悄无声息的,不知道这一天,她会不会的想起,这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如果想起,又会不会想念他。

一杯又一杯的红酒,秦昊有点儿醉,朦胧的醉意,将回忆带回很远很远,支离破碎的一些片段,都是关于他和安好的。

他第一次见到她,她在银泰大厦当售货员,是圣诞节的时候,她带着红彤彤的圣诞老人帽,长发如墨,侧脸青春美好。

他第二次见她,她撞碎了眉骨满脸是血,医院里医生护士给她清理好了伤口,麻药没有醒来的她躺在病床上,他认出她就是那个商厦里的女孩,心头微微的满是歉意。

医生说她不能生育了,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接受的很平静,可是他的负疚感却更浓,伴随着的是隐隐的心疼。

他们的婚姻,只有一本证书,没有婚礼,没有见证,她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也不哭,看着那本结婚证天真的问他,以后没有人的时候,可不可以叫他老公。

结婚了,她有点儿小懒,特别嗜睡,家里总是乱糟糟,每次无论晚上几点睡早上起来都是11点多,有时候他回来晚了怕吵醒她就会睡到客房,早上起来她却还在睡,他不忍心吵她就又悄悄的走,所以她大约会觉得他很少回来,其实很多时候,他都在她身边。

她做那个事情的时候,身体敏感的就像是含羞草,高潮的时候,她会忘我的说我爱你,你是最美丽的乐章,他喜欢听。

她画画总是把自己弄的很脏,满身颜料,对于有严重洁癖的他来说那真是一种考验,后来发现她画画的时间都多过看他,他终于下令,不许再画,他想让她的眼睛里,只有他。

后来,她走了,整个屋子都空了,空空荡荡的屋子那么冷清,他自己一个人住过一阵,但是半夜总是觉得她在屋子的某个角落走动,然后就起来拼命找,因为睡眠不足神经衰弱了一阵,再然后搬到了另一个房子。

……

喝的太多,那些碎片彻底的零碎,脑子混沌一片的,靠着椅子,他沉沉睡去,日落日升,天亮了。

*

日生日落,天黑了。

温哥华。

白天照顾伊丽莎白,晚上做了晚饭吃好,哄了伊丽莎白睡觉,和方海珠聊了会儿,忙碌的一天结束,安好钻进被窝,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赶紧睡着。

可是平常那么嗜睡的她,现在却怎么也睡不着。

7月23号,结婚六周年纪念日。

今天是7月23号,中国的7月24号。

温哥华和中国的夏季时差,15个小时。

大概,如果他还记得,那昨天的大洋彼岸,他已经一个人独自度过了两人的结婚纪念日了吧。

有些数字,你越想要忘记,其实却是越忘不掉。

譬如2007年7月23日,她们领证的这个日子。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安好一直都没有忘记这个日子,虽然她不会再去纪念这个所谓的纪念日了。

辗转反侧,她索性开始数绵羊。

1,2,3,4,5,6,7……

数了半天,也没睡意,她索性起来,绕着房间跑步,大约是不够累,只要累到趴下,估计倒头就能睡。

11点50分,方海珠被尿意憋醒,起来上厕所就看到安好绕着客厅在跑步,吓的她一个激灵,试探着喊:“安安。”

安好自顾着自数数,发现跑步不能制止心里头的胡思乱想后她就开始边跑边数数,大约是数的太过入神了,方海珠喊她她都没听见。

方海珠自言自语了一句:“该不是梦游吧,梦游的这么激烈,跑着梦游?这喘息声,会不会梦游到累死,不行,我得叫醒她。”

摸开了开关灯,安好的脚步戛然而止,满头大汗的回过头来看,方海珠被她吓的不轻。

试问大半夜的,一个满脸通红,头发就像是女水鬼一样的人以不大科学的扭头姿势看着你,能不害怕。

“安,安安。”

她磕磕巴巴的喊。

安好用力吐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怎么起来了。”

方海珠也用力吐了一口气:“你才吓死我了,你刚才梦游了你知道吗?”

“我在跑步啊。”

“老大,不是梦游啊,不过你比梦游更神经,大半夜你跑什么?”

“睡不着。”

“还有你脖子可以扭这么大弧度?”

“我小时候学过舞蹈,柔韧性好。”

“好吧,我才知道,吓的我,你还真是多才多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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