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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断了跟的水晶鞋-第2部分

小说: 断了跟的水晶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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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暗送秋波,这时,我发现他身旁突然多了个女的,俩人卿卿我我的样子明确地表明了俩人的关系。我瞬间拉下脸,砸上冰柜的门,大步流星地走到结算台,冷冰冰地说了句:“iveyuanplease。(五块钱)”咪咪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二人走后,咪咪像是被点了笑穴般笑得前仰后合,“谈笑,你也太逗了吧,哈哈……”
  “唉,期盼了,等待了,准备了七年,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估计我这次要空手而归了。”我唉声叹气道。
  “天呀,谈笑,你来这当义工就是为了邂逅一个有钱人吗?”天真无邪的咪咪瞪大了双眼,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流露出满眼的天真与无邪。
  “确切的说,是邂逅一个既年轻又英俊的有钱人。”我特意加高分贝的强调了“年轻”与“英俊”这两个词,尽量使它们鹤立鸡群。
  咪咪张口结舌地凝视我,那表情童贞得让人同情。初识咪咪时,一股前所未有的亲切感如乌云密布般笼罩着我的心房,宛如失散多年的亲人重逢了一般,心里在下着阴阳雨,我估计是把她当成那只N年前离家出走并一去而不复返的爱猫了。我们第一次见面便一拍即合地升华为无话不谈无所不在无所不做的闺中密友,当然了,这其中不包括杀人放火持刀抢劫跟过于成人的行为。当时我们还在接受义工培训,这种既得不到金钱回报又得不到教育局认可的培训,若不是在相互支持与刺激的情况下,很难化汗水为甘露,浇育出今天的无花果。
  站了一大天,我感到腰酸背疼腿抽筋,不知是不是广告里所描述的那种中老年妇女常犯的毛病。下班时,我前脚刚收工,小康后脚就出现在我面前,一脸殷情地说:“嘿嘿,笑笑,我送你回家吧。”
  “告诉你多少次了,少叫得那么亲。”我一边捶打着腰往家走,一边没好气地说。尹小康也是我们义工圈内的朋友,据说他当义工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邂逅一位长发大眼白皙高挑的美女。很不幸,我长发,大眼,白皙,高挑。
  “笑,我请你吃宵夜吧。”小康那越挫越勇的精神诚可贵,但得寸进尺的行为真可气。
  “我在减肥。”
  “那我请你喝咖啡。”
  “我怕晚上睡不着。”
  “那我请你喝奶茶。”
  “我要嫁个有钱人。”
  “啊?”这次没按套路出牌,小康果然没跟上我的逻辑思维。
  打乱了他的章程,我才终于获得了片刻的清静。但好景不长,待他重新/炫/书/网/整理(。。)好思路后,便郑重其事的向我声称道:“我以后会变成有钱人的。”
  “恩,我相信你,那等你变成有钱人以后再来找我吧。”我大步流星的往家走,小康不屈不饶的跟在后面,颇有竞走比赛的架势。走到家门口时,我毫不留情的把他关在门外后说了句阿弥陀佛阿门。对于小康这种皮球类人物,你越碰他他弹得越高,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敬而远之。关上家门后,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的心情很急切,急切想找到我的宝马王子。
  几个月前,我大张旗鼓的登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落座在陌生的母城,开始了我的寻梦之旅,过起了独立生活。借助某中介的帮助,我租到了一间破旧得令人发指的单间,起初还以为现实中的中国尚未达到老爸嘴里那番飞黄腾达,结果我发现其实是他忘记向我透露这里骗子飞檐走壁之国情。我每天望着往下掉皮的天花板,躺在随时都有可能倒塌的板床上,看着满地乱爬的蟑螂,还有与老鼠共浴的卫生间,我就暗自发誓今后一定要嫁个有钱人,住上洋房,开上跑车,穿上名牌,让爸爸妈妈过上幸福的生活。估计上帝就在这一刻偷听到了我的心声。

  第一章 我要嫁个有钱人 (二)

  日复一日,我的手机通信录里仍未增添新的帅哥号码,偶像剧里灰姑娘与王子般的邂逅仍未降临在此,使我不得不作出这样的结论:家长们管制青少年看电视剧并非专制所为,而未被全权管制的我正是中了名为偶像剧的剧毒,主要病症体现为以下三点:幻想,遐想,与妄想。主要幻想对象为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二十克拉以上级别的钻石王老五,遐想着自己与其童话般的邂逅所带来的奢侈般的未来,并妄想着自己就是那传说中用一只破鞋骗取王子一生一世的灰丫头骗子。此毒如不早日医治,病情将演变为终身不嫁之绝症!轻者萎靡,重者为尼!!这个结论真让人不寒而栗,寒毛直立,我抖抖脑袋,试图把这作孽的想法给抖出去。看了眼手表,北京时间二十二点二十二分,通常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是不会再被客人所宠幸,于是我决定转移视线换种心情。我打开收银箱,露出一叠叠光芒四射的红纸,两只饥渴的爪子情不自禁的伸向伟大的毛主席。正当我垂涎三尺地享受着点钞票的幸福时光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萧然闯入我的世界:“一瓶伊云。”
  我尖叫,抬头,瞪眼,愣住,一滴汗珠顺着额头滴下。
  “一瓶伊云。”见我傻乎乎的愣着,他有些不耐烦地重复一遍。貌似是人,我松了口气,走到冰柜前拿出一瓶伊云矿泉水递给此人,他接了过来,拧开瓶盖,咕噜咕噜的狂饮起来,像是刚从沙漠里爬出来的野人一般饥渴难耐。真是没看过,我目不转睛的目睹着半瓶500毫升的矿泉水瞬间消逝的全过程。他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直勾勾的目光,斜眼一视后扬长而去。“喂!你还没付钱呢!”我喊住他的脚步,他掏掏裤兜,然后转过身恬不知耻的说了句大言不惭的话:“我没带钱。”那口气理直气壮得敢情那商店跟他们家开的似的。
  “什么?!你没带钱?!”我以刘翔般姿态从结算台旁的栏上跨过,摇摇晃晃的停落在他面前后不忘第一时间擒贼,“不能让你小子给跑了。”贼怒视着我那只牢牢抓紧他胳膊的手,浑身散发着熊熊杀气,紧绷的双唇里冒出的冷气凝结出冰凉的两个字,“放开。”
  “你当我傻呀,放开你就跑了。”我的手越握越紧,昨天才花钱做的水晶指甲啪嚓一声断了一只,我心如刀绞的望向那颗雪花般晶莹剔透的假指甲壮烈牺牲后飘落到脏兮兮的地面上,心情比丧亲还沉重。贼见状趁虚而入,胳膊随意那么一甩,我整个人便像只皮球似的被抡转个360度后滚远了,其余四只指甲也接二连三的归西了。我愣住,他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大力水手?贼抬着胳膊,全神贯注地盯着被我捏过的地方,眉间渐渐泛起波澜,剩余的半瓶伊云全部被浇洒在上面冲洗着。我鼓圆眼睛,倒吸一口气,对准他的脸大喊道:“天呀,你当我是禽流感了吗?!你快点拿钱来,否则我就报警了!!”
  他甩了甩胳膊上的水滴,懒得多看我一眼说:“不就是一瓶矿泉水么,多少钱的东西。”这口气傲慢得恐怕就连唐僧也难以按捺得住那油然而生的愤怒吧?要不是在这身制服的约束下,他早被抽得哭着嚷着抱着我大腿求饶了。我被这身制服压得脸色如彩虹般斑斓,话语一字一眼的从牙缝间挤出:“那可不是普通的矿泉水,那可是伊云!”
  他冷笑一声后说:“我去拿钱,一会儿还你。”
  “不行,一会儿就关门了。”
  “那明天还你。”
  “我怎么知道你明天还会不会来?”
  这时,他用极为不友好的目光瞪着我,我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他,空气中飘来浓密的火yao味,征兆一场大战即将降临。突然,他抬起双臂,我打个寒战,心想这下轻则残重则瘫。担心之余,只见他双臂环绕在颈后,脖子上的项链在空中翩翩起舞,最终舞入我手中,“这个作为抵押,我明天拿钱来赎。”他话音未落便挥袖而去,留下的只是一只空瓶。对他的非好感再次熊熊燃起,真是个素质被践踏得连空瓶子都随地乱丢的野人。松下一口气,我拭去额头上被吓出的冷汗,手中的项链顺着指缝间滑出,悬落在眼前,镶满钻石的掉坠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也能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刺得我眼睛隐隐作痛,似乎是在耀武扬威的炫耀:我很贵我很贵。大大小小的钻石密密麻麻的围绕着半颗心状镶嵌,显而易见另一半颗正悬挂在某位倒霉女的脖子上,我居然对她有肃然起敬的感觉,自己的宿命跟野人的绑在一起,真难为这丫头了。
  第二天晚上,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他赴约了。正当我精神抖擞的数钱时,一张百元大钞啪的一声拍在了结算台前。被吓得一哆嗦,我抬起头看到他左手按着钱,右手伸向我面前,摆着一张臭脸说:“项链呢?”
  我白他一眼,收起钞票,手刚触碰到收银箱,就听到一声疾呼,“不用找了,快把项链交出来!”警察抓小偷时的口吻被他模仿得惟妙惟肖。见我不以为然依然动作缓慢的在收银箱里翻找着零钱,他如老母鸡教训小鸡崽般训斥道:“快把项链还我,听见没!”
  我深吸一口气,看了眼手表,嘴角不由得勾画出一道邪恶的微笑。啪的一声,模仿着他的姿态,我的手掌也狠很地击落在眼前的台子上,然后一脸凶神恶煞地指着他的鼻子喊道:“你急个屁呀!等一会儿会死吗?!”
  他终于现出了野人的原形,龇牙咧齿,咬牙切齿,恨不得就这样把牙齿通通咬断,“我可是顾客,你这是什么服务态度?!”
  摆着蒙娜丽莎式的微笑,我的表情优雅得像个贵妇人,“对不起先生,我们五分钟前就关门了,我现在是以路人的身份与您交涉,以您这种态度是很难拿回项链的。”此话一针见血的刺入他的软肋,使他痛得说不出话来,整张脸被憋成了信号灯,时而红时而绿偶尔黄。
  片刻后,大概是憋出了什么新的台词,他再次开口说:“你很讨厌我是吗?”
  “没错。”我那斩钉截铁的语气充分的体现出我对于回答此问的自信度,那可是相当的自信。
  “那我们约会吧。”他表情严肃地说出一句极为不严肃的话语。
  “啊?”
  “快点关店。”
  “啊?”我对于他的不经之谈一点也摸不到头脑。
  “啊什么,快点关店,然后跟我去约会。”
  “你疯了吗?我疯了吗?我为什么要跟你去约会?!”我突然恍过神来,对着他的脸喊道。
  “因为我会付钱给你。”
  “哈哈哈……你当我是三陪了吗?!”我把那条情侣项链从裤兜里掏出,如丢手榴弹般
  向他丢去,多希望就这样炸得他粉身碎骨,魂飞魄散,“快点在我面前消失,你这个疯子。”
  把他打发走后,我开始忙着关店。此时小康那只粘皮球仍在游泳馆里忙活着,趁他过来粘我之前,我得以最快的速度从这里消失才行。我像赶集似的,背着个小包,双腿频繁而麻利地向前移动着,突然,野人神出鬼没的再现我面前说:“你关完店了?那我们走吧。”余音回荡,我的右手已被握在了他那只厚实冰冷的野手里面。
  我用力地把手抽出,“你干嘛?你再碰我,我就报警了!!!!”
  “每小时一千,仅限于拉手。”他语气中所流露出的镇定与庄重告诉我他是认真的。
  愣住,我的双眼渐渐呈现出铜钱状,瞪的又圆又大,铜钱中央的空洞是我那微微颤动的瞳孔。每小时一千,这个数字对于我这种穷酸学生来说,真是充满着无限的诱惑与致命的冲击,我的防线就快被攻破,尽管理智仍做着垂死的挣扎。
  见我有些动摇,他继续说:“就去旁边的那家酒吧,很近。”
  我愣着,在金钱与尊严之间做着难分难舍的斗争。陪野人数小时等于改善今后数月的生活质量,但为了物质上的需求与一个陌生野人约会这太有失尊严有损形象了,但如今的女孩不都这样吗?不,我不一样,我是受过高等教育有素质有修养的知性女人。思想斗争了不知多久,我悄然拉起他的手,淡然的说了句,“只限拉手。”
  在无失大雅之下,我选择了金钱。

  第一章 我要嫁个有钱人 (三)

  我与野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腰,走在奥运村附近的小路上有点招摇过市,因为明观暗窥的人很多。洋洋得意间,我摸了摸那头乌黑靓丽的披肩长发,想着新发型果然帮我赚到了更高的回头率。我被野人拉进那家挂着最大招牌的酒吧,服务生笑得像花儿一样的招待我们,坐在了一个颇为招眼的位置。环视四周,到处都是喝倒在烟熏火燎之中的红男绿女,人不知鬼才觉在北京寂寞的夜晚里还有这么不寂寞的地方。临桌的猛男时而向我暗送秋波,我不禁打个寒战,垂首钻研着菜单,右手食指顺着标价滑落,最终停留在一排位数最高的标价下,服务生对我会心一笑后,满意的离开了。在昏暗的灯光下,对面的野人让我第一次注意到他的长相,细长的单眼皮流露出一缕韩流气息,高耸的鼻梁带来一丝欧美气质,黝黑的皮肤显现出十足的野人气势。他浓密的眉毛间总是泛起波澜,使他俊朗的脸上增添一份忧郁。
  “你为什么要雇我跟你约会?”我忍不住问。
  “因为你讨厌我。”他讲话时总喜欢避开我的脸注视着远处,好像我有禽流感并且可以通过视觉传播一样,看来我们彼此之间的厌恶感已经达成了共识。
  “你不会是自虐狂吧?”
  “我是雇你来陪喝的,不是陪聊的。”他那冷冰冰的口气像是刚从冰窖里出来的一样,可以凝结住你身上每一滴血液,使得被冻成一座冰雕的你无力张嘴。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保持着绝对的沉默。我欣赏着现场乐队演奏的爵士乐,品尝着这里最贵的饮品,一杯不够又来一杯。我突然觉得,这种白吃白喝又白拿钱的工作很适合我,于是决定将来朝这个方向发展一下。
  正当我喝得忘我忘行时,他突然提出个奇怪的要求,“你笑一笑。”
  “恩?!”我嘴巴里含着一口酒,瞪着圆圆的眼睛,眨呀眨地看着他。
  “你笑一笑。”他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我把酒咽下,/炫/书/网/整理(。。)好情绪后,勉强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比整容过度的韩国女星还要假。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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