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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断了跟的水晶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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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
  “呵呵……行,我再敬咪咪一杯,我住院的时候你没少来陪我。”胡盼又把苗头转向咪咪。对,这丫头能喝,多感激感激她吧。
  在江湖上打拼多年的胡盼酒功盖世,连干了三杯跟玩儿似的,她又倒了一杯准备敬吉检。“老公,你这些日子没少替我操心,还真是患难见真情,你的真心我全看到了,就算我以后不能再当模特,在家当个贤妻良母也不错,如果你愿意把我变成一个妻子与母亲的话。”此话颇有挑逗的意味。
  吉检露出火辣辣的笑容道:“当然愿意了。”哎呀,只羡鸳鸯不羡仙,只羡鸳鸯不羡仙!!
  “看来我要当阿姨了。”我小声嘀咕一句。
  “去你的!”胡盼一脸甜蜜地骂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行,我去了,咪咪你也去了吧,让他们俩在这甜蜜着吧。”我站起身子。
  “我早就不想当电灯泡了。”咪咪也跟着我站了起来。
  “你们这是去哪儿呀?”胡盼疑惑地看着我们。
  “也吃得差不多了,你们俩一会儿该去哪儿去哪儿吧,管他是去hotel,还是motel,还是你家或他家的呢,总之我们俩不给你们当电灯泡了。”
  “谈笑!!!”胡盼严声厉语地叫喊着我的名字。
  我对着她嘿嘿呵呵傻笑两声后,拉着咪咪第一时间逃离了甜蜜现场。

  第七章 人生若只如初恋 (二)

  “你说盼盼怎么就跟吉检和好了呢?!”走出饭店后,咪咪愤愤不平地对我说。
  “听你这口气,你不太看好他们。”
  “不是不太看好,是太不看好!”中文真是个有趣的语言,稍微调整一下语句的排列,语义就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咪咪,你就别以貌取人了,吉检不就是个子矮点,长得丑点嘛,我看他人还是不错的。”
  “你知道盼盼先前为什么跟吉检分手吗?”咪咪又开始神神秘秘地到处散播秘密了。
  “我有幸亲眼见证并参与了他们的分手瞬间,但还真不知道分手缘由,我只知道跟一个女人有关。”
  咪咪鬼鬼祟祟地扒在我耳边小声道:“确实跟一个女人有关,那个女人跟你也有关。”
  “刘依曼?”我几乎肯定地说。
  咪咪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又是那小妖精。”这世间存有像刘依曼这种到处祸害人家感情的败类还真是令人心寒。
  “盼盼跟刘依曼以前是最好的朋友,但后来刘依曼跟吉检被盼盼捉奸在床,所以他们之间结束了,她们之间也结束了。”
  “刘依曼怎么会跟吉检那样的……”刚刚还在教育咪咪不该以貌取人,我自己却身不由己得不以身作则了,语气中充满了歧视吉检的味道。
  “吉检他二舅是个什么导演,刘依曼想弄个什么角色,结果就那什么了。”没料到身为模特的刘依曼还打算涉足影视业。
  “那她怎么没跟吉检他二舅睡觉?”
  咪咪突然停住了脚步,一脸故事与世故的看着我,我惭愧的笑了笑,如羞答答的玫瑰般静悄悄。她说:“估计也睡了吧,只是我们不知道。”我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我稳定了情绪后继续着这个话题:“发生了这种事,胡盼还肯接受吉检?还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四个金都不换,金鑫就这样被回头的浪子给替换了,唉。”
  “谈笑,”咪咪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如果潘岳回头,你还会接受他吗?”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如果潘岳回头,我还会接受他吗?我真的不知道。当类似的故事情节发生在他人身上时,身为局外人的我很明确女方不该再接受背叛过她的男方。但是,作为当局者,我无法理性地做出判断,更无法容忍自己过于感性,所以只能游离于理性与感性之间。现在,我完全能够理解胡盼的抉择,她就是太爱吉检了。
  “我猜你会。”咪咪的口气哪是猜测呀,分明就是肯定。
  “我猜我不会。”毕竟我已是袁士武的人,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有一个。
  “你跟胡盼都是一类人,爱钻牛角尖,只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这点我承认,但爱一个人不代表一定要跟他在一起,而跟一个人在一起不代表一定要爱他。
  “胡盼说她跟吉检是因一场误会而分手,误会解除就和好如初了。她这是在袒护吉检?”我说。
  “难不成还说她不在乎自己的男朋友跟自己最好的朋友上床,而且她那最好的朋友还是你前男友的现任女友?!”自从到了报社工作,咪咪的嘴皮子被磨练得登峰造极了,就连伶牙俐齿的我都自愧不如。
  有些事情真的不像表面上看得那样简单,我原以为吉检对胡盼的好是出于干柴烈火般的爱,但现在看来,那仅仅是出于惭愧内疚而已,害得我白白羡慕了一场鸳鸯。凡事真的不能只看表面,别看人家鸳鸯表面上恩恩爱爱,成双成对的,背地里指不定多么**呢。

  第七章 人生若只如初恋 (三)

  又是一个大雪纷飞后的夜晚,窗子被冰霜披上一层薄薄的纱衣,模糊了雪地里摩拳擦掌的路人与冰面上打滑的车辆。我躺在暖和的被窝里,透过“纱”窗,怜悯着那些在冰天雪地里挨冻的人群,更加珍惜此时的温暖。袁士武打了几通商业电话后也爬进了被窝,女人的直觉暗示我他此时的心情受到了冷空气的影响,正在降温中,也许是生意上出了什么问题。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袁世武骑在我身上如骑马一般,开始强吻我如强奸一般。我鼓足力气推开了他,并大声训斥:“你吃错药了?!”
  “I‘mmakinglovewithyou。(我在跟你xxoo)”他那冰冷的口吻像是冷血的变态狂一般,听得人毛孔悚然。袁士武从小在美国长大,英文发音相当纯正。
  “No;you‘rerapingme。(不,你在强奸我)”从小在加拿大长大的我也不甘示弱地用被冷空气包围的英文回嘴。
  “What‘sthedierence?(有区别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跟金瑞集团之间的合同出问题了吗?”
  “是我跟你之间的合同出问题了。”
  我的眉头紧急集合到了一块,“我不明白。”
  “你不要跟我装傻。”袁士武的眼神中充满着无限智慧,似乎可以穿透你的大脑皮层挖取里面的信息。
  “我没有装傻!”我的眼神中充满着无限坚定,像个盾牌般抵挡着袁士武那富有穿透力的眼神。
  他深吸了一口气后说:“刚才,我的手机没电了,所以就借用了一下你的手机,结果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我的心跳开始活跃起来,心里的小鬼不打自招道:“我跟他之间除了发暧昧短信外,并无其他跃格行为。”
  袁士武的双手抓紧我的双肩,一边剧烈的摇晃一边对准我的脸河东狮吼:“暧昧也是种背叛,你知道吗?!”
  我像是猛兽爪子底下的猎物般细声细气得不敢打草惊蛇:“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背叛你了。”其实就算袁士武没有发现我与钱天之间的暧昧短信,我们之间也结束了。
  “你承认你背叛了我,那你们之间应该不仅仅发暧昧短信这么简单吧?!”
  袁士武极度讽刺的口吻让我感觉极度的不'炫'舒'书'服'网',导致我的语气立即转阴:“如果我们之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的话,这样在一起还有意思吗?”
  “你这是在跟我提出分手吗?!”袁世武那凶神恶煞的眼神与暴跳如雷的语气令我不禁打了个寒战,但我仍然迎难而上,往火上浇汽油:“对,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他的怒火在汽油的促进下越烧越旺,抓着我双肩的爪子在怒火的催化下越陷越深,我怀疑他已经半个月没剪过指甲了,而且我怀疑他指甲缝里的泥已经被我肩头的血洗净了。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声,袁世武一边施暴一边怒吼着:“没有我你是什么?你是什么?!你就是个住在贫民窟里的贫民,你以为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独自来北京打拼可以混出个什么名堂来?你要是不靠男人你连个过街老鼠都不如!”
  上帝呀,我感觉五脏六腑被碎纸机绞成了千丝万缕,像缠在一起的头发,无论拽哪一根,都是钻心刺骨般的疼。难以抑制的怒气在我体内穿梭,我的身体在颠簸,握紧的拳头发出吱吱声响,我一时冲动冲了出去。刚一推开大门,一股寒风席卷而来,穿透我单薄的睡衣撕破我的肌肤。大约一个小时前,我还在怜悯那些在外面挨冻的人群,现在我却成为了别人怜悯的对象,真是风水轮流转,风雨飘摇,此一时彼一时,此起彼伏。

  第七章 人生若只如初恋 (四)

  我身无分文,无处可去,只能坐在大厦对面的凉亭里,宛如一只受伤的小鸟,在冰天雪地中舔着自己身上的伤口。知道什么是寒风刺骨吗?迎面而来的是寒风,感觉到的却是猎刀,一刀一刀地划过你的肌肤,刺入你的骨头,感受到的不再是寒冷,而是疼痛。我抖得很厉害,比一台即将报废沦为废铁的公交车抖得还要疯狂。希望我不是明早报纸的头版头条,“昨晚一妙龄少女冻死在北京街头,经过记者调查,这具女尸生前曾是某某名流的女友……”,从此我将红遍整个大江南北,不过这个红法真是寒碜得见不得爹娘,比芙蓉姐姐的红法还要寒碜。
  突然,我发觉自己不再像那台破公交,而变成了一台破出租,虽然还会颠簸,但已有了很大的改善。原来我身上多了一件黑外套,我哆哆嗦嗦地抬起头看到了一张愁眉苦脸。“你……你……你……怎么来……来……来了?”知道的以为我是冻得说不出话来,不知道的肯定以为我是个结巴。
  “你疯啦?!穿这么少在外面,想自杀呀?”潘岳的声音大得吓人,但他的声音越大我的心里就越暖和,因为他的音量与在乎我的程度直接成正比。
  “没……没想自杀……就是想自……自尽。”
  “都冻成这样了,还嘴贫,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他的话中虽然带刺,却像个刺猬猬般可爱,就算被刺痛,也乐在其中。
  “你……你才是狗呢!”披着潘岳的外套,我感觉暖洋洋甜蜜蜜美滋滋的。
  “快回家去!要不然真的要冻死了。”潘岳的语调温柔不足,关心有余,听得我心满意足。
  “我无家可归了。”
  “你被袁士武赶出来了??!!”他的吃惊程度堪比闻讯我被袁世武谋杀了一般。
  “他没直接赶,但也间接地赶了。”
  “那……那你怎么办呀?”
  我楚楚可怜得摇了摇头。此时雪虐风饕,我整个人尽可能得缩到了最小,尽管如此,还是发抖得咬掉了舌头。
  “那你去我家吧。”在一番深思熟虑后,潘岳提出这样的建议。
  “啊?”我显然对于此建议有着意见。
  “两种选择,一,去死,二,去我家。你选吧。”
  若非被冻得腿脚不利索,我的旋风腿一定飞之而去。剧情明明可以发展成潘岳雪中送炭把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但他非要把剧情演变成我被他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冻死街头。不过,想到我面前那大把大把的青春等待着我的挥霍,就算英年早逝也得死得重于泰山吧。于是我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跟在人高马大的潘岳身后,就像只刚刚出壳的小鸡跟随在老母鸡身后学走路一般,样子很滑稽。
  若非潘岳领路,我险些误入歧途走进自家的大门,看来惯性是件很难克服的物理现象。这是我一次光临潘岳的新家,所以免不了一番观摩。我跟其他第一次登门拜访的客人一样把主人家仔仔细细地巡视了一遍,欣赏也好,熟悉地形也罢,总之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都免不了这道程序。
  “没有原来那个家豪华了。”我不识趣的感慨道。
  “还不是因为你,我才搬出来的。”此时潘岳已经横躺在红色沙发上,完全不把我当外人。
  听到他的抱怨,我心中的苦水也逆流成河,“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跟袁士武……”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于是立即删掉了后面的内容。
  “不会跟袁士武什么?”潘岳不解地看着我。
  “没什么。哎呀,你那个花瓶很好看嘛!”冰雪聪明的我当机立断转变了话题,并向一支长相恐怖的花瓶走去,还要乔装一副欣喜若狂宛如当年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的模样。我走到花瓶面前,把它捧在手里好一顿“欣赏”,真是欣赏不来这种抽象派的作品。
  “你喜欢就送你了。”潘岳毫不在意的说。
  “不用不用了!”我连忙拒绝。我这般有品的人家里若摆了这般没品的花瓶,我真是无颜重返母校,真是有愧对于我的专业呀。我由于过于急切地把它放回去,结果一失手,花瓶尾随一声巨响后变成了拼图。我捂着嘴,盯着地上七零八碎的碎片目瞪口呆。潘岳连忙过来察看花瓶的伤势,很遗憾,伤势过重抢救也无效了。所以花瓶,你安息吧,不过请你放心,一支花瓶倒下去,千千万万支花瓶将站起来,我会买许多花瓶来祭奠你的。
  “要是让曼曼知道了,她该不高兴了。”潘岳蹲在地上小声地说。
  “这花瓶是刘依曼买的?”我惊奇地问。
  潘岳点了点头。没想到身为模特的刘依曼品味居然如此之差。摔碎它也算是成全了潘岳的公寓。再一看来,潘岳的公寓顺眼多了嘛,多亏了我的妙手回春之摔。
  我帮着潘岳清理碎片,在整个过程中,我几次预谋自编自导自演一场影视剧作中老套路的剧情:不小心割破自己的手指,让潘岳给我吸。没出息的我始终没勇气下毒手,结果地上的碎片连同我心里的碎片一同被潘岳倒进了垃圾箱,一去而不复返了。

  第七章 人生若只如初恋 (五)

  成功的处理掉尸体后,我们坐在沙发上畅谈开来。
  “我摔碎了刘依曼送你的花瓶,你不心疼吗?”我耍弄着我那点小心眼试探潘岳道。
  “我正好嫌它丑,本以为你喜欢就送你了,不过看你好像不太喜欢,所以摔碎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看来我跟潘岳是英雄所见略同,都觉得这花瓶很丑。注意我这话是一语双关的,话中的花瓶顺便代表一下刘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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