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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九十度烧梦-第11部分

小说: 九十度烧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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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该不会真的喜(…提供下载)欢那老男人吧!”我自然是不予理睬的,宁可背负坏脾气的恶名也不要再往这个泥潭里头陷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在我被我不成熟的爱情围攻的几乎失守的时候,我的考场也连传噩耗。保不住第二是早话了,跌出前十也不是没可能了。在前一次的模拟考里,离全A还有两步之遥,物理和语文都只是B+,班里三分之一全奔着全A去了,即便是在模拟考比会考难度大那么多的程度下。终于承认自己太高估自己了,很少有人能够将自己的工作(学习)与感情完全区分开,我的确不能,还是一厢情愿的干扰。哪一天,吸毒者在完全无帮助条件下自助戒毒,想戒便戒。那么,人类也就可以操控感情了。
  老班的脸狂风暴雨了一个多星期,蒙蒙细雨也持续了一个多星期。猛然觉得自己像一支股票,老班不幸买了我,而我又跌的厉害,快停板了。难怪她要如此伤心欲绝了。我又连续三个中午被语文老师口传圣谕,拖到办公室补课去了。
  我反倒希望米桀也能把我拖到办公室去。我希望他对我的话有所反应,他应该告诉我他正在肩负怎样的使命,我是怎样的幼小而不懂事。可是,没有,他什么都没做。
  老班开始动脑子给我换位子了,找了几个女生微调都未果。我有理由相信她认为是苏贝带坏了我,在前面几次的谈话中,她免不了含沙射影地劝诫我。注意我是要上重点的,要出国的,苏贝就是花钱来混日子的。我更怀疑爸妈是不是背着我搞了什么小动作,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让老班卖命。我的印象里,也只是吃过一次饭,老妈忍痛拿出才从香港带回来的LV和Hour Vision,吃着吃着吃出问题来了。老爸酒劲一下子上来了,胡乱吹说着我的舞蹈有多棒,这直接导致了我不堪的艺术节回忆。按着理说,这事都过去小半年了,秋款LV也都不合时宜了,老班对我的‘关注’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老妈也跟着急起来了,她自责地认为是营养不良,这下子我爸就遭殃了,我妈命令他下课了接我回家吃饭,再送我回学校上晚课,最后下了晚课还要来学校接我,真是十分昂贵的司机呢!终于在一个周五的晚上,我被补得流鼻血了,我爸在餐桌上睡着了,我妈才被迫取消了她的计划。
  去向老班道歉,以生理期为由来解释这场考试的失利。勉勉强强把苏贝留在同桌的位置上,但与老班口头达成了一个很邪恶的交易,第二次模拟考要达到全A,总分跌出前三的话,必须给我换一个优良的同桌,或者像原来那样,一个人坐。
  认真念书 ,放弃一切邪念,苏贝好像也受了针念书强心针,奋力啃书了。
  好日子没过几天,苏贝又不见了。我给她通过好几通电话,都没回我,后来还干脆关机了。直到四天后,才收到她的一条短信,‘女人,别找我,我堕胎去了!’
  堕胎?这女人在干嘛?当然人流一定不是真的,她说话向来口无遮拦。老班对她增生厌恶,恨不能她就这样不要回来了。我也厌烦起来,又不是悬疑片的游戏,一次又一次的,我可解答不出她生活的奥秘。
  教室里用的是普通的节能灯,颜色却发黄,一定是老旧的屋顶的底色。中国人的特色就更明显地表现出来了,灯光下的每张脸都被放大无数倍。有几个女生在教室吃零食被抓拍了(注:A中不允许在教室吃零食的),可能要惨死在灭绝手下,照片也很有可能被作为反面教材贴到公告栏里,以至于那一个做了坏事的女生喋喋不休地讨论对策,找老班捞,还是直接向灭绝求情?
  这种讨论,也十分让我受不了,跟苏贝在一起的时间里就学会了一件事——冲动。起身,走近,敲桌子,“麻烦你们安静点!”这几个很客气,过一会儿就没声音了。我却更呆不下去了,米桀坐班了,虽然我们班完全没必要,可学校还是排了老师来坐班。收拾好语文卷子和物理练习题就跑2班安静地呆着了。
  2班的班主任在看班,我向上帝祈祷,她千万别看到我。她是个很不考虑学生想法的老师,2班的在课桌上奋笔疾书,她捧了个本本,耳际一插,看韩剧。这点米桀就好多了,他像是有永远也写不完的材料或报告。
  我坐在教室最后面的一个拐角,让宁宁坐外面给我档着,正当我为一道大题想地快要咬破手指的时候,手机响了,空洞的区域里飘过一阵铃声。我慌张地捧起这个热山芋,向楼梯口走去。
  是苏贝?她可以做一件不对我的生活有负面影响的事吗?
  “现在是晚课时间,你干什么呀?”我躲在黑暗的楼梯间,小声埋怨她。
  电话那头没回音,但电话还通着,没盲音。
  “说话啊?”我有些急。
  “你好,你好,请问你知道苏贝在哪儿吗?”长波辐射把一个温柔女性的声音传过来。
  “你不是苏贝?”
  “哦,对,对,对,我是她的妈妈,她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她在哪儿?”我仿佛可以看见她的母亲拿电话时的腼腆与无奈。她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要打电话给她的朋友。“宝贝已经四五天没回家了,手机也不带,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钱,都是我不好,我数落她不去学校,我,,”说着说着已经带了哭腔,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阿姨您先别着急,会不会住在哪个亲戚朋友家,她那么喜(…提供下载)欢玩,说不定玩几天就回来了。”
  “我们家在这边根本没什么亲戚,她哪有什么朋友啊,那些小混混跟着她那就是骗几个小钱,她身上要是没钱,谁要理她呀!前几天,不是有个女孩给□了,我担心我们家的宝贝,,”这回是真的说不下去了,毫不掩饰地哭了。
  “好了,阿姨您别哭了,我帮您一起找找吧。”猛然想起苏贝那冰冷冷的话‘我堕胎去了’真叫人揪心啊,我简单算是卖给他们苏家了。
  蹑手蹑脚地徘徊在自己班门口,趁着翻卷子声的此起彼伏,我潜回原位。很不顺,班长身边突然多了很多小女生,非主流,急吼吼地问些数学题。我这边有急事,您那边还在和小女生打情骂俏。厚着脸皮贴过去,硬生生地把一个小女生挤出局了。“喂,我现在必须要出校,帮我搞张假条。”凑过去,贴着他的耳朵说。
  他回过头,雾水迷了他的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你想干嘛?”
  “这个,以后你会知道的。”
  “你现在不说,以后没人能知道了。”这点他倒是十分了解我,旁边的女生看我们那么细声讲话,等的不耐烦了,一个个翩然离去了。
  “我,我现在就是没办法解释。”四处张望,这样的悄悄话让我紧张万分。
  “知道吗,你刚才说话的态度好像是命令,我必须帮助你似地。”他坦然转身,很正式的说话。
  在这种时候,我的心脏黑的如同教室外的一片漆暗,“我有急事才找你,你现在很闲情逸致地来质疑我的态度。”
  “哼,恩,下面的两个同学不要说话了,注意课堂纪律。”米桀望向我们。很快,班上的同学齐刷刷地看着我们。“好吧,我自己去。”背着包,甩给他一句话,自己走了。
  刚出了教学楼,他就追上来了,“我的意思是,你把我当自己人对不对,只有和自己的朋友说话才能这么不注意,对不对。”
  “不对,我们又不是很熟,只是我真的很急,觉得你应该有帮助才那样说话。”没有那么多的耳朵,我们可以尽兴想说什么便说什么。班长今天也很反常,从前,没什么不关于他自己的事能够撼动他。
  “我还是想知道发生什么了?”倔强的家伙。
  
  




☆、第5章

  第五章
  “好吧,好吧,苏贝丢了!”被问烦了,我的心都躁了。
  “不足为奇,她不是时常丢了吗?”陈皂一满不在乎的口吻,似乎苏贝犹他而言只是个陌生人,好像他们真的如此。
  现在最想做的是马上出去,而不是站在原地和班长费唇舌,“这次不一样,她以前逃学都是呆在家里,呆各个男友家里,这次统统都没有,最近治安又差,我很担心她会碰到色魔。”
  “她不见了很久,你其实不必急于一时,周末不行吗?”
  拉着他,边走边说,“不知道,直觉告诉我今晚能找到,耽误不起时间,晚一天一小时都有可能有危险,我不知道也无所谓了,既然我知道了就不能坐视着它发生而不做些什么。并且,我答应了人家妈妈。”
  “如果你一定要去的话,我和你一起。”
  “没必要。”
  “只有在确保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才有可能找到她!”
  “你是说你可以保护我?”我们想去老班那儿混两张假条,借口就是班长上次腿受伤的复诊,晚上约的是私人医生。
  “当然,”好赶慢赶朝老班办公室奔,途径篮球场时被一颗彗星劈中,“喂,你们俩什么时候暗度陈仓的?偷偷跑出来约会的吧?”
  在这个节骨眼上被这位爷绊住,A中的晚自习明目张胆地跑来打篮球的也就他一个。陈皂一憨憨地笑了,慢条斯理地解释,“不是,我们有事。”
  “除了约会,你们还能有什么事?”
  “老班有事交代我们。”我说,面部表情急切。
  他双手交叉于胸前,“骗谁呢,真当我体育班的好骗啊?你们班主任刚走,走的时候还跟我套几句近乎。”屈是辛传递过来一个坏消息。
  “什么!”我和班长异口同声。“怎么办?”我嘟囔着问陈皂一。
  “翻墙吧,这个tommy是高手。”说完拍拍屈是辛的肩膀。
  “没问题的,不过你们要干嘛?”屈是辛看来很讲义气,满口答应了。
  “找人。”陈皂一回答他,“我们边走边说。”
  我是一只快要被出栏的猪,被他们两个很不牢固地抬起来。车灯照耀了我们,我被迅速的放下来,米桀从车上下来,举足无措,他们一定想好了台词,我不说话就好了。
  “你们要干嘛?”又是这句话,今晚听了很多遍。
  屈是辛嬉皮笑脸地,“他们俩去约会,我去当灯泡。”
  “别乱说。”我回他一嘴,这个人和苏贝一样喜(…提供下载)欢乱说话。
  “简单,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听米桀的口气好像很生气,又好像很失望。
  “不是那样的,是你一点儿都不了解我,一点儿都不。”回击他,“我一定要出去,你最好不要拦着我。”
  “找苏贝?那跟我走吧!”他从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我怎么那么大意!不用想了,他一定回拨给苏贝的妈妈了。
  不知道我一个人的担心,怎么会集合了其他三个和苏贝关系不大的人。我们坐着米桀的车出校门,直扑附近的网吧、KTV,我被几位男士们拦在了酒吧外面,身上还披着校服外套的女生怎么进入酒吧?米桀想到一个朋友或许能帮点小忙,就拉着我先回他家,那两个男生进了酒吧。
  米桀的车在进小区三百多米的地方被堵住了,高档小区内堵车?我在车上不耐烦地等着,偶尔跺跺小脚,手里不停地揉搓着。米桀开了轻音乐,我却更加煎熬了,等不及人群散开,顾自走过人堆里。
  有钱的老太太们抱着狗,另外有些可能是妻子可能是情人的女人穿了真丝睡衣就围在一起看热闹。人群中央传出很多肮脏的字眼,“你个臭不要脸的小狐狸精,跟你妈一样贱。”“没人要的老女人,活到更年期犯淫,啊,没男人操会死,是不是。”
  不小心踩了个什么东西的脚,那小家伙哇哇哇地冲我直叫,害怕的我直往人群里钻。看热闹不是此行的主要目的,可我像是听到了苏贝的声音,在里面的某个角落。凑着缝隙,两个女人在打架,年老的女人扯着年轻女孩的头发,嘴巴踉踉跄跄地骂很难听的话,年轻女孩猛地发力,一把推开年老的女人,救回自己的头发。紧接着发起强烈的攻势,狠踢向那妇人。我本以为那妇女被踢之后会逃开,谁知她揉揉伤处,上来抽耳光了,女孩子身子矮,自是吃亏了,摸摸火辣辣的脸,又继续还击。现在现场在上演互抽真人秀。
  看热闹的观众又暴增了不少,我想缩出人群,却发现很难。米桀很快就过来了,想是他在车里看不到我的身影。他拉着我的胳膊往外走,忽又停了下来,“那个女孩身影很像苏贝。”他说。
  “啊?你说什么?”人群里很吵,吵骂声,议论声,幸灾乐祸声,根本听不到米桀说什么。
  他紧紧拉着我反向向人群中间挤,我都被他拽的痛了。挤到最前排了,我看到打骂事件的女主角们的侧面,“苏贝!”我喊了出来,虽然只是侧身,但我肯定那就是她。
  力气也是海绵里的水,挤挤就能挤出来。我用尽力气拨开面前最后一拨人,冲向前面,把苏贝拉向一边。
  “好家伙,还招人来了啊!”那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向我扑来,“来一个揍一个,来两个揍一双。”好在米桀脚快,一把抓住她,“把苏贝拉走,”说着抛给我车钥匙,“先带她走。这边我来处理。”
  我死拉硬拽,硬是把苏贝往外拖。她这时候倒安分多了,没什么大动作,她要是有了,我也应付不了。把她拖到车里,开着灯,留了包纸巾,把她锁在了车里。我要回去找米桀。
  我还没到达目的地,他就朝着回来的路走了,人群也伴随着他的离开而散开。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看他是不是受伤了。没有,太好了。轻轻地踮起脚尖,拥抱他。
  我们要在米桀的家做一个短暂的停留等苏妈妈过来。
  门铃一响,我就像主人一样跑过去开门。“怎么是你们,不是嘱咐你们回家了吗?”
  “没有,我们想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陈皂一笑着解释说。
  还没等到我关门,又一中年妇女,不对,是少妇急盈盈地赶过来了,是苏贝妈妈?年龄又不像。那少妇一进门,快步走到苏贝身边,“宝贝,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痛,让妈妈看看啊!”少妇表现的相当心疼,万分在乎。
  苏贝却很不领情,把她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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