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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九十度烧梦-第20部分

小说: 九十度烧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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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钥匙孔里有细琐的小声音,不一会儿几个老师便出现在面前,我们宿舍开灶被抓个现行。更严重的是,他们肯定不是特地来检查有没有使用大瓦数电器的。
  全体被逮到教务处,(我应该算是被冤枉的最严重的了,不过冤枉人可算是中国司法体系的家常菜了,易大贯彻得真好)看着米桀办公室的门,我有一万个不愿意也没有用,卓佑蓝在后面步步紧逼。屋里美少女战士们可能已经等很久了,我们进去时连她们心虚的眼神都看不到。
  苏贝看到米桀,完全忘了状况,“米桀,是米桀吗?”
  米桀点点头承认。
  “早说不就完了,我跟你说,这件事我们可是受害者。”
  米桀严肃地回应她,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有点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的味道,却也不贴切。“又是你啊!”热情老师蹭出来打量我,然后离开,留下看不起的神情。我又一次躲到窗前,在这里不会爆发战争,有他在,苏贝给他面子。争议倒是不可避免的,像蚂蚁炸锅那样“看,这是被那个小贱人抓的。”苏贝把我被鸟抓坏的手背显摆开了,我非(提供下载…)常不好意思地藏起来,继而第三次地躲开这纷扰。美少女战士自认不承认,两边人似乎再有掐架的可能,卓佑蓝太过明显地站在我们的对立面。她迟早要吃亏的,因为她的偏心,她还不知道在她对面站着的三个人,是怎样的角色。
  不分轻重地把‘处分’摆在了台面上。苏贝、黄婧媛和施布弥的眼神够毒死一个实验室的小白鼠了,只有我知道,米桀不会同意的。
  “卓老师,9月25号晚上在哪里吃的饭,是与谁一起的?26号早上9点40左右一笔20000的账款可以解释一下来源吗?”着众人的面,大声质问卓佑蓝。慌张地说不清楚话的卓佑蓝在全场安静的情况下结结实实地挨了小布一巴掌,平日里话不多的小布,很少生气的小布。“妈X,睁只眼的都会选阵营,你丫眼睛长后脑勺上啊!”
  发生这样的事情,米桀一定会出面的。他要保护他的老师,我也要保护我的朋友们。可惜她们不一定需要我的保护,黄婧媛在动手机了。现在,事态已经脱离了他们能够掌控的范围了。
  为首的那个美少女战士看起来是最会演戏的,由此推论应该也是最听的懂话的。“不要妄想风头盖过我们宿舍,也不要净想些阴谋论的东西劳神我们,论阴谋,我这儿有鼻祖呢!这是对你们的忠告。”
  我静静地走到米桀身边,踮起脚尖,在他耳畔低语了一句,然后翘起我的食指,轻轻拨动相架的一角,拨倒在地,反正已经那么讨厌我了,再多讨厌一点也没有关系。那上面是卓佑蓝和一些谁的合影,我讨厌他桌面摆我讨厌的人的相片。
  我带头,204昂首阔步走出办公室。
  “老师,老师,她们太过分了,我教了两年书,没见过这样的”卓佑蓝也是个喜(…提供下载)欢告状的主。
  “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她们所说的那天晚上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可提醒你,这几个人小朋友一点不简单,人家不会无凭无据地栽赃你。我虽然不大管你们的人情世故,你也不可以太过枉为,被人家抓着小辫子走。”米桀厉声批评这一届他最满意的学生。
  “老师怎么帮着她们说话?”她可委屈了。
  一个月的义务劳动算不上痛苦,屈是辛把一个篮球队都捧来了,苏贝牵了拉拉队过来。通常是聊天与劳动并重。篮球队有个大中锋,粗壮的北方人,嗓音浑厚,苏贝常常把他塞过来,我对她的那份无聊的好心视而不见。那个大中锋名叫范树,相处的时间不长不短,但对他还是没有什么深刻的映象,直到有一天,他拿了药膏,指着我一直未见好的手背,不说一句话的留下了背影。
  
  




☆、第十章

  心里有点暖,可惜还是没有爱情的感觉,恋爱季节人手一份爱情,我沾沾自喜地想赶个时髦。范树的短信每天过来,一样的内容,我厌烦了。
  屈是辛约的午餐,我和苏贝等了近45分钟,添了3次水,八卦讲到见底要挖空心思了。我们无聊地听旁边天南地北的校友们聊天、抱怨、吹嘘、卖弄的都有,掺杂着地方口音,很好笑。在我们终将失去耐心的前一刻,屈是辛赶来了。一脸春光,神采很好,却难掩疲惫的黑眼圈,坐下就点菜,神神叨叨地说有好消息要宣布。
  我小反感,缩往椅子里,看着旁边扎堆的人群、情侣、朋友,反想自己脸上难以解释的笑容,深深悲哀于自己的世俗。
  屈是辛看着我的没表情,没有很大声却很郑重地重复一遍,“我签约了球队,现在本人可是职业球员了。”
  苏贝骄傲地望着他,低声在他耳边嘀咕。我敢拿一万块赌那是在问薪水。我站出来,泼把冷水,“不过是国内一个低级别联赛的二线球队的替补球员”
  屈是辛有点气红脸,没词了,我开出笑花,“好啦,恭喜你,只是不想你太忘形了。”
  “我告诉你,我一定会成功的!”屈是辛豪言壮志,说完小家子气的掏了两张票给我们。“本周日晚,我的首场秀,教练答应给十分钟的出场时间,这对于一个新人来说可是十分不错的!”
  原谅我,我正在心里打击他,搞不好是对超级弱旅的最后十分钟垃圾时间。苏贝撒娇了,侧身贴脸送上Kiss。
  “哎,讲讲你的艳福吧!”我提议听听故事。
  “她主动找我来着。”屈是辛看看苏贝,脸皮极厚,但显然会错意了。
  “不是叫你说女人,篮球!”我在他眼前用手指画圈圈,这个人想到哪里去了。
  “哦,就那几天新生篮球赛啊,学校有个教授在外开小灶,给职业球队当助理教练,然后一来二去的事情就成了。”
  “我有点佩服你的概括能力,你是不是和苏贝换课上,去中文系熏陶了。”淡淡地说,都没看他的脸。
  “切!”屈是辛不理我了。
  午间的易大沉谧地睡着了,周末校园内的人少的可怜,整个学校都被传染了医学院的肃穆,退了休的老教授带着孙子散步,在啤酒瓶底厚的眼镜愤青在树林里朗读,偶尔几个错音传来格外刺耳。本来是想着绕过前面的长木索桥的,那里是情侣聚居地,换个说法是恶人镜头抓拍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
  一个大个子的背影特别熟悉,我保持一种好奇心走过去。范树竟然和美少女战士之一在约会,两个硕大的脑袋挤在一起看一个芝麻大小的手机屏幕。那美少女战士的巫婆手看似自然地搁在范树的大腿上部,很上很上面。不明白为什么一个20岁不到的女生可以长出那么难看的手。
  “Hi,范树。”我打了个招呼,就想走,舌头涩涩的,感觉像是有人强迫我吃下了难吃的青柿子。
  他抬起头,脸色看起来恍如隔世,“简单,你怎么在这儿。”
  我看着他变色龙的脸,觉得一阵好笑,“你好像还没有买下这座桥,然后以她的名字命名吧!哇,美少女战士桥,易大中文系就这水平?”
  “恩…。。”范树卡壳在那里,我摆摆手就回去了。原本就不打算那么冷嘲热讽他的,不过是心里不舒服。越发地自私了,我自然是对他没有爱情的,只是不满意,他怎么宁可选择她,而不是我,以正常的人类学说来说,这是不正常的,突变的。
  最近宿舍很奇(提供下载…)怪,异常的安静,连苏贝都只躺在床上看书了。有时候会看到她们在阳台上小声嘀咕什么,我走过去,她们又马上停止了。
  最近又有诸多不顺,借施布弥的话来讲,就是某一颗彗星移动到什么位置了,和我的射手座相冲。我在校园频频撞到米桀,这个几率大到接近于1,不论在哪里,只要我不闭着眼,总能在易大的某个地方碰到他,他身边的人变换不同的脸孔和身份,只是我都不认识。
  在两年以前的这几天,我不曾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和他擦肩而过,像是彼此都厌恶彼此的恶人,这种可笑的关系始终伴随着,让我压抑地想换个学校。
  薄纸很快被捅破了,在一个川菜馆里,我们碰到范树和美少女战士。她们三个眼神呆滞而惊讶,随即换了拐角的桌坐下来,这太不符合黄婧媛的习惯了,她巴不得坐在最显眼的位置,让每个进来的男人都一睹她的风采,成为她忠诚的奴隶。很快看出了端倪,我伸长脖子压低着嗓子问她们,“你们不会,把我看成弃妇了吧!”
  “你真的被甩了啊?!”黄婧媛不可相信地把脑袋伸过来。
  苏贝扯扯衣角,把她拉过去。三个女人眼神不断传递信息,我看着发觉可爱,“姐妹们,我从类没有和他交往过,所以完全无所谓他现在交往的对象。OK?”
  她们三个似懂非懂,表情告诉我,她们不相信。饭都还没吃,黄婧媛、苏贝已经过去大桌了。我和施布弥早早离开,为了避免有可能发生的这一场恶战。这两个女人,你们这样,不是告诉正好告诉人家我是弃妇,我在乎那个看上去傻里吧唧的家伙。
  谁说过,尴尬是不期而遇的,在咖啡屋和米桀的眼睛撞翻了,他和卓佑蓝不停地交谈,扰了我们喝咖啡的兴致。不过这是在公共场合,避免不了的。只是那里有卓佑蓝,很多东西的性质就不一样了。施布弥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直直走过去,至少不是我们的辅导员,她们之间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你们能安静点么!”那俩人抬头看了眼她,点头示意表示同意。
  “吵死人了,谈恋爱不会去员工食堂,最适合你们这种人了。”施布弥的口气不佳。
  “等等,你说什么?”卓佑蓝站起来,很大的不对劲。
  “没什么!”
  “抱歉,抱歉。”是我救场的时间了,拉着犟的一塌糊涂的布弥往外冲,“等一下,”鬼哭的米桀的声音,“简单,你过来过来一下。”
  简直不敢相信,我都以为他不记得我的名字了,低智儿童般地步伐过去,“教学楼打扫的很干净,麻烦你再打扫一下我的办公室吧!”晃荡,一串银白钥匙亮了出来。我这个此刻的小儿麻痹症患者接过钥匙。
  施布弥拍拍肩膀同情我,又不知道神神秘秘地闪到哪里去了,咖啡馆里的学术讨论倒是结束了。
  卓佑蓝温暖地笑着看向米桀,“你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喜(…提供下载)欢惩罚了。”
  “啊?”米桀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要打扫的是那个简单,冲撞了我们的是另一个女生!”
  “她呀!”米桀舒适地仰在沙发上,“我只想拿点东西给她看。”看着卓佑蓝还是不明白的脸。米桀笑得更自在了,反而不再说些什么。
  正常来说,504安静是不正常的。假设一个20岁的哑巴突然说话了,你就会想知道他是怎么说话的,或者他以前一直都能说话,他为什么要装哑巴呢?我现在好好奇黄婧媛和苏贝怎么哑火了,可能马蜂窝捅得比楼下阿姨袜子上的洞还大。她们俩艰难地酸溜溜地啃着汉堡。
  




☆、第十章(二)

  别扭地移驾图书馆,却发现很难回到从前,再也不具备一口一口吃掉书的那种怪力,只能说黄婧媛她爸是绝对的奸商,这四楼的书都能参加残奥会了。看了上半页没有下半页就定义为一头雾水,看了520页夹着的生涩的老调子情书,定义为爱情课程。
  本身是无神论者,现在却疑神疑鬼了,我不是觉得有人在偷偷盯着我,而是看到了一个背影晃荡在附近,神经兮兮而且干瘪。
  但仍然很高兴,因为接到了班长(现在不能这么叫他了)的电话,他的话让人感到舒坦,中文娴熟地似乎没忘却一个词汇。我们互相抱怨,烦恼和不快乐就像玻璃瓶中的浸酒杨梅,永远堆积和堵压。生活就像是酒,别人说它是香的,我却是醉的。大一真好,至少它可以让我们喋喋不休地抱怨,听班长抱怨无休止的体育比赛,无比热情的拉拉队MM,还有无数让你想上却苦于时间而错过的课程。我有一种冲动,想立刻出现在他面前,甩了易大,拥向哥伦比亚的怀抱,前提是比尔盖茨昏了头,送了架私人飞机给我。
  很多事情如期而至,和美少女战士的口水战,成为全校最茶余饭后的宿舍,还有,卓佑蓝的到来。
  她真是一个说教家,能变换不同的言辞来表达一种教育理念。谁说她不是一个很好的朗诵者,抑扬顿挫。不晓得是否有效。总之看到苏贝双唇颤动,无白沫,说着又走向我这边,“米老师的数据报表,你拿过吗?”
  我环顾四周,确定她说的人确实是我,回瞪着她的小凤眼,“What?”
  “哇哦!”那边三个立马来了兴趣。
  “没有,我从来不会动他的东西。”是这样的,我现在对于动他的东西完全没有兴趣,不是失去胆量,不是害怕去迎接那种后果。是没有激情,没有感念,没有一瞬间感天动地掀翻灵魂的知觉。
  “你确定没有看到那个明黄色变得文件夹吗?”她似乎很不死心。
  “不可能,我讨厌这种颜色。”米桀开始用‘明黄色’的文件夹了,我们撑船样的离得愈发远了。
  卓佑蓝失望地走了,背影是个今天难过但明天又看得到希望的小妇人。等不到她下楼,我抓头发的后悔,“姐妹们,我撒谎了,我在隔壁桌老师的桌子上看到了,并且……”
  “偷回来了?”
  “藏哪儿了,快招!”玩偶飞过我脸庞,是故意打偏的么?
  来了个深呼吸,“我直接送给保洁员阿姨了,它可以当废纸卖,嘿,知道么,它封面上贴着个比基尼女郎,……”
  掌声响彻,我得到了开学以来最大的优待。
  作为良心的谴责,我写了n多个sorry到米桀的曾用手机,寻求心理的安慰,实际上,一年多以来,我习惯了这么做。
  当你看不见未来甚至是明天的方向,当你喝咖啡分不出口味,当你脸上的笑可以成为不同的面具,那么你已经可悲到堕落、迷失了很久。更可悲的是,我成为这‘当’大军里的佼佼者。
  冷空气来袭,心猛地一骤,想彻底改变自我,只是第二天还是踩着点到教室的。
  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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