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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九十度烧梦-第4部分

小说: 九十度烧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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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喜(…提供下载)欢米老师?”然后,我就可以超级大声地告诉她,“没错,我就是很喜(…提供下载)欢他。”然而,现实中,一切都没发生。
  十二月的雨下的冰心刺骨。已经是第三节晚课了,走在后排的那些完成了作业,老早就收拾好书包,待一打铃就闪人。这情况和传说中的A中四班有些出入,但两极分化总有相对差的这一极。我望着夜色有些发呆,当然,我从来不让我的脑袋呆掉。
  “你说米桀回家了吗?”我肘了肘身边的陈皂一。
  “没有,今天他值班,我们走了他才能走!”陈皂一回我,眼睛却还盯着数学卷子。
  不敢打扰他,我只‘哦’了声,拿着伞准备离开。米桀虽然很聪明,对于生活却不是很细致。今天这钞及时雨’,他带伞才怪。
  走到门口时,陈皂一追了上来,若有所思地想了会,然后说,“简单,你不清楚你在做什么,他是我们的老师,教我们的物理老师。”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果然瞒不了他,他虽然话不多,尤其是屈是辛走了以后就更少。但很多事,我相信,不需要沟通就能知道。以他的智商,应该说是情商,大概早猜到我心里所想。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选择了疯狂,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你在自掘坟墓。”
  “哪天你也会掘的,心甘情愿,被埋了也在所不惜。”他当然知道,因为他已然掘了一所,在简单的旁边。
  他呆立了一会儿,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很快,我就到了物理办公室。里面灯亮着,空无一人,门没锁。我坐在米桀的凳子上,老师的待遇比学生好了不少。这黑色的靠椅罩着天鹅绒的‘外套’ ,在冬天里显得格外贴心。我一股脑仰了下去,轻轻舒乐口气。眼睛斜斜地眯着,桌角的一张相册立即引起了我的兴趣。从前没见过?那来看看,我有些目瞪口呆,照片中的米桀在拥吻一个稍显臃肿的女孩,不对,是女人。她的,手里,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baby,很是甜蜜。难道他已婚已育?怎么感觉我简单像是苦情戏里的蠢女人,爱上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还不断地纠缠不清。想着就令人反胃。
  心脏那里还是被捅了,他是属于别人的,他不是不会微笑,只是那是某个女人的专属。胸口闷起来,或许,现在停止,我不会太受伤。可是,要怎么停止?
  “你怎么在这儿?”他的声音响起,我觉得陌生、讨厌。
  我怎么在这儿,我愚钝的以为你没带,想把自己的给你,这个理由很充分的。看了不该看的,没说出口,只是转身对着他。
  “喂,你怎么可以动我的定西,我最讨厌没礼貌的人,对此,你没有特权。”几乎是用吼的,我看得见他眼中的不安、气愤、心虚。
  “哦,你为什么不干脆说你讨厌我呢?”为什么这么心直口快?“诺,还你好了!”本来只想把它种种扔到桌上,谁知那相册那么不争气,在桌角扑腾两下就落到地上——碎了。平时对生活质量这么考究,干什么要买一个这么次的相册。
  第一反应是弯身下去收拾,没想到他把我推到一边,自己蹲在地上收拾,不出所料,手指被扎了,不止一下,血色拼命跳跃,很闪耀。“我的东西以后少碰,知道吗?” 
  我的本能应该是幸灾乐祸,可是没有。“当然,never。”我甩门而去,背着书包独自走在雨中。
  没想到,花季来的快,雨季来的也快。庆幸那是在雨中,我只能感到,磅礴的热雨滚烫在我的两颊。
  米桀,我宣布,你失去我为你神魂颠倒、六神无主的机会了。
  “我知道你只有一把伞,我送你回家。”陈皂一把伞举到我的头顶,他或许么看到我的泪,这当然最好,或许看到了,但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在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该说什么话。
  “不用了!”牵强地说了几个字,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和,尽量减弱由哭泣而带来的震颤感。通常这时候,我会不顾一切地认为这是他的某种同情。
  “你这样会淋病的。”他依然很好心。
  “宁宁她很喜(…提供下载)欢你。”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他这样说。从前,只有赌气时才会这样不分轻重,说完即充满了犯罪感,夺路而逃。
  回家,老妈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我,“早上出门让你不要忘了带伞的,怎么说丢就丢呢?你说你们A中的学生什么素质,怎么连伞都偷呢。”
  我已经很不耐烦了,“妈,我想睡了,你别烦了,行么?”
  “好,好,我不烦,你睡吧,要姜茶、热牛奶吗?”
  “不!”我蒙着被子睡开了。
  被子里的简单睡不着,今天好像很受伤。可是谁伤的我呢?思考了很久,只能说这最睽睽祸首是我的自作多情。明天我要怎么面对他?虽然没做错什么,好吧,做错了一点点。我惶恐、紧张,出了一身汗。
  第二天一早,我的演技还算可以,“妈,昨天淋了雨,今天觉得好软啊!”
  “真的啊,那么今天不要去学校,好好在家里休息一天,下午让阿姨不要吵到你。”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但门面还是要做的。“可是,今天的课很多,虽然不是新课,却很重要。”
  “不要紧的,我的宝贝的成绩我还不知道啊,一会儿我给你们老师打个电话,请个假啊!”老妈在安慰我,不一会儿,就真去打电话了。
  我躺在床上,心里还是很忐忑。躲得过初一,还躲得过十五么?方正,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物理课上,气氛很重,全场寂静,一般来说,讲到最后一二题的时候,总是这样。“刚刚这道题,我们已经用比较传统的方法解了,其实还有几种是比较简便的,就是偏了点,有人想到了吗?”米桀发问。
  全场依然寂静,米桀招牌似的皱了皱眉,“没有人会吗?那简单,你上来做吧!”往往是这样,附加题,没人会解得题,虽然我不举手,他也会让我上黑板写,他不喜(…提供下载)欢写粉笔。偶尔也让陈皂一写。
  只是这次,教室里没有简单。他往熟悉的位置望去,是空的。“那班长上来写吧!”陈皂一是他的另一张王牌,只是依然没人站起来。
  不一会儿,陈明望着米桀说,“今天简单和班长都请了病假。”
  “病假,什么病假。”这里有区别的,同样的话,老班说,潜台词是,你们怎么可以请假?都给我回来上课。米桀的意思是,他们请的是什么病假?
  “说是淋了雨。”
  米桀又重新回到了讲台上,“既然大家都没想好,就当做家庭作业吧,明天我们继续讲。”他离开了教室,在距下课还有7分钟的时候。他又创造了一个记录,提前下课,这在A中历史上也是巨无仅有,只此一次。
  隔天一早,我来得很早,习惯了高中生活的人是很难享受懒惰这种东西的。只是有人比我更早,陈皂一简单地跟我打了声招呼就开始了他的早读。这家伙精神很好,容光焕发,我困惑,他昨天请什么病假。
  头一节是物理课,鼓起十二分的勇气告诫自己,这没什么。其实一切都跟平常一样,他在讲台上口若悬河,我在下面做些适当的笔记。当他拿起昨天的试卷最后一题的时候,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让我上去写,而是自己拿粉笔写。
  我坐在第二排,前面的一切都看的很清楚,白色的粉笔上带着星星点点的红斑,他纤长的手指上没有贴创口贴,肯定也没消过毒,都两天了,还在淌血,伤口一定不浅。感情真的不是人能控制的东西,我的心默默地揪了起来。理智也不属于此刻的我,可以说,认识他之后,我就像个不安分的疯子。安静到快凝结的空气一声迫响,没有任何理由的,我站了起来,喉咙不受大脑的分配,“老师,这题我会!”走到讲台前,把他挤到黑板的另一端,然后抽了支粉笔开始写题。此事仿佛不需要经过他的同意。下面很吵,我不想理会,声音却还是传过来,“会解题了不起啊,没叫她也写。”没有任何人可以反对“太爱表现了吧,这种机会都不放过。”“她就是这种人啊!”
  米桀喊了声安静,教室才又恢复安静。我回到自己的位置,没敢看他。
  简单,你在做什么?
  我开始选择逃避,一天,三天,一周。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一次写的小说的第一章,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小说,很牵强。我不会去表达我想要表达的东西,所以写的非(提供下载…)常幼稚,我自己都没办法看下去。可是,这是迄今为止修改的最好的篇幅,之后的文字会更加流畅,这么说不是想以某正不正当的方式挽留读者,真的。




☆、第二章

  第二章
  不晓得他会不会再回天台偷偷抽烟,不晓得他家的百叶窗为谁添置,也不晓得他的眉为谁而蹙。这使得我频频做出假设,他的妻子和小孩远在外地,家里只有自己和奶奶。浓烈的相思直接导致了他的冰山脸。
  当然这个假设忒俗了,又或者,他们出了车祸,癌症不幸逝世。他搞不好得了个什么忧郁症,一直没缓过来。
  傻了,像是演的没完没了的韩剧。
  时间并不允许我做过多的设想,很快就到寒假了。虽然期末考过,但还有评讲试卷、寒假作业这类事业能忙的狗呛。屈是辛从外地回来了,还给自己取了个相当俗的英文名‘tommy’,我没好意思叫出口,因为它实在不怎么样。倒是有几个打扮的很’乌烟瘴气‘的非主流一口一个地叫的欢。他偏巧不巧地赶上了期末考,结果怎样,只剩英语及格了。看来,弄个洋名字,也怪顶用的。
  寒假过得并不舒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咽下去是毒药,咽不下去就会卡死。我常常在房间的这一头走到另一头,不然就是看着窗外发呆,看着雪、凋零的叶子或者行人,一点小小的食物都能让我联想到很多。
  开始看杂志,郁芳菲借我的,要是在今年之前,我绝不会这么做。
  房间里锁着门,他们一般不会打扰我,都以为我在看学校的书。我在九十点起床,吃掉凉掉的早饭,窝在沙发里看电影,下午写影评,(吃光了家里五盒巧克力)那是无用的东西,我发了十封给杂志社,没有一家回应我,当然用的是笔名。周二周五,要去上数学英语辅导班,那个老教师特别没含量,我可以反过来给他讲,而且天气冷的我不想出门。
  还是郁芳菲,她妈妈在中医院工作,我问她要了两张病假条。
  过了几天,爸妈也开始休新年长假了。老爸忙着(www。。com)整 理服兵役期间的衣物,他每年过年的时候(www。。com)整 理,因为特别宝贝,我都很少有机会见到。小时候偷偷去翻过,现在给我机会恐怕都不想把握了。老妈把自己忙得找不着北,头戴着浴帽(www。。com)整 理屋子。除了我的房间,他们恨不得把家重新盖一遍。
  其实,旧时侯,在过年的那半个月里打扫干净屋子大概是讨个好彩头,迎接新的春天。也为了在客人来家里的时候,有个良好的环境。
  近些年来,年夜饭也是酒店吃的,爸妈越是位高权重了,来访的亲戚反倒更少了,我们家的年越发地冷寂了。把所有房间的音响打开到最大频率,还是难掩三个人的空寂。
  某个很冷的早晨,清晨。鞭炮不断地吵,十一二点开始,一两个小时梦一回,被吵醒一回。那天应该是那年冬天最冷的一天,半醒着,脑袋一片空白,只有一种声音,如果哪天我可以主宰历史了,我要创造出一种新的庆祝新年的安静的方式。
  客厅的电话响个不停,本来我房间的电话也会吵的,可是我在昨天拔了它。谁也不去理会它的时候,老妈是最没倔强脾气的。“你这丫头,每天想睡到什么时候啊,家里的电话响到这时候还不去接。”
  裹紧睡袍,冲到客厅,如果这是个无事生非的家伙,那他该给我的身体买一台可随时随着人体的温度而做出变化的便携式空调。“喂?”语气里透着杀气和寒气,谁不该这么做。
  “您好,我找简单。”对方是很有礼貌的男性的声音。
  “我就是,你是?”我收敛了一点。
  “我是tommy啊,有事找你帮忙啊!”话语感熟络极了。
  “tommy?”既是问自己,也是问他。
  “屈是辛。”
  “那你在电话里称呼我为您。”
  “老实说,刚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时,我脑海的第一反应是一个中年妇女。”
  我不能告诉他我想杀了他,可我确实像。“你这样,我很难帮你。”
  “我帮你介绍男朋友。”砰得一声,陈皂一应该在他旁边,推了他一把。他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屈是辛正在恼怒我。
  “你最好编个理由让我不在三秒之内挂你电话,一。。。。。。”吃错药了,才会和他废话那么久。
  “喂,简单,是我,皂一。”那边传来抢话筒的声音。他呵呵地笑了,这一秒我有点理解为什么许宁那么爱恋着个他。“恩,今天你有空吗?”
  算是在约我吗?很奇(提供下载…)怪,“我可以这样说吗,我对屈某人是没空的,对你就很难说了。”听着电话那头他的拜托声,“OK,说时间和地点。”
  睡眼惺忪的我戴着白色的针织帽,暗色高跟鞋。我不太喜(…提供下载)欢这款式,可是老妈说女孩子是时候穿高跟鞋了。捧着刚上的茶,不高看对面的两个人。面脸的倦容写着烂心情三个字,我还是松口了。“我只能说我会尽我所能,结局怎样就不知道了!”
  “还是谢谢你!”陈皂一今天的第一句话,除了在电话中。屈是辛全身都装备着无穷大的能量,晚一秒释放就会死掉。
  “别,还不一定帮得上忙呢!”挥挥手,继续饮我的茶。留心观察他们俩的手,两个人都拥有细长的手指,只是屈是辛因为常年运动的关系,关节十分突出,手掌显得十分有力量。班长的手似乎比我的更漂亮,我怕冷,常常揉搓手指,变黑了不少。他的手指长而光滑,白的让人难以想象这是一个男生的手。
  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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